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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上次的唇角吻,简单得如同蜻蜓点水,再加上事后两人都没再提起,她也就没当回事。
这回不一样,她可以确定傅思琬是清醒着的……不对,小姑娘几分钟前刚好在岸边被吓到,把人带回车里后情绪也一直没缓过来,难不成是因为这个? 白芡佯装镇定地揉了下自己被碰过的唇:“被吓坏了?” 傅思琬紧紧盯着女人那根试图擦去嘴上残留痕迹的细指,恢复原样的杏眼又半眯起来,她不动声色地反问:“姐姐这是嫌弃我?” 白芡被这一句“姐姐”叫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人类的本质,果然就是犯/贱。
之前一直想要傅思琬这么叫自己,现在如愿了,反而又被对方那低缓绵长的深沉腔调给弄得极为不自在。
她在“继续让小姑娘叫自己阿姨”和“忍着不适接受姐姐这个称呼”之间纠结三秒,刚决定好选项,就被无声中又朝着自己贴过来的少女吓了一跳。
托刚才那枚吻的福,白芡现在根本不敢和人靠这么近,正欲板下脸让她在位置上坐好,下颌就被人扣住了。
傅思琬鹰隼般的视线,缓缓在她唇上睃巡一周。
白芡很慌,自己光是被人这般看着,唇瓣就好像要烧起来了。
女人直觉接下来的发展将超出自己的固有认知,不等她确定,少女再次凑过来吻住她的动作,证实了这并不只是直觉而已。
傅思琬没接过吻,李兰昭也没教过她。
女人总说,这中事男人都会,你越在这方面表现得无知,男人在心理上就越容易得到满足。
白芡和那些恶心的男人不一样,她不想被动,在她面前,自己想主动。
这么想,少女就这么做了。
先是细细将人的唇瓣舔了一遍,随即沿着那道诱人的细缝,试探性地用舌尖往里戳。
女人不肯依她,开始试图逃脱她的禁锢。
第一次占据主导权的少女,这一刻有着令人无法反抗的力量,她将对方牢牢掌控在自己怀中,半敛的眼眸往上抬,对视上女人近在咫尺的含怒目光,大大方方地打直球道:“姐姐,我喜欢上你了。
” 墨色的瞳孔骤缩,紧抿的两片唇,因主人精神的恍惚而稍稍开了一道缝,外头早已蛰伏多时的长舌没有错过这个机会,一下沿着唇缝,长驱直入地往里钻了进去。
最后一丝防线被打破,再想重振旗鼓抵御外敌的女人,最终只落了个被以下犯上的小姑娘,激吻得脸颊酡红、薄雾氤眸、娇/声/连/连的下场。
傅思琬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意识到,或许,她在学习这一方面,并不是无可救药的。
沿着唇角滑下的香甜津液被人含走,往日要么冷淡、要么嫌弃地盯着自己的小兔子,这会儿却亮着一双通红发紧的眼,而那片深邃之中,只剩下了让人后怕的炽热与深情。
她学着白芡的动作,同样温和地揉了揉女人的耳。
只不过对方安抚的是整个外耳廓,动作之中、满是关心。
少女揉弄的仅是下耳垂,动作之中、尽是暧昧。
“姐姐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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