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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神神叨叨的村子远一点,你给我先活下来再说。
” 祈无渊独自上路。
还没走多久,他就在一棵树下看到了熟悉的男人身影。
凝实的身体有一半站在阳光下,他的脚下却看不到任何影子。
阴冷的猩红色眼眸不带任何感情地上下打量了一番祈无渊。
“你怎么知道。
” 比起之前动不动就放出杀气威胁人的样子,这会的陈烨态度虽然不冷不淡,但是至少不再随时暴露出对祈无渊的杀意。
虽然上次不欢而散,但是一人一鬼再次相见相处得居然诡异地不错。
祈无渊眨了眨眼睛:“怎么知道那个纸扎世界是假的?” 陈烨微微颔首回应。
“你猜。
” 祈无渊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逗弄。
又在陈烨皱眉前迅速开口说:“其实很简单。
” 陈烨问的问题也是祈无渊直播间里的观众没有弄明白的事情。
“堂屋的布置不对。
” 祈无渊走路走快了胸口闷,他见陈烨一幅不着急的样子,直接就按着自己的速度慢慢朝村庄走去。
“堂屋墙壁上没有挂画。
” “什么画?” 祈无渊组织了一下语言:“十八层地狱对应刑法的画卷。
” 一共十八张画卷,每逢白事请道士来家里做法祭拜的时候就要挂满堂屋两边的墙壁,是绝对不可以跳过的一道程序。
祈无渊从陈道士来堂屋做法但是一张画都没挂出来时就开始了怀疑。
“还有很多其他的地方。
” 比如他被陈烨拽着脖子,再把严丝合缝的棺材推开,在瘴气里幻听到的嘈杂声音。
祈无渊好久没和人这样说说话了,可能是打在身上的太阳太温暖,他断断续续又说了一些自己的观察。
村民们从不掩饰的古怪妆容、走形式似的哭丧吃席,山神石像那里虽然有很多暗鬼,但同样也插满了各式的纸人。
还有在山洞里明明全是玩家,却让祈无渊不去开门就会一直在古怪上升的人设崩坏值——似乎在看不到的地方有人正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这是一种诡异的监视感。
更重要的是村子里没有一户人家储水。
挖掘出一切的违和感后,自然就可以环环相扣得出结论。
“到了。
” 祈无渊在村子门口停下来,这是他第一次在大白天来到哀囚村。
真正的哀囚村。
进入村子后,荒芜的气息扑面而来。
杂草占据了每户人家的院子,风一吹扬起一层厚厚的灰尘,除此之外万物俱寂。
宁睡荒野坟,莫入无人村。
荒芜到无人居住的哀囚村看起来平平无奇,却始终有一股挥之不去的阴森弥漫在村子里。
这里灰尘太多,祈无渊没忍住咳嗽了几声,在陈烨的带领下重新来到陈家大院。
白色和红色的布帘各自占据了院子一半的面积,葬礼和婚礼所用的东西强硬地装饰在一起让红事和白事得以同时进行。
比起纸扎世界里陈家大院的布置,哪怕这里已经许久无人居住,但也能让祈无渊从方方面面的布置看出来原本人们对这场红白喜事的考究。
堂屋的门大开,一堆化为灰烬的纸扎物品随着空气流动,带出一股纸张的烧焦味。
位于屋子正中间的棺材盖子紧紧合上,被看不见的东西封印住,凭借蛮力完全打不开。
陈烨站在祈无渊身后冷不丁地开口。
“之所以我的灵魂一直不能逃出这个村子,是因为我缺少一个东西,除非你帮我把那个东西拿回来,不然我永远也出不去。
” 他被禁锢太久,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后已经不抱希望了。
陈烨面无表情地给祈无渊说自己需要的是什么东西。
祈无渊问:“什么东西?” “一颗珠子。
” “珠子里装满了从我体内流出的煞气。
” “可以。
” 祈无渊答应下来:“但你得再给我一滴心头血。
” ———— 今天是农历三月十一日。
忌婚嫁,忌下葬。
陈烨要的煞气珠只会在煞气最浓重的时候出现。
中午十二点整。
白茫茫的雾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笼罩住了整个村子。
原本荒芜的哀囚村在浓郁雾气笼罩下,逐渐响起了一些细小的声响。
祈无渊独自一人站在陈家大院前面一条窄窄的巷道上。
太阳被厚重的云层遮挡,整个天空都变得十分阴沉,给整个环境加上了一层压抑的灰色滤镜。
风越刮越大,刺耳的狂风扫过祈无渊,让他不得不闭上眼睛抵抗狂风。
大头娃娃手捧着喜糖出现在巷子里,他认出了祈无渊,嘴角咧出更大的开口,露出密密麻麻的尖锐牙齿,屁颠屁颠地朝祈无渊蹦过来。
结果还没接近祈无渊,雾气中伸出一只皮肤松弛瘦如竹竿的手臂直接拎起大头娃娃的后颈。
大头娃娃拼命挣扎,却没有任何挣脱的办法,枯瘦的手臂一把将大头娃娃扯回浓雾中。
紧接着一声声惨叫和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咀嚼声从雾气中传来,雾气在祈无渊身前身后都停了下来,隔离出唯一一小条没有雾气扩散的道路。
过了一会,抓住大头娃娃的枯瘦手臂的从祈无渊前方的雾气里慢慢地伸出来,一只手臂、两只手臂……一长串手臂构成的诡异身体撑在地上爬行出来。
祈无渊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看怪物表演。
成串手臂构成的怪物还没有完全从浓雾里走出来就被什么东西拽住,重新拖回了浓雾中。
被做成纸人的李明狰狞着脸,僵硬地冲祈无渊前面走过来。
祈无渊打了个哈欠:“还用纸人?” 李明顿在原地,最后还是不甘心地退了回去。
祈无渊合眼靠在墙边补充许久没有休息的精神。
忽然,一缕不对劲的轻风从祈无渊脸庞拂过。
祈无渊睁开眼睛,唯一没有被雾气充斥的小巷里,他的前面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一群披麻戴孝、抬着棺材的送葬队伍。
一叠又一叠的纸钱洒在路上,风一吹刮得到处都是。
祈无渊的身后,一行送亲队伍也堵了过来。
大红色的衣服在巷子里若隐若现的雾气中显得十分鲜艳,宛如猩红色的血液。
轿子正对着棺材,两方在对峙时都有一股互不相让的劲。
人生大喜之事和大悲之事碰撞在一起。
漫天飞舞的纸钱和吹奏喜乐的唢呐互相映衬。
这种正儿八经的红白撞煞。
普通人遇到这玩意要躲得脸朝着墙、紧贴在墙面,站在原地不看不听,等两方队伍都离开巷子后,再迅速离开。
但祈无渊不是普通人。
他等的就是这一幕。
祈无渊站到巷子正中间还没有转身,就被身后送亲队伍里蹦跶出来的几个“人”强势地塞进轿子。
轿子里没有新娘,只有祈无渊一个人霸占住轿子,在昏暗的天色下,本来就隔绝了外界的轿内更是漆黑。
送亲和送葬的队伍互不相让,两方毫无交谈,却都默契地选择一起通过这条小巷。
送亲的队伍穿过送葬的队伍。
写着大大“奠”字的棺材形同虚影,直愣愣地穿过祈无渊坐的轿子。
在棺材上的“奠”字和轿子上的“囍”字贴花重合的中心处隐约闪烁过一点光芒。
瞬间爆发出惊人的煞气,又凶又狠的煞气急速扩散,天色彻底暗淡下来,乌云把天空遮盖成灰黑色的幕布,落下道道震耳欲聋的惊雷。
轿子里的空间越来越小,轿子内四面八方的墙体向中间移动,死死封锁住所有可以供祈无渊活动的空间,就连转动脖子的缝隙都没有。
不知不觉间视野翻转。
一个恍惚过去,祈无渊哪是坐在新婚的轿子里,分明是躺在送葬的棺材中。
红白撞煞本就是大凶之局。
他躺进被钉死的棺材中,密闭空间内的氧气越来越少。
手指刮过棺材的刺耳刮擦声从头顶响起,噪音不断折磨着祈无渊的耳朵。
“咚、咚、咚……” 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近,频率不一的脚步声越来越多。
各种声音有规律的响起,轻而易举地带起玩家心尖上的莫名颤栗,听得烦躁。
越来越多的村民聚集在一起,跟在送葬队伍后面,长长的一条队伍就这样安静地走着。
村民们没有打扮成纸扎世界里纸人特有的滑稽妆容,他们的面容看起来和腐尸更接近,只是肉块挂在身体上,没有腐化到溶解的地步,反而呈现出一种风干后的干瘪状态。
村民之后,送亲队伍抬着轿子,后退倒着走路跟在最后,用这种即避免了走回头路的忌讳,又能向着送葬队伍一起走的方式,不协调地慢慢跟随。
送葬队伍越来越长。
上山下棺,祭祀开始。
稀薄的空气憋得祈无渊脸上泛起一片薄红。
祈无渊没有受过专业训练,他的憋气时间最多只能持续一分钟。
随着氧气含量的降低,祈无渊的一举一动越发困难。
狭小的空间只能够让他连弯曲手臂做不到,只能在什么都看不见的环境里微微抬手,盲写出他需要的东西。
祈无渊在棺材上盲画出一个极其复杂符箓。
符头敕令起笔,再划出三勾,请出对应的护身主事神承接而下。
画出第一勾。
祈无渊掐好时间,分秒不差地在心里默念:“一笔天下动。
” 稳得仿佛他正在经历的窒息难受根本就不存在。
第二勾。
二笔祖师剑。
第三勾。
三笔凶神恶煞去千里外。
踏出三清符头。
紧接着符腹、符脚一气呵成。
不同意义的字形叠加在一起,构成意义复杂的符号。
最后再画出符胆镇守符咒。
万鬼莫入。
随着祈无渊最后一笔虚虚落下,护身符形成。
这种不按正规画符仪式弄出来的野路子,草率画出来的符咒根本不可能发挥作用。
但祈无渊是个意外。
他成功了。
村长住着拐杖走在最前面,他每走一步,拐杖就要敲击一次地面,频繁地敲出一种烦躁声音。
只是可惜这次祭祀需要的纸扎都没有了。
村长心里有些遗憾,但还是没怎么在意。
送葬的队伍朝着村外山神庙走去,还没有走出村子,忽然间,棺材就爆出来了。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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