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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得没错,我的确有过一个孩子,流年,这样的我,配不上你。
【Part1】 初末什么准备都没有,她要换洗的衣服都是流年让她在上次的那个大衣柜里拿的。
她这才知道墨忘昨天住在这里的原因是流年昨天一晚都没有回来,也就是说他们俩并没有睡在一张床上。
初末一边帮流年整理行李,一边心里喜滋滋的,她就知道流年才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即使是男人,他都嫌弃!不然的话墨忘也不会可怜巴巴地去洗床单了,流年连自己的床单都不愿跟他用! 想到之前,至少她还是被允许睡在流年的床上的,她心里就泛起一抹心暖涟漪,嘴角也忍不住上扬,就像小时候运动会一百米得冠军站在高处领奖一样,那个时候的自己,总显得比别人特别一点。
就在她偷乐的时候,不经意地朝门口望去,就见倚靠在那里的流年,一双黑眸看着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初末的笑顿时僵在嘴角,飞速地从地上站起身,因为脑袋里想的乱七八糟的被抓现形,脸红了一片。
流年因为她的动作和表情,心情很好,他走过去,对着行李检查了一番,初末忙说:“你说的东西我都帮你准备好了。
” 流年看了一下,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你的呢?” “啊!我的在这里呢!”说着她忙将搁在床上的衣服拿了过来,她本来是想先收拾完流年的东西,再将自己挑的几件衣服放进去就可以,谁知道,一时间居然给忘记了。
就在她将衣服拿过来的时候,却被流年制止了,他不太满意地看了一眼,将它们又丢了回去,然后亲自在衣橱里重新挑了五件衣服放进箱子里。
初末想问这是要出几天的差啊,怎么要带那么多衣服。
但最后还是没问出来。
在家里吃完午饭之后,留下墨忘一个人巴巴地守着房子,初末拉着箱子跟流年一起离开。
对的,是初末拉着箱子,原因……具体是这样的—— 当行李收拾好的时候,大神伸手去拉,就被初末非常迅速地给抢了,忙说:“我来我来,大神您歇着!” 大神:“……” 初末呵呵笑了两声:“拿人家的手短嘛,当然要做一些事情!” 她指的是那五件衣服。
大神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便两手空空,特别理所当然而慢悠悠地朝外面等候的车走去。
走到车背后的时候,也是初末嘿咻嘿咻地将箱子搁进车的后备箱,一旁原本想帮忙的司机惊悚地瞪着大眼,在初末喘着气坐到车里的时候,他小声地问流年:“慕总,这是您新请的秘书吗?” 慕总:“……” 初末:“……” 新请的秘书初末坐上车之后,便被慕总很自然地安排了秘书要做的工作:“将这些单词全背下来。
” 初末接过文件,看了一眼,上面都是一些专业的医学名词,想起那天她翻译得费劲,顿时觉得流年真是大好人,然后又想到这次出差的目的,她问:“这次也要翻译吗?” “嗯。
”流年道,“所以你有一个上午的时间。
” 初末才知道这次流年去T市出差也是为了医院的那个项目,但是像流年语言那么好的人,怎么会需要她做翻译? 不过初末已经没有多少时间想那么多,就是一天的时间她也不一定能将这些单词记熟,何况她只有一个上午的时间。
从B市到T市大概两个多小时的车程,一路上车内都很安静,初末看单词的时候时不时会抬头看看身边的人,他坐在那里,膝盖上放着些许文件,一页一页翻着,声音不大,明明是这么平心静气的时刻,可是初末却怎么都看不进去。
她知道干扰自己看不进去的原因,就是身边的人,谁让他的气场太强,只要他在身边,她能背出十个单词都算了不起了。
【Part2】 结果车子开了差不多一大半路程的时候,流年忽然放下文件,看着她问:“差不多了?” 什、什么差不多了?初末疑惑地看着他。
就见他径自拿了她手上的文件过去,说了一个词:“GBM?” “呃……”初末才发现他居然是在考她!“GBM应该是glomerularbasementmembrane的缩写,翻译过来的意思是肾小球基底膜。
” 流年看了她一眼,初末的小心脏嘭嘭直跳,不太肯定地问,“我、说错了吗?” “没有。
”依旧是面无表情,流年将文件还给她:“你并没有记得很熟。
” 初末腹诽,有你在身边,让我怎么能安心背东西?就是看也不一定看得进去好么。
但这些初末都不敢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只能憋屈地放在心底,谁让她自己的定力那么差,也不能怪别人。
后小半段路,初末不敢再胡思乱想,收敛了心思,专心地去背单词。
用心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她差不多看完的时候,司机就将车开到了T市第一医院,一开车门,就看见外面已经站了一排医生。
显然他们跟流年很熟,一见面就聊了起来,全是医学方面的,初末跟在后面听不懂,便左右张望,去帮司机把行李拿下来,自己拖着跟在流年的身后。
这是她第一次来T市,下车的时候,她有注意到这一排的建筑都是各式历史风貌的建筑,它们的私密性构成深邃和幽静的氛围,所以医院建在这里特别好。
初末一直都很喜欢看这种充满历史风味的建筑,从窗子往外面看,可以看见一些楼层背后绕满了爬山虎,颜色偏淡旧,但自有一股泯然正气在其中,下面围绕着一些绿色植物,各种花开得很鲜艳。
初末不禁想,要是她在这里上班的话,每天光看风景都会心满意足吧。
就在她一边拖着箱子跟在流年身后,一边欣赏风景的时候,没发现前面的人脚步顿住,一头就撞了上去。
“唔……”初末摸着撞痛的额头闷哼了一声,耳边传来轻笑的声音,她一抬头,就见流年无语地看着她,一旁的其他医生眼底都是笑意,仿佛一群大人笑看着犯了错不知所措的小孩。
不知所措的初末摸着额头,脸已经烧红了一片,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真是够了! “Mu,Thegirlisverylovely!”人群中有穿着白大褂的老外一声赞叹,他们一向不会吝啬自己口中的赞美。
于是众人也笑呵呵地赞扬,人群中有人用英语问初末的身份,流年想了想,说:“Sheismysecreta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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