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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珝刚醒来那段时间,身体很不好,总是咳嗽时常低烧,一直没办法出院。
这期间里,他拿下了两个影帝。
可连续两个颁奖礼,他都只能坐在电视前,看着颁奖嘉宾念出自己的名字,自己却不能到场。
祁砚旌抱着许珝,虽然许珝不说,但他能感受到他的失落。
一天吃过晚饭,祁砚旌陪许珝去花园里散了散步,晚上回来后,两个奖杯被送到了病房。
许珝看过后没说什么,照例乖乖地洗澡,然后趴在祁砚旌怀里准备睡觉。
祁砚旌想了想,摸着许珝的头发问他:“是不是在难过?” 许珝仰起头看他,扯了扯嘴角:“没有啊。
” 自己第一部作品的奖项没有一个能到场,怎么可能不难过呢? 祁砚旌心下不忍,抱着许珝坐起来些:“不许说谎。
” 许珝垂下头,轻轻叹了口气:“颁奖都在国外,我这种身体出国,不是添乱吗?” 祁砚旌捧着许珝的脸,让他和自己对视:“还剩最后一个奖,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国际三大奖项,许珝已经拿下两个,最后那一场,许珝很有可能拿下大满贯,如果不去,祁砚旌都替许珝觉得可惜。
许珝果然眼睛都亮了亮:“我真的可以吗?” 祁砚旌点头,爱惜地吻吻他的脸颊:“当然可以,还剩半个月,如果这一周你都没有发烧,那我就带你过去。
” 许珝激动得脸颊发红,在夜晚的灯光里显得格外动人:“好。
” 祁砚旌抱住他,“那一场我是颁奖嘉宾,宝贝加油啊,我真的很希望亲手把影帝的奖杯交给你。
” 许珝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环住祁砚旌的肩,坚定地点了点头。
不知道是真的身体好了,还是意志力的作用,许珝接下来一周真的一次都没有发烧,看上去精神状态也好了不少。
祁砚旌心里高兴,在最后一个颁奖礼开始的前一周,带许珝出了国。
可许珝身体实在虚,初夏时节,别人都换上短袖,他穿着两件长袖手都是冰的。
即便意志力再强,七八个小时的长途飞行下来,也有些吃不消,脸色发白走路摇摇晃晃。
国外机场也围了满满一圈人,和出国时国内机场的盛况几乎没有区别。
许珝住了两三个月的院,有种跟不上世界节奏的感觉,对自己在海外的人气感到很不真实。
祁砚旌看了看许珝的脸色,有些担忧:“怎么样?” 许珝笑着摇摇头:“没关系,走吧。
” 他其实很疲惫,身体也不太舒服,本来想赖在祁砚旌身上慢悠悠挪出机场,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一下不太好意思跟祁砚旌贴太近了。
一行人走出机场着实花了一番功夫,即便有保镖和工作人员开道,秩序也不算混乱,但人太多,行动起来相当缓慢。
人多的地方空气就差,没走一会儿许珝就胸闷想咳嗽,但生生忍住了,笑着和周围粉丝打招呼,实在难受了才掩唇轻轻咳两声。
好不容易逃离机场上了车,许珝深呼吸一下,当即再也忍不住,伏在祁砚旌身上咳起来,咳得脸上涨红浑身无力,最后只能被祁砚旌抱进酒店。
他们提前一周出发,就是为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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