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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水哗的一下打开,迎头从两人头上淋下,江秋袅吓了一跳,下意识往贺庭叶怀里躲,但这正好顺了贺庭叶的意。
他把人拦腰抱起走到浴缸边,两人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贺庭叶的那件白衬衫贴着肌肤,腹肌线条看得一清二楚,江秋袅睁开挂着水珠的眼,小口小口地呼吸。
江秋袅分不清贺庭叶是真醉还是假醉,但不论他是不是真的,她自己这会儿已经快要醉了。
贺庭叶勾下江秋袅睡衣的肩带,薄唇贴上她的肩头,落下一个淡粉色的印记。
江秋袅攀着贺庭叶的肩膀,忍不住小声嘤咛:“贺庭叶……” 浴缸里的水已经放满,贺庭叶将人抱进去,水声哗啦一片。
他吻着她的唇,喘/息渐重:“叫老公。
” 江秋袅闭眼仰头,白嫩玉指插/入他的发间,眼眶红了一片。
水从浴缸里蔓延出来,贺庭叶搂着她,嗓音低哑而又带着蛊惑:“小时候不挺会叫么?啾啾,再叫一遍。
” 指尖在他后背划出四道红痕,江秋袅带着微弱的哭腔唤他:“老公……” …… 凌晨一点,屋内的声音渐渐安静下来,江秋袅红着眼睛在贺庭叶怀里熟睡过去,贺庭叶将她小心抱起,去了客卧。
主卧已经是一片狼藉了,地板上浸着未干的水渍,床上的床单被子也没一处能躺人的,一晚上下来贺庭叶也没多余的精力去清理,今晚便只能睡在客卧。
阳台的门被轻轻拉开,贺庭叶裹着浴袍走出来,他的嘴边咬着一根烟,微微低头,打火机叮的一声发出火光。
烟雾随风缭绕,贺庭叶撑着阳台的栏杆,望着这座不夜城。
此刻的他,哪还有半点喝醉的样子。
贺庭叶一向是个有分寸的人,他很清楚自己的酒量,所以在应酬时不论对方多会劝酒他都不会让自己完全喝醉,多少都是保持着清醒的。
所以今晚上,他虽然喝的有些多,但并没有到喝醉了的程度,只是在进入家门的那一刻,他忽然也想借醉对江秋袅得寸进尺一下。
从刚开始的搂抱到后来的接吻,他每一次何尝不是在试探,只要江秋袅产生一点点抗拒,他便会立刻停下,但出乎他意料的是,江秋袅虽然嘴上骂他,但却从未有过一次推开他,动情时,她甚至主动搂紧了他。
这对于贺庭叶来说是个意外之喜,,同床共枕的这一个多月里,他是真的忍得太久也太难受,他不是君子,他只是一个拥有欲望的普通男人,他本以为至少得过好几个月他才能重新拥有江秋袅,可没想到,江秋袅这么快就再次接受了他。
贺庭叶想,她对他大概也是有点感情的,意识到这一点后,他像是个得了糖的孩子,对此感到欣喜若狂。
他要的很少,只要江秋袅能稍微喜欢他一点点就可以了,剩下的,都会有他来爱她。
—— 第二日清晨。
放置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起,发出轻微的震动声,响了大约有十秒钟,贺庭叶渐渐醒来,他翻身去拿手机,怀中的人不满地哼唧了一声,从他怀里滚走,趴到了床边。
贺庭叶看了眼来电显示,在看到来电人的那一刻立刻清醒了不少,他清了清嗓子,接通电话。
“妈?” 电话终于接通,安黎在电话那头说:“啾啾干嘛去了呀,我打她电话她都不接。
” 贺庭叶解释道:“她还在睡觉,手机应该是静音了。
” 听到这话,安黎愣了一秒,然后有些尴尬地咳了咳,“那什么,妈没打扰你们吧?” “……”贺庭叶说,“没有。
妈,您找啾啾是有什么是吗?” “哦哦,是啾啾的外公外婆回来了,我想让你们中午回来吃个饭,你看你们能过来吗?” “可以的,我等会儿和啾啾说一声。
” “那行,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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