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天晚上,柏今意没有再回到家中。
他带着简无绪回到教师宿舍,而后第二天照常上课,对于初三的学生们而言,现在已经到了掰着手指头数放假的程度了,老师们当然也得站好最后几天的岗,行百里者半九十,最后关头,不能掉链子。
今天晚上的自习排班到柏今意。
柏今意按照平常情况,上完了晚自习,出来的时候碰见苏觉仁,苏觉仁看见他,愣了下:“你怎么还在学校?” “今天晚上我上晚自习。
”柏今意回答。
“晚自习可以和别人换班啊!都这个时候了,学生们该懂的都懂了,不懂的也没办法,老师和学校都尽力了。
”苏觉仁着急说,“你爸在医院照顾你妈,你赶紧跟过去,看看有什么能帮的能做的。
工作重要,不能把家给拼散了吧?” 好像有大钟在柏今意的脑海中,“嗡”地响了声。
柏今意喃喃道:“医院?” 可是父母并没有打电话,发消息来…… 他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争执。
柏今意定定神,没顾上再理苏觉仁,赶紧出学校,打车去了医院。
车子一路风驰电掣,柏今意在车上给柏培云打了电话,但是没有人接。
这时候,车子到了医院前,他立刻下车往住院部赶,还是司机在背后喊了声:“忘记付钱了吗?” 他才惊觉自己在仓促中,甚至忘记付车费。
等他回头付完车费,再进医院,找到梅相真的病房时,柏培云正好从病房里出来。
“爸爸,妈妈怎么样……” 柏今意赶着要进去,但门在他面前关上了。
他一怔,转头看向柏培云,柏培云的脸,犹如被严霜冻住。
“我没打电话给你,你来干什么?” “妈妈住院了,我……” “还死不了。
”柏培云,“还差几天就中考了,做好你自己的事。
” “我知道,我会的,但是妈妈……” “你觉得现在这种情况,你见她合适吗?”柏培云反问他,“你愿意改吗?如果你不愿意改,你见她,除了让她伤心抑郁,病情越发严重,还有什么?” “……” “你是不是要直到我和你妈妈其中一个人死了,你才觉得你自己做的是不对的?”柏培云很失望,他说,“柏今意,临近中考,我也不想和你多说什么,家里已经被你闹得一团乱了,现在,你就处理好自己的工作吧。
至少当个在工作上负责的人。
” “……” “站远点。
”柏培云又说,“不要让你妈看见你。
她会伤心。
” 病房门在他眼前打开,又在他眼前关上。
柏今意在原地站了一会,转身去找薛涉。
薛涉在办公室里,正要回去,他见到了柏今意,满脸都是意外:“你怎么……” “薛师兄,我有事问你。
”柏今意,“我妈妈的病情,到底怎么样了?” “……这个。
”这话一出,薛涉立刻满脸为难,“这事儿,检查反正是都检查了,具体的情况,我也已经跟老师和师母沟通过了,要不,你问问老师?” “如果我父母愿意和我沟通,我需要问师兄吗?”柏今意反问。
“这事儿,病人自己不愿意的话……” “但我是我爸妈唯一的孩子。
”柏今意,“我妈妈的病情,你不告诉我,你觉得这合理吗?” 薛涉哑口无言。
他和柏今意那么对视了两秒钟,把柏今意拉到走廊,说:“师兄知道你的心情,但你也要知道师兄的为难啊!你爸爸是师兄的老师,你们父子是没有隔夜仇的,我要是违背了老师的心意,那回头这关系就弥合不上了。
这样,你这两天在问问师父师母,如果他们实在不愿意跟你说,那你再回头找师兄,师兄偷偷告诉你,行吗?” “……” “师弟,好好认个错,这事就翻篇了。
”薛涉用力拍拍柏今意的肩膀,给了柏今意鼓舞之后,转身离开。
他走了,一直飘在旁边的简无绪忽然说:“……柏老师,我有个办法,我进去看看!” “你?”柏今意怔了怔。
“对,我。
”简无绪有点紧张,“我是鬼,我可以随便飘到任何的地方,柏老师的爸爸妈妈看不见我,也就不会受到惊吓感觉伤心。
但是飘进去的我,可以帮柏老师看见柏老师妈妈的情况,甚至可以看看柏老师妈妈今天做的各种片子检查的结果。
我毕竟是个医生,这些东西,我应该都看得懂吧?我看了这些,再出来,可以复述给柏老师,如果问题真的很严重,那我们,我们也不能任由柏老师的妈妈这样伤害自己的身体呀!” “我是医生,我妈妈也是医生,我们肯定认识很多医生,我们可以找找专攻这种病的医生,如果柏老师的妈妈始终不愿意去看,我们还可以让他假装是朋友,上门来拜访……” “我……我说得对吗?这样可行吗?” “……无绪。
” “嗯?” “你说得很对,这个办法再可行没有。
”柏今意肯定。
“嗯!”简无绪微红了脸,兴奋的,“我就知道我是个聪明鬼。
” 拿定了主意,他们再往病房去,病房的门还是关着的,柏今意站在了远离病房的位置,而简无绪一路飘到病房门口,停顿,转头,朝柏今意比个一切看我的OK的手势后,非常帅气一甩斗篷,兜头钻入病房内。
一进病房,甚至没看见柏培云与梅相真,沉沉的压迫感就袭来。
不是因为其他,全是心理作用。
简无绪缩了缩脖子,再一次意识到自己果然很胆小这件事情,就像上回见阎王,柏老师不来,他明知道阎王说的不对,都不怎么敢反驳。
不过这次和上次不一样。
上次我能依靠柏老师,这次柏老师要依靠我。
我要帮他看清楚她妈妈的情况,以及她妈妈的各项检查数值。
……我能看明白吗? 应该能明白吧!虽然没什么记忆了,但我成绩很好,这有什么看不明白的! 简无绪暗暗给自己打足了气,才稍稍抬眼,往病房内睃一眼。
病房是单人病房,梅相真躺在病床上,睡着了,脸色在白床单的衬托下,有些蜡黄,柏培云在旁边的沙发上守着,守着手机里的电视剧,声音开得很低。
最重要的,他最挂怀的检查单,全部放在床头上。
简无绪赶紧飘过去。
他低头看着……虽然不是很明白自己为什么懂……但好像他确实是懂的。
这些看着…… 这代表着…… ……咦? 简无绪有些看不太明白,他正要将检查单重看一遍,旁边传来一声痛苦的低喘: “啊!——” 他循声看去,对上梅相真惊恐的,满是汗珠的脸。
“相真?”守在旁边的柏培云立刻放下手机,“怎么了?” “没事……我做了个噩梦。
”梅相真从床上坐起来了,她的脸色更差了。
“只是个梦而已。
”柏培云安慰她,“你喝口水缓缓。
” 梅相真依言喝了口水。
水杯就放在放检查单的床头上,简无绪赶紧往旁边飘一飘,免得不小心碰到了梅相真。
“怎么检查单和水放在一起?”梅相真喝着水,低声说,“把东西收一收,免得待会水洒在上边了。
” “我一忙就忘了。
”柏培云说,将这些单子拢一拢,全部收进柜子里。
我的单子!…… 简无绪眼巴巴看着抽屉如同锁头一样,悍然将东西锁上。
他一动不敢动。
梅相真和柏培云继续说话。
梅相真将水杯放下,问:“柏今意有过来吗?” “过来了,刚刚在外面,我没有让他进来。
”柏培云也没隐瞒。
梅相真发了会儿呆。
柏培云又安慰:“好了,你放宽心,这两天在医院多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我们等柏今意带的班中考完再说。
要不要给你拿毛巾擦擦?” 柏培云又问,梅相真说不用之后,他帮梅相真把枕头放下来,让人再躺下去。
“睡吧,过会儿我也睡了。
” 简无绪觉得自己再待下去,可能也看不见什么了。
他蹑手蹑脚,准备离去。
但在他即将要穿过病房门的时候,背后忽然传来梅相真的声音。
“嗯,早点睡,我要去寺庙拜一拜。
” 难难难道,我被发现了?! 向柏今意打过保票的简无绪吓死了,瞬间僵直不敢动。
我哪里被发现?! 不止是他,柏培云也惊讶极了:“你在说什么啊,睡糊涂了?” “我做了噩梦……”梅相真摇头,“我梦见一个人……一个人一直在看我……我还梦见柏今意,柏今意在前边走,我在后边追,我一直喊他,可他一直没有回头……那路又黑又暗,太难走了……我怕他最后要走,最后会从我们身边离开……” “你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柏培云说,“事情没有你想的这么严重,你安心休息几天,等柏今意那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久作,代号Q,13岁,异能是[脑髓地狱],是即使在异能当中也最被忌讳的精神操控的异能,被称为【活灾难】,因此终日被关在港口mafia的地牢不见天日。 [嗡嗡嗡] 在睡梦中听见了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再一睁开眼,他发现自己坐在一辆黑漆漆的车里,而身旁的开车的人,是一只大蝙蝠? 啊咧,是梦吗?但是,这里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怀抱着人偶的少年露出一个崩坏的笑容,眼中的星星闪烁,[既然是在梦里,那就让我/
战长林年少轻狂时,做过最轰轰烈烈、惊天动地的事情有两件: 一件是倾其所有,求娶长乐郡主居云岫; 一件是兴德元年,在居云岫身怀六甲时扔下一纸休书,削发为僧,扬长而去。 三年后,天下大乱,战长林在荒郊救下华盖如云、玉辔红缨的送亲车驾。车里,新妇凤冠霞帔,怀里抱着的稚儿粉雕玉琢,正睁大一双跟他一模一样的眼,懵懵懂懂,似惊似疑。 战长林问:哪儿去? 居云岫答:洛阳赵家,成亲。 *又痞又野和尚X又冷/
黎非凡穿书了,穿成豪门霍家霍二爷包养的金丝雀,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能在大佬身边三年屹立不倒的唯一原因,就是像极了大佬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金丝雀对金主可是真爱,无奈脑子不够使脾气还坏,结果人正主一回来他就被踹了。 黎非凡就不一样了。 金丝雀就要有金丝雀的自觉。 床上狐媚惑主床下温柔小意,没事儿斗斗妖艳贱货,有事儿大佬棒棒绝不出头。 背地里呢。 霍家大爷狼子野心黎非凡私人腰包进账五百万。 对家上/
黎欢穿书了,穿成了女主堂姐在直播节目里的对照组,女主踩着她立了一个豪门千金的人设爆红网络,抢了她的老公,嫁入豪门生儿育女幸福一生,而她却活成了墙上的黑白照。 黎欢来的时候正好是节目第一期,系统:生命倒计时一年,友情提示:只能花钱才能活命。 节目里,女主正在化妆台前展示数万一瓶的面霜,用小勺子挖了一点涂在脸上。 另一边镜头,同样的面霜,黎欢食指抠出一坨,漫不经心地擦脚。 珠宝店里,女主正在试/
当代玄学大佬祝卿安,穿到一个陌生的雄割据时期,莫名其妙成了中州侯新截获俘虏的细作。 起初是为了保命,能踏实睡个觉,祝卿安牛刀小试,帮中州侯看人平事断战机 此人命坐七杀,七杀朝斗,天生杀将说的就是他!侯爷用他! 此人紫府同宫,田宅化禄,福德宫父母宫旺,穿成乞丐模样定是流年逢煞遭人骗了,他妥妥团宠富二代,侯爷快去掳救他!千万不能让他跑了! 此人虽不知生辰八字,但耳厚耳长大耳垂,佛口向善,眼睛通/
贺荀澜二十那年作死海钓,被海鱼连人带钩钓进了海底,穿到了武定大陆同名同姓的痴儿身上。 痴儿虽傻,但家庭和睦,家财万贯,海运生意做得又大又强。 但都是曾经。 现在他家刚被抄,本人被当今圣上千里追杀,身边仅剩忠心护主一米六小厮一枚。 两人乘着艘破破烂烂的小木船出了海,举目四望,只能发出大海啊全是水的感叹。 贺荀澜:再跳个水还能回去吗? 一米六盲目乐观:少爷别怕!咱们信奉四方海君,这海里是咱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