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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梨笙觉得好不容易半夜出来一次,不整点好玩儿的,那就算是白跑一趟。
本来是想吓吓沈嘉清的,但是没想到这个牛宅里竟然会这么热闹,来了那么多人,那她可太有发挥的空间了。
温梨笙提着袖灯,走出了三步又停下,转头回望谢潇南,就看到他的身影已经被黑暗笼罩了大半,只能看见侧脸,模糊不清。
察觉到她停下后又回头,谢潇南偏头看她:“又怎么?” 温梨笙突然道:“世子爷,你想要的东西,我会帮你拿到的。
” 谢潇南眉梢轻动,没有说话。
温梨笙也转身,跟着席路出了牛家的屋子,随着那一抹光点越来越远,逐渐消失之后,谢潇南才道:“点灯。
” 乔陵从袖中拿出一个纸折的小灯笼而后展开,中间有一根极细的灯芯,却很耐燃,一点燃便发出了光,比温梨笙方才的袖灯还要亮。
“少爷,可有什么收获?”乔陵问道。
“本来是没有的,但温梨笙倒是带来了一些。
”谢潇南伸手将小巧的灯笼接过来,说道:“牛铁生这一家当年都是因为那件事死的。
” “但是这里已经没有东西了。
” “东西不重要。
”谢潇南目光一抬,视线融进了前方的漆黑之中,声音轻缓:“人才重要。
” —————— 再说沈嘉清。
当时他被从棺材里跳出来的少年吓得魂飞魄散,恨不得一嗓子从这里喊醒风伶山庄正在睡觉的亲爹,但是得知是个人后,他怒上心头,追着少年跑进黑暗之中,就这么一下跟温梨笙走散了。
进入内堂之后,屋顶遮住了月亮,眼前几乎没有一丝光,不消片刻他就完全追丢了那少年。
牛宅当初建的随意,窗子都开的很少,沈嘉清贴着窗边走,偶尔能有一些透进来的月光让他得以识别路的走向。
在这样黑的地方,他虽然看不清路,但若是谁靠近,他能第一时间听到声音。
往前走了百来步,身后突然一阵疾风袭来,他连头都不用回就接下了自后方刺下来的利刃,手指精准的抓住袭击者的腕处,使劲一扭,只听骨头的脆生响起,袭击者闷哼一声,立即抽身而退。
沈嘉清转头,视线里大半的黑暗,没有看见人影,他说道:“你一直在这里,有没有遇到一个比我矮很多,跑的很快的小子?” 没有回应,但是沈嘉清没听见那人离开的声音,知道他还在,于是又说:“以你的身上,伤不了我的,但你下一次进攻就会死。
” 或许是这话起了些威胁的作用,那人转身就要跑,同时吹响了一声低音哨,像是给同伴报信。
沈嘉清走了这么长的距离才遇见的一个人,自然是不会让他跑掉,立即动身追赶上去。
他的速度很快,虽然不清楚这里的地形,却能清晰的从那人的脚步声里辨别出方向。
追了一段路,周边突然出现了另外的脚步,是偷袭他的人叫来的同伴,他仔细听了一下,粗略估计有三四人。
几人汇合之后便朝着沈嘉清同时进攻而来,沈嘉清急停脚步身子往后一仰,躲过一个冲着他脖颈划来的利刃,而后弯腰一个旋身,闪躲的同时抓住一人的手臂,手肘往关节处一砸,骨头的脆生伴着痛喊响起。
短短的一下交手,沈嘉清已经摸出他们的实力,摇摇头说:“住手吧,你们差得远了。
” 那些人约莫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他们出手皆是一击毙命的杀招,也不会轻易发出声音,比寻常的打手要狠厉的多,是杀人的惯犯。
沈嘉清平常不会轻易动手,但沈雪檀曾教导过,遇到这种人什么都不用管,只一个“杀”字就完事了。
周身风动,又有人不怕死的扑上来,沈嘉清曲起手臂以肘为击,精准的撞到来人的太阳穴处,骨头碎裂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里显得尤为清楚。
把人打得不能动弹需要很多下,但杀人只需要一下就够了。
沈嘉清手一撤,那人的身体就扑在地上,再不动弹。
正当他还要出手的时候,耳尖一动,方才那个少年的脚步声又传来。
他记得这种声音,这少年轻功很是不错,所以跑起来的时候几乎只有脚尖落在地上,频率很容易分辨,比这些躲在暗处里杀人的脚步轻上很多。
他立即就放弃了眼前的这些人,转头奔着那几乎快要离开的脚步声而去了。
但是他走前,还要跟人打个招呼,十分嚣张:“你爷爷我就先走一步了,跟你们玩没意思。
” 他速度很快,一下就甩掉了身后那些人,追到了少年的旁边:“出来跟小爷过两招。
” 少年起初也是不理睬,一个劲的跑,想把他甩脱,虽然跑了一段路确实能把他甩掉,但沈嘉清跟一只鼻子贼灵的狗一样,不一会就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黏上来了,还总要伸手来抓他。
前几次没得手也就罢了,但这次沈嘉清一把抓住了少年的胳膊,他终是有些脾气了,抬手朝沈嘉清打去。
这正合沈嘉清的意,当即与他过起招来。
期间他一脚踹翻了不知道什么柜子,柜子竟直接将木柱撞裂了,柱子所支撑的东西立即摇摇欲坠,再被少年趁机补上了一脚,立即就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房瓦扑啦啦的往下掉。
沈嘉清连忙后跃几步闪躲,却还是被落了满身的灰尘,他打着喷嚏拍打身上的灰尘时,那少年也趁机跑得没影了。
这一处的房顶塌了一小部分,月光披落进来,沈嘉清的眼睛终于能够看清楚周围的环境了。
牛宅虽然从外面看上去还挺气派的,但实际上只是一副空壳子,这里面什么都没有,甚至连建造房屋用的材料也是极其劣质的,经过年岁的打磨之后,才被他轻易给撞裂了柱子。
但这里发出了那么大的响动,用不了一时片刻,那些藏在暗处杀人的团伙会很快朝这里聚集,沈嘉清也不做停留,拔腿就跑。
他转头往外而去,路过来时的那一片窗子,眼看着快要出内堂的时候,突然看见进来时的门槛处有着一抹白光。
沈嘉清疑惑的走过去,发现那处竟站着一个人,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那个人身上的一身白色衣裳,头上被大大的帽兜给罩住,隐隐发着光,虽然光线不亮,但将那人的身影拢在一层模糊之中,在黑暗里若隐若现。
沈嘉清一下子就停住了,咽了咽口水,张口问道:“前方何人,莫挡小爷的路!” 那人一动也不动。
“喂!你聋了?”沈嘉清又叫。
声音还没落下,忽而旁处传来了一种幽幽的乐器声,分不清是什么乐器,但是音调缓慢而沉重,徐徐盘绕着耳朵,在这种情况之下更让人毛骨悚然。
沈嘉清气道:“是谁,敢在小爷面前装神弄鬼!” 正喊着,门口的那抹白衣裳突然轻轻一动,森然的声音传来:“你在我家大闹了半宿,这就想走了?” 沈嘉清一听,当场就中招了,差点给跪:“你是谁?是牛铁生?还是鬼婆婆?听闻你生前是饿死的,我给你带了牛来的,你可以饱餐一顿了,就让我出去吧!” “你不是说那牛是我们牛家的远亲吗?”那人声音一厉:“你想让我这老婆子追着远亲啃?” 沈嘉清咧着嘴哭道:“你想啃就啃,不想啃当远亲招待也行。
” “我就喜欢你这种细皮嫩肉的小伙子,我一口吃两个!” “别吃我别吃我!”沈嘉清叫道:“跟我一同来的有个姑娘,她长得白,一看就是肉嫩,吃她吧吃她吧!” 温梨笙听到这鼻子都气歪了,这王八犊子。
她抬脚往前走:“我就爱吃你这种背信弃义忘恩负义无情无义之人!” 沈嘉清吓得汗毛倒立,情急之下拔了自己的靴子下来使劲的面前挥舞,乱无章法道:“别过来!别过来!” 他转身就想跑,谁知道一回头,那白衣袍的人竟有出现在了身后。
他进退两难,手上的靴子抡得飞快,吓得脸色都要变形。
温梨笙走到几步前停下,陡然将盖着脸的兜帽给掀了,嗷呜一声:“我要吃了你!” 沈嘉清一见这张脸,赫然是一张没有五官,只有一张面皮的脸,他当场惨叫出声,嗓子都给喊劈了,惨声划破天际,惊动牛宅里的所有人。
温梨笙绷不住了,扬声大笑起来,一边把脸上的面具摘下来,一边笑得前俯后仰:“吓死你个小王八蛋。
” 沈嘉清本来吓得冷汗连连,结果一看居然是温梨笙假扮的,立即面红耳赤的吼道:“梨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万一我尿裤子了怎么办!” 温梨笙重重的哼了一声道:“那也是你活该!谁让你丢下我自己跑了,方才还想把我卖了。
” 沈嘉清气得咬牙切齿,回头一看,站在身后的那个白袍子人,竟然是鱼桂,他抹一把头上的汗:“娘的,还以为真碰上那些东西了,吓死爷爷了。
” 温梨笙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总算是狠狠报复了沈嘉清一把:“让你少看点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本子,你就是不听,这种拙劣的骗术也就能吓到你了。
” 说着,温梨笙还恶劣的模仿他被吓到的模样,打着磕巴道:“诈、诈……” 沈嘉清不服气,但想起自己方才被吓的确实丢人,没好气的问道:“你守在这门口,就是为了吓我?” 温梨笙将拢在衣裳里的袖灯拿出来重新挂在手腕上,说道:“那倒不是,只是他们都没有上当,只有你一人被吓成这样。
” “那些人呢?”沈嘉清问。
温梨笙往旁边走了几步,地上就出现几个叠落在一起的人,躺着一动不动不知死活,她颇是遗憾道:“这些人都太凶狠了,不管有没有被吓住,都冲上来要杀我,所以我的骗术还没表演完,就只能把他们先收拾了。
” 她如此结论道:“还是骗你好玩。
” 沈嘉清重重的哼了一声,把鞋套在脚上蹬了几下。
温梨笙把面具又重新戴在脸上,对沈嘉清道:“把这衣裳穿了,我们出去会会胡家人。
” 沈嘉清正疑惑,就见鱼桂已经将白袍和面具递了过来,面上忍着笑:“沈小爷,请吧。
” 胡家在沂关郡中地位很高。
胡家的祖上是自南疆而来,据说在那个年代,胡家人的毒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悄无声息之间就能取人性命,且查不出半点破绽,所以当年的胡家在江湖上横行霸道,胡作非为。
后来江湖上的人集结为盟,一同制裁胡家,使得胡家地位一落千丈,人人喊打。
不过这都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事了,就连温浦长都说这是他祖爷爷那一辈的事,传到现在可能大多消息都不属实,甚至有可能夸大了胡家当年的用毒本领。
后来的胡家很长时间在江湖上没有声音,直到几十年前胡家的大房有一子在朝中为官,虽是五品,但在沂关郡这种地方,也是十分了不得的,再加上胡家经常布施救济郡城周围的乞丐与难民,于是胡家声誉渐起。
后来温浦长被调至沂关郡为郡守,胡家与温浦长的交集也密切起来,现在胡家的大房有不少人身负官职。
胡家的二房继承擅毒的本领,也因大房的帮持下崭露头角,重出江湖且站稳脚跟,时至今日胡家算是沂关郡中最为枝繁叶茂的家族了。
她和沈嘉清戴好面具走出去的时候,就见庭院里那座棺材还板板正正的放着,只有两人站在棺材边上,一盏小巧的灯笼悬在棺材上方,好像在探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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