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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凉用标准的萩原上墙动作穿过隧道,通过后视镜一看,粘人精居然还跟着。
系统帮忙把世界频道的消息用毫无起伏的音调没有感情地念出来—— [川端阿加莎!老子早看出你是个卧底了!!你居然敢骗萩原的感情,呸,渣女!] 清水凉连忙语音打字骂回去—— [这是哪里的下水道没盖井盖,臭死人了!你这么聪明,怎么晃晃脑子,还全是浆糊味儿?] [你等着!老子抓到你,要把你关进监狱,然后拍照给萩原看!让他认清你的真面目!] [我的真面目就是貌美如花聪明过人!我劝你善良,管点自己的智力可以触及到的领域!] …… 鸡飞狗跳的骂战里,江口川奈突然也在世界频道上线了。
[我可怜的小莎,你从哪里学了这么多骂人的话?是谁把你带坏了呜呜呜] 啊,那当然是琴酒了,清水凉只是把琴酒平时骂她的话进行了再加工。
她不创造脏话,她只是脏话的搬运工。
换句话说,江下舟骂了这么久都是在和琴酒对骂。
好耶! 清水凉突然不生气了。
趁着江下舟在世界频道造作的功夫,清水凉赶忙把刚刚降下的速度重新提起来,两车的距离再度拉远。
但是要完全甩开仍然有难度,清水凉正思考着对策,一辆大卡车恰到好处地插在两车中间撞上了街边的柱子。
江下舟被这么一挡,只能紧急停车,眼睁睁看着清水凉消失了。
世界频道留下他最后的呐喊。
[渣女!!] 清水凉对着后视镜做了个鬼脸。
车旁边并排驶上一辆黑色保时捷,车窗降下,露出琴酒的一张厌世脸。
“到最近的据点。
” 然后车窗立马关了上去,好像多一秒就会有令人窒息的空气进入车内似的。
清水凉才不在乎,她对着黑乎乎的车窗,两指并拢在额头比划了下,笑意满满。
“遵命,琴酒大人!” 对于卧底身份暴露这件事,清水凉一点也不觉得可惜。
反正她的主要任务是攻略琴酒,一直做卧底才是莫得机会,她早就打算找个合适的时机暴露自己了。
只是没想到卧底事业居然开端就崩殂了。
到底是敌人太强大还是我方太笨蛋? 回到据点后,清水凉对着琴酒和伏特加陷入了沉思——怎么看都是我方太笨的可能性比较高。
唉,拿什么保护你,我的笨蛋爱人。
虽然暴露了身份,但责任不在清水凉,她也没受刁难。
根据朗姆的指示,她可以先休息一段,去国外避避风头,然后再听组织下一步的安排。
清水凉没什么意见,直到她躺在据点的沙发上,撕开薯片准备看电视剧时,恰好听了一嘴晚间新闻。
新闻女主持用温柔悲伤的声音字正腔圆地播报着下午刚刚发生的悲剧:“下午16点30分,神谷镇的一幢大楼发生爆?炸,其时,警视厅警备部爆?炸物处理班的一队警员正在大楼内执行排?爆任务,警队全员全部罹难。
万幸的是,因为疏散及时,平民中没有人受伤……” 电视机下方的字幕滚动播放着死亡名单,清水凉一个一个地看过去,熟悉的字眼忽然跳到她面前—— 萩原研二。
她手里的薯片掉了一地。
“阿尔曼莎,明天要一起去群马县滑雪吗?”另一头的伏特加一边在电脑上玩卡牌游戏,一边问她。
良久没收到回音,他抬头看了女人一眼。
她正呆呆地盯着电视,不知道新闻里有什么有趣的事这么吸引她,薯片洒了一地也没注意到。
“不了,我明天有别的事要做。
” 第二天一早,清水凉穿着一身黑色冲锋衣,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出现在警视厅附近。
大爆?炸之下,当时在楼里的排?爆人员全部尸骨无存。
随着爆炸时产生的灰黑色的烟雾,这些人风一般消失了,不留痕迹。
警视厅的门口,不少警察的家眷在痛哭,哀哀的泣声盘旋着。
清水凉等了一会儿,松田阵平从警视厅走了出来。
他看上去憔悴了不少,蓬松的卷发凌乱地散落在额前,总是明亮而闪烁的眼睛此时像是一滩没有光泽的死水。
有个路人不小心撞了他一下,训练有素的警察差点摔倒在地。
他愣愣地抬起头,似乎是看了不住道歉的路人一眼。
清水凉跟了他一会儿,在松田阵平拐入某条小路时叫住了他。
松田阵平回头看到是她,揉了揉凌乱的卷毛,声音喑哑又低沉:“你来了啊。
” 清水凉从鸭舌帽的帽檐下抬眸看着他:“其他人呢?他们没来吗?” 松田阵平认真想了想,头很痛的样子,“我没有告诉他们……只有你来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从新闻上看到的。
” 江下舟大概还没告诉他,眼前站着的这个人是警察中的叛徒。
所以他们才能和谐地聊天,不然的话,招呼她的大概就是拳头了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 松田阵平用疲惫的声音向清水凉说明了昨天发生的事。
原来炸?弹犯一共在两个地方安了两个炸?弹,当时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分别前往了不同的地方拆除炸?弹。
炸?弹本身不难拆除,然而松田阵平结束自己的任务到达萩原研二负责的炸?弹所在地后,炸?弹的液晶屏上停止的倒计时突然开始重新计时。
一声巨响后,他就再也没能听到萩原的声音。
“我早就告诉过他防护服一定要好好穿的。
”松田阵平转身背对着清水凉,声音里透着努力压抑的颤抖。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是幼驯染,警校几人组里两人的关系最好,就连就业也选择了同一部门。
他们做警察的,早知道生命无常,但任松田阵平怎么想,也绝不会想到好友的生命会这么快、这么轻易地定格在了22岁的初冬。
寒风凛冽。
他看向川端阿加莎,向来紧跟潮流的女人今天反常地穿了一身黑,像要奔赴葬礼似的。
金色长发藏在黑色鸭舌帽里,只隐隐露出一点鲜艳的色泽。
黑色的衬托下,那张脸格外的白,仿佛反射着雪山的光。
“你……也不要太伤心,”松田阵平嘶哑着声音,在一片混沌迷茫的大脑里搜刮着安慰人的话。
他不喜欢抽烟的,但这会儿却觉得,最好来支烟吧。
他要受不了了。
女人轻而又轻地呢喃道:“我没有伤心,你们只是……”她猛地顿住了话头。
你们只是什么? 松田阵平疑惑地在心里重复了遍这句奇怪的话。
坦白来说,他和川端阿加莎的关系算不上特别亲密。
一群人的关系里总有亲疏远近。
对松田阵平来说,川端阿加莎是很聪明又靠谱的好友,是他幼驯染喜欢的女孩子,她似乎也刚好喜欢他。
她明明说着“我不伤心”,却压低帽檐不敢让他看她的眼睛。
“我走了。
” 川端阿加莎来得突然,走得也突然。
看着转身逐渐朝巷子远处的阴影里消失的黑色背影,松田阵平心头忽然涌上非常不好的预感,他压下嗓子眼的不适,叫了她一声,“阿加莎!” 她停住脚,恰好站在阳光差一步就要被吞没的地方回过头。
因为帽檐的遮挡,松田阵平只能看到隐没在漆黑下一点苍白瘦弱的下巴尖,还有两瓣殷红嘴唇。
“有空的话……明晚一起吃饭吧,我叫上班长和江口,那几个找不到影子的家伙不用理会……我们很久没聚会了。
萩他……之前也说想见你……” 那两瓣嘴唇轻轻勾起,“好啊,我也很想他们。
明天见。
” 然后她转回身,那道映照在松田阵平灰黑色眼睛里的身影逐渐走远了。
仿若乍起的寒风,转眼消失无痕。
清水凉来到了爆?炸的发生地。
警方拉起的警戒线隔开了人群,断壁残垣横亘在灰蒙蒙的天空下。
清水凉很难想象不久前还和她打电话约她一起去吃冰激凌的男人此时就埋骨在这荒地里。
警戒线外的地上放着好多路人自发献上的花朵。
用于哀悼的花朵大多有着苍白而憔悴的颜色,但其实萩原更喜欢艳丽的玫瑰色。
满地的花朵里,没有人送上一朵玫瑰。
在匆匆忙忙的人群里,她穿着一身黑衣,戴着鸭舌帽,一言不发一动不动,没有比她更诡异的哀悼者。
看守的警察不知道往她这里看了几回,清水凉照旧不为所动,只是盯着灰色的土地发呆。
良久之后,叹了一口气。
一个穿着小白裙的小女孩儿也来送花,她拿着一束雪白的百合。
路过清水凉身边时不小心崴了下脚,清水凉扶了她一把。
小女孩儿道谢之后抬起头,看到一双藏匿在鸭舌帽下的绿翡翠色的眼睛,湖水一般静谧又幽深。
漂亮的姐姐说话也轻柔得像一阵雾。
“你也来送花……是为他们的死亡感到悲伤或者可惜吗?” 小女孩儿怯生生地说:“因为有一个很漂亮的哥哥以前把迷路的静美送回了家……妈妈说他昨天在这里去了天堂,所以静美来送花。
” “这样啊……”翡翠色的眼眸像蛊惑人心的妖精般眨了眨,“可是他并不喜欢百合花,我喜欢……静美,把它送给我吧,作为回报——” 小女孩儿紧张地盯着她。
“我帮你把他重新带回这世间,怎么样?” 清水凉得到了那束雪白的百合花。
既然拿到了报酬,自然要给人干活。
清水凉拉出系统工具栏,含泪把还没捂热的特殊道具【昨日】用掉了。
世界按了暂停键,然后一切开始回流。
湖海倒流回江河,落叶重回梢头,南下的寒风转而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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