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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听月脸颊微红,忽然觉得身上的衣服有些别扭,娇气地道:“谁、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赵景恪轻咳了声,“我怕你睡得不舒服,就……” 这次出城,随行的都是男子,没带她的婢女过来,所以只能由他来帮她清洗。
盛听月庆幸自己睡得沉,没在他帮她洗澡的时候醒过来,不然她完全想不到要如何面对。
她脸上热意攀升,只想尽快换个不那么尴尬的话题。
赵景恪也存了同样的心思。
沉默了片刻,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 “外面怎么这么吵闹?” “你想跟我说什么?” 赵景恪先回答了她的问题,“我们如今在敖城,今日是当地的花灯节,所以一入夜便热闹起来了。
” 盛听月捕捉到一个重要的信息,惊诧道:“现在外面已经天黑了?我睡了一整天?” 赵景恪点点头,“嗯。
” 盛听月只知道自己这一觉睡得久,但她没想到能睡这么久。
他们回到客栈的时候,她迷迷糊糊记得是夜里,后来就睡得昏沉,一直到刚才醒过来。
没想到居然睡过去了一整个白天,看来她这几天真的累坏了。
都怪那个可恶的符越忻。
想到这里,盛听月顺便问了一句:“对了,符越忻呢?你们怎么处置他?” 赵景恪微垂着眼眸,“他没什么事,接下来将由盛安派人亲自护送他回西域。
” 说是护送,其实等同于押送,以免他路上再生事端。
盛听月狐疑地盯着他,心下不怎么相信,“你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了?” 之前于浑对她不敬,可是被赵景恪废了两条腿。
这次符越忻偷偷掳走她,害他担惊受怕这么久,赵景恪居然会大发慈悲放过符越忻? 这不像他会做的事。
“他稍微受了些皮肉之苦。
”赵景恪掌心搭在她肩头,言辞闪烁,没有说得太明确。
符越忻虽说四肢仍然健全,但被挑断了手筋,就算养好伤,从今往后这只手也不能提重物,跟断了一臂也差不多。
盛听月心下了然。
既然不适合告诉她,那么想必不是什么好下场,估计不只是“稍微”的程度。
不过盛听月自然不会帮一个想掳走她的人求情。
说到底,这都是符越忻咎由自取。
赵景恪犹疑片刻,将压在心底许久的问题问了出口:“月儿,你跟符越忻,可有什么来往?” 符越忻冒这么大风险也要带她回西域,盛听月自然不能再假装跟他毫无关系,不然实在说不过去。
所幸她跟符越忻从来也没有过界的来往,便坦坦荡荡地如实告知他了:“我在春风楼遇见的他,觉得他颇有才华,经常跟他一起谈论琴棋书画。
后来他说不想伺候客人,我便向坊主买下了他……”说到这里,盛听月忽然又想起一件事,瞪大了莹润的眼眸,不满地道:“买他的银子还没还给我呢。
” 虽说这笔银子对她来说只是不痛不痒的小数目,可花在符越忻这个白眼狼身上,怎么想怎么不舒坦。
宁愿扔了也不想花给他。
在盛听月没有看到的地方,赵景恪长长地舒了口气。
与此同时,心下也不免升起愧疚和后悔。
当初的他被妒火冲昏了头脑,没有向月儿询问清楚,便贸然怀疑她跟符越忻有私情,实属荒唐。
赵景恪轻轻将身前人儿拥入怀中,“对不起,我之前不该怀疑你。
” “怀疑我什么?” 赵景恪说得隐晦,“怀疑你跟符越忻……交从过密。
” 盛听月却听明白了,一把推开他,嗓音不自觉拔高,“赵景恪!你怀疑我跟他不清白?” “对不起,月儿。
”此事确实是他做得不对,赵景恪诚恳地低头道歉,“你打我,骂我,我都认。
” 盛听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我说你那个时候怎么奇奇怪怪的,还把我关在府上,不让我出去,是不是因为这个?” 赵景恪心虚地答:“是。
” “你居然敢这么想我?混蛋!”盛听月气得咬牙,不知哪来的力气,往前一扑,将他扑倒在床上,对着他敞开的衣襟咬了下去。
赵景恪身子本能地轻.颤了下,却反将她抱得更紧,声线低哑地一声声喊她的名字。
盛听月怕血,自然不敢真将他咬出血,快咬破了就换一个地方继续咬,总之必须得惩罚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胡思乱想。
赵景恪出身卑贱,自小吃过无数的苦头,后来加入昭镜司,伤筋动骨都是常有的事,自然不惧她的“惩罚”。
她自以为很用力,可落在他身上根本不算什么,反倒勾得人心底发痒。
两个人都休息够了,有大把的精力玩闹。
不知不觉中,朱红的绣鸳鸯锦被翻滚,将两个人都裹了进去。
他们的位置也来了个调换。
赵景恪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气息幽长深缓,墨眸沉暗地望着她,明显动了情。
他轻蹭着她的脸颊,正欲覆上她柔软的唇,却被盛听月又一次偏头躲开。
赵景恪不解,“月儿?”仔细听来,声音中甚至夹杂着几分委屈。
她怎么还是拒绝他? 他们这么亲密地闹在一起,盛听月其实也不是那么无动于衷,呼吸和心跳早就乱作一团,玉颊酡红,眼眸也噙着一层泠泠水光。
可她记仇着呢,才不会让他这么轻易得逞。
盛听月使力将他往外推,却没能撼动他分毫,只能尽量躲开他灼乱的呼吸,语气骄纵地道:“赵景恪,我还有笔账没跟你算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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