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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到管家的话一瞬间,宋白有一瞬间的恍神,但他很快镇定下来。
“他们是怎么进来的?”以盛家的防御,日常都有私军抽条的部队守着,就算私军临时有事,也会从最近的军部立即调来新兵,对于盛家这位老人,无论军部还是议员,都会尽最大努力去保护。
“私军因为老爷生气,被他全给赶走了,连盛家守着的他都不让,”管家面色苍白,道:“而齐江,他们就是从军部抽调过来的,但他们没有在制定地方守护,而是一进来就开始持着枪,砸院子,侍者们根本毫无准备。
” “你先通知私军去保护萨丁。
”宋白说。
“少爷,他们已经进院,怕是来不及了……”管家颤抖,他在盛家做了二十年,还是头一次见到居然有人胆敢带军雌闯进盛家院子里来。
“不论发生什么,都要先把萨丁保护到位!”宋白语气凝重。
管家仿佛被他所感染,他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脸色依然苍白,但已经恢复了盛家总管该有的镇静。
他越过宋白,在资料室后面的书架墙上,啪啪地按了两下,露出一个漆黑的洞口,“少爷,你先快走,剩下我来应付。
” 机关的响声很大,宋白原本是打算随管家一起走的,但他下意识回首,看了一眼窗户,看到了在众军雌带领下走到院落中央的齐江,他停下来脚步,道:“你先走,我留下来等齐江。
” “少爷!”管家惊怒。
“快走。
”宋白催促道,他没有受外面的慌乱所影响,也不被管家所触动,道:“盛老在医院,身边又没有私军照顾,齐江现在带人冲进了盛家,他摆明是对我来的。
他应该已经猜到我的身份了,要是我不在,他说不好会伤及无辜。
” “走吧,去照顾盛老。
”宋白语气软下来,“还有,这事别告诉萨丁,不要使他分心。
” 管家拳头握得紧紧的,额头上几乎爆出青筋,他充满压抑地凝望了外面黑压压的军雌一眼,转而向宋白深深鞠了一躬,行了一个古老而标准的、骑士对主人的臣服礼。
二十年前,他也在此处,向盛老弯下了腰。
走之前,管家像是想起了什么,对着宋白说:“老爷让我告诉你……” 随着书架机关闭合,宋白简单理了理下桌案,又坐回座位上。
吱呀一声闷响,硬木大门破裂,一堆持枪军雌,蜂拥般挤了进来。
…… 房门外,在持枪军雌的用力一踹,古典风格的木门轰然碎成两半。
飞溅的木屑逐渐落地,木头碎裂的干香味飘浮在空中,让身处在全副武装的军雌里窒息已久的齐江感到一阵些许轻松。
盛家历史没有齐家悠久,但就富裕程度来说,盛家以前受虫皇器重,又时刻处于权利中心地位,这造就了盛老极佳的品味,就连这小小一间资料室,桌椅用的都是只有皇家才有资格使用的木料,花纹繁复精美,一看就并非凡品,却只是被主人当成一把普通的椅子,随意放在资料室里。
现在,这把极具美感与收藏价值的椅子,就这样被宋白坐在底下,他像是早有预料一般,丝毫没有被刚才的轰天巨响惊动,他依然伏在案上,奋笔疾书。
单看他那充满掌控感的姿态,没有人会怀疑,他就是这个房子的主人,是这个地盘的拥有者。
“宋白,我命令你,把你的手举在头顶,否则,我会开枪!” 声音自戴着头盔下方的军雌口中说出,厚重的头盔虽然保护了他的安全,却也使他的声音变了型,听起来有种滞闷感。
宋白不为所动,他依旧在书写着,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所有持枪的军雌们,心提到了嗓子眼。
“宋白!举手投降,我还可以保证你的安全!”那个军雌又一次说了话,但是,明显颤抖了许多。
军雌们只是奉命行事,据说这次任务,是要缉拿要挟了盛老的胆大包天雄虫,但是,他们只是军部麾下的最不起眼也最普通的军雌,这一路上并没有看见被挟持的盛老,反倒见了不少被他们吓破胆的普通人,这些军雌心中不由得打起鼓来。
但出于对少将的信任,他们并没有质疑,现在眼前这个人,是他们每天都能看见的同事,虽不是同一个部门,但好歹打过照面,这让军雌的心里怎能不慌? 笔尖在纸面停顿,刺啦一声,突然划裂纸面,发出刺耳一声响。
“齐少将,无缘无故地私闯民宅,这可不太好吧?”宋白站起身来,他闲适地整理着面前的纸张,把它们整整齐齐地罗好,抬起了头,望向了在全副武装军雌后的齐江。
齐江站在军雌之后,他穿过军雌们的阻拦,走了上来,道:“宋白,盛老的事,不需要我多说了,世家的事情,互相打架都知道,要不要和我走,就看你自己了。
” 他这句话在军雌听来,像是在警告宋白不要轻举妄动,但宋白知道,齐江就是在拿盛老来威胁自己。
宋白当着齐江的面,把手一松,所有的纸张纷纷落下。
面对宋白挑衅一般的行为,齐江只是平静地等着他,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不下,直到周围的军雌听到自己心脏停跳的声音,听到了宋白的声音,道:“好。
” 军雌们齐齐松了一口气,他们紧张地甚至没有听清楚他们的对话。
但是,宋白已然明白,齐江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
刚才,管家劝宋白走时,宋白并不知道齐江是否真的知道了他的身份,他也只是随口一说。
但是,眼下另外一些会更值得他注意。
这些军雌们估计不是齐江自己养的私军,否则不会这么意志不坚定。
宋白一定会跟齐江走,但不代表他会坐以待毙,让齐江过得舒服。
他突然把桌上所有的纸张全都推到地上,把所有的军雌都吓了一跳。
宋白向齐江的方向走来,一步,两步,他突然停了下来。
“齐少将,”宋白的目光在周围持枪的军雌的脸上扫过,“他们知道,你没接到命令,就闯进盛家来了吗?” 军雌们纷纷骚动起来,他们都以为齐少将是接到密令才赶来盛家救援,可是路上发生的一切,已经让他们产生怀疑,现在宋白这样说,不禁印证了他们刚进院子里时的所见,不由得害怕起来。
“别听他乱语,你们是信我,还是信他这个普通雄虫?”齐江目光向后一扫,后面的军雌们立刻安静下来。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放下的枪又端了起来,相比起宋白这个同事,他们还是更信赖领兵了十年的少将。
齐江这次不再给宋白机会了,他立刻叫人反剪了宋白双手,宋白也没挣扎,只是一直用一种嘲讽地眼光看向齐江。
这种感觉,让齐江有些烦躁。
“少将,我们把他押哪儿去?”旁边一个军雌怯怯地问。
在以严苛为名的二军少将面前,任何一个军雌,气势都会矮上一截。
“先押到我家,盛老在哪儿,我再慢慢审问。
”齐江摩挲着手里的湿巾,缓缓地说。
没有人注意到,宋白刚刚用力划破的那张纸,叠成了一个小小的方形,在满地白花花的纸张上方,对着那扇机关墙壁,静静躺着。
…… 另一边,中转站。
萨丁收了终端,他的脸上还残余着一点红晕,刚刚戏弄宋白,使他难得感到一丝兴奋。
他现在正在前去领回军舰的路上。
这种军舰,仅供军方使用,速度奇快,但同时也会高度耗费一种特殊的燃料,这次在中转站上做的所谓保养,本质上,就是给军舰添加燃料的。
只是,尚未前行两步,前方蓦地出现了一排身着军装的雌虫,他们是中转站上军方守卫,除非发生很严重的事情,否则不会出来。
萨丁狐疑着,身为少将,他早就习惯了直接享受优先权,这样长的队伍,只会让他心中升起烦躁。
当他摸了摸军舰的启动钥匙,还是把气压了下去,这里毕竟是中转站,不是京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一边前进,一边打量着那些军雌,他们身着蓝色制服,手持警棍,挨着在通往前方的路口处搜身。
这里是中转站上最大的舰船服务处,也是各方舰船离开中转站前的必经之地,无论是添加燃料,还是维修设备,大家都会选择在这里进行休整,换句话说,任何离开中转站的人,都必须经过这里。
这些军雌不像虫星上的军雌,天高皇帝远,他们对待中转站经过的人们毫不客气,有的一身横肉,怒目呵斥。
在萨丁前面就有一个排着队的富商,他体型富态,憨态可掬,现在却被蓝衣军雌毫不客气的话气得一手叉着腰,指着他们鼻子,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之前,萨丁因为乘坐的是军舰,速度太快,他又没有吃东西,刚下来时头晕到站不住,还是这个商人看见,扶住他,问过之后给了他块巧克力,是个脾气很好的雌虫。
蓝衣军雌被富商搞得不耐烦,推搡了他一把,富商养尊处优,他止不住地往后倒退,眼见着就要摔在地上,还是萨丁扶了他一把。
蓝衣军雌似乎以为萨丁和富商是一伙,用警棍指着萨丁,道:“你,往前便边来,提前检查!” “我?”萨丁皱紧了眉,这样不客气的话语,让他本就烦的心更加烦躁了,以往在军队里,这种没规矩的军雌,他二话不说,直接比武解决。
他现在不能惹事,萨丁深吸了一口气,他再一睁眼,眼底的戾气消失得一干二净,拿出曾经在宋白面前撒娇的小亚雌声调,指了指自己,“是我吗?” 蓝衣军雌更不耐,道:“别废话,快点!” 萨丁依言上前,走之前,富商到担心地拉了他一下,萨丁笑着摆手,往前走去。
在蓝衣军雌例行地在他身上搜身时,萨丁仿佛闲聊般,问道:“你们是哪个军区下来执行任务的?西南?还是北境?离这最近的,是北境的第二区的二小队吧?” 听到他能准确说出寻常人不知道的军区部队,蓝衣军雌明显警惕了起来,他拍了一下萨丁的裤脚,让萨丁转身,道:“你干什么的?” 萨丁按住自己照他脑门拍一顿的冲动,尽量让自己人畜无害,道:“我哥哥在那个小队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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