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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动作微微挺起上半身,肌肉的轮廓绷得格外分明。
好多次何凌山都以为对方要把自己推开了,但直到最后都没有,温鸣玉答应他不动,竟真的没再挣扎过。
这份认知与眼前的情景相比,说不出哪一种令何凌山更难以忍耐。
他撑起身,重重地吻过去,近乎粗鲁地含咬对方的下巴与嘴唇。
起先何凌山还能凭着酒意占据上风,等到温鸣玉开始较真了,他当即节节败退,腿软得跪不稳,全靠搂着对方的颈项才不至于像泥人般瘫倒成一团。
他这样子或许有一点没出息,致使温鸣玉取笑道:“还欺负人吗?” 两人仍离得很近,何凌山拿额头抵在对方脸侧,闻言轻轻往前顶了一下,铿锵有力地抛下两个字:“欺负。
” 为了表明自己的决心,他抬手抚过温鸣玉紧实的小腹,再往下,试探着握住对方的性/器。
那处滚烫硬立,早就起了反应。
何凌山的指尖与脸颊同时沉沉地发烫,扯过被子蒙在头上,趁着眼前一片昏暗,俯身含住了对方。
他听到温鸣玉吸了口气,好久才挤出一句胡闹,语气全不如上一次那般抗拒。
嘴里那根东西的尺寸似乎也变了一些,撑得他下巴发酸,费好大工夫才吃下一小截。
何凌山很清楚自己当下的所为大概太过出格了,羞耻当然有一点,可比羞耻更多的是想要撒野的欲/望。
酒精催化了他满腔的爱意,让他不可抑制地想打破对方坚不可摧的从容,看对方失控,能够掌控温鸣玉这样一个人的欲/望本身就是种无上的刺激。
然而他空有一腔宏愿,当真做起来,却可以用无处下手来形容。
只会含着这根硬热的器具,偶尔吞吐一两下,笨拙得甚至逗笑了身前的人。
好在他勤能补拙,懂得根据对方的反应调整自己的动作,很快学会了用喉咙包裹,不顾那里的收缩推距,深深地吃进去。
温鸣玉给予的回应很少,连声音都不怎么发出,不过从他不再平稳的呼吸与越来越烫的体温来看,这个人应当是满意的。
被中逐渐变得窒闷燥热,何凌山出了一身的汗,腮边全是长时间张嘴而淌出来的唾液。
他用袖口胡乱抹了抹,把被子掀开,视线恰好落在正对自己而坐的温鸣玉脸上。
经由方才一番折腾,温鸣玉的头发被蹭乱了,有几缕乱糟糟地贴着下巴,眉梢与脸颊泛出鲜艳的血色,更显出雪白的一张脸与浓黑的眉睫。
他靠着床头,神情很冷淡,视线却牢牢锁在何凌山身上,宛如一只陷入情/欲中的,充满攻击性的雄性动物,脆弱又极度危险。
何凌山从未真正怕过这个人,此刻心却狠狠地慌了一下,小声唤道:“明月?” 温鸣玉脸上这才浮出一点笑:“不是不许我动么。
” 何凌山记起眼下的境况,忙低下头,红着脸悉悉索索地在自己腰间摸索一阵。
先前为了赴金仲铨的宴,他换了身香云纱长衫,纯黑的底子,原本是很沉肃的着装。
可等他把裤子褪下来后,漆黑的缎面下隐现一抹白/皙的肌肤,那份沉肃的意味便全不对了。
偏偏何凌山完全没注意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犹自扶着温鸣玉的肩,一点一点把对方的性/器吞进身体里。
起初他做得颇为吃力,因为疼痛,眉头也蹙起一点。
好不容易坐到底,才仰起头深深吸了口气,咬着唇摇晃腰肢。
他的动作太生涩,又从没经历过当前的姿势,数次都是浅浅地吐出一截,又被深深捅进去,没动几下,腿就颤颤摇摇的,几乎撑不住身子。
都说醉酒之人的感官也会变得迟钝,可当身体被插入后,何凌山仍能清晰地感受到另一个人的性/器是怎样撑开他、凿穿他,在他体内撞击的。
他慢慢哼出了声,上下吞吐的动作也变得顺畅许多,又把自己撑起一些,伸手到颈间一颗一颗地解开衣扣。
他原也没有别的什么目的——只是嫌热,动作无比寻常自然,然而偏偏是这样无所谓的态度,异常地显出一种冷艳的风情来。
长衫的衣襟伴着他移动的手指一点点敞开,渐次坦露出一截细长的脖子,小半块肩膀。
在衣服的阴影下,隐约能瞥见白净胸膛上的一点凸起,嫩红的,小小的一粒,刚闪过便不见了。
温鸣玉搭在身侧的手轻微地一动,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何凌山却扑上来,按在他手背上,迷迷糊糊地露出一个笑:“不许你动。
” “凌山,”温鸣玉突然叫他,声音很柔软:“这样不公平。
” 何凌山偏着头,想了半天都没有发现不公平的地方,于是不满道:“你不要撒娇。
” 世上最无用的事大概就是试图和一个醉鬼讲道理,温鸣玉瞪他一眼,却也没有办法不依从他的要求。
从前这孩子和自己说句话都要斟字酌句,唯恐有不对的地方,温鸣玉好不容易把他惯成现在这样,自觉是很满意的。
就算此刻自己要因此受点小小的、恼人的苦楚,他也能够甘之如饴地忍受它。
何凌山的动得越来越快,显然也觉得舒服了,把脸贴在温鸣玉额上不住揉擦。
被轻轻吻了一下后,他立即垂下眼,抿着唇微笑起来,那样子实在是很乖,温鸣玉不禁又吻了他一次。
“明月……”何凌山开始缠他,挨着他不安分地磨蹭:“明月。
” 温鸣玉也被折腾得出了汗,沉沉地应道:“怎么?” 何凌山正欲开口,不料一下没有跪稳,体内的硬物抵着内壁蛮横地擦进去,顿时激起一团极其强烈的酸麻。
他蓦地叫出声来,下面不受控制地急促收缩,紧紧箍住那根灼热粗硬的肉茎。
他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搂住身前人的脖颈牢牢贴上去,想要他抱。
温鸣玉却一动不动,揶揄道:“这是在做什么?” “抱。
”何凌山牵起他的手往自己腰上搭,一双杏眼乌润润地望过来:“你抱我。
” 温鸣玉道:“你知道,我是不能动的。
” 明知道对方在捉弄自己,何凌山还是上了当,当即改口道:“这……这些都不算数了。
” 这句话仿佛使温鸣玉很愉快似的,何凌山看见他笑了笑,继而爽快地道:“那好。
” 不等何凌山琢磨出这两个字的意思,对方的手倏然扣紧他的腰身,将他狠狠往下按去。
他毫无准备,一下被完全地贯穿了,霎时无措地迸出一声尖叫。
可对方完全不等他适应,立刻把他托起一点,再度一按到底。
何凌山连腿根都在发抖,绷紧的脚趾蹭起一大片被褥,想要求温鸣玉慢些,一张口,叫出来的却简直不能听了。
他的衣襟在剧烈的颠晃下彻底散开,直滑到肘弯上,露出洁白的一双肩,再也起不到半点遮掩的作用。
温鸣玉把他拉近了些,咬住他胸膛上硬立的柔软凸起,目光落在对方被迫打开的腿间。
何凌山的修长光洁的大腿打得很开,下/身全立了起来,胀得硬/挺鲜红,随着两人的动作不住颤抖,样子有些可怜。
他腾出一只手,轻轻地将那东西握住,不紧不慢地摁着滚烫的顶端揉/捏。
怀里的青年似乎承受不住更多的刺激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呜咽道:“不要这样。
” 可惜他的阻拦实在没有什么力度,温鸣玉没有理会,仍圈着掌心里滚热笔直的一根耐心抚慰,搭在他后腰上的手拍了拍,温和地发出命令:“继续。
” 何凌山总是没办法真正地抗拒他,只好强行挺起酸软无力的腰,再度把自己主动送上前。
身下那个湿软的穴早已不再排斥被进入,温鸣玉的性/器每次深深捣入他的体内,激起的仅有令人筋酥骨软的酸麻。
快感如一座越垒越高的危楼,看不到顶,但何凌山隐隐能觉察到,它即将坍塌了。
每动一次,温鸣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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