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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会有办法的,总会有办法的。
现在连关凌蓝的心中也一直都是这么想,她和陆泊然就这么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现在,原以为走到绝境的时候,却还能绝处逢生。
而这一次会有奇迹吗? 陆泊然回到房间竟然还洗了个澡,理由是吹风吹得脖子不舒服,于是从里到外都换了一身衣服,他穿了一件水粉色的衬衫,那是一个连关凌蓝都不敢轻易尝试的颜色,但是穿在他的身上却显得格外好看。
有人敲门来请陆泊然去跟何可秋吃早饭,关凌蓝原本打算同去,但是却被告之“何先生只请了陆先生一个人”,于是心中顿时就忐忑不安起来。
陆泊然出门前看到关凌蓝那满腹不安的模样,于是很坦然地走过去,将她拥在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贴在她耳畔轻声低语:“等着我。
” 关凌蓝应了一声,将头埋在他的肩上蹭了蹭:“早点回来。
” 他们就像是一对在一起生活了很久的情侣,清晨时她送他出门,温暖地拥抱,然后留在家里等他归来。
陆泊然放开关凌蓝,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袖,然后挺直了腰背,迈步走了出去。
他的背影就像是一株挺拔的松柏,显得苍翠而有力量。
这是何可秋与陆泊然的单独对话,何先生为了这一餐早饭,包下了船上会所整层的自助餐厅,陆泊然很随意地踱步走进去,就看到何可秋已经端坐在桌前喝咖啡。
陆泊然很有礼貌地点头向他问好:“何先生早安!” 何可秋放下咖啡杯:“陆少早安,不知道早餐想吃点什么?” 陆泊然的目光毫不掩饰地瞟向不远处一路排开的餐点,两只眼睛亮晶晶的,闪烁着期待与渴望。
陆泊然咽了一下口水,然后满心期待地答道:“我这个人不怎么挑食啦!凡是好吃的,我都喜欢!” 何可秋略一抬手:“那陆少请自便。
” 陆泊然等着就是这一句。
何可秋话音刚落,他立刻起身,就如同一支离弦的箭一样奔向了取餐区。
邱城脸上还贴着一张创可贴,冷着脸站在何可秋的身后,看着陆泊然毫不客气地把盘子装了个满满当当的,从点心饼干到奶酪水果,从烤香肠到炒鸡蛋,要不是盘子容量不够,怕是他能把每一样都装一点回来吃。
邱城的黑脸都忍不住要挂上三条黑线了,这家伙到底是多长时间没吃过饱饭了? 何可秋还是很淡定地坐在那儿喝咖啡,他面前就一杯咖啡,显然没有要吃早饭的打算。
陆泊然把盘子放下来,双手交叠望着何可秋,语气很诚恳地说:“那就多谢何先生的款待了,我不客气喽!” 说完真的就埋头开吃,秉承了他一贯吃饭的风格,食物在他面前,似乎比明晃晃的现金更有吸引力。
陆泊然吃相虽然优雅斯文,但是吃饭的速度却快得吓人,何可秋一杯咖啡喝完,抬起头放下杯子就看到陆泊然面前的盘子已经空了,他正慢条斯理地把最后一块香肠切开,然后塞进嘴里吃得心满意足。
何可秋越发觉得这个人有趣,陆泊然放下刀叉,朝着他点了点头,半句话都没说,而是又站起来,朝着取餐区走去! 感情他还没吃饱! 何可秋朝着邱城挥了挥手,又指了指空了的咖啡杯,邱城心领神会地上前,何可秋在他靠近自己身边时,轻巧地做了个隐蔽的手势,邱城点点头,这才起身,端着杯子径直走向陆泊然。
陆泊然挑选食物正是满心欢喜的时候,似乎并没有留意邱城已经走到了他身后,他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往盘子里拣叉烧包,港式早茶里,叉烧包香甜而带着鲜咸,口感柔软,是他十分喜欢的食物。
邱城悄无声息地靠上来,举手并掌,毫不犹豫地挥了下去! 陆泊然忽然转身,他连头都没回,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危险,而是因为散发着香气的白粥吸引了他,所以他身子一侧,手臂伸过去,直接捞了一碗在手中。
邱城一击落空,刚想追上去,陆泊然很淡定地拎着粥转了半圈儿,他的手长脚长,那一碗粥径直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毫无悬念地直接扣在了邱城的前襟上! “啊!” 陆泊然率先惊呼一声,仿佛是被吓了一跳:“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紧吧,啊,我有纸巾!” 他的态度诚恳到你绝对会相信他的举动不是故意的,这只是一个不经意间的小误会小插曲。
陆泊然开始伸手去口袋寻找他的纸巾,然后非常悲剧地手一抖,装了大半盘的食物也不偏不倚地飞向了邱城! 陆泊然动作灵活地向后退了两步躲开这一切,但是脸上的表情显得越发慌乱和不好意思起来,邱城几乎要被气得脑袋冒烟,可偏偏抓不住任何证据能证明这家伙是故意的。
毕竟,是他先悄悄走到对方背后准备猝然发难的。
陆泊然找不到纸巾,于是跑去跟服务员讨要了一沓来递给邱城,邱城白了他一眼,恨不得当场把他咬死泄愤,可是碍于何可秋在场,只能接了纸巾,跑到洗手间去处理他的西装。
陆泊然很失望地看着掉在地上的半盘食物被人扫走,于是只好再取一盘。
回来时看到何可秋已经开始喝第二杯咖啡,于是很好奇地问:“只喝咖啡不会饿吗?” 何可秋笑笑:“习惯了。
” 陆泊然动作优雅地切着烤面包:“我有个朋友,也是早餐只喝咖啡,我问他原因,他说,他要保持身材。
” 何可秋停住喝咖啡的动作:“这么巧,那人是?” 不知道为什么,何可秋总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妥,可是,又找不出原因。
陆泊然咬着烤面包,吃得十分喜悦的样子:“何先生应该认识的,就是陈竞嘛!我跟他说过,不吃早餐是不健康的,要想保持身材,就要多运动。
” “不知道陆少平时擅长什么运动?高尔夫?钓鱼?骑马?” 何可秋主动接上陆泊然的话题,陆家大少的语气听起来十分兴奋,似乎是为终于有人愿意跟他讨论这个问题而觉得无比雀跃,他看着何可秋,非常认真而骄傲的答道:“我最擅长……跳绳。
” 这下连何可秋也真的无言以对了,天降个奇葩已经够让人沮丧了,结果还要跟奇葩讨论人生,这日子能过下去才有鬼。
“那陆少擅长做生意吗?” 何可秋无奈之下只能把话题转向正题,原本是打算先套个近乎先的,没想到这人倒是厉害,一上来就把所有能寒暄的点都给堵死了,只留给他一条不绕弯子,只能实话实说的路。
陆泊然皱眉头:“总的来说就是,生意认识我,我不认识它……” 果然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太子,何可秋心想,没想到加拿大陆家竟然有这样的极品,还真是令他觉得意外啊! “那么陆少要如何把一成的股权交给我呢?” 何可秋问得很直接,现在他只担心这个问题,陆泊然抬了抬眼皮,显得十分不以为然:“当然是拿回家给老爷子签了!” 陆泊然并非公司的执行方或者是决策者,所以,他几乎是没有任何权利代表公司签署合同的,所以只能把股权转让合同交给父亲签署,这才具有法律效力。
“恕我直言,你这么做,令尊不会反对吗?” 何可秋觉得自己的担心是有道理的,但是陆泊然完全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对于他的问题觉得十分意外:“不会啊!” “既然如此,我觉得小凌对于你们两个的事情也没有反对的意思,我的想法是,我让邱城陪你回加拿大,找令尊签合同,小凌留在我这里,正好准备一下订婚典礼的事情,泊然,你觉得怎么样?” 何可秋这时候对陆泊然的称呼都变了,不再是“陆少”而是“泊然”,显然已经在表面上认同了他跟关凌蓝之间的关系。
凤凰就是凤凰,绝对不是普通的雀鸟可以轻易替代的,何可秋越发觉得关凌蓝的重要,死了一个齐风,她竟然在逃跑的路上还能招来一个加拿大陆家的继承人陆泊然,而这位豪门公子甚至还愿意用一成的家族股份来交换与她的婚约。
这场生意实在是太划算了! 陆泊然点点头,看来对何可秋的安排非常满意:“我也是这么想的,到时候就劳烦邱先生陪我回一趟加拿大了!” 可怜的邱城在不在场的情况下,就这么被何可秋与陆泊然一大一小两只狐狸联手给算计了,陆泊然喝着果汁边打电话敲定机票行程,很快就将一切都安排妥当。
何可秋很满意陆泊然的态度,干脆就放开了对关凌蓝的监管,用一个陆泊然锁住关凌蓝,要比找一百个人看着她更有用,他相信,只要把陆泊然牢牢控制在手中,关凌蓝就再也跑不了了。
游轮很快靠岸,之后的行程就各自安排,关凌蓝得到允许去机场送陆泊然,邱城在一边横眉怒目的模样像极了电影里的金刚,分别时,机场出境通道外人流涌动,有人离开,有人留下,挥手或者告别,微笑或者落泪,就像是人生中不得不面对的离散,有句俗语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人人适用。
陆泊然紧紧把关凌蓝抱在怀里,却伏在她肩头开起了玩笑:“哎,你看邱城,像不像没吃饱饭一样?” 关凌蓝轻轻在他肩头捶了一下:“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像个饭桶似的吗?” 陆泊然嘿嘿一笑:“可我觉得你明显比较喜欢饭桶。
” 他明亮漂亮的眼睛里似乎闪着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但是此时的关凌蓝沉溺于离别的不舍和悲痛当中,却错失了捕捉对方内心的最好机会。
关凌蓝主动抬起头,将亲吻印在陆泊然的唇上。
她想与他同路,不光是现在,而是能持续很久很久,一直到未来生命终结的时候。
无论何可秋同意也好,反对也好,这一次,她已经做出决定,就不会反悔。
假如这个世界让我们好,那是最好。
假如全世界都反对,那么,我愿意为你,与整个世界为敌。
陆泊然牵着她的手不舍得松开,他低头亲吻她的手背,然后频频留恋辗转,他比关凌蓝更加清楚,这一去到底意味着什么。
那是他的选择,无可逃避,更难以回头,彼此身上背负着齐风的过去,一样沉重,关凌蓝的是愧疚,而陆泊然的,是仇恨。
“啊对了,这个送给你。
”陆泊然忽然想起什么,低下头去掏口袋,很快将一个蓝色丝绒的长条盒子递到关凌蓝面前。
关凌蓝疑惑地把盒子打开,顿时呆住了。
银质的发簪修长别致,顶端银丝绞成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垂下零星的长流苏,在灯光底下闪闪发亮。
“我不在的时候,让它在你身边,替我陪着你,好吗?” 陆泊然抬手将发簪取出来,凑过去绾起关凌蓝的长发。
他的十指灵巧,在黑发间盘旋转动,很快便绾出一个漂亮的发髻。
关凌蓝的眼眶微热,当即就通红一片。
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不会因为分别而落泪,可是实际上,她依旧脆弱得无可救药。
她哭着露出笑容:“好。
可是,你要记得,你还欠我一次旅行。
你曾经答应过我,要带我去看冬天落雪时的大海的。
” 陆泊然笑得弯起眉眼:“亲,可现在还没到秋天……”他说着温柔地抬手再次拥抱关凌蓝,“你放心,冬天到来之前,我一定会回来的。
” 关凌蓝很想问陆泊然你怎么会去那么久?从秋天到冬天要三个月那么长。
可是最后她没有问出口,离别的情绪冲散了心中的疑惑。
她站在来往不息的人群中,望着陆泊然的背影渐渐远去,最后即使是牵起脚尖仰望,也再看不见关于他的分毫。
后来关凌蓝终于知道答案,只是那时候,时光已经为他们的这场相遇写下最终的答案,物是人非,曲终人散,就如同当日游轮上携手跳完的那支无声的华尔兹,一切都成为过去,一切都期待未来。
何可秋在香港的慈善行程未完,于是关凌蓝也被迫留下等候。
陆泊然回到加拿大的第一天就打来电话,十分兴奋地表示一切顺利,不出三天就能把事情办妥,然后会动身返回香港。
第二天,陆泊然算好时差,兴致勃勃地打电话给关凌蓝,说已经约了陆家老爷子在乡间的休闲农场签转让协议,让她静候自己的好消息。
关凌蓝那时候正捧着陆泊然的电脑破解密码,离开游轮时,她收拾东西碰巧从枕头底下找到一个平板电脑,想想应该是陆泊然的,于是就随手扔进了自己包里,没想到后来竟然就忘了还。
陆泊然的电脑除了一般密码,竟然还有防火墙加密,这让关凌蓝又起了兴趣,跃跃欲试决定要挑战一下,看看当中到底还藏着什么秘密。
第三天,关凌蓝没有等到陆泊然的好消息,他的电话无人接听。
关凌蓝搞不定电脑密码,一手拖着脑袋,将陆泊然送她的发簪托在掌心看着发愣,心中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第四天,天气格外阴沉,令人觉得心绪十分烦闷,陆泊然竟然还没有打来电话。
关凌蓝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第五天,关凌蓝抱着陆泊然的电脑坐在沙发上发呆,电话终于接通了,可接电话的却是另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说的是流利纯正的英文。
“您好,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陆泊然的女朋友。
请问,他在吗?” 对方似乎哽咽犹豫了一下,然后用十分沉重的语气回答:“少爷他……他已经过世了。
” 关凌蓝顿时觉得自己好像当场被一道闪电击中了身体,顿时被整个劈开两半,脑海中一片空白,整个世界仿佛一个巨大的火药库,只因为这一句话而被点燃了引线,一节节牵连着被炸开心底深处的疼痛。
“你开什么玩笑?!” 关凌蓝提高了语调,几乎是在呵斥。
男人停了停,又接着说道:“少爷三天前在去农场的路上遇上了翻车事故……” 他还在说,但是关凌蓝的耳畔已经空寂一片,什么声音都被屏蔽在外,只剩沙沙的轰鸣。
不想呼吸,不能呼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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