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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个电话过去问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陈竞乐呵呵地正跟关凌蓝边喝酒边说陆泊然的八卦,随手接了电话一口一个“亲爱的”哄着,把关凌蓝听了个目瞪口呆。
在哄人这方面,陈竞明显比陆泊然更擅长,陆泊然最多是玩点小心思小花样,而陈竞则是很大方地砸钱——你上次说的什么什么的限量版包包咱们来一只好不好?谁家谁家的小礼服你穿上肯定好看,我带你去买怎么样? 关凌蓝想,这种有钱人追年轻女孩的套路还真是没什么新意,只不过,她原以为陆泊然已经够土豪的了,没想到遇上一只比他还土豪的。
周语莹一个电话下来就赚了好几件礼物,多少都开心了些,再一听说陈竞也在酒吧,当场就有点凌乱了,她好像记得陆泊然也说要去酒吧的,心里于是满心期待,希望能再遇见这个小帅哥。
陆泊然历经各种迷路之后,终于在陈竞和关凌蓝喝完第四杯伏特加的时候找到了酒吧。
陈竞正忙着和关凌蓝抢着结账,陆泊然走到跟前才把人认出来,轻哼一声,把关凌蓝给拦到身后去:“你别跟他抢了,他穷得都只剩钱了,你不让他结账纯属是跟他过不去。
来来来,陈先生您请……” 前半句是对关凌蓝说的,后半句已经转向了陈竞,语气微微上扬,字正腔圆的京片子又冒了出来。
陈竞笑吟吟地往上推了推眼镜,把几张美金递了过去结账,一边笑道:“许久不见,小陆你说话还是这么欠揍。
” 关凌蓝一听“小陆”立马就笑了,陆泊然顿时皱眉奓毛:“陈竞你别太过分!” 陈竞懒洋洋地站起来,理了理衣袖,一手抄在裤子口袋里,另一只手在唇上比了个拉链的动作。
陆泊然看到关凌蓝已经笑岔了气,心中明白陈竞不知道都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八卦,于是没好气地做个“给爷滚”的口型,顺手从桌上抓了一把薯片嚼着吃了。
关凌蓝笑了一会儿才停下,见陆泊然很认真地看着她:“我们谈谈。
” 她有些诧异陆泊然的反应,心想这估计是少爷脾气又犯了,于是顺着毛开始哄:“哎你别生气,我不是笑话你,只是他那么喊你,总让我想起可爱的小梅花鹿……” 她说着双手比在头上,做了个鹿角的样子。
陆泊然很严肃地把她的手拉开,完全无视她的故意搞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想跟你谈关于陈竞的事情。
” 关凌蓝愣了一下,显然搞不清楚陆泊然的逻辑,但她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
陆泊然很豪放地点了一杯汽水搭配薯片,拉着关凌蓝到一个安静的座位去。
“对于你跟其他男人一起喝酒的做法,我很不高兴。
” 陆泊然严肃起来眉宇间总有杀气,关凌蓝看出他是真的不太开心,于是很无辜地解释:“他不是你的好朋友吗?” 陆泊然挑了挑眼眸:“你怎么知道?噢,你看了我钱包里那张合照了是吧?” 关凌蓝点点头:“就是偶然遇见,觉得挺巧的,跟他喝杯酒而已。
” “我希望你以后还是离他远一点的好。
”陆泊然一口气喝掉半杯汽水,吃薯片都吃得很投入的样子,“他看到漂亮姑娘就想拈花惹草,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最好少惹为妙。
” 关凌蓝抿着唇想了想,忽然笑了:“所以,你是吃醋了吗?” 陆泊然很认真地拍了桌子:“是又怎么样?虽然我比他帅一点,年轻一点,但我承认我没他那么有钱……” 关凌蓝被他那一本正经又骄傲如同一只孔雀的模样逗得直笑:“你放心,我对那种只会送包送衣服的有钱男人没兴趣。
” 陆泊然松了一口气,将手覆在关凌蓝的手上握紧,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没头没尾地冒出一句:“不过……假如我不在了,你可以去找他,他一定会帮你的……” “啊?” 他这一句语气放得很低,关凌蓝听得不是那么清楚,只是隐约觉得陆泊然的神情有些悲伤,她觉得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为什么陆泊然会说什么“假如我不在了”这种话? “没什么,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 陆泊然嘴上这么说,手上却将关凌蓝的手握得更紧,仿佛一松开手,她就会变成一片海上清晨的雾气,转瞬之间从他眼前消失得无影无踪。
关凌蓝莫名其妙地望着陆泊然,他的眼神深沉如同一片湖水,表面看起来平静优雅,波澜不惊,但深处却深藏着太多无法琢磨的暗涌,不知道在哪一个瞬间便会盘旋着浮出水面,把一切安稳吞噬干净。
夜幕逐渐深沉,陆泊然吃过晚饭,拉着关凌蓝到船上的会所看光景。
陈竞正和几位老板一起玩牌,周语莹小鸟依人般地靠在他身上,他一只手揽着她柔软纤细的腰,另一只手把牌抽出来扔在桌上。
关凌蓝从背影没认出周语莹,直到走近了才看清,斜眼白了陆泊然一眼,用口型吐槽了一句:“一丘之貉。
”陆泊然嘿嘿一笑,靠过来贴着她的耳畔答道:“我没兴趣当小三,你放心好了!” 说着拉上关凌蓝凑过去看光景,一局结束,有人恰好退出,于是空出一个位置来,陆泊然笑嘻嘻地坐过去,挽起袖子:“陈老板,敢不敢跟我玩两把?” “哥们儿,跟我这儿找茬有意思吗?” 陈竞半怒半笑地问了一句,然后就朝着关凌蓝点了点头当是问候,周语莹一见陆泊然脸上都要笑开花了,只是碍于陈竞,不敢承认两人之前认识,只是简单打了声招呼。
“当然,我就想看着你输。
” 陆泊然说完就跷着二郎腿看人洗牌,扬扬得意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欠揍。
陈竞不理他,专心跟周语莹调情:“亲爱的,我手气不好,不然你帮我抓牌吧!” 周语莹看起来又娇羞又为难:“那输了……” 陈竞哂然一笑:“输了当然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周语莹于是很矜持地帮他抓牌,然后理成一把递过去,陈竞笑呵呵地点头称赞:“手气不错!” 陆泊然一边看恩爱戏码一边整理手中的牌,关凌蓝扫过来一眼,没说话,非常窘地横了他一眼。
这人真是……那一手七零八落的散牌啊,想不输都难。
赢有赢的打法,输有输的打法,至于陆泊然,有不要脸的打法。
关凌蓝很快发现陆泊然根本对赢没兴趣,或者说,他确实只想看陈竞输。
他用尽一切办法阻挡陈竞,必要时给其他人放水,结果就变成三家截杀陈竞一个,于是输得毫无悬念。
陈竞默默放下一把牌,心中默默反思自己到底是哪里对不起陆大少了。
陆泊然无比欠揍地朝陈竞挥了挥手,关凌蓝觉得这人真是幼稚到了极点,好端端地去找人麻烦,但是问题是,他就靠着一把烂牌还能全身而退,真是见了鬼的狗屎运。
“没意思,不玩了!” 陆泊然成功恶心了陈竞之后就没兴趣了,于是拉着关凌蓝去找吃的。
冷餐区放着不少的西点甜品之类的,饭桶先生很开心地扑了上去拥抱美食,关凌蓝满脸嫌弃地看着他,心想不然把他直接扔这儿算了。
陆泊然用瓷碟盛了两块蛋糕,转头就看到关凌蓝已经转回陈竞那边了,原来牌局已经散了,只是刚刚陪他们玩牌的人都没走,一群人正悠闲地品酒聊天。
关凌蓝是被陈竞的那瓶酒吸引过去的,陈老板非常大方地邀请她一起品尝,于是她就坐下听他们闲聊什么股市基金指数大盘之类的话题。
关凌蓝虽然已经很久没有混迹这样的社交场合,但毕竟曾经精通此道,虽然话不多,倒也是能说上几句,而周语莹就惨了,基本上插不上话,只能在一旁微笑着扮花瓶。
说着说着不知道是谁把话题引到最近的经济政策来,立刻有人神秘兮兮地出来爆料,说是有小道消息,说出几条来到是显得有些讳莫如深。
关凌蓝知道在座的人大部分非富即贵,随便一条小道消息在他们看来,那都是赚钱的门路。
果不其然,立刻就有人分析起来,明天股市怎么变化,基金证券该怎么投资等等,说得头头是道。
“跟几位真是相见恨晚啊!” 陈竞感叹了一句,很惋惜的样子:“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把流动资金投资在建材上了。
这一来一去,就少赚上千万,真是……唉!” “哎?陈老板也做建材生意?” 说话那人的语气很是惊喜:“有货急着出手吗?我有个朋友,最近正大批量进货呢!他原来的供货商那边出了问题,分销商催着要货,都快火上房了!” 陈竞的眼睛亮起来:“哎呀真巧,我倒是刚进了一批货,不过还没报关呢!” “是吗?太好了,他也在船上,有点事应该一会儿就过来了,我给他打个电话……” 于是当场打电话,把人给喊了上来。
陆泊然这时候吃饱了,过来找关凌蓝,关凌蓝正好也听这些生意之类的实在无聊,于是就接受了他要到甲板上散步消食的提议。
两人手牵手走出去,开始在甲板上闲逛,海风稍稍有些凉,陆泊然脱下外套抖开披在关凌蓝肩头,一手牵着她,看着她笑得很开心。
“你傻笑什么?” 关凌蓝被他笑得有些发毛,陆泊然摇摇头,语气很认真地回答:“只要想到你在我身边,还能陪我这样出来散步,我就觉得很开心。
” “神经病吧你!” 关凌蓝虽然嘴上骂人,但是心里还是很甜蜜的。
散步就要没话找话说,关凌蓝最后无聊到把刚刚陈竞他们聊天时说的小道消息都拿出来共享了,陆泊然听到这一句,原本乐呵呵傻笑的脸骤然严肃下来,抿着唇眉宇间浮现出杀气:“他们刚刚这么说?” 关凌蓝不明所以,迷茫地点点头:“他们应该都是说着玩的吧?” 陆泊然目光一震,非常确定地说:“不,这消息是真的。
但是,他们说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 关凌蓝心中骤然升腾出异样的感觉,似乎察觉到了些什么。
陆泊然摸了摸鼻尖,似乎在思考什么:“假如他们能接触到这个消息,就绝不可能只拿到一半的内容,除非……” 关凌蓝恍然大悟:“除非,他们故意隐瞒!如果是一个人隐瞒,也许是巧合,假如是一群人一起隐瞒的话……” 她的思维反应很敏捷,一环连着一环,很快就触及问题核心所在:“陆泊然,听我说,我怀疑陈竞可能遇上了‘天仙局’。
” 陆泊然心中一动,当即压低声音,靠在她耳畔窃窃私语:“你确定吗?” 他猜想到周语莹这次主动约陈竞上船是有目的的,陈竞此人老奸巨猾,他倒是不担心他上当受骗。
只是关凌蓝竟然能在对此事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只凭借蛛丝马迹就猜到有人设局这件事,可见她的警觉性不是一般的高。
关凌蓝点点头,陆泊然立刻拥着她,凑过来低声道:“回去再说。
” 两人像是一对恩爱情侣一样互相依偎着走回房间去,一进门,关凌蓝立刻上前关窗,陆泊然则把门结结实实地锁好,这才问道:“你确定只是针对陈竞一个人?” 关凌蓝闭上眼睛,用力回忆了一下,点点头:“我离开的时候,他们在谈建材买卖的事情。
有个人说要介绍朋友给陈竞认识,我猜,他们还只是放烟雾消息的,正主还在后面。
” 陆泊然托着下巴思考:“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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