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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的那个男人带着三分病容,却依旧容色惊艳。
关凌蓝一边无聊地坐在床头削苹果,一边仔细打量着陆泊然。
他生的真是好看,一送进医院就引起轰动,来围观美人的医生护士不计其数,尤其是年轻漂亮的更是无比殷勤,陪着照CT做检查语气温柔态度和蔼,跟熊见了蜜糖一样。
她手中的刀子转得飞快,苹果皮被她削得又薄又匀,顺着掌心延伸下来。
“好在你没事。
”关凌蓝默默地说着,透明的吊针里液体一滴滴滑落,陆泊然的手上贴了胶布,闭目熟睡,纤长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的节奏轻轻抖着,仿佛墨蝶扑动,振翅欲飞。
她手上用力,刷刷两下将苹果切成匀称的小块,然后扔进饭盒里,用刀尖扎着,一块块送进嘴里慢慢嚼着。
抬头才发现陆泊然已经醒了,瞪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瞳孔里仿佛不染一丝尘埃,只是颜色稍显浅淡。
“呀,谁暗恋我,连苹果都帮我削好了啊?” 陆泊然坐起来就看到床头饭盒里的苹果,明知故问,眼带笑意直盯着关凌蓝看。
他说着伸手就要拿,关凌蓝眼疾手快,伸长手臂把他的手打开:“这不是给你的!” 医生诊断陆泊然消化道轻微出血,所以暂时只能吃流食。
陆泊然撇着嘴露出哀怨的神情,关凌蓝见不得他那小鹿斑比一样的眼神,只好耐心安慰:“等你出院了我再切给你吃。
” “啊?你说什么?” 陆泊然似乎是没听清楚,拖长了语调问话,关凌蓝此刻已经没什么耐心了,于是冷眼横眉:“我说,等你出院了我再切给你吃!” “一言为定!” 陆泊然举着手机,一脸阴谋得逞的笑容:“我刚刚已经把这句话录下来了,有证有据,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哟!” 原来他刚刚不是没听清楚,而是诳了自己重说一遍,只为了把它录下来当证据。
骗子! 关凌蓝反应迅速,毫不犹豫地抬手去抢,陆泊然立即把手机从指缝顺进口袋里,让她一下子扑了个空,只是手抓了他的手腕,陆泊然也不挣扎,瞪着一对水汪汪的眼睛直盯着她,温柔如水的眼神几乎要让人沉溺下去:“你抓我抓得这么紧,我会多想的……” 他的目光在关凌蓝的脸上扫来扫去,从眉心到唇瓣,慢条斯理,气定神闲,只是声音略微有些低沉沙哑,仿佛一片羽毛,轻飘飘地拂过心上,让最柔软的地方颤抖不已。
关凌蓝的脸顿时红透了半边,一路烧到耳朵尖,慌忙间把手松开,像是触电一般地连着往后退了几步。
“我饿了……” 陆泊然笑吟吟地揉了揉自己的肚子,仿佛是故意给关凌蓝找个理由逃开。
她有些手足无措地左右看,终于看到一张报纸,连忙拿起来塞进陆泊然手里:“你先看报纸,我去给你买粥!” 话音未落她就抓起钱包匆匆忙忙往外跑,像是在逃避什么让她难以接受的事情一样。
不是吓着她了吧?陆泊然在心里纳闷,自己刚刚好像也没做什么太出格的举动啊? 他一边想着,一边平静地把报纸打开,正巧翻到娱乐版,八卦头条的年轻女明星被偷拍到与跨国企业富二代私下交往,浓妆艳抹的照片铺开半个版面,那张脸明明笑靥如花,可却看不出一点天然雕琢的美感,只像个做工精美的芭比娃娃。
陆泊然忽然抽了两下鼻子,放下手,动作斯文地将报纸对折,放平,然后从床头拿了一张纸巾仔细地擦手,然后仰起头,看了一下自己正打的点滴,透明的液体依稀已经见了底。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漂亮的眉眼渐渐舒展开,提高了声音语调:“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 “陆少您没开口,小的哪敢随便进门啊?” 声音轻快的男人信步进门,一口京片子说得悠扬顿挫。
他穿着一件褐红带黑色暗花的对襟唐装,袖子挽出一个黑边,搭配一副金丝框眼镜,斯文儒雅得像个大学教授。
见他来了,陆泊然将手一伸,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点滴帮我拔一下。
轻点,我怕疼。
” 男人乐呵呵地凑过来帮他拔针头,陆泊然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话,语调节奏与对方一点不差,地道得仿佛是自小就在皇城根儿玩泥巴长大的:“陈竞,您下次要是再敢跟我说这种虚伪得看不着边儿的话,您信不信我肯定把您的舌头拔出来,直接从台北101顶层扔下去?!” 陈竞把针头别在瓶子上,将手抄进裤子口袋里,斯斯文文地抬起头,脸上看不出半点生气的神情,只是淡淡地说:“你如果舍得,我乐意奉陪。
” “就算我舍得,你那些红颜知己,恐怕也不能饶了我吧?” 陆泊然用一只手按着手背的胶布,笑得人畜无害。
“比起我,她们啊,恐怕会更舍不得你,”陈竞无奈地笑笑,从口袋里掏了个平板电脑出来,径直扔到床上,“你怎么知道我在门外?” 陈竞高大帅气,文质彬彬,身上有成熟男人的风度气韵,相比起来,陆泊然显得略有些年轻稚嫩,只是一双眼睛闪闪发亮。
陆泊然撇了撇嘴,跟着吸了一下鼻子:“我闻到你古龙水的味道了。
” 于是陈竞笑了,笑得很坦然:“你的鼻子怎么比我家养的狗还灵?怎么几天不见,你就把自己折腾进医院了?哎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先去买点水果点心什么的再来看你?” “算了,医生说我现在只能喝粥……”陆泊然挥了挥手,一脸不悦,什么水果点心都是浮云,心仪已久的蛋挞吃不上才是真的伤感。
陈竞知道陆泊然在郁闷什么,但越发地幸灾乐祸起来,嘴上不饶人道:“其实我本来打算买两盒蛋挞来看你来着……” “滚!” 陆泊然把眉一挑,目光横过去瞪了他一眼,差点把平板电脑抄起来砸人。
陈竞赶忙拦着:“别生气啊我亲爱的美人,我好不容易集齐的资料,你要砸了,我现在就去跳青马大桥去你信不信?” “何可秋最近是不是盯上杜家了?” 陆泊然这才把平板电脑放下来丢在一边,把报纸拖过来,打开扔到陈竞面前。
他按着手背胶布的那只手松了松,但仍然不太放心,于是干脆又用指头压住,语气有些不屑:“一个三流小模特能爬上杜家大少的床,这个周语莹,看来倒是有点手腕的。
” 说着他又把平板电脑捡回来,打开仔细翻着里面的照片。
“只是爬床而已,这张床到底能睡多久,还不好说呢!”陈竞认真看了一会儿报纸的八卦娱乐版,然后发表评价,“最近这一批小嫩模,姿色长相倒是很不错的。
杜元冲那个人,出了名的喜新厌旧,贪了这一时新鲜,恐怕过不了多久就要看得厌烦了。
” “你觉得周语莹不行?” 陆泊然挑了挑眉,细长的杏眼里满是不怀好意的笑:“也是,您陈大少是谁啊,您就是那珠穆朗玛峰山尖的雪,寻常的三流小模特,怎能入得了您的眼呢?” 陈竞温和地笑着,仿佛一点都没听出来陆泊然话里那明晃晃嘲讽的意思:“你说对了,周语莹我确实看不上眼,何可秋手下的这批丫头里,我能看得上眼的只有一个。
” 他象征性地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地报出那个名字来:“关凌蓝。
” 陆泊然正懒洋洋地翻着平板电脑里的照片,陈竞话音刚落,他的手骤然停住,照片上,关凌蓝穿着一件朱红色的礼服,淡妆素雅,浅笑时眼底有星辰一般璀璨的光芒闪烁。
他猛地抬起头,面色微愠:“陈竞,你什么意思?!” 陈竞将双手微微张开上举,做出一个无辜的样子来,嘴角上扬:“没什么意思,说个事实而已。
” 陆泊然先眯起眼眸,随即茶色的瞳孔里蒙上一层淡淡的金色,修罗怒目时总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陈竞迎着他的目光看了片刻,终究还是败下阵来,笑道:“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那个周语莹,有机会,我去会一会她。
” “幸好何可秋手下只有一个关凌蓝……”陆泊然眼中的光暗下来,“当年齐风被她骗得倾家荡产,却还是一门心思地把她惦记在心上,到死都没忘过。
” 他看着手上那张照片稍稍迟疑了一下,努力压抑语气,看不出是欢喜还是愤恨,是悲伤还是恼怒,是狠决还是饶恕,感觉所有的情绪都交织在一起,就像是打翻了的调料瓶,五味杂陈。
“那你呢?”陈竞轻轻地问。
陆泊然黯然垂了眼眸沉思,任凭额前的碎发落下来挡了眼。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终究长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
” 我也不知道,这爱的,恨的,欺骗的,真诚的,一切对你的心,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关凌蓝买粥回来就看到陆泊然正在跟年轻漂亮的小护士聊天,也不知道他都说了什么,逗得小护士笑得花枝乱颤,满脸都是抹不去的娇羞。
她面无表情地从两人之间穿过去,把粥放在床头,见两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于是用力咳嗽了一声:“你的粥。
” 陆泊然没吭声就把粥拿过来吃,他是真的饿了,于是白粥也吃得非常香甜。
倒是小护士把关凌蓝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然后用一种娇滴滴的语调问:“你是哪家店的,你们家外卖多少钱起送?” 关凌蓝眼前一黑,一句话久久在耳边回荡:送外卖的……送外卖……外卖……卖……确实,她打扮的有那么点屌丝气质了,连帽T恤加牛仔裤,可也不至于混到个送外卖的地步吧? 关凌蓝愣了一下,其实她不是那种有急才的人,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完美无缺又能反戈一击的回答来,于是就干脆继续面无表情地淡定着,有时候也能装出几分高深莫测的模样唬唬人。
另一边陆泊然原本埋头喝粥,结果听了这么石破天惊的一句,米粒顿时卡在嗓子里,当即咳了个天翻地覆,在咳嗽间隙还不忘笑得幸灾乐祸:“你……哈哈……外卖……哈哈咳咳咳咳……” 关凌蓝很平静地倒了杯水递过来,硬生生把正贴上去借机占便宜吃豆腐的小护士给挤了出去。
陆泊然接了水过去就是猛灌一气,喝完朝着关凌蓝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谢谢你,亲爱的。
” 关凌蓝和小护士同时一愣,目光齐刷刷地甩向陆泊然。
陆泊然这会儿已经不咳嗽了,他当然看得懂小护士那不怀好意的笑容,漂亮的眼睛眨了眨,立刻拉过关凌蓝的手放在唇边,柔情万分地用唇蹭了一下,笑得满脸褶子。
“帮个忙……”他低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挑眉朝着关凌蓝使了个眼色。
关凌蓝也并非善类,这种借人过桥的段子以前自己也曾经试过,所以只是闭口不言,一口血硬生生卡在喉咙里,还是咬牙忍住了没当场吐出来。
小护士的脸一阵红一阵黄一阵绿,表情颇有种“如此一棵好白菜竟然被猪给拱了”的惋惜。
不说归不说,但想占关凌蓝的便宜,总归是要付出点代价的。
关凌蓝微笑着将手从陆泊然手中抽了出来,然后直接把半个身子靠了上去,看起来是个撒娇的模样,但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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