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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步,柔软的裙摆飞扬而起,缓缓飘落。
她趴伏在了躺椅上,以一种窈窕的姿态,身形颤颤,起伏有致。
乌发在后背上散开,顺着瘦削的肩膀滑下,抹胸是烟云紫,压出雪嫩酥香,斜露绯红一角兜衣。
她好像并不在意他的举动,伸出手。
他看见她纤细的手腕上挂着一条红宝石手链,衬得肤光胜雪。
她拿起书,重新兴致勃勃地看了起来,无视身后那冰寒的目光。
白雨渐冷冷看她片刻,转身就走。
少女嗓音娇娆,像是湖底的水草,拖着人一点一点,往下沉没。
“……真个在下星眼朦胧,莺声燕语。
柳腰款摆,香肌半就,口中艳声柔语,百般难述,迎来送往……” 蓁蓁指尖闲适,再次翻过一页。
她知道他没走。
他待自己严苛至极,做事绝不半途而废,更何况是君主交代的差事。
邪念啊一旦种下,就会慢慢慢慢地生根发芽,直到长成参天林木的那一天。
到那时,白大人。
你还能维持住你清高的面目么? “噼啪”一声,烛火轻响。
隔壁的声音终于消失。
白雨渐想她大抵是累了。
他听见一道轻轻的哈欠,而后便彻底销声匿迹。
他墨眸淬冰,终是搁下了笔。
他不自觉地回想她的样子。
她的衣裙是旧物,款式都是不大时兴的,浑身上下除了那条手链以外,没有别的贵重之物了。
白雨渐心口漫出苦涩。
他宁愿那不是蓁蓁。
而是一个与蓁蓁相似的少女。
至少那样,他不会像现在这般思绪纷乱,久久不能心安。
不知独自坐了多久。
烛火也燃到了尽头,四处暗了下来。
屋内静得只有男子清浅的呼吸声。
脚步声轻轻响起,伴随着淡淡花香,一双手蒙住了他的眼。
柔嫩细腻,触感温热。
“放开。
” 他冷声叱道。
忽有柔软馥郁贴上后背,男子刹那僵硬。
“我想试试。
” 她说。
试试。
他的手握紧了,骨节攥得泛白,隐隐有青筋浮起。
他的喉咙里像是卡着一根刺,不知该发怒还是将她推开,再好好训斥一顿。
“什么。
”他听见他自己涩声问道。
少女略带哀愁的声音飘进耳中,“试试,能不能得到圣上的心。
” 白雨渐浑身僵硬。
“一定是我太傻了,没有伺候好圣上。
一定是的,”她听起来很是沮丧,“所以圣上才厌了我了。
他宠爱那个贵妃,将我赶到那么冷那么暗的地方,一直不来看我。
那里有老鼠,” “大人,你见过老鼠吗?他们会啃我的脚趾头,咬我的皮肉。
” “我好怕呀,我不想再回到那个地方去了。
” 她贴在他的耳边说,温热的呼吸吹拂,擦着他的耳廓,腻腻湿润。
她唤他大人。
这样陌生的称谓。
白雨渐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
难怪她要看那些书。
这连夜的靡靡之音,不过是她抛出来的诱饵,她是在他身上进行试验吗,试验可不可以挽回那个抛弃她的男子的心? 少女哀音婉转,温柔可怜。
“圣上什么时候来接我。
” “我会好好伺候他的,再也不惹他生气了。
” 就在他耳边,她诉说着满腔的委屈,和对另一个男人的爱恋。
白雨渐手指捏紧。
如果,她真的是蓁蓁。
这两年,在她身上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怎么会让她变成这副模样? 一个又一个疑问,宛如魔音一般,一遍遍地在耳边回荡。
戳着他的心,摧着他的肝,直将他逼进万劫不复的境地。
“我最后再说一遍,放开。
” 不论心中是何等翻涌,他表面仍旧冷冽漠然,就连声线也是四平八稳。
啊,好像行不通呢。
蓁蓁撇嘴。
她依言,将手放开。
一阵阴影徒然笼罩,她的手腕被人反剪到身后,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响起。
烛台从桌上跌落。
她被推到墙上,脊背咯得发疼。
夜色幽微中,男子居高临下看着她,一双眼里盛满冷意。
他身量高挑,几乎是将她圈在怀中,凛冽的松香将她包围。
少女抬起一双因为疼痛而泛起水光的眼,望进男子沉郁的眸底。
她毫无惧怕,反而甜甜地笑: “你说,我要是见到圣上,我就像这样,掉两颗眼泪如何?” 她的指,轻轻抚上眼角,蹭掉那滴泪水,又抬起脸,勾唇一笑。
“圣上会喜欢我哭吗?还是喜欢我笑呢?” 白雨渐盯着她,看了很久。
“白蓁蓁,你是不是真的疯了。
” 他一字一句,面容晦暗,分辨不出是什么情绪。
蓁蓁却恍若未闻,忽然把手放在了他的胸口,向他靠近一步,“你这身官袍,料子真好。
你一定是个大官吧。
” 她贴得好近好近,近到可以闻到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气。
他身体紧绷,垂眼,嗅到她发间的幽香。
“你见过圣上了吗?” “圣上是不是很好看、很温柔?” 她的嗓音,一声一声,钻进他的耳中。
“我好喜欢他呀。
” 她忽然轻轻地说。
她的脸颊白里透红,凌乱的发丝下,是一双含着水光的眼睛。
在他怀里,一遍一遍地诉说情意,开口闭口便是圣上、圣上。
像是神智混乱,不辨人事的疯子。
又像那陷入极端爱恋,难以自拔的痴情之人。
白雨渐一直盯着她,眼神从开始的晦暗难明,变得锐利深邃起来。
他眼睛生得极好看,标准的桃花眼,轮廓极深,瞳仁漆黑得没有杂质。
他扫视着她,那眼神,像是要拿着一把刀,将她剖开,从头到尾分析个透。
蓁蓁皱眉,她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一面。
不适地推了推面前的人,他却纹丝不动。
手腕忽然被一把攥住,她微惊,对上白雨渐深沉难辨的眼眸。
蓁蓁猛地反应过来,他这是要……给她把脉! 他指尖冰凉,搭在她的腕上。
薄唇紧抿,纤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着。
他许久没有说话,期间时不时看她一眼。
半晌,白雨渐松开了手,神色烦躁不已。
她脉象紊乱不定,是体虚之兆。
加之尺脉太弱,似乎是脑袋受过重创,导致的记忆受损。
少女仿佛被他这副阴晴不定的样子吓到了,身形有些瑟缩。
她低着头,不知在看什么。
忽然蹲下身,费力地伸着手,去捡那本掉在不远处的书。
她的上裳有些松了,随着下蹲的动作从肩头滑落下来,露出一段瓷白的锁骨。
上面有一道隐约的红色印记。
白雨渐眸光划过,倏地一颤。
那是……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
一个人可以通过伪装,也可以通过模仿,变得很像另一个人。
比如前几日皇帝给他送来的美人。
那人生得与池仙姬相似,宛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性子也几乎找不出差异。
可一把脉,便知不是。
就算、就算这个少女的脉象,是万中无一的巧合。
那……锁骨上的印记又该怎么伪装? 他记得那是他刚捡到蓁蓁不久,年幼的她便因水土不服,生了重病。
是他亲手为她诊治,精心调理,病症消后,锁骨上便留下了这形似菱花的痕迹。
他如何会认错? 少女仍旧匍匐着,努力去够那本书。
这两年她身量抽条,虽然削瘦,该长的地方却也都长好了。
尤其是一把腰肢,极为纤细,愈发显得其他地方纤秾合度。
一眼望去,甚至可以看见衣襟内的风光。
白雨渐猛地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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