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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夜晚,阿宝抱着暖水袋在逛微博。
手机忽然响,她伸手拿过来瞧,上面显示的名字好陌生,她甚至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一个人。
好半天,才幡然醒悟。
竟是很久很久前,她给陈信设置的代称。
当时只是单纯地不想在手机上再看到他的名字,但他的号码她却又不舍删去。
这才想了这个办法。
在她出神的这会儿时间里,铃声已经响了一个来回,又从头开始唱了。
她赶紧按下接听,把耳朵凑到听筒旁,一时间却不知道第一句问候,该说什么。
陈信熟悉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阿宝…… 他只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就哽咽得没了下文。
她心下一沉,听得出他刚哭过,似乎明白了什么,轻声问他,怎么了? 分手了,我和她分手了。
陈信的声音散发着浓浓的潮湿感觉。
阿宝听着,心都缩紧。
她压低声音,生怕他察觉什么,只努力镇定假装对他数落,别难过了,你再难过她也不会心疼你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现在这样都是你宠的。
陈信的声音明显顿了一下,接着突然抑制不住地哭出了声。
她想安慰,不知怎么安慰;想索性骂他一顿,又实在狠不下心。
只好就这么安静地陪着他。
过了三五分钟,他忽然急急地道,等等,她给我打电话了。
阿宝,我先不和你说了啊。
话音刚落,阿宝就感觉耳边再没了响动,整个世界霎时间寂静无声。
她想到他此刻泪眼蒙眬的面孔,再想想他们相识的这许多年,她从未听过他哭。
她见过他开怀,见过他伤悲,见过他唱歌,见过他喝醉,却从未见过他掉眼泪。
他不知道,此刻她也很想哭。
她宁愿这时候失去爱情的是她自己,不过,反正她也从未得到过,更没机会尝试什么失去。
她听过一首很哀伤的歌,是这样唱的。
你和我现在是朋友,你那么好,却只能做朋友。
高中的时候,阿宝跟陈信同桌。
陈信当时刚看中隔壁班的某女生,跟一票兄弟商量着要怎么下手。
阿宝坐在他身边,即使懒得听不想听,也总能知道许多。
后来终于有次,他们在为谁去送情书而伤脑筋地推三阻四时,阿宝乐于助人地望了可怜巴巴的陈信一眼,轻描淡写道,干脆我帮你送。
一群男生同时一怔,而后赶紧拼命答应,生怕阿宝反悔似的,把写好的情书塞到她手。
叮嘱她,一定要帮忙多夸陈信几句。
她捏着信就出了教室,站在隔壁班门口,找了个看上去比较好说话的同学,问他,傅湘坐哪儿。
对方朝里环顾一圈,回头答道,她不在座位,你先过去等等吧。
说完指了一个方位给她。
阿宝就在那段无聊的等人时光里,拆开了手里本就不曾密封过的信笺。
内容简短,只写着,你真漂亮,能做我女朋友吗? 后来阿宝和陈信的关系逐渐升温,两个人可以在没人作陪的情人节相约去散步,你聊电影我听你唱歌,无话不说。
她从一开始的坦荡荡,到后来不自觉地对他欣赏。
在那么长的时光里,阿宝的心中始终无法忘怀的,竟然是这封简短的情书。
她无法忘记他对喜欢的女生真心的赞美,你真漂亮。
她多么希望有一天,他也会对她淡淡一句夸奖,哪怕只因为她穿了一条新买的连衣裙,或者她特地换了新发型。
她做这些,只因期待听到他也对她说,你真漂亮。
但这么多年,这心愿却无从实现。
就因为从未得到他的夸赞,当陈信开玩笑问她,你怎么不谈恋爱啊?她才垂下头,很小声地咕哝了一句,没有人会喜欢我的,我这么丑。
直到很久后,阿宝都没问过陈信,傅湘的答案。
那次快到上课时间了,傅湘还没回座位,她则细心地看了一眼黑板右侧的课程表,把信夹在了下一节课傅湘会用到的英语书里。
做完这些,她转身出了教室。
很长一段时间里,这段恋情都没什么进展。
阿宝却因为这次相助,而和陈信的关系往前迈进了一大步。
一天到晚有事没事地就把两颗头凑在一起闲聊。
阿宝每天都带饭,所以课桌上会有一个巨型保温桶,刚好用来顺利遮挡老师的视线。
她有一次忘了带历史书,上课前才忽然察觉的,就跟陈信抱怨说这可怎么办。
陈信飞快地看了一眼时间,利索地说,我去借! 说着就冲出教室,跑到隔壁班帮她搞来了一本皱巴巴的历史课本。
一看就是男生用的。
阿宝这么想着,随后赶紧鄙视了自己,这有什么好在意的……就算是女生……也没什么吧。
那天回家,洗脸的时候她一抬头,就看到镜子里傻笑的自己。
写作业的中途好几次都停了笔,想到陈信,又吃吃地笑。
她把书包抱过来,对照第二天的课程表整理。
想了好久,还是把已经放在包里的英语书抽了出去。
第二天陈信果然又自告奋勇去帮她借书了,但不巧的是,隔壁班也是英语课。
他回教室,眉头皱成一个川字,跟她摊摊手。
她也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心里嘲笑自己,又不敢透露一丁点儿前因后果给陈信。
好在他忽然想通了似的,朝她微笑,没借到就我们俩共用啊! 那个笑容,特别灿烂,特别好看。
在阿宝的心头似有一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
上课的时候,她努力地把头挨得和他近一些,再近一些,然后心头的小兔子就跳得更欢了。
她忍不住得寸进尺,天冷的时候蹭他的外套,非要借了穿回家;下雨天,她总不记得带伞,陈信望着她可怜巴巴的模样,就会大义凛然说,算了,用我的吧。
阿宝望着他单薄的衣服,觉得自己挺过分的。
但这些画面,却甜蜜了她的整颗心。
想到爱情的神圣,想到自己正在努力靠拢这神圣,她想,这没有什么错。
阿宝从没想过,傅湘这个名字,还会出现在她的世界。
这个星期照例座位滚动,她和陈信难得地被分在了第一组和第八组,分别在教室的两边靠窗。
她和他打了个招呼,说,我待会儿给你写字条啊。
好啊。
陈信笑着答应。
她就找了个卡通的抄写本,正面是写得满满的物理笔记,她从反面的第一行开始写给陈信。
无非也就是一来一去的一些闲聊,从最近新出的好歌到最近好看的小说,没什么不能拿来展开的话题。
一堂课下来,能写上满满好几页纸。
这个调换了座位的星期,她和他写的字条一直写完了两本手抄本。
她从没觉得和他有那么多说不完的话。
星期五的最后一节课,她和他在新开的第三本上写写画画,照例飞鸽传书。
却被突然袭击的任课老师撞了个正着。
放学前,班主任果然来找麻烦。
当着全班同学的面,问道,今天下午都有谁上课传字条了,站起来! 她一愣,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已经用余光瞟见他起了身,腰板挺得直直的,站在另一边。
夕阳透过窗户照在他身上。
她就也什么都不想了,果断地站起来,与他对望一眼。
她竟看到他嘴角挂着一丝淡定的笑容,就像在对她安慰,没事的,别害怕。
她立时感到自己充满勇气,背后燃起了熊熊的火焰般。
她后来跟他这么形容时,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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