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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她眨眼睛。
她慌乱地跟着他来到男生的面前,甚至听不清身边的人在说些什么。
一直到男生说,我饿了。
她想到自己应该喜欢他,在意他,于是就像入戏了一般接口说,我请你吃东西吧。
男生就说,好啊。
她像是获得了特赦令,飞一般跑到小卖店,买了面包和豆奶然后跑回来,塞给那个男孩。
一旁的顾潮生满意地冲她笑,她的心里却变得凉凉的,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送走了男生,回家的路上,顾潮生玩味般问起她开心不开心。
她就更加入戏地说,嗯。
顾潮生又说,班里的林西遥送了他一份礼物,可是他从来没有和林西遥说过话,他问温澜,林西遥是谁呢?是不是那个头发带点儿自然卷的女孩? 那时候的温澜也不认识林西遥,只是没想到,自从林西遥送过礼物给顾潮生以后,竟也开始常来与温澜搭话了。
温澜明白她是喜欢顾潮生,然后又觉得顾潮生和自己关系很好,所以才会来接近。
但是,她几乎无法拒绝和顾潮生有关的一切。
每一次林西遥问起顾潮生过去的事,她总是一点一点地陷进回忆,然后把自己所知道的,说给她听。
仿佛这样说着的时候,也会带着那么一点点的骄傲,骄傲这些回忆是只有她知道的事。
也骄傲于眼前的女孩羡慕的眼神。
反正,林西遥也不是顾潮生会喜欢的女生类型啊。
温澜总是这样想,他喜欢的分明是长发温柔的女生,可是林西遥只是那些温柔的女孩里最最普通的一名。
甚至,比起她温澜,也只相差无几。
所以,一直到有一天,顾潮生走在她身边,若无其事却又带着略微甜蜜的表情说起林西遥,他说的那个句子是“我和林西遥在一起了”的时候,温澜呆愣了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而顾潮生只当她是惊讶,反倒絮絮叨叨说起了和林西遥在一起的原因。
无外乎是她做了直发,穿着打扮也越来越彰显着美丽。
但温澜却又不得不承认,打扮起来的林西遥,真的让她看上去成了很漂亮的女生。
而再次低头看看自己,她恍然有些自惭形秽。
她没有林西遥的温柔娇小,她也没有她那样为着一个人彻底改变自己的勇气,她到底是不如她。
她不敢去假设,如果她让自己变成了另一番模样,却被顾潮生委婉地拒绝,那样她再也不能与他做这样好的朋友。
她连想想,都觉得整颗心在痛。
顾潮生说,只是试试看,既然她喜欢我,我想给她一个机会。
温澜不经意地点点头,继续和他一起往家走。
直到公车还差一站要到时,顾潮生突然说,温澜,今天你自己回去吧,我约了林西遥,先走了啊。
就这样,他丢下她,招招手就下了车。
往路的另一端走去。
温澜没有哭。
她一路默默走回家,没有哭。
回到家,和爸爸妈妈一起吃了饭,也没有哭。
再后来,她躲在房间里写作业,还是没有哭。
直到8点档的蹩脚连续剧里的主题歌响起,遥遥地从客厅传了过来,伤感的旋律猛然就击中她的心事。
她抱住自己的头,终是泪如雨下。
在今后的所有日子里,她每一次回忆起这一场哭泣,都觉得暗无天日,伤痛到不能自已。
那整整一晚,她都在这样哭了又哭中度过。
却没有人知道,谁也不知道她的心。
记忆中的那些顾潮生就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温澜在多年后的这个冬季整理起家里那些从前买的卡带,有一张是容祖儿的,是那张淡绿色封面的《一个人的情歌》。
这张专辑里许多歌在KTV的点唱曲目里都有收录。
但唯独有那么一首,温澜每次K歌找遍歌单,都不曾见到过。
是《漂白的心》。
她把卡带放进那部旧旧的随身听,一开始是几声嘶哑的“咔嚓咔嚓”,然后她倒了一会儿带,终于选中了那一首。
想起我们从前/难道你没发现/那些沉默的缠绵 一起吃过拉面/一起看过表演/回忆永远不改变 我不希望/爱情会让我抬不起头 别让难忘的往事都变成了一段伤口 我会向别人展开追求/你还夫复何求 手边放着那个两年前分开时他在用的号码,这些时日以来,温澜从来没有完整地按下过那11位数字。
只因为临走时,他说过,再不联络。
而这一天,她只是偷偷找了一家楼下的公话亭,拨了过去。
她甚至想好了接通以后,她要不出声,让他猜猜她是谁。
如果他能在前三个名字里说出她的,那么她就不再赌气,先对他说和好。
可是,上帝却没有给予她这个机会。
空空的公话超市里,只有那个寂寞的女声在回响。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号码是空号。
你是否再也不想被我找到? 不,我是知道的,你从来不会为了逃避我,而做出这样的决定。
那么,是否你的哪一段恋情又让你伤心?你现在还好吗? 你说会记得我,还记得吗? 温澜放下听筒,转个身,只得往回。
不是不记得,那一年和林西遥在一起以后的顾潮生。
依然会和温澜一起去学校,或者在放学以后一同逃过家长的搜查躲在网吧,依然在休息日和她一起逛街,依然在温澜倾心的某某某生日时陪她去选礼物。
大雪天,他也陪她在男生的楼下等了整整一小时。
顾潮生生日的那个月,温澜准备的礼物是一个透明的玻璃瓶。
她在所有人的礼物都送过了以后,在一同回家的公交车上把礼物塞进他拎着的塑料袋里。
顾潮生要拆开看,她不许,坚持要他回家再拆。
他就笑她,又不是表白的,那么神秘干吗? 她就说,怎么不是表白啊,就是表白的。
说着说着就下了车,接着便是向左走向右走。
而那个瓶子里,事实上装了满满的各种各样的串珠。
是温澜流连在太多小店里一一选来的,每一颗上,都有着他曾经喜欢过的、并且现在依然深深藏在心里的那个女孩的名字的缩写字母。
当然不是林西遥。
这应该可以算作是只有温澜一个人知道的,他的秘密。
可是她也知道,一定会有其他女孩的礼物更特别,而他不可能切身体会到她是怎样去一颗颗找来那些串珠的用心。
当然,事实上,被他当作玩笑,才是她的最终目的。
她不想他猜透自己的心,所以才送了这样一份双保险的礼物,即使他察觉到她的用心,她也只需要笑着说一句“看,我多了解你”。
有谁会觉得,暗恋自己的女生要把情敌的名字当成礼物送给自己呢? 可偏偏就有这样一个傻女孩,她的心愿很小很小,只想这个自己用心喜欢的男生能够一直保存着一样和她有关的物什不丢弃。
在往后的那些时光中,即使他们之间已经尽是距离,但依然,有着这样一个可供回忆的东西。
当她想象着他房间的摆设,她会确信,总有那么一个角落,会收着她送的礼物,随着时光一路蒙尘。
高中毕业那年,顾潮生和林西遥已经不再是“试试在一起”,而是彼此感情好到分都分不开了。
温澜记得临近毕业的某个晚上,顾潮生给她打过一个电话。
将近凌晨1点,她接起来,却只听到顾潮生在那边哑着叫了一声她的名字,随后就是低低的哭泣。
那个电话足足打了半小时之久。
整个过程却都只是顾潮生的哭泣,他什么也不说,她就什么也不问,只是陪着他哭够了,她说,你早点儿休息吧,没事的。
他却什么都没有回答,就挂断了电话。
温澜不知道那个晚上的顾潮生后来是否因为疲惫而沉沉睡去,可是她自己却始终睡不着,一直那样发呆到了天明。
不用他说她也知道,林西遥,终于成功占据了顾潮生心里的那个位置。
温澜的心里悄悄升起了一丝酸意。
她有时忍不住要去假设,假设那个许多天以前的傍晚,对他告白的是自己,是否他也会愿意给她一个机会呢? 但她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知道,他绝对不会。
有时她真希望自己不要那么固执,不要那么坚持,不要那么理智。
如果她愿意去相信,只要拥有勇气就可以战胜爱情,那么上帝是否就会替她安排好另一场际遇? 这世上没有一定。
毕业后的两个月,温澜都没有联系顾潮生,听关系不错的同学说,他和林西遥已经分手。
也听说是他提出来,甚至没给她原因。
夏天快要完结时,顾潮生开始频繁来找温澜,约她一起逛街,在炎热的日光炙烤下,他递给她买好的冰激凌,一人一支。
他们一起去逛精品店,她看中一个钱包,问他的意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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