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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严丝合缝地粘缠在一起。
“谢清呈……”睫毛轻颤,额头抵着额头贺予嗓音沉哑,极轻地说,“你咬,你晈得越重,淌得血越多我就越快活。
”他侧过头去,贴住谢清呈搏动的颈,那地方有贺予之前发疯啮破的创口,血色将干未干,像一滴红痣。
贺予的嘴唇一下一下轻轻触碰着那个脆弱的地方,亲密如同情人耳语:“你不要忘了,我是个一变、态。
”说完之后,贺予抱着谢清呈,动作更是过火。
谢清呈喘息着,他一面觉得产生这样的接触很舒服,无论是不是同性,喝了59度梅的人都是要发泄的,但他同时竟又还是能握住那丝清明的理性,他哑声说:“贺予,你放手,你要是敢,我就……” “你就要怎么,要告诉谢雪?要我替你拨通吗?告诉她,她天神似的哥哥正被她的学生亲了抱了,马上还要在一起过一整晚……”谢清呈混沌中如遭雷殛,脸上半寸血色也无。
“不要?那给你报警?可这事儿我也没强迫你吧,是你自己要喝的,喝了你又难受,酒后乱性而已,你以为他们能管着什么?最后无非是我和你一起上花边,我不要脸不介意,就不知道教授您以后往讲台上一站,您的那些学生们会以怎样的目光看您。
”冷笑一噙,近距离审视着谢清呈苍白的脸。
“让我想想……嗯……被隔壁学校男生睡过的男人?”谢清呈闭上眼睛:“……” “我这人特别讲理,都给您选择的余地。
手机就在这儿,用不用都随您。
”谢清呈:“……”贺予知道,他这是没办法了。
谢清呈也有无助的时候。
他盯着谢清呈又看了一会儿,好像要把这男人此刻的面目深深刻入脑中似的。
谢清呈看过他的愚蠢,那么多年却不告诉他。
那他也要看谢清呈失态,而原来只要这样做,他要的,就都能如愿了。
贺予这样想着,发兴奋,于是又去吻谢清呈的唇,这么冷的人,却有这么软的血肉含在齿间,好像能被他化了揉了一样。
谢清呈虽没选择打电话让人他离开,但在59度梅子的催磨下,饶是万蚂噬心,他也忍着没有一丝回应。
他的桃花眼潭凝成了霜冰,睫毛像挂着霜,于是纠缠了一会儿后,原本还感到满意的贺予又不满意了—— 他觉得自己像在亲吻一尊冰像,不管怎么撩拨怎么折辱,谢清呈都一声也不吭。
真冷啊。
冷得叫他恼,又让他更迫切地想砸碎这坚硬的冰层,就像冬日破冰求鱼,打开他,挖碎他,凿穿他。
然后汲到冰下软得不能再软,多得不能再多的水。
这个念头闪过,贺予只觉得自己的野心又胀大了很多,凿冰求水的欲望急切得可怖。
而谢清呈无疑是感受到了,只是他的手被绑带缚着,酒性又烈,浑身都软,挣脱不得,只能用一双血红的眼死死盯着他。
贺予的手在衬衫松垮下摆的遮掩下覆着他抬眼与谢清呈四目相对。
半后,像是被谢清呈明明含着水却还是狠戾硬冷的眼神刺激到,青年的血烧起来,他似乎就觉得哪怕这件勉强遮在谢清呈身上的衣冠都得了事了。
谢清要禁欲清整,他就偏要把他弄得满身狼狈,呈现在自己视野之下。
贺予看着怀里的男人,谢清呈的衫早就已经滑落到手肘处挂着了,紧实宽平的胸膛尽数暴露在男孩子的视野之中。
那皮肤上还有淡红色的痕迹,是贺予刚才吻过的。
贺予幽深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好久——他曾是他买不到的一块蛋糕。
一个留不住的人。
他甚至还要让自己的妺妹远离他。
好……好。
就让谢清呈自作自受,自己来还吧! 贺予只觉得自己疯得厉害,他再也不想忍了,最后一点内心的坎也被自己的疯劲冲破他一把将谢清呈抱起来,手紧紧箍着谢清呈的腰,拖着他将他往包厢的内室抱。
内室是一个体息间,布置得很暧昧,光线黯淡不说,床上还撒着玫瑰花瓣。
贺予径直就把谢清呈往床上抱着扔上去,然后不等谢清呈挣扎起身,就把自己沉重高大的身子压上。
到了这个地步,谢清呈就算再直,也真的相信贺予是要说到做到了。
他被缚着的双手经脉暴起,指甲深深陷入掌中,剧烈颤抖。
“你……”他最后哑声道,双目血红,“你滚开……滚下去……我不是个女的……!你他妈的……松手!!”贺予根本不和他废话,他也喝了酒,又被谢清呈这副样子撩得脑热,他一声不吭地就把床头柜拉开,急躁地在里面翻找,找出了一盒避孕套,粗暴地拆开了,然后就当着谢清呈苍白的面庞,扯下自己的拉链……在进行下一步之前,他盯着谢清呈的眼,轻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吗?”声音很轻,但却好像能让人的心腔都跟着共振。
就如同巨龙堕入深渊时的低鸣。
“因为一直以来,都没有人真正地爱过我,至少以后会有强烈的恨。
” “……那也是好的。
”贺予迅速地给自己勃起到硬烫的性器戴上了套。
他随便谢清呈怎么骂,根本不打算和谢清呈废话,他现在眼都已经烧红了,一点理智也没有,就想要干眼前这个男人。
他一把握谢清呈的腰,把谢清呈的长腿抬起来,握着戴着套的性器就要往里送。
谢清呈和同性上床就已经够受不了了,照现在这样看,贺予他妈的还是想直接做全垒,他不满足于亲吻抚摸或者手口,他是次就要进去。
谢清呈彻底崩溃了:“你滚!你给我滚!你他妈的疯了贺予!你疯了吗!!”回应他的是贺予更粗暴的把他的腿折下去,强迫他的腿缠在他的腰上。
贺予的嘴唇侧过去亲了一下谢清呈的腿侧,这让谢清呈在极度的怖惧和震怒中又无法克制地产生了爽利的刺激。
贺予亲了一下之后就又要往里捅。
这也真是处男干出来的事情,而且还是个直男处男干出来的事情,贺予皱着眉,捅了几次都对不准位置,好不容易把滚烫的龟头都已经抵在谢清呈穴ロ了,却又因为那地方太小,根本插不进去。
他烦得不得了,下身又硬又烫,急于操到谢清呈身体里的欲望都快把他逼疯了,他盯着谢清呈下面的眼睛里都透着不正常的血光。
“为什么进不去?”他呼吸急促地问谢清呈,还在试图往里挤。
谢清呈整个人又痛又失神,脑中无数念头在爆炸,精神上极大的羞辱和肉体上疯狂的刺激让他根本无法正常地思考。
贺予急死了,箍着他的腰把他拖得更近,少年的热汗冲撞在谢清呈的鼻腔里,成了一种强烈的催情剂,少年的汗都下来了。
滴在谢清呈紧实的腰腹胸膛,他屁股往前拱,不停地撞他顶他,粗暴地促他:“你放我进去……” 谢清呈的眼睛都血红了:”我放你妈的……你给我滚!”贺予也是第一次操穴,情绪和情欲激动上来,呼吸都喘得厉害。
他阴恻恻地盯了满身潮红的谢清呈一眼大概因为进不去实在难受的紧,他就有些无师自通拿手指去探那个幽秘的小洞。
“……!”谢清呈低喘一声,随即死死咬住下唇,他的脸都白了,手指当然是进的去的可他活了那么多年,他还从来没被哪个人这样干过,他又痛又羞辱,也不觉得爽,甚至都被弄得前面有些耷拉了。
但贺予却好像知道该怎么做了,他幽幽地看着谢清呈,手指急速地在谢清呈的后穴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插得谢清呈盾头不断摇头,他的眼神越来越暗,手指感觉到那后面松些了,就又急不可耐地增加到了两根。
第二根手指插进去极速抽插的时候,谢清呈更加受不了了,他的下唇已经被自己咬出了血,眼神一片混乱。
他是个医生,他知道男性之间的性行为最后一步是怎么做的,他知道按贺予这种直男加处男的做法,他今天肯定要吃尽苦头谢清呈意识游离间本能地转过头想寻找润滑……然后他看到了,在贺予拉开了还没关上的抽屉里就有一瓶润滑剂。
不过那是女用的,哪怕是男用的谢清呈也根本不可能开口。
他是要脸的,再大的折磨面前,再剧烈的精神刺激面前,他都是要脸的。
所以他只是看了眼那东西,然后他就把视线转开了,抬手想要用伤痕累累的手臂遮盖住眼,好不面对这丽梦般的画面。
贺予的手指已经拓到了三根,但谢清呈下面还是很涩,套子上虽然有油,可对于男性而言是不够的。
他这时候想起来刚刚谢清呈侧过头去时那种异样的眼神,他在激烈的欲望中稍微抬回来一丝清明,瞥过杏眼。
然后他看到了柜子里一瓶润滑,上面隐约还有女用高潮等字样……贺予喘了口气,稍稍起身,掐转过谢清呈的脸,也不说话,但那动作就像是对一只母狗,要对方乖乖等着,极具羞辱性质。
他去拿了这罐润滑,挤开了,湿粘粘地沾在手上他往自己戴着套子的性器上抹了抹然后又沾了些,猛地送到谢清呈的后穴里! 谢清呈闷哼一声,脖子上的青筋都暴出来了。
贺予用手指粗暴地抽插着他的后面。
这润滑对女性里面是有催情效果的,对男性没有那么强的刺激性,不过有湿润出水的作用就已经够了,贺予这次明显发现手指在谢清呈后穴抽起来容易了很多,他眼神幽黑地盯着那淡色的穴被他的手指插得张一合,润滑剂在抽插过程中发出咕叽叽的声音,边沿还溢出了白色的乳液。
贺予觉得自己的呼吸更热了,下面硬得一秒钟都不能再等,他一下子把手指抽出来能感觉到谢清呈的小腹在微微抽搐,手指抽出时还带了湿粘的水。
他把套子调整了一下,扶着性器再一次抵上了谢清呈柔软下来的后穴。
“谢清呈。
”一直不怎么说话只是埋头干事的贺予,在这个时候终于开口了。
他的眼神里透着一股子疯劲然后就是无边无际的热欲。
他拿龟头ー下下要捅不捅地翟着谢清呈的后穴,逼着谢清呈的腿缠着他的腰,然后倾身,一把掐住谢清呈的下颌,“你知不知道我要操你了。
” “你他妈……” “你这里没被人操过吧?那就好好感受着。
感受清楚你是怎么被我干进去的,就像你以前干你老婆一样。
”他说着,就粗暴又猛力地把那一直膩歪歪顶在软穴外的粗虬性器猛地顶到了里面!“啊!!”谢清呈猝不及防,睁大了眼晴大叫一声,整个身子都抖了。
贺予也喘了一声,润滑剂的水浆一下子被贺予顶得溢出了好多,噗嗤一声溅在两人交合的肉体之间。
两人一时都没再出声,屋里是疯狂的情潮和热气,这一切发生的都光怪陆离,像是一场荒诞不堪的梦。
可这确是真的。
谢雪是假的,他操了谢清呈却反而是真的。
这世道……谢清呈崩溃极了,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纯爷们,可是这刻他却被一个还在读书的男孩子用性器狠狠顶入,像个女人一样双腿大张着被狠操了进去。
他甚至能感觉到贺予的性器官因为强烈的刺激在他体内搏动震颤。
这种威觉比死还令他痛苦,可是药劲带来的情欲又让他在瞬间像得到了某种近乎变态的刺激。
贺予一插进去,咬了咬牙,自己的头脑也有点发蒙发热。
他之前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会和一个男人上床,所以他也完全没有想到操到一个男人。
谢清呈也是混乱了,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刺激,药效让他的身体对各种性爱的接受度都更高,反馈都更强。
他因为被贺予奸辱,一开始是回不过神的,双眸里的光非常地失神散乱。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顺着贺予的顶弄发出沙哑的叫床。
但随着体内的那种入侵感和酥麻感越来越强,谢清呈有些清醒过来了,他一意识到那种可怕的,情欲深浓的低哑叫声竟然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就蓦地咬住了嘴唇,怎么也不肯再发出半点呻吟。
贺予就冲他刚才那几声低叫就已经够了。
他听到了他谢医生从来不曾发出过的,发情时的声音,他备受刺激,抱着谢清呈的腰就加快了打桩的速度,一个劲地往那柔软吮紧着他的地方狠操。
“ “啪啪啪……”床垫在激烈地晃动着。
肉体的撞击声也回荡在这个不见天日的休息室里。
因为贺予的速度从缓忽然到急,顶着谢清呈里面就没轻没重地猛操,谢清呈下子受不住,一张英俊面庞上的神情都彻底乱了碎了,身子随着贺予的抽插而被不断摇晃着。
贺予插了他一会儿,听不着声,又不满足了,他低低喘了一下,俯视着谢清呈的脸不住地去刺激他,羞辱他:“您不是最正经了吗?嗯?哪个正经医生会被自己病人操得叫床……您再叫啊,您那声音是勾我呢是吧?您是不是很想被插成这样……您里面一直在吸着我……自己没有感觉吗?”他一面说着,一面插得更凶很,有几下几乎要把囊袋都狠抵进去。
太爽了。
从来没有感觉到过那么爽的滋味。
贺予只觉得快感一阵一阵灭顶,谢清呈里面热得厉害,润滑加多了,又湿,抽插间套子周围全是一层白浆,渍渍水声不停地在提醒着床上抵死纠缠的两个人——他们做了。
一个男人和另个男孩,一段根本不该有的关系。
他在操他,疯狂地,凶狠的,渴望着热意的。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谢清呈低低的喘息声贺予低沉的污言秽语,还有大床吱嘎吱嘎沉重的摇晃,在整个房间内不停地回荡。
贺予操得极有快感,沉沦刺激间,感觉到腹部有什么东西硬热地蹭着他,他低头看了一眼,眸色更深了。
他缓了一下,在一个狠狠深入埕进谢清呈颤抖汗湿的身体里时,俯身在谢清呈凌乱的耳边,低声喘道:”您看您都被我操那么硬了。
”“……我操你妈!”谢清呈眼神凶狠,几乎像要吃人,可是声音却发不出太响的,他整个人都乱了。
贺予咬他的脖颈,下面又一拱一拱地慢慢磨他,套子滑地裹着性器,在他里面抽插搏动着,甚至能感到少年性器上耸起的狰狞筋络,谢清呈的腿都在抖了,体内一阵一阵酥痒紧缩的快感像是要逼疯他他几乎又要叫起来,但是他生生地忍住了。
他还没有忘记自己之前说的话,人和畜生是不一样的因为人可以在欲望面前自控。
他控制不了生理的反应,但他至少可以控制他的查活他的声喜他的心他的心。
贺予的眼神变得非常冰冷,但又非常狎昵:“您这张嘴这样要强,是想要我今晚就这样操射您,是吗?” “滚你……妈的!唔!”回应他的是贺予禽兽一般的狠力顶撞,顶的水花四溅,谢清呈一时承受不住,眼前阵阵发黑,贺予这几十下顶的又猛又又急,不要命了似的,粗暴得厉害,谢清呈呼吸都上不来了,竟就这样被他生生操得神志游离,视野混乱,半晕半醒,身子都仿佛不属于自己了。
黑的,眼前全是黑的。
但肉体的感觉又很清晰,能感受到下体疯狂地被贯穿,某个地方则又被顶得刺激得让他恨不能死。
还有贺予的汗,从胸膛一点点淌落下来离开青年不断晃动的身子,-滴一滴地滴到谢清呈的小腹上。
麻的,酥的。
崩溃极了……“您以前不是说我没钱雇您吗?现在呢?别说雇您了,我正在操您,您觉得还满意吗?”模糊间是贺予带着些旧恨的低喘抵入他的耳廓,继而是贺予将性器拔了出来,换了个套子就又狠又猛地抵了里面开始狂撞。
贺予的面容伏在谢清呈汗湿的颈间,在不断冲撞蚌壳内的柔软时,细嗅着男人身上被他逼渍出来的香气。
贺予在强烈的刺激中没有意识到自己用了香气”来形容谢清呈身上味道。
他一贯是讨厌谢清呈的气息的,像薄薄的纸,冷冷的药,会令他联想到医院里苍白的墙,刺鼻的消毒水。
可混杂着被他淫出的热气时,那味道就好像有了质变,冰成水,水成雾,谢清呈就浸在这暧雾里,从那个总是漠然冷淡的医生,变成了他身下狼狈颤然的玩物。
征服和报复的快意,让谢清呈身上的气息仿佛成了罂粟花的香。
他一晚上搞了谢清呈太多次,没了平日里从容不迫游刃有余的模样,倒真是个愣头青的小伙子,一遍遍失控地顶撞着。
谢清呈后来在这过程中几乎没有吭声,连喘息都压着,下唇被自己咬的斑驳见血——他的身体被药诱催得很热,被干到某个位置的时候又很爽,爽得前面都被顶硬了,顶射了。
可是他的内心却支撑不住。
他本来就是个直男癌,还是个自视甚高的爹味直男癌,而且还性冷濙,贺予对他做的事情简直比杀了他更让他无法承受。
他的睫毛都被汗湿了,透过汗水望出去,昏沉的视野里是青年健硕的身形——或许是为了增加羞辱,这一晚直到在这这张大床上,直到现在,贺予的衣服都没脱,只是拉下了牛仔裤的裤链。
男孩衣冠楚楚,而男人已寸缕不着。
忽然手机铃响,惊了贺予。
贺予倾身拿过手机,看了眼来电,以沙哑的嗓音接通了电话。
“喂。
” “还没睡吧”电话是贺继威打来的。
没睡。
贺予一边用力顶着身下的男人,一边低沉地回他老子的电话。
“伤怎么样了?” “都好。
”我和你妈过几天回来,这一次就不很快回去了,你记得回家吃饭,别一个人住在外面。
”贺继威顿了顿,问道:“这么晚了,你回家了吗?”贺予他当然不会告诉贺继威,他没有回家,他在会所和一个比他大了十三岁的老男人上床。
而且那男人还是谢清呈。
但是这种念头让他觉得刺激,原本就已经很硬热的性器又粗大了几分,插在谢清呈的穴里,一下一下地往前缓慢而狠力操弄着,顶得他身下的人连脚趾都绷得紧了。
谢清呈脸上身上全是汗,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贺予一边操着他,一边低沉地:“玩呢,和朋友” “哦。
”贺继威说,“那你早点回去,太迟了,别和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省着别人带坏了你。
” 贺予扼制不住冲动地压着喘息往深里去了去——他觉得这样地操着太磨人了,止不了他内心的渴,他于是把手机开了免提,扔到一边。
然后他把谢清呈抱起来,抱到床边上,自己走到床下,就在床沿压下去打桩似的狠干这已经神智快崩溃的谢清呈,一边应着贺继威的话,一边用力地一下下想从谢清呈嘴里逼出声音。
谢清呈被撞得摇晃,大床也跟着额动,发出砰砰的闷响。
贺继威没注意,或者他根本不会觉得贺予能出什么私生活方面的问题,于是依旧和贺予讲着事情。
贺予心不在焉地听着,间或嗯一声敷衍他然后又低下头去亲谢清呈的薄唇,吮吸着一边抵死深探,带着床垫发出闷响,一边湿濡地亲吻着,潮湿的水意渗入耳膜。
谢清呈终于忍不住了,睁开眼睛,饱含着愤怒地看着他,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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