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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那个地方叫天堂(2/3)

需要的只是时间,而这个从来都不是问题。

如果生命里的时间是因为她而流逝,他心甘情愿。

这时沈裴瑛进来,身上还穿着围裙,这让她看起来像个名副其实的家庭主妇。

“饭做好了。

”她只是站在门口,不敢跨进严展晴的领域,之前有一次她进来的时候,严展晴的表情忽然变得很可怕,像是领地遭到入侵的狮子。

“你今天是不是又没吃东西?走,我们去吃饭。

”温霖伸手。

这一次,严展晴竟出奇地配合。

温霖欣然地扶着她站起来,沈裴瑛只是退到一侧没有离开,看着严展晴的目光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殷殷期盼。

一直视沈裴瑛如空气的严展晴在走到她的面前的时候,忽然停下来,眼尾的余光还扫了客厅里的萧启中一眼。

她说:“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 沈裴瑛瞬间喜不自禁,隐隐激动道:“当然,你说。

” “带上你的男人马上离开我家,永远别让我再看到你。

” 刹那间,她面无血色,而严展晴已经面无表情地走开,温霖停在原地,目光复杂纠结。

最后,严展晴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餐厅,温霖留在客厅里善后,隐隐有声音传来,有安慰,有叹息,但低泣的声音却听得更明显。

严展晴压低着头,一口一口地扒着那女人做的饭,嘴巴是咸的,都吃不出什么味道,心像被凿开了一个洞,呼哧呼哧地漏着风。

严展晴的态度太过决绝,沈裴瑛不得不妥协,在客厅里调整了好长时间,但是一到餐厅看见她的背影,还是忍不住热泪盈眶。

“那……我就先走了。

”她在严展晴的身后说,严展晴自然不理。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她继续说,“别闷在家里,最近天气很好,你……你多出去走走。

” 沈裴瑛捂住自己的嘴巴,害怕让她听见自己的哽咽。

“再见。

” 又等了好一会儿,严展晴都一言不发,像是终于死心了一般,沈裴瑛转身,悄悄地擦着脸上的泪。

温霖看了严展晴一眼,最终把夫妻俩送下楼。

很快,偌大的房子里回归平静,严展晴吃饭的动作慢慢停下,最后连表情都安静得宛若深秋的池塘。

你别来打扰我的现状,我也不屑破坏你的生活,你知道我活着,我也知道你活着,就这样。

过了好一会儿,温霖打来电话,他要送那对夫妇去机场。

严展晴回到客厅,坐在父亲生前常坐的那个位置上,整个人渐渐缩成一团。

周围很安静,静得连时钟走动的声音都听得到。

嘀嗒、嘀嗒、嘀嗒。

从以前开始,能带的都被带走了,现在她孤零零的。

良久,温霖回到家的时候就看见严展晴蜷缩在沙发里,脑袋歪歪斜斜地靠在沙发的扶手上,双眸紧闭,不知道是不是在做什么难过的梦,她的睡脸看起来悲伤极了。

心底漾开了一丝心疼,温霖放轻脚步走过去,这种天气就这么在这里睡着肯定会着凉。

这么想着,他伸过手抱她。

她却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

“……温霖?” “……” 她的双眸看起来湿漉漉的,夹杂着一丝迷茫,她的声音里带着探究,听着像无意识地呢喃。

而他,每一次从她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心里就会被某种带着生命的温度迅速充盈,胀满。

“在这边睡会着凉。

”他摸着她的脑袋,一脸宠溺。

她却心底一涩。

该带走的都被带走了,那么你呢?什么时候走? “怎么了?”看着她深沉的目光,温霖直觉她有话要说。

她闭上眼,双唇轻颤着,良久他听到她有些潮湿的声音:“好冷……” 他先是一顿,随即将她整个人都拥进怀里:“这样呢?” “……好冷。

”她把整张脸都埋进他的胸膛,可是心底不断散发着腥气的悲伤却源源不断。

其实她想说,温霖,我们离婚吧,爸爸已经不在了,我们的婚姻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我们离婚吧。

她想说,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可是你应该有你自己的生活。

她想说,欠你的我大概是还不清了,我拿什么都赔不起你。

她想说,我越来越贪心了,也越来越害怕,再经历一次像父亲离开的那种痛,我怕是承受不了了。

所以温霖,我们离婚吧。

隔天,温霖一大早就起床把早餐准备好,在离开的时候严展晴还在被窝里,他没吵醒她,只是在梳妆台上留下一张字条,叮咛她起床后一定要吃东西。

温霖走后不久,严展晴就慢慢睁开眼,外面阳光很好,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亮了房间的一角。

她赤着脚走下床,拿起梳妆台上的字条,很隽秀的字,一笔一画都刚劲有力。

她看了好久,最后很宝贝地放进抽屉里。

洗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到父亲的房间,门一开,就看见那张悬挂在墙上的父亲的照片,只是看了一会儿,眼泪就溢出眼眶。

所谓绝望,大抵就是这种感觉吧,不知道因何而活,想到余下的岁月就觉得漫长得令人作呕。

之后,严展晴在父亲的房间找了好久,可是那两本结婚证就是找不到,墙上的那张照片,父亲笑得像是一个恶作剧实施成功的小孩。

严展晴失魂落魄地从房间里出来,开始了一上午漫长的发呆。

直到中午,温霖打来电话,接电话的时候,她才像活着一般。

听得出来,温霖对自己很担心,可是他又如此之忙,电话说了一会儿他就急急忙忙被叫走了。

电话收线后,她一直维持着接电话的那个姿势。

良久,她像下定什么决心似的,缓慢地走进书房,打开电脑。

又对着空白的文档发了一会儿呆后,她开始打字。

——离婚协议书。

只是已经过了晚上十一点,温霖一直没有回家,严展晴从原先的安静,变得着急,并逐渐焦躁起来。

这种情绪是以往所没有过的。

在这种情绪的驱使下,严展晴跟所有的人一样开始胡思乱想。

她想了很多,想了小时候的妈妈,想了爸爸,还有以前在国外的生活,包括几年前她在国外打赢了一场官司后,随即而来的报复让她的额头留下了那道疤…… 但是真正让她不安的是如现在这般死气沉沉的环境,从此以后,自己要独自一个人面对这样的生活,没有爸爸,更没有……温霖。

想到这里,严展晴开始觉得恐惧起来,她僵硬地环视四周,面无血色,此时那些在灯光下静默着的家具竟让她觉得阴森,危险…… 而在未来,她必须独自面对深渊一般的空虚。

没有温霖。

咔哒。

突如其来的细微声响让她僵直的身体颤了一颤。

很快,大门被打开了,那道熟悉的身影隐没在昏暗里,最后,终于完整地出现在明亮的灯光下。

严展晴变得有些迟钝,就那样怔怔地看着他。

温霖看见她,疲惫的脸上漾开一抹笑。

“怎么这么晚还不睡?”他走过去,在她的身边坐下。

“你一直都没有回来。

” “……”看着她脸上隐隐的脆弱,他心底一涩,“抱歉,今天晚上收到一个病人,抢救了好久。

”他摸着她的头发,隐去眼角的疲惫。

“……抢救过来了吗?”她问。

他目光一黯,轻叹了一声:“没抢救过来。

” 接着便是沉默,严展晴就这样肆无忌惮地看着她,毫无戒备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呆。

跟她对视了好久,温霖终于忍不住刮下她的鼻子。

“你吃了吗?” 不用问,一定没有。

所以严展晴颇为心虚地别开脸。

“我也还没吃,我去煮点东西,我们都吃一点。

” 听到这里,严展晴忽然积极起来,说:“我去煮。

” “你?” 这种不相信的眼光是什么意思? “嗯。

”顿了一下,“不过只是面条,可以吗?” “可以啊。

”他轻声地说。

这一刻,她突然变得很安心,因为有温霖在。

严展晴一个人在厨房里很认真地为温霖做消夜,只是温霖大概是真的太累了,严展晴从厨房出来的时候,他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愣了一会儿,连忙回到房间抱起一条毯子,在看到梳妆台上的离婚协议书时,心里又是一阵苦涩。

他现在应该没时间谈这个…… 这么想着,她心虚地把协议书放进抽屉里。

只是严展晴并不知道,温霖卷进了一场麻烦里。

傍晚在看到新闻的时候,杨昊就坐不住了,火急火燎地赶到医院去,一看到温霖左边脸颊那块淤青,他直接骂娘了。

“几个人对你动手!怎么伤成这样?”温霖还来不及说话,杨昊又骂骂咧咧,“你有没有脑子啊,就这么站着被打吗?你们医院的保安死光了啊!啊!” “你先冷静一点。

”温霖做投降状,“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谁也没想到病人家属会突然冲过来给我一拳。

” “你怎么还能说得这么轻松!还好是给你一拳,要是给你一刀我看你的小命就算交代在这里了。

”温霖对他的肩膀补了一拳,“我看看。

”随即又把人拉过来。

温霖继续好脾气地笑着问:“你怎么会知道我被打了。

”明明早上才发生的事情。

“现在只要看新闻的人都知道你被打了,监控录得清清楚楚——啧,你最近搞什么?黑眼圈那么重,没睡好?” 其实是没时间睡,撇开工作不讲,现在的严展晴让他不放心,所以他的睡眠严重不足。

“没事。

” “什么没事,你现在都被打了,到底怎么回事?”杨昊气鼓鼓的。

“你不是看新闻了?” “我只看到你被打!” 这时,温霖的脸上透着一股无力的情绪,他说:“昨天有个伤者被送到医院抢救,可是没抢救过来……现在那些家属一口咬定是医疗事故。

” “所以拿你出气?” 温霖不作回应。

“太欺负人了,报警了吗?” “报警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是对方报的警,要告医院。

” 杨昊忽然惨淡地笑了笑:“这世界真神了,贼喊抓贼啊。

” 温霖看着桌上的文件,双眸微微失神,慢悠悠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他说:“他们认为是抢救医生的过失才导致伤者死亡的,现在派出所那边已经立案,伤者也被送去解剖了。

” 一听,杨昊眸色一滞,渐渐收敛心神。

良久,他问:“当时的抢救医生是你吧,所以意思是……你惹上官司了?” 沉默了一会儿,温霖又恢复到先前静默的样子:“还不一定,要等解剖报告出来以后才会能确定是不是医疗事故。

” “我说温霖,你别吓我啊,这人是你抢救的是不是医疗事故你不知道啊。

” “不只是我,参与了那次抢救的医生护士都知道不是医疗事故,但是伤者的家属不信。

所以我的意思是,只要报告出来了,真相就大白了。

” 杨昊长舒了口气:“吓死爹了,我还以为真是你的什么失误……”眼球在温霖的身上转了转,杨昊认真地说,“不过真不是我说你,你现在的状态真不怎么好,要不跟医院请个假什么的,省得你身在医院心在严展晴那儿,万一真的出什么岔子,你等着被分尸吧。

” “没那么严重。

”温霖笑。

见他对任何事总是这么云淡风轻的样子,杨昊又狠狠地给他一肘子。

“报告出来记得跟我说一声。

”临走时,杨昊叮咛了一句。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觉得有些心慌。

晚上下班的时候,温霖又忍不住看了看脸上的淤青,抹了些药,已经消肿了。

“呵呵,看温医生平时对什么都不上心的样子,没想到其实挺爱美的嘛。

”小护士看着温霖拿着镜子,打趣地揶揄。

温霖反问:“我脸上的伤看起来明显吗?” “嗯……还行,放心啦,不会破相的。

” 温霖笑笑,不再言语。

走进公寓电梯的时候,温霖又忍不住端详着脸颊上的伤,现在淤痕越来越明显了……如果说是摔的,她会信吗? 回到家时,屋子是漆黑的,这种诡异的黑暗让温霖的心忍不住一提,他快速地走到房间,推开门依旧是一片黑暗。

就在紧张感即将侵袭他的时候,他看见书房的灯亮着,他慢慢地走近,将门推开了一道不大的缝隙,从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严展晴的侧脸。

这一瞬间,温霖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许是听到动静,严展晴扭过头来,敛起表情,温霖推门走进去。

“验伤报告做了吗?”没想到温霖还没开口,严展晴就先走过来,脸上是罕见的紧张。

“除了脸上的伤以外,那些家属还对你说过什么带有威胁性的话吗?” 某人反应不及,现在严展晴的状态明显是工作时的状态。

“当时你在抢救伤者的时候,有哪几个医生护士在场,他们参与到什么程度?”严展晴继续问着,丝毫不给温霖喘息的机会。

这时,温霖也终于比较迅速地反应过来。

“你也看新闻了?” 严展晴点点头。

温霖苦笑,看来连摔倒的那套说辞都可以免了。

“如果可以的话,你把当时的监控录像也给我……我调查过对方的经济,并不缺钱,如果执意要起诉的话……”说着说着,严展晴陷入沉思,严肃的表情似乎在计划着什么。

反观某人,倒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没那么严重。

”温霖扶住她的双肩,“报告还没有出来,结果是什么都还不知道,不一定会打官司的。

” “我必须做好应对任何状况的准备。

”严展晴看着他的双眸,笃定又认真地说,“我不能让你有事。

” 他呼吸一滞,像是什么在心里荡漾开了,整颗心满满当当。

随即,他慢悠悠地垂下眼,眸底有一丝惆怅,若不是明白她认真起来是这副神情,他都快以为,她…… 爱? 他很快又否定那个想法,但是心里那股喜悦又忍不住冒出来。

至少,他在她的心上,已经有一个位置了……吧。

“温医生……”她轻轻地叫他,带着隐隐的不安。

他重新抬起头,眸底温柔得几乎要把人融化,他说:“只要你没事,我就不会有事。

” 不知为何,严展晴觉得有些脸热。

她盯着温霖的脸数秒钟,手竟不自觉地碰了碰他的伤。

“疼吗?” 严展晴的这副样子,总让温霖忍不住想要欺负她,于是某人在沉默数秒钟后,佯装可怜兮兮的模样,一边捂着伤处一边闷闷地说:“挺疼的。

” 水煮蛋。

严展晴第一个念头就是煮蛋。

“我去煮两颗蛋。

” “不用那么麻烦。

”温霖把人拦住,严展晴看着他,眼里挂着问号。

“你就用手帮我揉一揉。

” 手、手?严展晴顿时觉得尴尬起来,用自己的手帮他揉,这也太……亲密了。

看穿了严展晴的迟疑,某人继续搞怪道:“如果严律师在忙就算了,反正过几天淤青也会散。

” “不是的。

”果然,严展晴随即反驳,某人这时倒不说话了,誓把无辜当面具,伪装到底。

只是等了好一会儿,严展晴都低着头,温霖在心里无奈一叹。

算了。

可就在他放弃的时候,却看见严展晴慢慢地伸手,最后温热的掌心轻轻地贴在他的脸颊,开始有规律地做起圆周运动。

其间严展晴根本不敢看温霖的眼睛,她佯装镇定地把目光落在别处,只是手掌的动作却没有一丝含糊。

见状,某人又得寸进尺地指点道:“用力一点。

”话的力道不自觉在某处转了个弯,于是轻缓的声音就这么蒙上了一层暧昧。

严展晴的耳根越来越粉红,脸颊上的温度似乎顺着掌心不断蔓延,让她烧红了脸。

有一点点懊恼,却没办法拒绝,温霖像个魔咒,一点一点地让自己刷新底限,就像现在,虽然很想离开,却还是很听话地加重掌心的力道。

跟前那道目光,让自己无所适从。

懊恼。

严展晴不自觉地咬住嘴唇。

这不是什么坏习惯,可是有人却因为她这个不经意的举动而呼吸一滞,连瞳眸也变得幽深起来。

不一会儿,温霖不动声色地躲开严展晴的手,她不解地抬起头,视线却只捕捉到温霖的侧脸。

“可以了。

”他说。

嗯……怎么好像突然冷淡了。

听对方这么说,严展晴也没说什么了,虽然觉得才那么一点点时间,会有效果? “你还没吃晚饭吧,我去弄点吃的。

”不等严展晴应允,温霖就转身走出书房。

门一关上,温霖的情绪就迅速低迷下去,他单手掩住双眸,嘴角有一丝勉强的笑,有些苦涩,又透着甜蜜。

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哪儿去了,再继续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化身为狼的。

两天后,报告出来了,糟糕得超乎想象。

报告书上表明,手术的操作过程确实存在人为失误,初步判定为医疗事故。

死者家属不接受庭外和解,一纸诉状将医院告上法庭,温霖是那台手术的主刀,责任重大。

虽然严展晴预想过任何可能会发生的结果,却没想到等来了一个最坏的。

尽管温霖已经轻描淡写了,但是严展晴的脸色还是非常紧绷,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种医疗事故,处理不好的话是会坐牢的。

严展晴只花了几秒钟来不安,就带着这两天自己收集的资料回到事务所,现在她还在接受审查,不能接受任何案子,所以她找上了觉得可以信任的人。

“你也看到了,我现在手上的案子多得可以压死人。

”穆森推了推眼镜,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这还得托你的福。

”他又说。

自从严展晴“放假”后,他人气飞涨,这并不是什么好事,老板碍于人情硬是塞给他几宗案子,导致他工作量剧增,现在连睡觉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我现在还不能出庭,所以只能麻烦你。

资料,包括证人的动员全部交给我,你只要出庭替当事人辩护就行了。

”严展晴说。

穆森微微皱眉,像是有点恼:“严展晴,你是不是找错对象了,我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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