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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回南京。
所以还是我离开比较好。
公寓续租了半年,你可以继续住。
可是清欢,答应我,要幸福。
需要我,就找我,我一直都会在。
” 也许一切都该复位,也许遇见盛昆只为遇见Joey,遇见她,只为给他与顾佳黎一场旷日持久的考验。
而幸福,真是太抽象的概念。
那么,就各自生活吧。
默默祝一句好。
清欢这样想,又去觅了一份策划的工作,准备着考营养师资格证。
起死回生只能是妄想,不如春风满面地活着为好。
每天傍晚下班,在三里屯等着Joey牵着他的松狮出来散步,或者吃饭或者喝一杯咖啡一份甜点,只觉岁月无比静好,风和日丽风平浪静。
而她却接续了去岁的梦境。
她又回到持手术刀的姿势,女子似笑又似哭泣,这里没有心,没有心。
她拿了线去缝合那伤口,曾经有,只是一点又一点被带走了,这样好,你再也不会生病了。
女子的脸上写满了愕然,她依旧长着苏清欢的脸。
猛然惊醒,只听暖气轰然作响,窗外有雪花被吹进了屋内,已是人间三月天。
清欢起身,光脚踩在木地板上去关窗子,看着雪花无声地落下。
若雪一直这样不停地下,是否会将这座城市一同埋葬,就这么静静地,悄无声息地结束。
直到早报送来,苏清欢都没有再睡着。
翻看广告单,发现附近新开的影院有旧片专场,《花木兰》的海报排在最显眼的位置。
这尚算是较新的片子,只是去年首映时她与Joey都在北戴河与世隔绝错过了档期。
于是她拿过手机,给Joey打电话:“晚上去看电影吧,《花木兰》,是中国一个很古老的传说,我想你应该感兴趣。
” Joey说:“好啊,应该比《2012》好看……嗯,清欢,我也正好有事情要和你说。
” 于是这一整天,Joey电话里稍显郑重的结束语总是不时浮现出来,让清欢翻着营养学的书就恍惚走神。
临街教堂的钟声准时敲响,鸽子从钟楼飞出来蔓延过窗外的天空,清欢隐约听到弥撒曲,心里如有深潭静水在轻轻摇晃。
坐在影院里,清欢问他:“你要和我说什么?” Joey沉吟了一下:“看完电影再说吧。
” 整个电影放映的过程中他们没有说一句话,没有像其他观众一样或笑或哭,他一直紧紧握着她的手。
人生百年,如梦如幻,生有何欢,死亦何憾。
Joey问她:“我大概都看明白了,只是为什么最后他们不能在一起,他要对她说,对不起,忘了他?因为他是王子,她只是普通人?” 清欢摇头:“因为他是王子,他要他的国家和平,所以要娶敌国的公主,这样两个国家就不打仗了。
所以,他不能和花木兰在一起。
” 或许,那将是Joey最后一次抱紧她,最后一次长久地吻他,他贴在她耳边,轻轻说:“清欢,工作调动,我必须要去阿富汗。
那里的情况,很不好。
很多人生病,死亡,失去父母或者孩子。
” 清欢停留在他怀里,只觉心脏一片寂静,没有疼痛,不再哭泣,轻轻合上眼睛,便看不见近在咫尺的生别离。
他说:“如果我被绑架,做了人质,你不要来,也不要找我,对不起。
” 到最后,他也未能免俗对她说了台词最后一句,对不起。
故事的另外一半 那一天,清欢牵着松狮仰着脸,看Joey的航班刺穿青天白日,纷纷的过往都一并碎裂掉落,一转身,便是盛夏时光。
清欢成了公司有名的策划快枪手,没有人相信她曾经是理工科学医出身的女孩。
营养师资格证亦拿下,在网络上写温情的夏季饮食专栏。
傍晚依旧带了松狮在三里屯或者亮马桥路散步。
没错,松狮就叫做松狮,Joey说它的中文原名读来很有语感。
有时走过Joey曾经租住的公寓,松狮总会不自觉地停下来。
清欢抬起头,阳台上偶尔会毫无遮拦地晾着内衣或者洗旧的牛仔,或者出现一个年轻的外国女孩在大声打电话抽烟。
没有想到会再见到顾佳黎。
她挽着陌生男子的手臂走出亮马桥地铁站D口,与遛狗的清欢迎面碰上,彼此都愣在原地。
“你不在南京?他告诉我要回南京去找你,我以为你们终究是要在一起,情深缘浅,我也只能接受。
” 清欢亦有同样的以为,以为眼前的人应和盛昆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过寻常温情的生活,“可他说他知道我没有回南京。
” “对不起,清欢,也许你可以回南京去找他。
现在我也联系不到他。
” 时过境迁,言语间也涂上释然的色彩。
站在一边等待佳黎的男子指了指腕上的手表,佳黎与清欢告别,腻进男子的臂弯。
没有什么是不可替代的,可是最初的那个人,却在哪里?清欢想着,从路边买了她坚持买了许多年的杂志,在探讨栀子花开毕业季节。
于是那个晚上,清欢打开电脑,就着雷光夏的音乐写着只言片语:“我却原谅了你,像海洋原谅了鱼,潮水在月光下涌动着语言,说我已原谅了你,那个已经远在异国的你,那个把松狮留给我的你。
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座干燥缺水的城市里等你回来,带我回归海洋。
” 短短数百字,意外登上了这本杂志的卷首语,更意外的是,编辑转给了她一封电子信件。
清欢: 十一年前,我第一次看见你,与老师争执,你说编悲剧的人一定没有见过悲剧,我正从窗前走过,听到老师愤怒地喊你的名字。
苏清欢,原来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放了学,你去水族馆,趴在玻璃上看鱼的样子非常快乐,快乐得让我觉得心疼。
十年前,虽然努力,但基础太差,没有考上你的高中。
每天放学和佳黎一起,可是经过你的学校,都会不自觉地张望。
久而久之,我问自己为什么。
九年前,父亲独自去新加坡,看到母亲每日以泪洗面,一度又开始自暴自弃。
可是那一天,我看见你扶起路边摔倒的孩子,脸上的笑容明媚不已。
可是转身你自己却也摔了下去,我想冲过去扶你,可你自己站起来仿若无事。
从此,我再也没有找到颓废的理由。
七年前,和你考上一所大学。
学校举办媒体论坛,你笑容满面端茶递水,积极拍照,推开侧门在室外楼梯的角落平静地抽完一根烟。
那时候我想走过去,怀抱着相认的心情,即使对你来说我尚是陌生人。
可是六年前,我必须要装作素不相识从你身边狼狈走过。
其实那一日我与你的师兄大打出手,他因你的重要实验成果获奖,在颁奖典礼上丝毫没有提到当时的你,我分明看见你失落的样子,我知道你在意。
而你却意外喊住了我。
你总是摔跤,大学之后我看到你摔在寝室楼前,摔在水房门口,所以我要背你走过浅浅急湍。
在背起你的那一刻,我下定决心,陪你走以后的路…… 一年前,我找遍了北京站、西站,终于在北站看见你靠在异国男子的怀里,是那么平静安稳甚或满足。
突然,我才明白,也许自始至终就不该有我。
现在,我在南京,你爱的杂志每期必买,不想竟真的看见你的踪迹。
他走了,对吗?而我,还在等你…… 删掉邮件,心中那个故事的框架而今终于填满血肉之躯。
只是花影缭乱,青春也终归是过去了,粗粗一数,竟能道出十一年前的种种,顿觉可怕。
况且,她轻轻自言自语,那是多么恶俗的一句话,我们都回不去了,我就在这里,如我所说,等待潮汐往复。
她弯下腰抱起松狮,轻轻地眼泪就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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