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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宵接受良好,不代表文先生也同样是如此。
他虽然是作为幕僚,但要说计谋才智这方面,还真没有多出众的,当然,也不至于拖后腿,他好歹也是靠自己考上举人的。
只是行事有些迂腐古板,也因为出身富贵,又是举人,所以颇有点目下无尘,低不了头的感觉。
他实际年龄已经四十多了,在这个年纪,养尊处优惯了,让他对一个流放之地小村子里的乡下小子多好,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他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有些端着“老师”的架子。
内心里,却是并不太喜欢徐丘的。
无他,徐丘知道他们的身份,但并未因此对他们有什么不同,反倒是把他们当成一般人一样,和他们平等相处,这本身,对于文先生而言,就是一种大不敬了。
更何况他们有时还得找人要这要那的,求人,总得是有些难开口的,尽管徐丘答应的很爽快,并没有为难人,甚至还帮他们想好一些他们没想到的东西,但文先生心里还是不喜的。
他教徐丘读书,是徐丘的老师,徐丘本该恭恭敬敬的对他的,别说是这些东西了,每次来他们饭食也该帮着做好,而不是在一旁就那么等着。
要是放在京城里,这些事哪用得着他们开口,早就让人办的妥妥帖帖的了。
可心里想归想,文先生也是知道如今处境的,他没真开口说出来,但他在教学上就没用心教了。
顾承宵也听出来了,但他劝过后无果,也就暂时算了,等到以后再慢慢来就是了,横竖时间还早。
他需要这个有些天才的少年去到朝堂的。
徐丘并不知道他走后的这些争论,他知道文先生态度疏离不好亲近,但他们双方各取所需,非要那么亲近做什么,只要对方认认真真的教他读书也就是了。
离开了之后,徐丘还是走的原先的那条路,但是到了河边那里,林曲已经不在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徐丘看了几眼,也就往回走了。
回到家,李氏听到动静招呼了一声:“回来了啊。
” “嗯。
”徐丘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来坐下,掏出书来继续看。
李氏出来见他那样,忍不住道:“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真打算考那个什么科举啊?” 前两个月听儿子提起读书的时候,李氏没当回事,好学也不是坏事,学就学呗,但儿子天天这样,就让她有些不敢相信了。
毕竟虽然她对科考这事并不太了解,但多少也清楚,难度是非常大的。
那些从小就学的人,学上十几二十年都不一定考得上,更别说他儿子现在都已经这么大了。
徐丘有些不满的说道:“娘,我今年才十七,娘你别把我说的好像七老八十了一样。
” 李氏叨叨着:“十七还不大啊,都可以成婚了,总不能考到三四十多岁吧?听说这东西可花钱了,你那两个哥哥也是,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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