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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喵历五年四月×日小雨转晴 铲屎官带回来一个小孩,看似已经五六岁的样子,她俩进门时我吓得险些倒毙。
你到底背着我在外头干了什么啊?! 我抓狂地去挠铲屎官。
听了解释才知道,这是她和腹黑从孤儿院捡回来的小孩。
哦,那不就跟我一样吗?我绕着孩子打量了几圈,决定对同类表示善意,于是蹭了蹭她,久违地叫一声:“喵。
” 孩子抱住我,我感觉到什么温热的东西渗到喵毛里,让我心里一颤。
然后我知道,我!恋!爱!了! 简直是天作之合嘛,连名字都是般配的!孩子抱着我不撒手,我也心安理得地腻在她怀里。
铲屎官看不下去了:“谢大福,你也不想想自己的体重。
你没腿啊?”孩子帮我说话:“没关系的,抱得动的。
”我朝跟腹黑走在一块的铲屎官翻白眼——不要嫉妒啦。
你谈你的恋爱,不要打扰我。
看铲屎官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心情好畅快。
但是女人的心啊,纠结起来就跟变天一样,前一秒还晴空万里,难说什么时候就电闪雷鸣。
铲屎官出门上班,说好晚上回来烤肉。
我和孩子在家等啊等,等得天色黑透了也没见铲屎官人影。
我已经习惯了,但孩子的神色越来越不安。
我不知该怎么安抚她,只能绕着她打转。
孩子静坐在客厅里,等到八点多终于按捺不住,抱起我去隔壁敲门。
哦,对了,腹黑不知找了什么借口,搬到冬木庄,成了我们的邻居。
与只会和孩子胡闹玩耍的铲屎官相比,腹黑显然知道怎么照顾小朋友。
三言两语使孩子安心下来,然后让我和孩子进门等待,他拿起外套出去找人。
屋里很温暖,简洁干净,煤气灶上一口咕嘟作响的砂锅溢出诱人香气。
鸡汤! 闻到那味,喵就把持不住。
铲屎官会做饭,手艺不错,却懒得毁天灭地,让她花几个小时炖汤还不如让她去死。
腹黑在我心中的分数顿时从负数蹭蹭蹭上涨到及格线。
也不知他是怎么找的,没几分钟就把垂头丧气的铲屎官领进门。
三人一喵,围坐在灯下,开饭。
不知为何,我心里感觉酸酸的。
那是对喵而言很陌生的感觉,我无法用语言形容。
直到腹黑说了我才明白。
“好像一家人”。
原来这样温暖的,温暖到让心口有点发酸的感觉,叫作“家”。
原来我早已拥有了家。
喵历五年七月×日P市晴X市台风 铲屎官又出差。
这次要去很远的城市,时间又长达一个月。
临时铲屎副官环游世界去了,铲屎官把我托付给腹黑。
临走时铲屎官跟我告别,我背过身,没理她。
喵被人看见哭了,这像话吗? 只是出差一个月而已。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腹黑代替我说出了我想说的话。
“等你回来。
” 作为一只智商爆表的喵,我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看日历。
每天往日历上标记一个喵爪印,印完这一页,铲屎官就会回来了。
看日历的不止我一个,我每天都能发现自己前一天的爪印有被人摩挲过的痕迹。
日历终于翻过一页。
腹黑给我拌了晚饭——不得不说,他的手艺比铲屎官好多了,跟临时铲屎副官也有得一拼——挠挠我,说,他去机场接铲屎官了。
腹黑出了门,电视节目刚好切到天气预报。
我看着那一片触目惊心的警报标志,一个不小心,踢翻了食盆。
东南沿海地区暴雨预警。
铲屎官在那里! 喵历五年八月X日晴 有个时不时造反的铲屎官已经够了,如今连腹黑也造反,这日子没法过了!竟然把喵独自丢在家半个星期,就算特地拜托了朋友过来进贡食物也难以饶恕! 不过他是特地去×市接铲屎官的。
下不为例的话,这次还是原谅他好了。
唉,我就是如此仁慈。
此处应有掌声。
听说两人途中还回了一趟老家。
回到P市后感觉变了很多,据我观察,他们应该是正式和好了。
秀恩爱的都得死!单身喵的愤怒是很可怕的!在我挠坏全部沙发垫,磨刀霍霍转向沙发本体时,铲屎官终于颤抖了。
她和腹黑结伴出门,不知去哪儿,忙活了一整天才终于回家,进门时是三个人。
小福朝我张开手臂。
“大福,我回来啦。
” 她说“回来”。
“以后都不再分开了。
” 三个人,一只喵,不管在哪里,都是家。
喵历六年一月×日大雪转晴 铲屎官说:“新年新气象。
” 我们正式搬出了冬木庄。
住了好些年,行李很多。
铲屎官却不肯腹黑来帮忙,让我和小福守大门,她独自一人搬得气喘吁吁。
最后一次去二楼休息室,把302的钥匙还给房东先生。
房东先生去南半球溜达了一圈回来,整个人黑了一个色号。
他还坐在老地方敲敲打打,从屏幕里抬起头:“P市这么一套公寓很贵的。
” “嗯。
” “真的不要了?” “嗯。
” 我听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只知道房东先生叹气“以后休息室就真的没人来了”的时候,铲屎官的眼睛有一点红。
她很郑重地对房东先生说:“谢谢。
” 走出冬木庄时,雪已经停了。
阳光耀眼地倾泻下来,楼前的积雪闪闪发亮。
熟悉的车停在那儿,熟悉的人站在车旁。
他回过头,对我们微笑。
“走吧,回家了。
” 这一次,我终于敏锐地在第一时间明白了。
我拥有了正式的铲屎副官。
而且,或许也是永远的。
“小光,这个本子是你的吗?” “哦,好几年前买的日记本,后来就懒得写了。
” “上面怎么全都是猫爪印啊?” “该死的谢大福,你给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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