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对方的真正目的。
易钟深转而专注地舔咬起了他的舌尖。
那娇嫩的软肉细细地厮磨,连同口腔嫩璧一起,被人一点点地圈占标记。
却是把小孩欺负得更狠了。
薄溪云早就被亲得昏沉,此刻再难经住,圆润漂亮的眼尾都被洇出的水痕湿透了,将将要落下泪来。
他哪晓得还会有被人亲哭这种事,只能小声地和人讨饶。
“不要,呜……别……我、我,亲亲学长,好不好……” 少年只想着逃过眼前这一次,于是慌不择路地主动探过身去,仰起细白的脸颊,去贴吻对方脖颈上的伤处。
许是提议的主动亲太过诱人,男孩懵懂无措的动作并没受到什么阻挡。
于是他得以顺利地碰触到了对方颈间那紧绷的肌肉,用最柔软的部位,去亲吻那滚淌的高温。
又像是贴过肌理,直接吻上了那表皮下挣然跳动的青筋。
薄溪云不懂,他不知道该如何回报旁人毫无索求的善意,所以全学着学长的方法—— 一点点亲吻,一寸寸舔蹭。
只希望能让对方舒服一点。
结果却是自作自受。
当那因为微肿而愈发柔软的唇肉无意间蹭过男生硬挺的喉结,无言的勃动终于再难按持,难撑一秒。
还在小心翼翼贴着人亲的薄溪云,忽然被按回了床被间。
托扶着少年后颈的动作用掉了对方最后的理智,让他没有被这猛然的动作伤到。
但也到此为止。
全然耗尽了。
然后,少年就被回以了同样的对待。
他被温住颈侧。
烫染了锁骨。
薄溪云只想着唇齿再不敢被亲,却没料到,会有什么比这更过火。
颈侧靠上,许是考虑这里会难藏住。
所以热度顺势向下,却是淌到了更敏敢的锁骨,把这处细薄纤嫩的皮肤全然烘热了。
这次少年已经连气息都无力维系,破岁的呜咽比之前湿漉的鼻音更软。
因为这是真切的泣声。
他受不住,真地哭了出来。
混着软哼的泣音太惹人,让唯一能听到的有幸者禁不住想要勾他,惹出更多。
可点点软声,却又悄然演化成更难捱的考验。
最后,易钟深也只是在少年几近昏睡过去之前,才问得了一句断续含混的低喃。
那时,易钟深吻在人耳侧问的是。
“舒服吗?” 明明是体贴温和的问句,却好像也因着难停的动作而生出了几分恶劣。
男孩起初不肯开口,直到被亲到的、没被亲到的细白皮肤全红成了一片,他才在近乎崩溃的低泣声中,含混地点头,断续呜咽着说。
“幸好、呜……” “你也……舒服……” 之后,少年便耗尽了所有气力,再难禁受住,就这么如昏晕一般睡了过去。
只剩尚还清醒那人,额角急跳,无声紧绷,精气奕奕。
自食苦果。
许久,直到少年低促鼻息已然变得绵长轻缓,整个人都睡得沉了,易钟深才终于找回了动作。
长夜熬立,仍是难耐。
但他此刻,却又生出了一分侥幸。
幸好。
没有暴露更深的隐藏。
没让无心察觉周遭的少年被吓到。
易钟深无声地拉过了那早已被揉压不堪的鹅绒被,轻轻地盖住了两人。
他的动作幅度并不大,因为哭得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假如你重生了,最想做什么? 高明程仔细的想了想,觉得还是老婆孩子热炕头比较好! 年轻貌美的老婆,那就绝不能被艰苦的生活给磨去了颜色。 沉默内向的大儿子,打小就得好好培养。 至于走上邪路的小儿子,嘿嘿,教你做人套餐已上线,套餐包括:遍体鳞伤、皮开肉绽、头破血流。 至于钱嘛 我对钱不感兴趣,上辈子赚够了,这辈子只想小富即安,悠哉过好小日子! /
我是姬象,谢邀。 人在大明,刚死在紫禁城。 信号不好,神鬼怪事太多。 匿了。 /
凌霄穿成了书里的配角真千金。 假千金认回了比他们家有钱一百倍的豪门,成为两家团宠。 而真千金是乡下来的又黑又柴可怜兮兮的土包子。 未婚夫:就算是我高攀不起明珍,也不会看你一眼! 父母:你多跟明珍学着点,她什么都比你强,愿意教你是你的福气。 假千金含笑答应:我一定好好教凌霄。 然后开始教身无分文的她怎么花一万块。 凌霄下意识看了一眼。 滴 【山阴公主已上线】 【太平公主已上线】 【平阳公主已/
戏剧学院表演系老师纪夕一觉睡醒,发现自己穿成了狗血耽美文里的同名小炮灰。 小炮灰是个十八线小演员,演技不行性格懦弱糊穿地心,本以为抱了个金大腿,却被书中主角攻和正牌受合伙虐死。 浴室里水声渐弱,纪夕穿着女仆装跑路了,仓促间撞进一个行走的荷尔蒙大帅比怀里,纪夕眼带祈求:能带我出去吗? 大帅比看着他水雾氤氲的眼睛,半晌点点头。 纪夕逃离渣攻后金手指大开,在国民综艺节目上以厨艺圈粉无数;大制作电/
穿到民国好好学习生活老实头儿的春天小说目录,穿到民国好好学习生活全文免费阅读。笔下文学提供老实头儿的春天穿到民国好好学习生活最新章节全文免费阅读,小说章节完整质量高,包含结局、番外。/
众所皆知,A医大附属济华医院妇产科有两位王不见王的副主任医师。 江叙和沈方煜从大一入学到博士毕业再到规培评职称,简直拼得你死我活,天昏地暗,堪称你不卷死我,我就卷死你,你考九十六,我考九十七。 卷到最后,居然连看上的姑娘的都是同一个。 谁能想到,没等两个人斗出个结果,心上人直接挽着同性女友的手,在他俩面前笑吟吟地出了个柜。 白白针锋相对了三个月的俩直男三观尽碎,同仇敌忾地一顿苦酒入喉,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