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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1/3)

莫惊春下马时,连耳根都是潮红。

他被困在公冶启的气息里太久,感觉连身体都不自在起来。

莫惊春立在原地打量四周,发觉这是一片不太熟悉的地盘。

不过大抵还是在谭庆山。

他也曾送家中女眷来谭庆山礼佛。

在谭庆山山巅,有一座闻名遐迩的佛寺,名华光寺。

据说甚是灵验,京中不少女眷都会在华光寺烧香拜佛。

不过这般宽阔寂静的山野却是莫惊春不曾涉足。

该是谭庆山深处。

莫惊春负手看着天上繁星无数,冠帽微歪,些许凌乱墨发落下。

原本因着暧昧染出来的潮红很快冻得耳根通红,呼吸间大团大团白雾飘出。

夜间山野的寒意却是驱散了不少诡谲的感觉。

他略站站平复了心绪,回头一看,却见陛下已经升起了火堆,正半蹲着在拨弄刚添的枯枝,将小小升起来的火焰拨弄得更大些。

或明或暗的焰火熊熊燃烧,将公冶启的身影拖在幽密的林野上,仿若一个巨大的影子。

冬日落尽叶,只余下光秃秃的枝干。

倒是有些顽强的草株仍在白雪覆盖下挣扎着生机,冒出尖尖的芽。

莫惊春看着公冶启的背影出神。

“陛下……可带了人出来?” 不经意间,心里的话就溜了出来。

公冶启的胳膊一顿,幽幽地说道:“夫子第一句想到的话,居然是这个?” 莫惊春:“……” 他抬脚朝着公冶启步去。

他也没想到,不过这也是莫惊春心中所想。

陛下实在太过肆无忌惮,要是真做出孤身一人带他出来的事情,说不定……也有可能。

莫惊春自诩还是没有护驾的能耐。

不过说是这么说,在刚刚出过事的现下,正始帝也应当不会这般疯狂,该是还有暗卫坠在后头,只是不上来罢了。

就如同之前突然替代了他的车夫出现在他马车上的那个,如果不是因为莫惊春对他的车夫异常熟悉,他也未必能够在那一瞬间就发现差别。

毕竟那一瞬间传过来的话如此相似,就连声音也模仿得十分到位。

陛下身边这样的能人确实不少。

公冶启将手里的木棍丢到一旁,从栓在一处的马背上取出了布囊,然后居然取出了小火炉和酒坛,甚至还有糕点吃食,看得莫惊春微怔。

因为太过震惊,他忍不住弯了弯眉眼,无奈说道:“陛下,您这是早有准备。

” 公冶启煮着酒,将糕点丢到莫惊春怀里。

“许伯衡那老东西的宴席要是能吃得下多少,那才叫奇怪。

”他打量着小火炉的炭火,漫不经意地说道,“吃些垫垫肚子吧。

” 莫惊春迟疑片刻,缓缓在公冶启的对面坐下。

陛下会知道他与许伯衡见面,倒也正常。

寂静的山野,仿若只有风声,小火炉突突的鸣叫声。

即便莫惊春想来,该有人守在暗处,却也不可避免沉浸在这宁静中去。

天上无月,独独群星笼罩,绚烂异常。

空寥天际,宛如棋盘悬挂,星罗棋布。

正是仙宫云箔卷,露出玉帘钩。

幕天席地,便自胸次开阔。

莫惊春摸着还算温热的糕点啃了一口,软糯的口感在唇齿间荡开,沉闷的心神抒解了少许。

燃烧的火堆横在他们中间,橘黄色映在两人身上,仿若也柔和了氛围。

公冶启再捅了捅小火炉,似是满意地移开神,方才落在莫惊春身上。

莫惊春吃过两块糕点,将油纸重新包好。

他动作时,公冶启便细细看着。

“夫子,”帝王的声音轻得有些不可思议,“心情可好了些?” 莫惊春的动作微顿,他捏着鼻根,抬眸看向公冶启。

他倒是想说些难听话,可实情却是如此。

在脱去京城事务,安静地坐在一处仿若无人之地,确实不那么心烦意乱。

这不独独是因为山野寂寥,更在于公冶启。

升篝火,煮酒,带糕点,这种寻常小事,落在帝王身上,便多了几分世俗外的柔软。

莫惊春揉碎了手头的油纸,淡淡说道:“陛下想说什么?” 火焰在公冶启的眼底跳动,仿若炽热岩浆,他淡笑着说道:“夫子难道也无话与寡人说?” 莫惊春沉默,想说的话确实是有,却不知从何说起。

总该有个由头。

“既然夫子无话,寡人便先履行诺言,”公冶启道,“将那日未尽的话,说上一说。

” 莫惊春想了想,这说的合该是德清长公主的事情。

许阁老跟他说过一些。

公冶启:“许伯衡叫你去,是不是认为寡人嗜杀,牵连了那么多官员,怕是要大动干戈?” 莫惊春:“是。

” 这点倒是无需隐瞒,毕竟对陛下的担忧,他们心知肚明。

别说是许伯衡,其实莫惊春心中也未尝没有这样的猜想。

公冶启慢悠悠地说道:“这说得确实不错,只是寡人铲除的不是那两个蠢物的布局,而是庆华公主与贤太妃的命脉。

” 他挑眉看向莫惊春,“当初德清长公主去后,我那位姑母收养了贤太妃,最终也便接手了不少人脉。

这是我父皇允的,自然,这些在贤太妃入宫后,便也成了她的人。

”这才是贤太妃能影响前朝的缘故。

“德清长公主待庆华公主的恩情,难道足以让她为了贤太妃卖命?”莫惊春紧蹙眉头,若不是有许伯衡出面力挽狂澜,都不知最终庆华公主会如何选。

而正始帝,显然也并不喜他这位姑母。

甚至放任自流,那模样显然是若公主出手,他也必然会毫不犹豫地将之铲除。

公冶启:“看来许伯衡那老家伙,说得还不够全。

“因为德清长公主的驸马,便是为了救姑母而死。

在姑母看来,即便她将贤太妃抚养长大,仍旧欠她一双父母。

这对她那古板之人,尤为重要。

” 莫惊春敛眉,上一辈的事,可当真复杂。

如今想来,或许陛下是希望庆华公主出手的。

说不得,就能顺理成章将她一同带下水。

姑侄相看两厌,这可真是没谁了。

话罢这些前朝旧事,不知不觉,热酒已经沸腾,发出呜呜的声音。

莫惊春怔怔出神,片刻后他缓缓说道:“陛下可有过什么喜欢的器物?” 公冶启扬眉,片刻后说道:“从前倒是喜欢过父皇赏赐的物品,不过后来多了,便也罢了;武艺倒算不得喜欢,只是强身健体,不过幼年,倒是养过狸奴,不过寿数太短,陪不得多少年。

” 帝王喜欢的东西说来确实没有多少,毕竟能让他上心的器物本就没有两件。

莫惊春:“陛下,再是喜欢一物,时间总归有期。

物能如此,人能如何?”他说话的声音有些慢,像是一边在说,一边在思考着词措。

公冶启面色微沉。

他斜睨了一眼莫惊春,倒是将温好的酒水倒入杯盏里。

而后将其中一杯放到了他的手中。

莫惊春浑身的寒意在焰火的烘烤下,即便心里哇凉,手指却是温暖。

他将炽热滚烫的酒盏捉在手掌,硌得生疼。

拿着这滚烫的热酒暖手,即便到手指发痛也不松开。

片刻后,莫惊春才慢吞吞吃下。

香醇浓烈的味道刺激着莫惊春的五脏六腑,他向来洁身自好,甚少碰酒水。

但是陛下带来的这酒,怕是烈了些。

他不过吃上两杯,就觉得肚里在翻腾。

第三杯,就是莫惊春自己倒的。

他再是一口吞下,烈酒割喉。

两人相坐而饮,公冶启也连吃数杯,热流滚入胸腔,眼底更是明亮。

“陛下。

” 微微的酒意,在莫惊春的眼底微荡。

“臣以为,您该收回在臣身上的过多关注。

” 公冶启盘膝坐着,一只手撑在右边膝上,正拄着下颚在看他。

“夫子是在借酒说胡话?” 莫惊春低低笑了起来,“什么是胡话?您所思所想,方才是胡闹。

” 他摩挲着小腹,面露淡淡的惆怅。

公冶启忽而从地上跃起,手里拎着酒壶走到莫惊春的边上坐下,给两人斟满酒,“夫子,一直纠缠在这些无谓的事情上,永远都得不到答案。

” “拨乱反正,让一切都回到该有的道路上,正是臣所寻求的答案。

”莫惊春声音淡漠,仿佛也融入了无情的星光。

公冶启的手指轻轻捏住莫惊春的下颚,这一回,他不甚强硬,只是为了对上莫惊春的眼。

彼此眼中在此刻,也独有彼此。

莫惊春手里的酒杯被公冶启拿下,而后被慢慢地放倒在地上,漫天繁星倒进他的眼底,乃是绚烂天幕,而后公冶启撑在上头,轻轻吻住莫惊春的唇。

莫惊春忽而颤抖起来。

这个吻如此纯粹干净。

只是唇齿相贴,他却已经抖得不成模样。

公冶启起身,勾着酒壶大口大口吞下,而后再覆在莫惊春身上,唇舌勾触,生生将浓烈的酒水当做玩物般戏弄。

良久,公冶启撑在莫惊春上头,看着莫惊春一双潮湿的眼,戏谑地说道:“若是夫子当真无情,怎会有此反应?”酒意醉人,淡淡的酒香与莫惊春身上的浓醺软香缠绕在一处,变作一种更为勾人的气息。

掌心谨慎地按在莫惊春的心口,那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实在狂乱到无法入耳。

莫惊春与人相交,从来都斟酌着度。

独独眼前这位帝王,如同疾风骤雨一般摧垮所有的戒备,以着摧枯拉朽的残忍碾压着莫惊春生而为人的一切法则。

这么多年过去,陛下确实是第一个接触他如此之深的人。

不论是身体,还是心。

然,情爱之事,却不是强硬手段便能促成。

莫惊春带着微醺的姿态盯着公冶启的眼,倦倦地说道:“那不是情。

”他甚至笑了一声,舔了舔手指上沾染的雪水。

勾起的眉眼带着几乎不可察的野性难驯,斜睨了一眼公冶启。

“不过习惯。

” 吃了酒后的莫惊春,仿若失却了惯来束缚在身上的枷锁,显得格外肆意。

“陛下的情欲狂乱如潮,强硬姿态掠得了人,却强扭不成瓜。

”他放肆地拽了拽公冶启垂落下来的发丝,“另一则,您……日后可不一定能够承受。

” 他低低笑出声来,道臣为莫家子弟,自来不可纳妾。

有一人,也便只有一人。

家国天下,君臣之别,是必然存在的阻遏。

可别的,且不说未来长久是否能成,谁又能说莫惊春没有独占欲? 莫惊春抬脚踢开公冶启的束缚,翻身而起。

他拎起酒壶,里头还余下过半,便索性一边吃,一边走,行至骏马边,抬手抽出挂在背上的长剑。

莫惊春耍了个剑花,剑尖直至公冶启。

“陛下,”他的声音不疾不徐,眼睛越是微亮,“臣,可不是桩好买卖!” 公冶启看着微醺半醉的莫惊春,黑浓眼睛翻滚的又何止是潮涌,更是滔天巨浪。

他缓步而行,以至于那剑尖都抵着喉咙,锋锐的剑尖在脖颈处划出一处割伤。

莫惊春没有后退。

公冶启却仍要再进,直到脖颈拉开的血痕越发鲜明,坚定的剑锋方才细不可查地颤了一下,想要挪开时候,却被帝王一把抓住剑锋,强行停住。

“夫子身上奇异种种,究竟发源自何处,不也该有个说辞吗?” 莫惊春倏地抬头看向公冶启。

是看着帝王,更是看着他滴血的手掌。

他的语气看似平静,却隐约有些波澜,“从前陛下不是对此没有兴趣?” 公冶启:“知其然,知其所以然。

不该如此吗?” 莫惊春敛眉,好半晌才说道:“那是一些,与陛下有关的事情。

”他思索着如何解释,毕竟从一开始这个精怪就是为了公冶启而来。

而陛下这段时日,不管是看到产乳,兔尾,亦或是假孕,还有那古怪的纹路,都不曾将他视作怪物,或许,他也能够接受这精怪的原委。

只是在莫惊春将要开口时,他却发现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阻止他说话。

莫惊春微蹙眉头,在心里呼唤精怪。

【系统的存在,只能由宿主一人得知】 莫惊春:“???”这合理吗? 既然他身上出现的种种怪异,都能够被旁人所探知,那为什么精怪的存在不能够吐露?如若是这般,他又要如何跟陛下解释? 【宿主可以推脱到山野精怪】 莫惊春险些大骂。

谁会信? 尤其是正始帝。

尽管对莫惊春而言,确实如此。

这自称为系统的东西,又何尝不是个怪物?它可以随意化用力量,将不该出现的东西附加在他身上,说是惩罚,却也是驱动。

更是凭空出现在他的脑中,殷殷切切,倒也符合话本中的精怪。

“夫子不答,难不成还真是兔妖转世?”公冶启挑眉,丝毫不将手上的伤势放在眼里。

半晌,莫惊春语气艰涩地说道:“陛下以为是什么,那便是什么罢。

” 公冶启:“寡人以为……夫子怕是魅人的妖物。

”一旦觉察剑锋有怯懦之意,他便攥得更紧,死死不让莫惊春抽离。

“是生来蛊惑寡人的存在。

” 莫惊春越听越是想堵住耳朵,他忍了忍,怎么左一个精怪,右一个怪物。

惑人?怕不是陛下多想! 既然皇帝都能想到这上头去,那莫惊春岂不是也能胡诌? “……又亦或是,夫子不是精怪,而是有什么精怪,在操控着夫子?”公冶启炯炯有神地看着莫惊春。

莫惊春的手指一僵。

陛下先前的种种铺垫,或许是为了此刻。

他仿佛再握不住手里的剑柄,撒手松开,将利器拱手相让。

公冶启:“夫子倒是淡定。

” “若陛下会为此击杀臣,那早在去岁,臣的坟头草都有三尺高,何必等到今时今日?”莫惊春懒懒,“而至于臣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他道:“您不是总是看得出来吗?” 到底是破罐子破摔。

公冶启慢条斯理地看着手中长剑,不断溢血的手掌抓住粗粝的剑柄,他古怪地笑了一声,低低说道:“夫子什么都好,便是不够心狠。

“当初也罢,现在也罢,若是再心狠手辣一些,便不必让自己深陷两难之地。

” 他将长剑撇到一旁去,大步走到莫惊春的面前。

… 翌日,天光破晓。

莫惊春面无表情地抵达宗正寺。

左右少卿原是要与他招呼,结果看着这位难看的脸色,下意识就避开了去。

莫惊春坐在屋内揉着眉心,叫了好大一杯浓茶,又灌下去三杯,方才勉强打起精神。

酒,乃禁忌之物。

莫惊春沉痛地想。

昨夜,他甚至有些记不清他是怎么回去的,最是清楚的,便是新月里漫天星空,仿佛前仆后继的星光点缀在眼底,让人舍不得挪开眼去。

那种心神飘飘然的散漫,也不知是环境影响,还是酒色醉人,让莫惊春重回想起来,却怎么也想不起那时候陛下作何反应。

不过莫惊春记得最后那一场厮混。

陛下似乎是被他的话激怒,又像是脾气暴起,捉着他不住亲吻。

莫惊春又急又恼,在半醺半醉里抓着他的手腕让他去包扎。

陛下却是在笑。

他就着满手血色,轻轻按在莫惊春的下腹,惊得他跪倒下去,连连颤抖。

“陛下……” “嘘嘘——” 莫惊春也记得帝王的安抚,他说他什么也不做。

什么也不做,就是在幕天席地下,公冶启用着那只血淋淋的手沾着血,兴致勃勃地在莫惊春的小腹涂抹着。

那间或的触感逼得莫惊春眼睛发红,他忍不住想蜷缩起来,却又被那一阵阵的感觉弄得不上不下。

偏生公冶启还笑吟吟地当着他的面将伤口划拉得更开,仿佛那样才够快意,才能用彻底糊住那纹路,将气息涂抹在他身上。

莫惊春就像是被恶兽叼住要害的猎物,即便蹬腿挣扎,却也只能躺在他的身下无助地翻开柔软的腹部,将一切袒露无疑。

难说帝王不是故意的! 他便是要看莫惊春在他身下可怜得浑身发颤,却不敢张口,生怕一张口,便是满嘴的呻吟请求,帝王分明……一想起那被撩拨得无处发泄,分明只差一步,便要攀至巅峰的烦躁与苦闷! 左少卿心颤地看着莫惊春又灌下一杯浓茶,只觉得舌尖都泛着那苦涩的茶味。

他低声说道:“宗正卿,您吩咐的玉牒卷宗,已经全部整理出来。

” 莫惊春微怔,想起来是关于四皇子与五皇子的事情。

一想到这两位,莫惊春便立刻想到昨日许阁老的宴请,因着陛下的刻意灌酒,莫惊春昨夜后半茬压根没想起此事。

头更疼了。

莫惊春含糊地说道:“先放到一边。

庆华公主那边的呢?” “也都理了出来。

” … 宫内,正始帝正从太后宫里离开。

刘昊亦步亦趋地跟在正始帝身后,“陛下,可是心情不大爽利?”这不应该呀,昨夜,陛下不是出去见了莫惊春吗? 既如此,今日便不该是这般低气压。

正始帝闲闲看他一眼,“窥探帝心,可是死罪。

”能说出这句话来,说是不好,心情倒也没坏到哪里去。

刘昊赔笑说道:“奴婢这不是记挂着陛下,生怕陛下劳累过度。

” “好了,倒是和劳累过度有何干系?”正始帝不耐地说道,倒是起了另外的话头,“寡人看起来是个很滥情的人?” 刘昊猛地一顿,心觉这话之诡异。

简直就是南辕北辙,不知为何就起了这个话头。

他小心谨慎地说道:“您如今身边连一位妃嫔都无,如何都算不得滥情。

”他细细斟酌了一下,觉得这句问话有坑。

正始帝背着手,缓缓而行,有些纳闷,“那他为何总是觉得寡人说的不是真话?”语气有些平静,颇有些不耻下问的姿态。

刘昊猛地意识到正始帝这个“他”是谁,蓦然想笑。

他万万想不到,有朝一日,陛下居然也会愁苦起这样的事情。

而且这问话居然问到他一个内侍身上,这要他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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