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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米给乐陶打电话说要去借宿两天。
乐陶当时就尖叫说这世上真是什么倒霉事都让她遇见了,一个快要生的孕妇离家出走,最悲催的是这个孕妇竟然只有她这么一个朋友。
乐陶当然是愿意收留赵一米的。
与其说是赵一米去借宿,不如说是赵一米去陪她。
乐陶是个生性爱热闹,却偏偏又总是冷冷清清的一个人。
在乐陶家的第一个晚上,乐陶很晚才回来,喝得烂醉,让赵一米吃惊的是乐陶还带了个男人回来。
当时赵一米坐在客厅看电视,灯没有开。
门一开,赵一米转头一看,乐陶搂着个男人正在亲吻。
“啊!”赵一米当时惊讶地啊了一声。
乐陶迷迷糊糊地看着赵一米,说:“你怎么来了?” 乐陶身边的那个男人问乐陶:“那你有朋友我就走了?” 乐陶没理那个男人,看着赵一米问。
“我不是给你打过电话吗?说我要过来住,你说钥匙在老地方叫我先过来……” 乐陶哦了一声,似乎又想起身边还有个男人,一摆手,对那个男人笑着说:“不行了,今天晚上是真的不方便了,改天!” 那个男人看了赵一米一眼,有些幽怨,然后关门离开了。
乐陶歪歪倒倒地把自己摔倒在沙发上,浑身酒气,说:“真没劲!” 赵一米坐在离乐陶老远的地方,问道:“这男人谁啊?你新男朋友?” 乐陶摇摇头,说不知道。
“不知道?你酒吧里随便认识然后随便带回来的?” 乐陶点点头。
赵一米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说:“你这样下去,早晚会遭报应的。
” 乐陶却笑了,说:“其实,我故意的。
我就是做给他看的,我知道你在,我知道!” “你在说什么啊?”赵一米完全听不懂乐陶在说什么。
但是乐陶迷迷糊糊地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赵一米找了床被子就这么给乐陶盖上了,然后自己进房间睡觉去了。
赵一米给乐陶盖被子的时候说:“你可别怪我心狠,就你这一身的酒气进了房间会把房间熏的好几天都跑不完味道的,等你酒醒了再感谢我吧!我去睡了,晚安。
” 赵一米不是第一次住在乐陶家,上一次因为闻子出轨事件过来住的时候没有一种逃离的感觉,当时想的更多的是惩罚,而如今,赵一米觉得自己像是一只疯狂撞击笼子的鸟,明知出不去,还是想试试。
半夜,赵一米听见乐陶去卫生间呕吐的声音,赵一米本想起身去帮忙,但是她知道乐陶肯定不想自己看见她这个狼狈样,于是就没有起来。
过了一会声音平息,赵一米听见乐陶开房门的声音,但是乐陶没有进来,又关上门回客厅继续睡了。
赵一米太了解乐陶了,她就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她一看赵一米睡的好好的,不想自己吵醒她,也不想自己的酒气熏了赵一米,所以还是回客厅窝沙发了。
再后来,赵一米听见乐陶在客厅低低的哭泣声。
赵一米当时心里一酸。
这个屋子里,不知道装着乐陶多少个独自哭泣的夜晚呢! 赵一米知道乐陶是真的爱凡语,只是乐陶真的没有勇气结婚。
据说每一个惧怕婚姻的孩子都有一个有故事的家庭。
这话真是一点不假。
乐陶的家庭支离破碎,她,她的爸爸妈妈,还有她的弟弟,四口人,住在四个城市,住在四个不同的房子里,各自埋怨,互不理睬。
而她的爸爸妈妈其实已经在她十岁的时候就离婚了,但是离婚这件事一点没有改变他们无休止地争吵这个现状。
他们依然在为谁这段时间没有把孩子教育好而大动肝火。
乐陶的弟弟在他们一次争吵中被爸爸从桌子上打下的热水瓶里的热水烫伤,左脸上留了一块永远都不会愈合的伤痕。
而乐陶的伤痕是在心里的。
偏偏,乐陶又还有爱的能力。
赵一米听见乐陶在哭泣声中轻轻地叫妈妈。
赵一米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出去了。
乐陶看见开门出来的赵一米,止住了哭声,说:“你不好好睡觉,起来做什么?” 赵一米没有回答,只静静地坐在乐陶的身边,说:“其实,每个人都有伤痕,只是我们没必要总是把伤疤揭开来看提醒自己曾受过什么样的伤害。
你的勇气和你的懦弱一样强大,当初,如果你不是对婚姻懦弱,你就不会失去凡语,如今,如果不是你对爱情懦弱你就不会纠缠着凡语不放。
同样的,如果你不是有足够的勇气你就不会到了绝处还在努力希望爱情缝生。
” 赵一米说完这句话,没等乐陶还击,就很自觉地加了一句:“嗯,我承认,我也是这样的人。
” 乐陶无奈地笑了,然后低下头去,轻声说:“她昨天离开了,胃癌,在医院里走的。
从此,我是个没有妈妈的人了,就算是个不能给我家的妈妈,就算是只会吵架的妈妈,我也没有了。
可是,我没去看她。
” 赵一米完全愣住了,她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
“没事的,没事的,她走了是去过更好的生活了,再不用受人世间的苦。
你不要难过,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连拥抱你都不行。
” 赵一米的最后一句话把乐陶逗笑了。
但是短暂的笑容之后,乐陶还是一副极尽哀伤的模样。
“一米,你说的对,她再也不用受这人世间的苦了。
人活着真是自虐的行为啊!” 赵一米一听,赶紧又说:“你可别瞎想!一定要好好活着,你和凡语的战斗还没分胜负呢,还有那么多的帅哥等着你去祸害呢!” 乐陶深深地叹了口气,说:“你以为我就真的那么喜欢帅哥吗?帅哥对我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不是的,我要的是爱情。
” “不,你要的是家。
但是你不敢说。
”赵一米补充说。
乐陶看着赵一米,没有否认。
但是乐陶说:“不是不敢说,是不敢要。
怕要了不得,怕要了又失去。
” “谁不是这样的呢?只是我没有你看得那么远而已。
你说女人这一生到底是为了什么要这样去战斗?没结婚的时候为爱情冲锋陷阵,结婚之后为婚姻为小三为孩子为一大堆繁琐的家务奔波劳碌。
要是有下辈子,我们一起做男人吧!”赵一米说。
“不,男人也不好做。
要是有下辈子,我想做宠物狗,不,贵族猫。
一生荣华富贵,吃穿不愁,别人给足了爱只为了讨好我给他们一个眼神。
” 乐陶这么一说,赵一米也随即附和,一时间,两个人竟真的忘记了今生的事,开始讨论关于下一世要做一只怎样的猫的问题了。
女人这种动物,健忘又记仇,简单又复杂,她们的心思九九十八弯都弯不到头。
赵一米在乐陶家一夜,手机都安静的吓人,赵一米一直嘀咕,闻子竟然这么放心,连个问候都没有? 闻子这几天的不正常表现已经达到了让赵一米神经紧绷的地步了。
但是赵一米又不愿意先联系闻子,本来已经不是恋爱中的小女孩了,对这种事大可不必计较,可是在赵一米这种非常需要得到各种关爱的特殊时期,她想享受被人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放在心尖上的感觉。
闻子究竟在做什么? 和王茹见面? 如果真是那样,那为什么王茹还要和自己见面?而且还反问自己闻子是不是最近不正常? 那么,如果不是王茹会是谁? 一想到还另有他人,赵一米简直要崩溃了。
一个王茹已经让她承受不起了,如果再来一个王茹,赵一米觉得,她连等到孩子出生的时刻都等不到了。
赵一米又想起了那条短信。
说闻子心里还爱着另外一个女人的短信。
本来赵一米已经克制自己不去想那条短信了,可是如今闻子的种种表现总是在提醒赵一米——他心里还有别人,一定有别人! 乐陶竟然买了早饭回来,这让赵一米大感意外。
“你竟然学会好好照顾自己了?”赵一米问。
“我跟你说,单身的女人,一定要记得吃早饭!这就是从一天的初始就提醒自己,你是一个人,一天的第一顿饭就是自己一个人吃的,所以你要对自己好。
”乐陶一边准备吃早饭一边说。
赵一米一听,开玩笑地说:“那我端那屋吃去!让你好好感受一下这种一个人对自己好的氛围。
” 乐陶笑了,说:“理论和实践总是有一定距离的,要不是因为你在,我才不做早起吃早饭这种傻事。
睡懒觉才是我人生里最重要的事。
” 赵一米坐下来和乐陶吃早饭。
吃着吃着,赵一米忽然问:“你说,如果我现在和闻子离婚,孩子应该归我吧?这要是归闻子他也拿不去啊!” “你瞎琢磨什么呢?怎么又说这种话?好日子过腻了?” “未雨绸缪。
” “听说孕妇都会有那个抑郁,你是不是就到了那个阶段了?”乐陶神神秘秘地问。
赵一米很大方地点头,说:“这没什么好隐瞒的,我现在确实很抑郁。
” “是不是还很害怕?” “害怕?害怕什么?”赵一米不解。
“害怕生孩子呀!生孩子这种事,那就是鬼门关走一趟。
” “这倒谈不上什么害怕。
鬼门关走一趟的说法也是以前,你以为现在还是一穷二白的旧社会啊?医院里设施齐全,有什么好担心的?现在因为生孩子难产要命的事件能有几个啊?我本来是有些纠结、矛盾。
我就一直在想啊,到底是顺还是剖呢?也有人说到了跟前是什么状况就拿什么计策应对呗,可是没用,心里还是要想。
我之前不是也跟你说过吗?就是关于剖和顺这个问题的。
但是最近,这个问题已经被我忘记了,因为有更多更大更烦的问题需要我去面对。
” 乐陶开玩笑说:“嗯,你一个孕妇,赶上一国家领导人了,公务如此繁忙。
” “乐陶,我说的是真的。
”赵一米神色严肃,“闻子他肯定有问题,只是不知道问题已经严重到什么程度了。
我跟你说,那个王茹又给我发短信了,要和我见面,我没答应。
她说闻子最近不正常。
我也确实觉得不正常,你看从昨天到现在,他一个电话不打,一个短信不发,你说他把我放在心里的哪个位置了?我有时候想想有些害怕,你说如果闻子的问题很严重,我要怎么办啊?我说离婚,这话是真的。
人一旦冷静下来了考虑出来的结果也是理智的。
” 乐陶一听,皱了一下眉,说:“你不要一个人在这里默不作声的自己吓自己。
你看你怎么每回出事都这样?上次你不也是这样瞎想?结果如何?也就屁大点儿的事。
别说闻子是一个好男人,就算那个男人再怎么混蛋,他总不至于在老婆怀孕的时候不顾后果地做一些离谱的事。
你要是有疑问你就问,问清楚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 “乐陶,看你整天满嘴现实的说,你可真不了解男人啊。
你去网上看看,像什么我怀孕六个月老公的情人领着孩子来,我和小三一起怀孕了,我怀孕了老公要离婚了,诸如此类的故事实在是漫山遍野。
” 乐陶一听,指着赵一米说:“你这个当妈的真不负责,都什么时候了还整天上网?上网就算了,还净看这些没营养的东西。
我已经看出来你的问题是什么了,你的问题就是你八卦看的太多了,精神进入到混乱状态,把子虚乌有的事想成是自己的事。
” 赵一米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乐陶,心情陡然好了,开心地问乐陶:“真的是这样吗?” “绝对是这样!百分之百是这样!”乐陶肯定地说。
正说着,闻子的电话来了。
“你现在在哪里?我来接你。
”闻子在电话里说。
“我在乐陶这。
我本来是回我妈那里的,但是住着不方便,所以我就来乐陶这里住了一晚。
我正在吃早饭,你顺便再买点好吃的带来,乐陶就买了这么一点东西,我哪里吃的饱啊。
” 赵一米一边说一边冲乐陶做鬼脸,乐陶攥着个拳头佯装要打赵一米,嘴巴里小声说:“你这个重色轻友的白眼狼,给你吃有什么用?” 接到闻子电话的赵一米一直笑眯眯的,乐陶也意味深长地冲赵一米笑,哼哼地说:“看吧,闻子一个电话就把你搞定了。
真没出息!” 赵一米只顾呵呵地笑,不理会乐陶。
闻子接到赵一米,上下看了看赵一米,说:“你要不要把头发再梳整齐一点?” 赵一米很不乐意地说:“嫌弃我了?” 闻子赶紧否认:“怎么可能!主要是我要带你去见个朋友。
不过没关系,你随便什么样都是最漂亮的。
” “见什么朋友?”赵一米问。
“去了就知道了。
” 赵一米上了车又问了一遍到底是见谁。
闻子先是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说:“其实你也见过了。
就是凡语的老婆,林瑶。
” “林瑶?”赵一米心里一惊,万万没想到会是林瑶。
“嗯。
上次不是很意外地见到了嘛,老同学了,没想到还会在这里遇见,所以我就想请她吃顿饭。
可是我怎么能背着老婆大人出去单独和女士吃饭呢?当然是要带上你啊。
”闻子笑着说。
赵一米一听,也确实在理。
再说,闻子这不还把自己带去了吗?又瞎想什么呢? “那凡语来吗?”赵一米说完才想起来凡语还在医院,又说,“哦,他在医院。
” “出院了,好像就前两天才出的院。
林瑶说看凡语方便不方便,方便的话就一起来。
” 赵一米哦了一声,没再继续讨论这个问题,转口问闻子:“怎么你都不问问我从昨天到现在都是怎么度过的?” “好,那你从昨天到现在都是怎么度过的?” “你这也太没诚意了!” “老婆,我之所以没有像之前那样时刻联系你不等于我不关心你,正好最近有点忙,加上我妈妈又来了,家里有个人照顾你,我就完全放心了,所以忙一点的时候就没有跟你联系。
” 赵一米一听,觉得自己作为一个不太好摆平的孕妇确实有些敏感了,便不好意思地转头看着车窗外。
“真正的夏天就要来了。
”赵一米看着路边穿着吊带打着遮阳伞的美女们说。
闻子嗯了一声。
赵一米坐在车里,忽然觉得女人的一生古往今来变化很大。
从前,女人的一生是一趟列车。
永远只能在指定的轨道上行驶,你越轨,就只有死路一条。
如今,女人的一生可以是一部轿车,有行驶的规则,但是自由很多。
现在自己还能在闻子身边猜测闻子有没有做对不起自己的事,是不是爱的人只有自己,而前生的自己,遇见这样的时候,忍气吞声不算,还要学会对一切微笑,逆来顺受的微笑。
这样一想,赵一米忽然觉得知足了很多。
想到早上乐陶对自己说的话,赵一米问闻子:“老公,你爱不爱我?” 闻子一愣,马上回答:“这还用问吗?” “那你说爱不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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