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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酸的了。
在西双版纳又待了两天,然后就回无锡了。
走的时候妈妈没有过多的挽留我,她只是对我说:&ldquo想回来的时候就回来吧!&rdquo我点点头,明白她的意思。
上飞机那天,竟意外地遇到何处。
此时再见他,我的胆子着实更大了一些。
我拍拍他的肩,然后笑着说:&ldquo小二,我们又见面了!&rdquo 何处转头,看着我,惊讶的样子,然后优雅地笑笑,说:&ldquo看来,我们真的是很有缘!&rdquo 我得意地笑笑,说:&ldquo当然!你坐飞机?&rdquo 何处点点头,说:&ldquo飞到上海,然后转车到无锡!&rdquo 我其实明明知道是这样,却还是装作不相信一般地看着他,说:&ldquo你相信上帝吗?我本来也不相信,但是现在我信了,咱们真的,实在是,太有缘了!&rdquo 何处再次惊讶地看着我,说:&ldquo莫非?&rdquo 我点点头,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和何处一起笑了。
实际上,我并不是因为这件事而笑,并不是因为这莫名的缘分而笑,我笑的是此时我的心情,面对着何处,再没了以前压抑一般的感情,再没了心里烦乱的顾忌,这个男人,从今天开始,再不是因为什么血缘而和我存在关系,我们的关系会有一个全新的改观的,绝对会的。
但是,迎面走来的那个人,让我想通了一个道理,我这辈子,做事情决不会这么称心如意的,有时候甚至自己还什么都不明白却已换了张脸,虽然这脸比以前要漂亮许多。
向我们走来的是个女子,而那女子,却是我这么久都没有再见的阿可。
我终于明白,原来几天前何处接的那个人是阿可,而不是荣言! 虽然心里一下子低落了好多,但是能见到阿可,我马上又欣喜起来,这个对我来说永远值得珍惜的朋友,曾经喜欢和我一起打羽毛球喝纯净水的朋友,她的脸上一如既往的充满阳光。
我想开口叫她,但终究还是忍住了。
阿可注意到我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淡去了几分,然后又用满满的笑意问何处:&ldquo这位是?&rdquo 我笑着抢先回答道:&ldquo我叫何小一,你叫我小一就好了,认识你很高兴!&rdquo 我看见阿可呆住了,她定定地看了我几秒,然后看着何处,说:&ldquo你认识?&rdquo 何处点点头,说:&ldquo刚认识。
&rdquo 然后阿可又看向我,有些迷糊的眼神,说:&ldquo你很像一个人,连名字都一样。
不过,她没有你这么漂亮。
&rdquo说完,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何处一眼。
何处没有多说话,提起身旁的行李就打算走了。
我看见阿可伸手向前,想挽住何处的胳膊,但是何处身子一斜,躲了过去。
我叹了口气,还是跟了上去。
阿可原本就喜欢何处,我早就知道的,但是几个月未见,他们到底都发生了什么?阿可和何处的关系似乎很是亲近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假如,他们有发展的机会,我该怎么做呢?我还会觉得这个男人可以给我一个仅仅关于爱情的梦想吗?我会明知道会伤害阿可还是会这么做吗? 我摇摇头。
还是什么都不要想了吧。
我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呢,我要去寻找很多之前我没有解的开的谜,二十五年,就这么过去了,现在想想,我不知道自己到底都做了什么。
一直安分守己,却接二连三地叫人暗害,从没谈过恋爱,却在感情上伤了自己,也伤了别人,至少一点算是被我所累的一个。
我,以前都过的什么日子啊? 在飞机上的时候我一直在想这些,于是没有心情说话。
只听到身旁不远处,阿可在对何处说:&ldquo不知道我们的小一,现在怎么样了呢?&rdquo 听到这话,我心里又发软起来了。
还是不打扰他们了吧,能和何处如此接近,阿可一定做了很大的努力了。
一路上,何处很沉默,几乎没说什么话,只听见阿可在他耳边不停地说着。
我则干脆闭目养神。
阿可是个机灵鬼,对我又十分了解,多说话无疑是多点漏洞。
&ldquo小姐,你好!&rdquo 我一睁眼,看见一张棱角分明的年轻的脸,我深吸一口气,这男人真是帅气,难得的是,他还对着我微笑。
我也礼貌地笑笑。
他从身上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然后在我身边的位子坐了下来,说:&ldquo这是我的名片,希望能和你做个朋友。
&rdquo 原来如此,我看着名片上程叙两个字,不以为然。
我很客气地说:&ldquo不好意思,我没有名片。
我叫何小一。
&rdquo 他笑笑,说:&ldquo没关系。
很高兴认识你!我是《风度》时尚杂志的摄影师。
&rdquo他指了指名片,说,&ldquo目前我们正在寻找合适的平面模特,觉得你的条件很合适,如果何小姐感兴趣的话可以和我联系。
&rdquo 平面模特?这也是我能做的事情吗?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笑着说:&ldquo这个工作我恐怕不能胜任。
&rdquo &ldquo为什么这么说?何小姐人长的如此漂亮,身材又好,难得的天生丽质,我是做摄影的,很懂得审美,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你是为镜头而生的。
&rdquo 天生丽质?我心里苦笑不得,难怪这年头有很多人想去整容,以前拥有平庸姿色的我怎么能懂得这张脸可以成为女人的资本? 我笑笑,说:&ldquo我会考虑考虑的。
&rdquo 这个叫程叙的男人笑笑,把手插进略略显长的头发里理了一把头发,然后突然转了一个态度,像个孩子似的跟我说:&ldquo我可以叫你小一吗?&rdquo 我一愣,随即点头微笑。
他很开心的样子,说:&ldquo其实,从私人角度来说,我是很想交你这个朋友的。
&rdquo 我依然笑笑。
他接着说:&ldquo一个只身坐飞机的女子都是有故事的。
&rdquo 我诧异地看着他,说:&ldquo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工作出差?&rdquo &ldquo这很简单,一般单位不会派这么漂亮的女职员单独出差,因为万一出了什么事可就不好了,再说,一定会有人利用这机会和你一起出差的,另外,我刚才给你名片邀请你做平面模特的时候你没有立刻表示你是有工作的。
&rdquo说完还得意地看着我,然后又加了句,&ldquo或许,我只是碰巧猜到了。
&rdquo 如此聪明的头脑,如此敏锐的洞察力,不得不叫我佩服,但是我还是不服气地说:&ldquo真是被你碰了个巧。
&rdquo 他笑笑,说:&ldquo我活了二十四个年头了,经常碰巧,习惯了。
&rdquo &ldquo这么说你二十四岁了?&rdquo &ldquo是啊。
看起来你可不会比我大哦。
&rdquo 这小子在变着花样地问我年龄呢,耍这个小聪明,真是个孩子啊。
我笑而不答,在一个比自己小一岁的男人面前,还是不要说年龄的好。
他看我不语,接着说:&ldquo这班飞机是去上海的,看来你也是去上海吧?&rdquo 这次轮到我得意了:&ldquo这回可没碰到巧哦!我是要在上海转车去无锡的。
&rdquo &ldquo原来这样啊。
&rdquo他有点遗憾地说。
这一路,我和程叙就这么聊了过来。
实际上我是个不喜欢和陌生人说太多话的人,到不是不信任,而是个性使然,然而这次我却真的和程叙说了一路的话。
说话的过程是愉快的,但是我心里却赌气一般地难受,我不时地向离我不远的何处和阿可望去,心里竟希望他们是在关注我的。
一方面,我不想给他们我一如他们所熟悉的小一的感觉,一方面,我只是在心里较劲,不知道为谁。
但是何处连望都没望过我一眼,我这般傲艳群芳的容颜当真对他没有一点吸引力?心里渐渐有了埋怨,我曾经那么喜欢蔡云河的时候,蔡云河把我当妹妹看,后来遇到何处的时候,我是他妹妹,如今再遇到何处的时候,我连他妹妹都不是。
是谁叫我悲伤无处释放? 越想越觉得无辜,以前纵使跟着妈妈东奔西走,但心里是平静的,生活是安宁的,如今,妈妈终于停了下来,我却开始不安。
下飞机的时候阿可看了看我,似乎想说什么,终究是没说。
我突然就明白了,她是不愿意我和他们一路走的。
何处突然叫住了我:&ldquo小一,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回去?&rdquo 我呆了,他说的是&ldquo我们&rdquo,正如许多年前蔡云河说&ldquo我们会去看你的&rdquo一样,一股难过的气息从心里涌了上来。
我突然笑着看了看程叙,然后说:&ldquo不了,你们先走吧,我遇到个朋友,打算在上海玩一天再走。
&rdquo 阿可放心一般地冲我笑笑,然后他们就一起离开了。
何处转身之前看了我一眼,我觉得那一眼很深。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叫住了阿可,问道:&ldquo请问你认识凌一点吗?我记得听他说起过你。
&rdquo 阿可转身点了点头,说:&ldquo认识,有什么事吗?&rdquo &ldquo我前两天打他手机打不通,你知道他的情况吗?&rdquo &ldquo他几个月前就去了法国了。
&rdquo &ldquo法国?&rdquo &ldquo是去读书的。
&rdquo 我没再多问,只是说了声谢谢,其实她这么说我心里已经明白了。
看这阿可和何处走远了,我也转身准备离开,我要做什么呢?其实我还不知道。
突然程叙在我身后喊了一声:&ldquo何小一!&rdquo 我转身,假装迷惑地看着他:&ldquo怎么?有事?&rdquo &ldquo当然有事?你就这样把我当完挡箭牌就算了?&rdquo 我眨巴眨巴无辜的眼睛,不解地看着他。
他说:&ldquo算了,算了,看你这个样子不忍心严刑惩罚啦,就罚你陪我吃顿饭吧!&rdquo 说完,拉着我拦了辆出租车,说了声南京路就出发了。
我没有反对,总觉得欠了程叙点什么,就这么跟他去了。
这时候是早晚饭的时间,饭店里的人不是很多,程叙看来是个很讲情调的人,也有点小资,这种地方不适合吃饭,适合谈情说爱。
程叙竟然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我有些好笑,对于某些男人来说,美丽的女人真是毒药啊。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程叙的时候我总是会想到一点。
程叙很是绅士地给我拉出凳子,然后微笑着请我坐下。
我坐下后,他才坐到我对面去。
就在他坐下去的时候,我见他的脸,突然一下子就冷了下去,他的眉微微一皱,眼睛立刻又从前方移了回来,然后从侍者手里接过菜单开始点菜。
就在他点菜的时候我转身向刚才他望去的方向看了一眼,瞬间,我也是一惊,不远处,正对着程叙坐着的竟是周韩,而周韩的对面的那个人,虽然只是叫我看见了背影,但是熟悉的样子也是叫人吃惊的。
显然周韩也看到了我们,于是他对面的女子也转身向我们看来。
难以想象,那个人竟是张想! 我赶紧转过头,不再看他们。
程叙的情绪和刚才有了些变化,但是还是克制着自己。
我心想,难道这个程叙是当年要和张想结婚的人吗?可是看这样子和我所见的那张婚纱照又不一样啊?那程叙和他们会是什么关系呢? 吃饭的时候,我还没开口问,程叙竟然自己开口说了。
他说:&ldquo刚才我看见了个熟人,和他的情妇在一起?&rdquo 我心里咯噔一下,情妇?这怎么回事? 程叙接着说:&ldquo所以说啊,在选老公的时候要擦亮眼睛,不要以后后悔。
&rdquo &ldquo你在说我吗?&rdquo我笑笑,然后问道,&ldquo你认识那男的?&rdquo &ldquo他是我堂姐的丈夫。
&rdquo 堂姐?那是程然啊!原来程然是程叙的姐姐啊!真应了那句话,世界真是小啊!我转了个圈,认识的人竟是程然的弟弟! 我突然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便很装作很三八地打听起来。
程叙到是真的很认真地开始说给我听了,他说:&ldquo那个女人应该是他的秘书,这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以前听我堂姐说起过。
好像那男人很喜欢他这秘书,曾经我堂姐在那男人看的书里发现了他秘书的相片,但是她还算聪明,没有声张,而是想办法把男的转到南京去工作了,谁知道,这样也没阻止的了他们在一起啊。
听说那女的已经怀孕了,我堂姐面临婚姻破裂的危险。
我看见那男人还和那女人一起在这吃饭,真是火大!&rdquo 听程叙这么一说,我倒真是糊涂了,或许程叙根本就没了解清楚事情。
首先,周韩的秘书是我,我怎么不知道我和周韩有过什么感情事件?另外怀孕的女人肯定不是张想,因为张想根本就是不能怀孕的。
那这个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呢? 我看着程叙,笑笑,说:&ldquo你别这么激动,你都没了解到底怎么回事。
&rdquo &ldquo反正他们要离婚是真的了!我那个堂姐还一直很要强的样子,哎!&rdquo &ldquo她怎么不和他们坐下来谈谈?&rdquo &ldquo谈谈?不是很清楚了,似乎我堂姐还想过要把那女人给杀了。
一时激动罢了。
&rdquo 不知道怎么了,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不好的念头,但是我立刻打消了去,继续和程叙吃饭了。
我们正吃着的时候,周韩和张想起身离开了。
他们走出去的时候我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周韩很是亲密地扶着张想,难道他们真的在一起了?而且我总是觉得张想穿的衣服很奇怪,张想一直是个很讲究的人。
出来约会吃饭更应该注意才对,怎么会就穿了个这么宽大的像围裙一样的衣服呢? 只听程叙叹了口气,说:&ldquo防辐射的衣服都穿上身了。
&rdquo 我这才恍然大悟。
可是&hellip&hellip 短短的不到四个月的时间呢?我只是在家里呆了四个月而已,怎么有这么多的变故发生?难道原来的小一不在了,他们就很着急地改变自己了? 我倒不想叹息,我心里甚至有一点隐隐地为他们高兴,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话。
吃完饭,我本想回去,程叙却偏要带我去他的工作室看看。
看在他刚才又是请我吃饭又是告诉我那么多信息的份上我还是答应了他。
他所谓的工作室其实是一间很小的屋子,他说这是他个人的,在公司他还另外拥有一间。
我当然不管那么多,只是他那个小小的空间竟然很吸引我。
我以前从来没见过这种小小的空间用来做摄影据点的模样,里面每个角落都自成一派,墙壁上露出的部分可以看到很多透着性感的线条,其余的大部分则被很多大幅的背景画遮盖住了。
忽然一双手从我身后绕了过来,我正想躲开,那双手却有力地把我的双手抓了起来,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程叙已经将我的手举到了眼睛面前,然后我听到他在我耳旁温柔的声音,他说:&ldquo把你的拇指和食指摆成八字,然后对起来,伸向远的地方,你看你能看到什么?&rdquo 我忐忑地缩了缩身子,心想,这小子其实看起来还不算坏人,应该不会欺负我吧? 他见我发愣,用挑衅的语气说:&ldquo怎么?难道你害怕了我不成?&rdquo 我哼了一声,照他说的把手举起来。
然后他拉着我的手不停地游走,我只是去看通过四个手指显现的空间,每经过一个小空间,我都会发现一个不一样的风景,时而清净,时而雅致,时而欢快,时而忧郁&hellip&hellip空间里的明暗跳跃让我想到了生活的节奏。
突然一声喀嚓的声音,我的眼前亮过一束光,我才注意到程叙这小子不知何时已经拿起相机站在了那里,他坏笑地看着我,显然是对自己的偷拍很是满意。
我刚想呵斥他,他突然很正经地说:&ldquo你现在可以理解我喜欢摄影的原因了吗?你手里看到的小世界就好比我的镜头,这里装着的部分永远是最完美或是最美丽的,你放开手,看我这个房间会觉得到处都是格格不入乱七八糟的,但是,你只去看它的每一部分,又都有意义了。
&rdquo 诚然,他的这翻话到是真的镇住了我,刚才我看这空间的时候的奇妙感觉都被他解释了。
但是我仿佛不愿输给他,我说:&ldquo反过来看,当你只看见一件事的部分或者只了解一个人的部分的时候你可能会觉得你所了解的是美好的,是善意的,但是当你完全看清楚的时候,失望可能会更大一些。
&rdquo 程叙笑笑,说:&ldquo那么就是说,如果你看到的部分是丑的,有可能你完全了解的时候会发现原来它很美。
&rdquo 说完程叙只是看着我笑,我也笑笑,无疑,他说的完全正确。
我突然想起,我本来是要反对他偷拍我的,却被他转开了话题。
不过,和他说了这么几句话,我突然改变了主意,我对他说:&ldquo刚才那张相片算作我送给你相识的礼物吧!&rdquo 程叙的眼睛突然发亮一样的睁了一下,然后得意的说:&ldquo看来我的魅力不小嘛!&rdquo 我没有理他,又环视了一下屋子,然后问了他个问题:&ldquo你觉得,我是不是很漂亮?&rdquo 说实话,自从整容以来我还从没有在别人尤其是男人那里证实过我是不是真的很漂亮呢,今天突然想验证一下。
程叙很是认真地看了看我,然后说:&ldquo不,不是漂亮,是美!&rdquo 我对他笑笑,然后一转身,说:&ldquo好,今天到此,我要回家了!&rdquo 程叙很奇怪我的反映,赶紧说:&ldquo我说的是实话,你确实很美!漂亮只是泛泛之辈都可享用的词,而你是美!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简直,简直以为你是仙女了!&rdquo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实在是着急,以致于连仙女这个词也用了出来了,但是我还是没有停步,只是说:&ldquo今天谢谢你,以后有机会会再见的。
&rdquo 程叙看出来我是真的要走了,赶紧追出来,说:&ldquo你的手机!&rdquo 我看着他,明白他的意思,然后把手机给他,他开心地接过去,然后拨了他自己的号码,把手机还给我的时候他说:&ldquo你可以走了!&rdquo 我忍不住笑了,孩子一样的男人啊! 我接过手机就走了,程叙跟上来想来送我,我止住了他。
我不喜欢有人送,我喜欢独自走,这样至少可以假装自己毫无牵挂。
我继续前行,程叙突然在我身后很是着急一般地叫了我一声:&ldquo小一!&rdquo 我一回头,又是喀嚓一声,然后在镜头背后露出了程叙微笑的脸。
我把双手举起,按照刚才的样子,对着何处的脸,只是微笑一下,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买了晚上八点钟的火车票,一路安静,仿佛从未经历过西双版纳和何处以及阿可的偶遇,也好像从未看见过周韩和张想的亲昵。
坐在火车上的时候我打开了以前的手机,比起前一段时间安静了不少,我很安心,也许我更希望这样,大家慢慢将我遗忘吧。
只有一条短信,还是何处的,我的心里又暖了一下。
何处说:&ldquo我回西双版纳了,遇到了一个叫小一的姑娘,我竟认成了你,和她说话的时候感觉也像你,呵呵,不过,你别介意,她没你漂亮。
&rdquo 我心里笑笑,眼里却是一湿,竟是又有点想念那个人了,想念那个人毫不在意的笑,想念那个人假装无谓的关心,那个人的棱角过于深刻,仿佛我从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知道他必定不是我的哥哥一样。
秋天,是我生命里的砍,树叶落下的时候,我心里那些往事也开始堆积,那些带着岁月温度的面庞,逼着我的眼&hellip&hellip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很是疲惫地把自己扔在了床上,蜷缩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到家的温暖了。
此时突然想有个人温柔地抱着我,然后我慢慢给他说我所有的心里话,说我多么不愿意这样,多么想告诉他们其实我就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小一。
但是我又不甘愿,我想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让我成了今天的样子,我也想知道,何处,他究竟是如何对我的。
这样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铃声吵醒的。
我打开门,门口站着的那位和我一样都睁大了眼睛,我就算把所有人都想一遍也不会想到这时门口站着的是荣言。
荣言也看着我,满眼的疑惑。
我挠了挠头,借此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对她说:&ldquo你是?&rdquo 荣言笑笑:&ldquo请问,这是何小一的家吗?&rdquo 我再次挠挠头,然后说:&ldquo我就是叫何小一,但是这不是我的房子,这是我租来的。
&rdquo 荣言噢了一声,眼睛仔细地放在了我身上,然后突然说:&ldquo我可以进去坐坐吗?我是原来这房子主人的朋友。
&rdquo 我很友好地请荣言进来,然后去给她倒水。
荣言只是看着我,我能感觉到她目光里透出来的寒光,道道都打在我的身上。
我倒水走过来的时候,突然听到我的手机响了。
我猛然间愣住了,让我不知所措的是这铃声是我原来手机的声音,昨天晚上睡着的时候忘记关了。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在心里祈祷这不是荣言打的,可是我一转身的时候就几乎绝望了,我看到,荣言手里拿着手机,很是疑惑地看着我。
我赶紧解释:&ldquo我搬来的时候这手机就在了,我一直好好地帮她保存着,希望她什么时候能回来拿。
&rdquo 这假话说的越来越多了,说的时候渐渐也多了几分坦然了。
荣言只是看着我。
不说话。
我接着问她:&ldquo请问,你突然来,是有什么事情吗?&rdquo 荣言终于收回了看我的目光,说:&ldquo没什么,今天顺路经过这里,所以来看看,没想到她却不在。
&rdquo 我也很遗憾地笑笑。
荣言突然看着我,说:&ldquo你应该知道另外一个小一吧!&rdquo 我赶紧摇头,说:&ldquo我搬进来的时候没见到过她。
&rdquo 荣言自顾接着说:&ldquo她突然就消失了一样,很多人都在找她。
她有个哥哥,因为她的辞职和消息全无整整一个月没笑过,而且还病了一场,之后一直萎靡不振的样子,幸好有个好心的姑娘一直在他旁边照顾他。
&rdquo 我心里一惊,我当然不会知道我消失的时候还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我不知道何处还会为了我如此伤心,我小声说:&ldquo她那哥哥对她真好!&rdquo 荣言说:&ldquo是啊!是个好哥哥呢!因为小一是出了次事故之后就消失的,没人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她出事那天给她哥哥打过电话,因为这个电话她哥哥一直在心里怪自己,怪自己当时没有去帮她。
有一次他醉酒的时候说,他十四岁那年看到的小一的样子一直一直在他心里,但是那次后他以为再也不会有机会再见她了,可是小一回来了,结果又被自己一个疏忽给丢了。
&rdquo 荣言自顾说着,我不明白她为何要说这些给我听,但是从这些事情里我可以看出,那段日子里,荣言个也是一直陪在何处身边的,但是她口里说的那个好女孩难道是阿可? 荣言说到这里停下了,看着我,笑笑,突然说:&ldquo以后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我希望你能把我当你的朋友。
我觉得我们是有缘的。
&rdquo 我笑着点头。
荣言的这翻话决不是随便就路过过来说给我听的,她必定是怀疑我的身份了,我现在有些后悔了,为什么当初我还是说自己叫小一?要做就该做彻底点的。
不过现在后悔也晚了,看荣言接下来的反应再说吧。
荣言走后,我定定地在家坐了一个多小时,本来想找个工作,可是拿起身份证又犹豫了,谁会相信这是我的身份证呢?完全不是照片上的这张脸了。
那接下来我该做什么呢?我不能这么浑浑谔谔的了,我要有个周全的计划才行。
我把身边的人都想了一遍,最后决定从阿可入手。
阿可是我最了解的人,应该会是最容易接触的,要从她这里开始然后进入到他们生活的圈子里,至于接下来要怎么样,要看事情的发展了。
但是有一点,我渐渐开始明确,在整个计划里,我唯一不能输掉的,是何处。
想到这里,似乎有了生活的目标了,赶紧收拾停当然后去购物。
买了很多以前不会沾指的奢侈品,比如昂贵的化妆品,大厦里贵的吓人的衣服,讲究的饰品&hellip&hellip这些都被我一袋一袋地提了回来,我想,我所有的外部配件都要衬的上这张脸才是。
晚上,化了很浓艳的妆出门,去了一个地方,曾经我、阿可、连秋最喜欢去的酒吧。
可能是我来的早了些,一直坐了很久也没看见阿可,这空档里到是不断的地有男人前来搭讪,只是我没有心情去理会他们,我拿着酒杯让别人看见我颓废的美丽的时候,其实是我最具有攻击力的时候。
我一直坐着,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事。
那些在我身边打转的男人们看到我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到是不敢惹我的,我明白,其实,他们心里以为我可能属于某个他们惹不起的人物。
因为当有个男子向我走进的时候,突然被另一个拉了过去,酒吧里嘈杂的音乐声没有把另一个人的话盖住,他说:&ldquo这种女人是你能碰的起的吗?&rdquo 我心里听了不知道什么滋味,我其实只不过是穿了身价位高些的衣服,只不过是涂抹了些可以遮盖我稚气的胭脂,这些在鱼龙之间穿梭的人啊,早该忘记了其实还是有纯洁的吧! 终于,门外进来了几个人,看到那熟悉的面孔,我总算有理由庆幸我这一晚上没有白等。
进来的那个人是王姐。
但是,跟在王姐身后又走进了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我今晚一直想等到的阿可。
我本来还在诧异怎么会要么都不来,要来就来了两个的时候,突然发现,原来,她们是一起的。
她们说笑着找了个位子坐下了,酒吧里声音太吵,我根本不可能听到她们在说什么,看起来她们似乎说的很开心,应该不是什么重要话题。
我就这样看着她们大概两分钟,然后放下手里的酒杯,朝她们走去。
我尽量让自己的步子轻松自如、仪态万方,我尽量让身后的目光跟的远些、再远些,此时,我需要有人注意我。
果然,我还没走到她们面前的时候王姐和阿可就已经发现了我这个人的存在。
我自信而又友好地冲着她们笑笑,王姐似乎有些惘然,但是我看到了阿可眼睛里的一丝惊讶。
然后她终于也冲我笑笑。
我便走了过去,很自觉地坐下,然后对阿可说:&ldquo我们又见面了。
&rdquo 阿可看着我说:&ldquo一日不见而已,你就变得这么漂亮了。
&rdquo 我掩嘴而笑。
王姐问:&ldquo你们认识?&rdquo 阿可便凑近王姐说:&ldquo去西双版纳旅游的时候偶然遇见的。
&rdquo 我看着王姐,说:&ldquo你好,我叫何小一。
&rdquo 王姐愣了愣,然后笑道:&ldquo你叫我王姐就好了。
对了,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rdquo说完,还很是认真地看着我。
我笑笑:&ldquo可能是我长的过于大众化了,谁见了都觉得以前见过。
&rdquo 阿可笑了,说:&ldquo大众都长你这样,男人们就要晕头转向了。
&rdquo 我笑笑,不想和她们继续这无聊的口舌游戏了,于是笑着对阿可说:&ldquo先前遇到的和你一起的那个年轻帅气的男士是你男朋友吧?看起来你们很配哦。
&rdquo 阿可的脸上娇羞一样的神情一直放射到眼睛里,说:&ldquo算是吧!&rdquo 我的心里沉了一下,什么叫算是呢?她那个神情分明在说就是了,至少在她心里就是了。
昔日,这可是我最好的姐妹,若是还在当初,我必定是会为她感到高兴的,可是现在不同了,而今,我也是要和她一起争取何处的那个人了。
可是我到底该怎么对阿可呢? 我心里想着,嘴上还是说:&ldquo还害羞了。
&rdquo 阿可很是大方地说:&ldquo不是害羞了,我就不是会害羞的人,是因为目前他还没有明确表示他是我男朋友了。
&rdquo 阿可这么说话的时候我觉得又像以前的她了。
虽然她的话让我的心稳定了几分,可是同时也对阿可担心起来,就像当初我看到她那样看何处的时候的担心一样。
王姐在一旁插了句话:&ldquo那个傻小子不知道整天想什么呢?你这样照顾他,他还不知道珍惜。
&rdquo 阿可笑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ldquo谁叫我欠了他的呢!&rdquo 没聊几句,王姐便起身出去接了个电话,然后便离开了。
王姐走后,我和阿可坐着,我尽量显得自然些,可是心里总是有种东西不停地往上冒,它每冒一次,我坐在阿可身边的感觉就尴尬一次。
以前每次见面都不是这样的,我们一起坐在地上喝纯净水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我们拍着肩膀大声笑的时候也不是这样的,那个时候我总是觉得我们彼此如此熟悉,熟悉到闭上眼睛也能感觉的到对方的气味。
我们这么久的彼此照顾,耐心地等一个属于自己的王子&hellip&hellip可是,换了另一种面目再见的时候,心无论放在哪里,都会觉得面前这个人对你说的话的距离,陌生的叫你以为你真的不是自己。
阿可对我说的每句话之后我都会想,这句话还保留了几分。
这样的想法,叫我觉得生活无趣。
但是我还是要叫这种无趣继续。
我问阿可:&ldquo那位王姐我以前听说过,只是没想到你会和她很熟。
&rdquo 阿可面不改色的样子,说:&ldquo那你觉得我该认识什么样的人?如果你听过王姐应该也知道,她虽然手段狠点但是绝对是讲义气的。
&rdquo 我笑笑,不置可否。
然后继续说:&ldquo我觉得你看起来像是个纯洁的小姑娘,做事情干净利索的,但是不是会认识这种人的人。
&rdquo 阿可笑笑看着我,说:&ldquo本来之前我看到你的时候觉得你真的是很像我以前的朋友,但是现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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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语系列》是由日本轻小说作家西尾维新创作、台湾插画家VOFAN(本名戴源亨)负责插画的轻小说系列,分为First Season、Second Season、Final Season、Off Season和Monster Season五个系列。 作品以21世纪初的日本某小镇为舞台,描述一名高中少年阿良良木历与少女们遇到许多日本民间传说的怪谭故事。本作品跟一般怪谭故事不同,不以击退妖怪或寻找/
恐怖的割肾者出现,是城市传说成真还是有人故弄玄虚?婴儿离奇被盗,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当一切线索都断绝时,科技究竟能够起到怎样的作用?罪案总在发生,侦缉永不停歇。 而生活,则总是充满了变数,当爱情与亲情,理性与感性,甚至是生与死的抉择摆在眼前,他们又能否如破案一般披荆斩棘,一往无前? /
七百年枕戈待旦,人与神的永恒争斗。在这个世界里,蒙古大皇帝统治着辽阔的疆域,而庞大的帝国暮日降临,武功道法可以近乎神明的高人隐居在最高的雪峰和最幽暗的小屋里,而还有超越他们力量之上的存在。来自西域的皇帝,他曾被杀死,而他没有真的死去,他还在沉睡,而且已经沉睡了七百年,他在等待苏醒。而人类,人类手持了屠刀,等待弑神的一刻!那一刻伪装被缓缓翻开;天空里的皇帝将重临帝位;火,重新开始燃烧;行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