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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味来。
当然,最大的功臣,还是那碟辣椒酱。
晚饭后,收拾好碗筷,夫妻俩陪着孩子一起玩滑滑梯。
小团子爬上滑梯,“咻”一下滑下来,一屁股墩坐在地上,还回头看爸爸妈妈。
直到爸爸妈妈一起拍拍手,说她好棒之后,安安才害羞地站起来。
“这有什么棒的呀……”她挠挠头。
顾峄城和莫穗对视一眼。
哄孩子太不走心,被发现了。
晚上八点三十分钟,玩到榨干最后一丝电量,小团子才终于舍得回房间睡觉。
“睡着了吗?”顾峄城倚在主卧门口,轻声问。
莫穗点点头,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肩膀,从屋里出来。
带小朋友玩一天,比拍夜戏还要累人。
顾峄城看着她,想要帮她捏一捏肩膀,只是抬起手时,他又犹豫了。
之前被拒绝太多次,一时之间,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两个人擦肩而过时,莫穗抬起头,看见他僵在半空中的双手。
她很快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忍不住笑了。
“我去热牛奶,你要吗?” “我帮你吧。
” 安静的客厅里,夫妻俩待在一起,一个手中捧着温热的牛奶杯,另一个则在给安安收拾玩具。
他们别别扭扭地过了这么长一段时间的婚姻生活,如今心结虽然已经解开,但一时之间很难回到最初的状态。
就像是,谁都想要往前走一步,但又不够有勇气。
但他们都知道,一切会慢慢好起来。
“你这两天很忙吗?”莫穗打破沉默,轻咳一声,捧着牛奶杯喝了一口,“都没见你在家。
” 顾峄城把安安的芭比娃娃放进收纳箱里,听见她的话,手顿了一下。
半晌之后,他说:“我去第一人民医院和殡仪馆了。
” 他们说好的,这一次,不能有任何隐瞒。
莫穗握着牛奶杯的手不自觉收紧,因为过于用力,指尖也被掐得发白。
再抬起头时,她轻声问:“为什么?” 顾峄城说出自己的想法。
客厅的壁钟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过了许久,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查出什么了吗?” 顾峄城摇头:“医院里的医生面对过太多生老病死,对我们的孩子没有印象。
” “殡仪馆呢?”莫穗又颤抖着声音,问道。
顾峄城仍旧摇头,站起来,轻轻将莫穗揽入怀中,低声安慰:“也许我想多了。
” 平稳的心跳声,让她逐渐冷静。
她纤细的手,在他黑色的衬衣上落下,又轻轻收紧。
莫穗没想到,莫雅琴竟然知道自己曾经偷偷去参加父亲丧礼的事。
脑海中涌现无数的思绪,几乎要纠缠打结,她有些恍惚,心跳的速度又逐渐加快。
这真的是她母亲能干得出来的事吗? 突然之间,她开口:“再去一趟医院,我有孩子的照片,我们拿着照片去问医生和护士吧。
” “如果她真的这么狠心呢?”顾峄城问。
“就算真相很残忍,我们也要找出答案。
”莫穗说,“要不然,宝宝会怪我的。
” …… 第二天一早,岑燕君和顾老爷子接到顾峄城的电话,来接安安。
“安安,你先和爷爷奶奶一起玩,晚上妈妈就来接你。
”莫穗说。
岑燕君担忧地看着莫穗。
即便她尽量在孩子面前露出笑容,但眼底的疲惫却骗不了人。
她和老伴经历过大风大浪,昨天晚上却也因为孩子的事情睡不好觉。
更别说莫穗和顾峄城,他们是孩子的父母。
“晚上就会来吗?”安安歪歪脑袋。
“会的。
”顾峄城认真地承诺。
莫穗揉揉她的头发:“一定会接安安回家,不然我们安安小青蛙就睡不着啦。
” “刚才剧组给我打电话,导演叔叔说这两天没有我的戏,让我安心再休息两天,养养身体。
”她又补充,“所以啊,妈妈接下来还可以陪安安好久。
” 安安还想说什么。
这时,顾老爷子出声了。
“我家的园丁来了。
” 安安眨眨眼睛。
太棒了,又可以修剪树枝啦! 等到老俩口接走安安之后,莫穗和顾峄城出发去北城市第一人民医院。
一路上,莫穗的心情很复杂。
当年,她从剧组赶回来时,莫雅琴已经办好一切手续。
得知自己连孩子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莫穗几乎要崩溃,好几宿,她都是攥着死亡证明和火化证明入睡的。
但即便如此,她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自己的母亲。
因为,莫雅琴照顾孩子时,非常耐心细致,并且孩子过世之后,她也的确暴瘦十来斤,几乎瘦成皮包骨。
可直到现在,莫穗才知道,莫雅琴早就清楚她去参加父亲丧礼的事。
她和顾峄城有了相同的怀疑。
有没有可能,莫雅琴动手,闷死了孩子。
夫妻俩赶到医院。
和昨天一样,他们先去找了开具死亡证明的医生。
医生摇摇头:“抱歉,我真的没有印象。
” 莫穗再次打开手机相册,将屏幕递到医生面前:“您再看看,看看这个孩子,她是因为蒙被综合症——” “不好意思。
”医生的表情再次摇头,“我真的不记得了。
” 顾峄城看着照片中他们女儿的模样。
孩子躺在婴儿床上,穿着奶白色的衣裳,睡颜就像是小天使一样。
他垂下眼帘,将莫穗带离诊室。
“医生记不清了。
”莫穗喃喃自语,忽地拉住他,“还有护士,我们去找护士吧。
” 院长一早就去出差了,顾峄城联系在医院工作的朋友,查出当天的值班护士。
如今那位护士已经被调到外科,看见孩子的照片,她拧着眉,摇摇头:“小孩子长得都一样,真的没什么印象了。
” 顾峄城的朋友姓刘,是这间医院的医生。
见夫妻俩这么执着,他安慰道:“医生会判断孩子的死因,如果当时孩子确实是被送到医院抢救,那么死因就不会有问题的,否则我们会报案。
” 莫穗低着头,一直在翻手机相册。
护士说,小孩子长得都一样…… 过了许久,莫穗翻出另一张照片:“她呢?你对她有印象吗?” 这是莫雅琴的照片。
当时要给她办理疗养院入住手续的时候,需要单寸照,莫穗带着她去拍了一张,之后照相馆将底照发了过来。
“是她抱着小孩子来医院抢救的,你记得她吗?”她盯着护士,眼中满是渴求,“麻烦你,你仔细看看。
” 护士无奈地摇摇头,边接过莫穗的手机,边说道:“我们平时真的会碰到很多人,你这样突然拿出一张照片,我们确实——” 然而,话还没说完,她愣了一下:“这个人……” 刘医生问:“这个人怎么了?” 顾峄城和莫穗的心,同时悬到了嗓子眼。
“我记得她,有一段时间,她经常来我们急诊室。
这个人性格太古怪了,一言不合就说要投诉护士,所以我对她的印象很深刻。
”护士说。
另外一个护士听她这么说,也好奇地凑过来。
“是她?”对方惊讶道。
这一刻,莫穗的心脏,仿佛快要跳出嗓子眼。
原本急切想要知道的真相,在终于来临这一刻,却不知道应该怎样面对。
她尽量梳理自己的情绪,脸色苍白:“知道孩子死亡的消息之后,她是什么反应?” “孩子?”那位护士说道,“我没见她抱着孩子过来。
我那时候还觉得奇怪,想不通她到底为什么要闹。
” 莫穗身体一晃,双手按着护士台:“她闹什么?” “这么多年了,记不清楚。
”护士抱歉道。
见莫穗几乎要站不稳,顾峄城紧紧揽住她的肩膀,深吸一口气,问道:“能不能找到当时的监控?” 刘医生说:“现在的监控录像存储时间最多也不会超过三个月,要不你们试试向相关公安人员进行申请,也许会有备份,但希望不大。
” 顾峄城和莫穗离开医院,前往公安局。
即便希望渺茫,但莫穗的心中,却有强烈的预感。
或许,他们的孩子还活着。
…… 此时,莫雅琴一个人坐在疗养院里的花园里。
“莫阿姨,这天气太热了,一直晒太阳会中暑的。
”黄护工走过来,一脸头疼地说。
自从上次闹过一场之后,莫雅琴就老实了。
也不知道她女婿说了什么,反正这几天她看起来正常得不得了,不是在套房里看电视,就是和其他老太太闲聊,一日三餐都会吃,吃完还会把餐盘整理好,对前来收拾的清洁人员说谢谢。
只是没想到,消停几天之后,老太太又开始了。
黄护工知道,老人和小孩一样,都得哄,但是就连老人的亲生子女都不一定有这样的觉悟,更何况是她这么个打工人。
这会儿,她看着正坐在炎炎烈日之下晒太阳的莫雅琴,长叹一口气。
再不耐烦也没办法,老太太一个不高兴就要投诉人,被安排来照顾这样的老人家,是她语气背。
“莫阿姨,我们回房间吧。
”黄护工说。
莫雅琴摇摇头,神情讷讷:“我不想回。
” 黄护工笑着说:“中暑就麻烦了,如果——” 话说到一半,她顺着莫雅琴的方向看过去。
花园的树荫底下,两个小孩子在踢足球。
“这大概是院里哪个老太太的孙子或外孙。
”黄护工解释道,“经常会有小孩子跟着父母来探望奶奶或者外婆,但是在房间里又闲不住,所以会下楼玩。
” 莫雅琴愣愣地听着,没有出声。
黄护工实在没办法劝她回去,但见她安安静静地坐着,也算是放下心。
“莫阿姨,我去给你拿把遮阳伞。
” 黄护工转身走了。
莫雅琴一直呆呆地望着两个孩子玩闹时的模样,忽然笑了起来。
手机铃声在这时响起,打断她的笑意。
莫雅琴没有戴老花镜,只能眯着眼睛看手机屏幕。
见是自己女儿打来的,她高兴地接起。
莫穗问:“你当年去医院闹什么?那个时候你是一个人来的,孩子再哪里?” 莫雅琴像是压根没听懂她在说什么:“穗穗,第一次拍戏,导演喜欢你吗?” 那一头,莫穗沉默许久:“你在说什么?” “虽然这个角色的戏份很少,但有发挥的空间。
只要你好好表现,以后一定会有很多机会。
将来要是当女主角,你爸一定会很后悔的,后悔也没用,谁让他当年不要我们母女?我们自己去过自己的好日子,才不理他呢。
”莫雅琴边说边笑,始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站在公安局外的莫穗握住手机,神色怔然。
莫雅琴的记忆,衰退回她十六岁那年,那一年,她刚刚出道,拍了第一部电影。
虽然那只是一个小小的角色,但却让观众们印象深刻,而她也因此,得到不少参与到优秀作品中的机会。
她重新回到公安局。
警方的办事效率非常高,不仅找到四年前医院监控的备份,还立马调出孩子去世当天的录像。
长达七个小时的时间,他们倍速播放那一天的监控录像,多少双眼睛死死盯着,但不管是医院门口,还是急诊室外,都不见莫雅琴的身影。
也就是说,四年前那一天,莫雅琴并没有带着他们的女儿去医院。
那么白纸黑字并且盖了章的证明又是怎么回事? 再抬起头时,莫穗双眸泛泪,用很长时间找回自己的声音:“她是不是冒用了别人的死亡证明和火化证明?” 顾峄城也难掩激动之情:“我们的女儿可能还活着!” …… 另一边,安安修剪完树枝之后,天都快黑了。
晚饭后,她在偌大的客厅里到处转悠,想着还有什么好玩的。
奶奶家有好多好多的拼图,但是她玩腻了,双手托着下巴,看起来情绪不太高。
岑燕君说:“小丫头,你想玩什么?告诉我,我让老大爷陪你玩。
” 顾老爷子板起老脸。
要陪小丫头玩也就算了,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
但为什么他都已经认识孩子好多天了,还是只能被叫成“老大爷”? 他现在怀疑,这一大家子人,全都是来气他的。
相较之下,还是看起来最不靠谱的儿媳妇对他比较客气。
老爷子叹了一口气。
“老大爷可以陪我玩什么?”安安没精打采地问。
“老鹰追小鸡?老狼老狼几点钟?丢手绢?”岑燕君一口气报出好几个古早游戏。
但这些游戏都是她儿子幼儿园的时候玩的,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她小孙女可看不上。
岑燕君也叹了一口气,家里的玩具太少了,明天一早,她要让司机带着自己,去买他个一车回来。
两个老的,一个小的,同时陷入纠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安安突然说:“啊!有啦!” “什么?”岑燕君好奇地问。
“我想去看青蛙。
”小团子一本正经。
那天和妈妈一起玩了小青蛙的游戏之后,她的小脑袋瓜子里就冒出一个念头——想要看看真正的青蛙。
这可难倒了岑燕君,她纳闷道:“去哪里看青蛙?动物园有吗?” 安安去过动物园。
她掰着小手指,将自己见过的小动物们通通数了一遍,最后认真地说:“动物园里没有青蛙。
” 岑燕君哭笑不得:“小丫头,你总得说点我们办得到的要求吧。
比如说买玩具、去公园、看动画片什么的……现在都这么晚了,上哪儿给你找青蛙去?” 小团子“啊”了一声,再转头看一看老大爷。
老爷子靠在沙发上看报纸,推了推老花镜,瞄安安一眼。
“不能看青蛙吗?”安安的小奶音里都是失望。
岑燕君笑着揉揉她的脑袋:“真的没办法,我们玩别的吧。
” 安安不是会为难人的小孩,但她好想看青蛙,而且想用电话手表拍下小青蛙的照片,发给妈妈。
她垂下眼帘,又仰起头,去找顾老爷子。
“老大爷,你有办法吗?”安安问。
她记得,老大爷说自己是整个家里最聪明的人。
心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之后,小团子眨巴着眼睛,一脸期待地望着顾老爷子。
而老爷子仔细思考一番,将报纸放下:“办法是有办法的,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一个要求,同意吗?” 安安的双眸亮晶晶的,用力点头:“可以哇!” “你喊一声爷爷。
”顾老爷子说。
岑燕君推了他一下:“做不到的事,就别乱答应,你就不怕小丫头难过?” 只是她话音刚落,安安已经抢答了。
“爷爷!” 这声“爷爷”,简直是又脆又甜,逗得顾老爷子忍不住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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