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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联络你们。
” 田景野匆匆上车走了。
陈父与陈母立在原地,都一脸感动。
他们觉得田景野这人实诚、周到,尤其可信。
有田景野做对照,陈母越发对陈昕儿如今的状态不满。
在她眼里,陈昕儿是一错再错,人生失败,没脸见江东父老。
田景野这回终于摸清了套路,上楼到了自己的老宅,一边敲门,一边就大喊:“是我,田景野。
”果然很快,门就有了响动。
田景野见到门缝里露出一角的陈昕儿,刚要招呼,门却猛然砰一声关上了,惊得田景野好一阵子瞪着眼睛发呆,一颗心差点儿跳出嗓子眼儿。
没等田景野回过神来,身后有人道:“老田?你搬走啦?” 田景野忙扭头看,见对门的女主人不知什么时候出来的,手里拎着一袋垃圾,正好奇地看着他田家的门。
田景野笑道:“搬了,现在这房子借我同学住几天。
” “男的还是女的呀?介绍认识认识,以后对门对户,可以关照。
” 田景野道:“女的,老同学。
” 对门女主人立刻恍然大悟地笑:“啊,好,好,我倒垃圾去,我倒垃圾去。
” 田景野于是也恍然大悟了,敢情陈昕儿开门时看到对门有动静,才立刻又将门合上,只有他不知情。
他只得又拍门道:“好啦,人走啦。
” 陈昕儿却是稍微打开门,客气地道:“大清早的不方便,你在门口稍候,我这就出来。
”说完,防盗门再度被关上。
田景野哭笑不得。
不过现在了解了陈昕儿这是病态,他也就不会计较。
但田景野不得不继续拍门叮嘱:“你今天得换套那种一个月两三千元工资的人穿的衣服,最好T恤、长裤那种,别穿前天那种名牌货。
我在楼下车子里等你,行吗?行的话再拍一下门。
” 好歹,陈昕儿拍门回应了一声。
田景野这才放心下去等,可转身,就发现女邻居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在身后,手里依然拎着那袋垃圾。
两人尬笑着擦身而过。
田景野心说,过几天如果传出他金屋藏娇,那一定是缘于今天,谁让陈昕儿的举止这么鬼祟。
很快,田景野便看见陈昕儿下楼。
她将烫得精美的头发扎成马尾,穿件半新不旧的短袖格子麻纱衬衫,一条七分裤,看上去……当然不是工资两三千元的人的扮相,但总算低调了。
田景野给陈昕儿打开车门,笑道:“你现在是微服私访,别人问起,你就说是我请来帮忙的,OK?” “行。
”陈昕儿上车坐下,习惯性地坐在后座。
田景野就当没看见,若无其事地将车启动。
车上,田景野给陈昕儿介绍:“昨天我在电话里没说清楚。
今天与其说是见工,不如说是请你去江湖救急。
我有个朋友,原本用的出纳忽然趾高气扬地来一个电话,宣布不干了,说是找到富二代男友了。
朋友急了,全公司千把号人,每天进进出出的流水,没个结账跑银行的出纳怎么行?可合适的人上哪儿找去?又要本地人,又要稍微懂点儿财务知识,能记流水账的,还得耐得住寂寞,一个人守得住小小的结账室,口风还要紧,不能把客户资料透露出去。
朋友只好托我们这些老朋友帮忙,我一想,嘿,你最近正有空,要不先去帮我朋友几天?就算是你帮我一个忙?就是比较远,中午不能回家,那边公司包中饭。
” 听田景野这么说,这根本就不是一本正经地去见工,陈昕儿就松了口气,不再全身绷紧:“你早说。
我还以为今天要多严肃呢,紧张得……咳,我爸妈也紧张,我昨天不想听他们一个劲地念叨,就避到你家,住了一晚。
幸好我的薄被子、衣服都还在你那儿。
” 田景野心说,原来昨天陈昕儿是紧张得不敢面对父母。
再想想她在同学聚会上“勇敢揭发”简宏成,就这胆量,恐怕当时真的是拼了,难怪揭发得毫无章法。
田景野不由得在心里骂一句“臭渣男”。
尔后一路上,田景野“帮我忙”“帮朋友忙”地催眠,终于顺利将感觉良好、觉得蛮有面子的陈昕儿送进朋友工厂里上了班。
因为是田景野所托,田景野的朋友——那工厂的总经理亲自过来陪陈昕儿熟悉环境。
工厂需要每天流水一样地结算小笔货款,因此专门用隔离板从财务室里隔出一个小房间,小房间里开着一个装满铁栅栏的结算小窗口,陈昕儿就坐在里面结账,几乎与大办公室隔绝。
陈昕儿是真不笨,再说以前做的可是正宗会计的工作,即使财务软件有所更新,一上手翻腾两下便搞清楚,毕竟换汤不换药。
田景野看着她两笔账结算下来便气定神闲,才放下心来。
连田景野的朋友都不敢相信,走远了后,抓着田景野说,还以为这是个笨得砸不出渣渣、需要手把手教的蠢妇,才值得田景野卖巨大的面子,万千拜托,提前一天踩场子、对口径,花老大劲儿过来安置,原来这是个好用的。
田景野有苦说不出,只好编派陈昕儿是他高中时的梦中情人,所以才万分小心地伺候,笑得田景野的朋友满脸肥肉抖得快化成油水了。
田景野想打个电话给简宏成汇报一下,却打不通。
他也没在意,赶紧告辞了,回去做他自己的正经事。
而小屋子里,陈昕儿一个人如鱼得水。
因为财务制度约束,没人敢轻易进这间小屋子,来去结账的人都与她隔着一道墙,彼此不需要套交情。
陈昕儿甚至都不需要抬头看外面结账人的脸。
在别人看来这是份枯燥的工作,对陈昕儿而言则是正中下怀。
宁恕与赵雅娟有约定,今天周一去赵雅娟那儿报到。
宁恕知道是什么职位在等着他,也知道今天第一次亮相的形象必然成为未来同事们的第一印象,因此一大早就自觉起床,打理自己。
宁蕙儿也起早,做出丰盛的早餐,一边忙碌,一边眼见着儿子收拾得越来越玉树临风,心里那些儿子满地打滚的印象渐渐淡去,仿佛夏日大清早的已经火热的阳光都不讨人厌了,只觉得南窗一片亮堂,充满活力。
等吃完早饭,宁恕进卧室,穿上雪白衬衫出来,见妈妈停下手里的收拾活计,看向他,便笑道:“回家住了以后,我的衬衣穿出来都特别挺括。
”他一边说,一边扣上衬衫袖扣的扣子。
宁蕙儿看得眉开眼笑:“是啊,我是一只手捏热熨斗,一只手捏一只不通电的旧熨斗,火热熨过的地方再拿冰凉的旧熨斗一压,衬衫变得特别服帖啊。
” 宁恕笑道:“啊,原来还有秘诀。
妈,我走了。
”宁恕一边应和妈妈,一边迅速从桌上捡起拎包和车钥匙,最后整理一下领带,走向大门口。
宁蕙儿笑眯眯地看着儿子英挺的背影,眼睛却被挺括的长袖刺了一下,忍不住嘀咕:“你穿这一身,好看是真好看,可这天气,穿这一身看着还是怪怪的。
” 宁恕看看为了遮掩手臂伤口而穿的长袖,倒是无所谓:“我们的售楼处不管冬冬夏夏,都只穿衬衫、西装,这天气还得穿西装呢。
” 宁蕙儿见儿子不在乎,顿时放心了,就笑着道:“我还以为这么穿有些儿娘娘腔呢,都这么穿就好。
” 宁恕已经走出门,闻言不禁回过头来一笑:“哪有的事,我走了。
” 宁蕙儿只觉得儿子迎向新工作的身影充满阳光。
赵雅娟并未在她的大办公室里会见宁恕,而是让接待员将宁恕领到七层楼办公室背面的大露台。
此时大露台背着阳光,凉风习习,绿植摇曳,非常舒服。
宁恕一进门就见赵雅娟对面还坐着一位与他差不多年纪的男子。
赵雅娟站了起来,该男子没起身,淡淡地看着宁恕。
宁恕忙冲该男子一笑招呼。
赵雅娟与宁恕握手,请宁恕坐下后,介绍那位年轻男子道:“我儿子,赵唯中。
” 宁恕忙又屁股离座,与赵唯中握手。
这回赵唯中也抬了抬屁股,但不是很热情。
宁恕心说女强人真是厉害,厉害到连儿子都跟着她姓。
她儿子跟母亲姓的原因肯定与宁家的不同。
赵雅娟盯了儿子一眼,对宁恕道:“前天你说的那些思路很对我胃口。
但唯中依然坚持不肯改容积率,认为目前本市的那些联排别墅都是鸡犬相闻的改善型安居房,绿化空间之小,离真正的别墅相差十万八千里。
我只好不管他了。
这个房产项目本来唯中在监管,今天起,由你全权领导。
我先给你一笔启动资金,等一下唯中开车领你去新办公室,你听财务汇报。
你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把原先的容积率改掉。
如果遇到难啃的骨头,你可以随时找我协调。
收入方面,除了前天你要求的之外,我另外给你项目最终结算利润的提成,这些都写入了人事聘用合同,你看怎么样?” 赵雅娟说话时,赵唯中悄悄按下了口袋里的录音笔,他心里满满的不满。
宁恕心里明白了,原来这个工作是赵雅娟不满儿子表现之后,才交给他,看来他一进门就已经得罪了太子。
但此时他唯有点头道:“一切都听赵总吩咐。
” 赵雅娟笑道:“房地产项目方面,你是老手,都听你的,你全权。
再说……”赵雅娟把脑袋转向儿子:“唯中,我跟你说了,小宁能捡了那么贵重的小东西而不贪,我的启动资金还不如那只戒指的价格,我完全不担心小宁卷了那几个钱跑路。
为了方便行事,我授权小宁全权动用房产公司的资金,不用时时刻刻向我汇报。
” 宁恕忙笑道:“赵总太信任我了。
可我还是汇报吧,毕竟才开始替赵总办事,不熟悉程序,还需要有人把关……” “不用。
你以后会知道的,你不可能时时刻刻找到我汇报资金动用事项。
万一你紧急用钱,而又联系不到我,该怎么办?既然我用你,自然是用人不疑。
还有啊,唯中……”赵雅娟看着儿子虽然名贵却穿得不够利落的衬衫,本想教训几句,可她看到了儿子眼中的不满,做妈的细心,立刻将教训吞进肚子里,起身道,“唯中,你送小宁去新办公室。
小宁,我不陪你去了,我要去市里开个会。
唯中宣布任命,跟我出面一样的。
还是……等我明天陪你过去?” 宁恕也忙跟着起身:“赵总忙您的。
” 赵唯中这才起身,顺手按掉口袋里的录音笔。
两人目送赵雅娟走后,赵唯中一改刚才的态度,诚恳地请宁恕坐下:“宁总,我是房地产门外汉,但我不满我妈提高原规划容积率的思路。
我也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们先不急着去?我让秘书送咖啡过来。
” 宁恕道:“行,不急。
请问一下这边的Wi-Fi密码?” 赵唯中写了一个密码给宁恕,宁恕拿出iPad立刻连接上,找到一个网页,递给赵唯中看:“赵总你看,这是我前公司做的一个别墅项目,据说比较有名。
” 赵唯中一看便知,点头道:“你参与的?这个的容积率相当低。
” “这个项目所在城市的地价比我们市的更高,成本并不允许它奢侈地调低容积率。
这个项目的容积率并不低,可是设计出众,使得看上去的容积率比较低。
那时候我刚出道,在这个项目里只是个跑腿,觉得做这个项目简直是在实现我的理想。
我前大老板将这个项目立项,也正因为他的理想。
他是那种大院子弟,从小跟着父母游走中外,眼界开阔,比我这种刚毕业的小土包子看得远、看得高。
他看不起当时市面上的别墅,也说那是农村的集体宿舍,说一帮从小住火柴盒公房长大,从未住过别墅的建筑师能设计得出什么真正的别墅吗?不可能的。
他要做一个项目让大家开开眼界。
” 宁恕大老板所言,正是赵唯中所想,赵唯中“哈”一声笑了出来:“然后他找谁设计的?” 宁恕见赵唯中入巷,便心安了一些,继续道:“是我前公司的设计院做的设计,但当时设计院的大头目几乎白天黑夜地挨大老板骂,这个别墅项目,就是这么骂出来的,至今大家都还认为是经典,可是当时不仅没赚钱,还让大老板亏得差点儿做不下去。
问题就出在预售上,样板区完全无法凸显整个项目开阔的中心大庭院的整体效果,无人肯为这么高价的房子买单,那房子的销售拖了超常的时间,导致资金成本居高不下。
我具体算给您看。
” 宁恕拿出纸笔,深入浅出地解释给赵唯中听。
赵唯中听着听着,坐得越来越近,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认真。
等听完,赵唯中沉思了会儿,道:“品牌未打响之前,盲目上高附加值的产品会有巨大风险。
” 宁恕虽然早已清楚——这道理大家不知总结多少回了,可顺着赵唯中的意,拍案做恍然大悟状:“对啊,抽象出来就是这个理儿,看起来也对我们房地产行业有效。
” 赵唯中开心地笑道:“宁总客气。
你才是给我这个门外汉好好上了一堂入门课。
走,我们去你的新办公室。
” 宁恕这才放下心头的一颗大石,与赵唯中勾肩搭背地离开露台。
简宏成认定周一早上简敏敏那儿会有进展,因此就没回上海。
果然,周一上午,上班时间过了没多久,应律师的电话打过来了。
手续办得非常迅速,一个小时后,简敏敏坐到了简宏成的车上,浑身散发着汗酸味,车子不得不打开车窗。
简敏敏上车就双眼瞪着简宏成,简宏成假装没看见,友好地打个招呼:“还好吗?” 简敏敏干脆直接地回答:“废话。
送我回家。
” 简宏成并不意外,笑道:“我们这么安排:我先送你去宾馆,这个行李包里是你保姆替你整理出来的衣物,你先在宾馆里沐浴更衣。
然后就看你的安排了。
你可以选择回家休息,保姆已经安排好了你的食宿。
你放心,你不在的时候,你那个保姆非常忠心地守着你的家。
你也可以选择去简明集团。
我已经把张立新捉回坐牢,事前,他已经态度良好地配合我办好了集团公司的股权转让,目前是我的一批行家在管理着简明集团。
你回头有空可以听听我具体做了些什么。
你还有一个选择,就是去妈妈家。
妈为你这次的事操碎了心,连去律师楼都要跟着,怕我和宏图不肯尽心,还表示要掏私房钱,为你做保释,当然我不会让妈掏钱。
但妈拿出私藏了十几年的金镯子,打算等你出来,分给你……”简宏成耐着性子说了半天,不见简敏敏有反应,只好伸手在简敏敏眼前摆动,试图唤醒简敏敏。
简宏图反正一看见大姐,便自觉做哑巴,乖乖坐在前面驾驶座上,等大姐开口,下指令。
可他听了半天只有哥哥一个人在说话,便小心地回过头去看,果然见到直着眼睛的简敏敏跟傻了一样。
他心直口快地问:“怎么啦?吓傻了?” 简宏图话音刚落,原本直着眼睛的简敏敏忽然伸出九阴白骨爪,准确无误地一把抓住简宏图的头发。
简宏图立刻知道事情坏了,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大喊:“大姐饶命。
” 简敏敏哼了一声,松手之际,还不忘眼明手快地给简宏图一个后脑勺,然后才对旁边看热闹的简宏成道:“你说半天,我什么都没记住。
你先送我去宾馆,然后去接我保姆到宾馆帮我。
其他事等我睡醒再说。
” 简敏敏这个态度出乎简宏成的意料,简宏成小心地道:“不问问张立新?不问问简明集团当前的股份安排?” 简敏敏有气无力地看着简宏成,没有答话,当着简宏成的面,闭上眼睛睡觉。
这一招更是搞得简宏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吩咐简宏图开车,送简敏敏去宾馆。
可车轮才滚了几下,简宏成实在憋不住,又道:“不问问张立新偷走的钱收回了几成?不问问我怎么处理刘之呈的?不问问……” “闭嘴!”简敏敏终于被简宏成唠叨烦了,猛然睁开眼睛一声吼,吼得简宏图一个急刹车,怔怔停了会儿才又自觉一言不发地开车。
幸好车没被追尾。
而简敏敏完全不受突然刹车的影响,冷静地道:“这么巧?我一坐牢,你就把张立新抓回来了。
我一放出来,你又把张立新送进去了。
以你的能耐,这么一大段时间够你做足手脚。
你不把手脚做得跟铁桶似的,能把我放出来?我出来单枪匹马的,又能拿你怎么样?还是你想听我一句感谢?哎呀,我谢你,我谢死你啦。
” 简宏图在前面听得心惊肉跳,不得不将车开得缓缓的。
这速度终于被警察怀疑了,警察驾摩托追上来,询问是不是驾驶员在开车打电话,警告了之后才放行。
简宏图甚至怀疑大姐说得在理,可能真是这么回事。
而简宏成则很没脾气地笑了。
“好了,好了,我终于可以放心了,看起来你很正常。
要不然我还真怀疑你给关傻了。
”简宏成看着简敏敏将头转开去,依然笑嘻嘻地道,“那就别装睡了,我们抓紧时间说话。
这是妈给你的金镯子,是爸生前偷偷给妈买的,爸怕万一以后没人给妈养老,意思这些金子够妈用了。
但现在妈很放心未来生活,就决定把这二十只金镯子拿出来,分给我们仨。
你和宏图各七只,我比较富,分到六只。
你的七只你收着。
” 简敏敏听到一半就扭回了头,将简宏成递来的盒子一把抢过来,打开来看,果然是黄灿灿的七只。
她一把攥住,道:“老二闭嘴,我只问老三。
老三,你什么时候拿到的金镯子?” 简宏图从后视镜看看哥哥,见哥哥暗示他随便说的样子,才道:“星期六。
前天啦。
” 简敏敏问得别出心裁:“拿什么装的?” 简宏图道:“一只木头盒子。
” “木头盒子多长、多高?你比画一下大小。
” “大概一尺长,我小手指那么高,十厘米宽吧。
哥,是不是这么大?” 于是简敏敏看着手里的金镯子冷笑:“盒子这么大,才装二十只金镯子?你们给我听着,凡是藏宝贵的东西,都是盒子越小、越不起眼,越容易塞角落里,越不招眼。
一尺长的木盒子才装二十只金镯子,你还不如在门口贴一张纸,上书:我家有金条,快来偷,快来偷。
骗谁呢?老二不许说,老三,你再说,盒子里到底多少只金镯子?” 简敏敏理由充足,一时简宏图都怀疑了起来:“是啊,妈为什么拿这么大木匣子装?”他看到路边有车位,连忙停下,免得开车不专心被撞。
简宏成知道自己不能插嘴,一插嘴老大疑心更重,可又憋得要死,只好眼不见为净,闭上眼睛假寐。
简敏敏看一眼简宏成的动作,确定没打信号、使眼色,又继续迅速问:“你看着妈从哪儿拿出的木盒子?” “她房间。
” “她房间的哪个柜子?” “不知道啊,我坐在客厅里。
” “还有谁一起去妈房间?” “就她一个人,我坐在客厅不高兴动弹,哥忙着吃香瓜。
” “老二儿子拿到的金条比你多几根?” “小地瓜什么都没分到,就是分给我们三个的。
不是金条,妈说那时候金条要去香港买,不方便。
” “你拿到的金镯子比我多几条?” “跟你一样啊。
不是七只吗?到底金镯子论条、论只,还是根?” 简宏成心说,这是老大搞老三脑子呢,知道老三脑子不灵。
简敏敏冷静地道:“废话少问。
老二比老三多拿几只?” “老三不是我吗?哥比我少拿一只啊。
哎呀,我给你绕死了。
我跟你这么说吧,前天妈拿出金镯子,我和哥一人八条,你四条。
妈说你是嫁出去的女儿,是别家人了,该少拿。
哥说不行,儿子女儿都一样,该平分。
反正他们吵了半天,妈总算肯听哥的,说是让哥出钱,再买一只来凑数,算二十一只,这样每人分到七只。
反正哥缺的那只自己花钱去补足啦。
我的妈啊,大姐你别绕我了,我凡知道的都说给你听了。
你慢慢想,要是还有问题,我去刷一下咪表,咱多停会儿。
” 简敏敏想问出的答案是老二、老三隐瞒了实际拿到的金条数,可想不到问出这样的结果,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又想不出词儿来反驳。
她不由得看向简宏成,见简宏成微微睁眼,斜睨着她,就道:“你可以张嘴了。
” “爱信不信。
但要真是四只、八只、八只的分配,妈也不会瞒着你的,爸妈从来不怕你知道他们重男轻女。
” 简敏敏却眯了一下眼睛,精明地指出:“妈不会瞒我,但你会瞒我。
你趁我坐牢期间做足手脚,又想小恩小惠收买我,省得我闹事。
” 简宏成听了又笑:“说到闹事,还真要跟你说一下,你从今天起,到一审判决结束,这段时间里必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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