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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被手机铃声打破,阿才哥气急败坏地找田景野咨询:“有个混账拿一张假合同问我借了一大笔钱,我刚请客吃饭,问出合同是假的。
老弟,怎么办?” “有抵押吗?抵押物会被转移吗?” “有抵押,抵押物应该不会被转移,但……我现在也没底了,会不会抵押物的那些证照也是假的?” “不用太担心,为了借到钱,谁都会有做假账的意愿,你只要抓住抵押物就行。
与其乱跳,你不如盯住人,盯住抵押物。
我今天人在上海,你找个人替你验证一下那些证照。
” “我验过,是真的。
我就怕还会有什么猫腻。
这一票做得有些大,我有点担心。
多谢你提醒。
行,这就去布置。
” 田景野收线后,跟宁宥道:“对方是我室友,相当地尊重知识、尊重人才,哈哈。
坐牢时全靠他照顾我。
他很想拉我一起做,但我一直跟他保持君子之交,江湖人物碰不得。
有次宁恕来我店里正好撞见他,我赶紧给他们中间砌好防火墙。
” “宁恕做事太像那种一脸斯文败类的商业精英,我有次批评他的想法有点不择手段、急功近利,他说我胆子太小,只适合做技术,还说上司跟饿狼一样地盯着他们的进度,他们的处境就是不进则退。
那以后他就不大跟我说他的工作了。
他回老家发展,其实我挺不支持的。
老家有那么多老关系,他可能会处理不当。
” 田景野不由得笑了:“宁恕又不是灰灰,你怎么还拿他当小孩子看啊?” 宁宥如茶壶煮饺子,闷着无法说,犹豫再三,道:“你帮我盯着点儿,千万别让他接触班长和他的家人,百分百出事。
” 田景野这下是真笑出来了。
宁宥知道田景野误解了原因,可她无法解释,只得郁闷。
宁恕上午如坐针毡地开了情况通报会后,下午回到公司,与上司常总和同来的小童关上门开了一下午的工作检讨会。
常总几乎是逐项检查宁恕的工作进度,要求宁恕说明情况。
会议开到天黑灯亮,三个人叫了快餐,准备连夜继续检讨。
盒饭送来时,大家才稍微放松一下,挪到会议室另一头开始吃饭。
但常总并不放过宁恕。
“小宁,从今早通报会才开没多久,常务副市长越过程序进入会场,与我们直接对话来看,说明我们集团进入该富裕县级市对他们而言有提升一座城市形象的意义,他们非常重视,也非常急切。
他们的重视对比你的进度,是我早上一直想不通的问题,为什么?” 宁恕正在心里组织语句,阿才哥的电话进来。
不等宁恕说话,阿才哥就急道:“宁总,大事不好!张立新那份城建合同是假的。
我立刻联系张立新手机,他关机。
我现在派两路人,一路去张立新的家找他,一路去他公司找他。
你看还有什么办法找到他?” 如此紧急,宁恕听得脸色大变,情况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这种情况下,他根本不可能扔下阿才哥不理,阿才哥急起来会砍人的。
他只能硬着头皮道:“还有两路,一路是张总太太家,地址是新城花苑15幢B;一路是张总太太弟弟的家,地址是御苑20幢不知哪个门。
才总,我这儿跟老板开会,回头找你。
” 阿才哥倒是体谅,把电话挂断了。
宁恕立即对常总道:“这位是拉土石方的老板,像那种作业,一般都有本地地头蛇把持,我们集团常用的插不进。
我这两个月的工作,有不少是这种没有记录在案的基础性工作,还有与本地现有地产商的接触沟通,不过……确实是没抓住重点。
我犯了好高骛远的毛病,把工作重心放在了附加值更高的市区的未来布局上,觉得这是更大的难题,更有挑战性。
您看地图……” 常总却摇头:“小宁,小宁……”他看看另一位显然是看好戏的,做了决定,只能道,“小童,你留下,协助小宁工作。
衣服、日用品什么的,你让家人快递给你,公司给你报销。
小宁,你准备好参加一个月后的集团封闭式培训。
小童,你赶紧跟家里通电话,交代布置一下吧。
” 小童灵敏地领会到领导的意思是要跟宁恕单独谈话,他立刻出去,还走得远远的。
这边,常总郑重地对宁恕道:“小宁,我给你解释的机会,不是让你说假话来糊弄我。
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你的做事风格我比你还清楚。
我宁愿听你跟我解释说你回到老家遇到中意的女孩,心思集中不到工作上,也宁愿听你说衣锦还乡,应酬老友影响工作。
我一下午检查你的工作,一直等着你检讨你这两个月来的工作量和工作态度,可你这次的态度太反常。
是不是第一次派到地方,独当一面的重大责任压垮了你,或者你找不准定位飘飘然了?” 宁恕被常总批得满脸通红:“我……我自以为衣锦还乡了,花太多时间呼朋唤友搞各种聚会,侵占工作时间,这个……我知道说出来一定挨您骂,不敢说。
只是,真难抵抗诱惑。
” “不自觉!小童不会走了,暂时做你的副手,看来你还需要有人在边上牵制你。
一个月的时间你看着办,做不出成绩的话,一个月后你去封闭培训,小童上位。
” “是,是。
” “该结婚成家了。
小童跟你一起进公司,论工作能力,他不如你,但他有家有口,现在有生活压力,做事越来越可靠踏实。
你呢?” “我回家后我妈也一直在逼婚,您的角度比较独特。
” 常总扑哧一声笑出来。
宁恕心里松一口气。
简敏敏拿下新力集团,一整天不曾歇息,在食堂草草吃了晚饭后继续工作。
她终于有时间接见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年轻,女的中年。
两人进来,简敏敏并没让两个人坐下。
她一天不停地说话下来,现在嗓子有点儿沙哑,但不影响她中气十足。
“你们两位回家后跟简宏成说一声,我身边不许他安插卧底人手。
你们以后的工作就让简宏成替你们安排吧,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 年轻男惊讶地道:“卧底?我没听错?地下工作一样的卧底?”他不禁看向中年女。
中年女奇道:“简总,你说的什么?我不明白。
我们到底做了什么,你要开除我们?” “不用装。
我从简宏成那儿拿到的卧底资料,评判下来,整个公司只有你们两个接触得到。
至于是你们当中的谁,或者你们两个都是,我不管。
我绝不容许哪怕一个卧底待在我的公司。
你们可以走了。
” 中年女的表情像天塌下来一样,眼泪立刻出来了。
年轻男则轻松得很,道:“开除我,没问题,我也正在嫌这厂离城太远,上下班不方便。
但你得拿出书面文件,文件上要有证据证明我是卧底,再补偿我五个月的工资,要不然我去劳动局告你们,你就等着收传票吧。
”年轻男说完就自己出去了,完全不拿什么简总、什么工作当回事。
简敏敏好生意外,看向中年女。
中年女倒是珍惜工作,哭求简敏敏明察秋毫,为她洗冤。
但简敏敏完全不心软,她今天从杀入新力起,所向披靡,已经杀得性起了。
她挥手道:“我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嫌疑。
告诉简宏成,要他当心他自己。
下去吧。
” 简敏敏话音刚落,今天负责做简敏敏保镖、同时充当执行人的两位朋友的朋友立刻出手,逼迫中年女出去。
看着中年女完全无招架之力,简敏敏更加志得意满。
她在想,消息什么时候传到简宏成那儿,只要简宏成气急败坏地来电,说明她找对人了。
可来电的是守在大门口的她朋友:“简姐,来了好几辆渣土车,把门堵了。
” “哼,张立新是该报复了。
” “不是,我在问,你听着啊……”过了一会儿,电话里传出嘈杂的背景声,一个口音很重的男人在那边喊,“我们老板找不到你们老板,我们老板让我们堵你们的门,这是我们老板的名片,你们老板自己找我们老板说话。
” 简敏敏的朋友拿了名片退回大门后面,一看清楚,立刻对简敏敏道:“这个老板惹不起呢,简姐,是江湖人。
我让保安立刻送名片给你。
” 简敏敏大惊失色。
恰好,家中保姆也大呼小叫地来电说有凶巴巴的人来敲门找张立新,直到闯进门把整个房间搜遍,发现没人才肯走。
简敏敏心中完全没头绪,不知道对方是哪一窝马蜂,她怎么就捅到了那窝马蜂? 很快,保安将名片送到。
她一看头衔就心慌了。
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她听说过这个人,绝对是惹不起的主。
她完全不敢耽误,当即电话过去:“才……才总,您找我?” “你是谁?” “我是新力集团新老板,我姓简,张立新刚退出管理。
您找我?” “嗯,我找的是新力集团的老板,我不管老板是谁,张总昨天以新力集团名义,问我借了九千万元,钱已经全部十万火急打到你们集团账户上。
现在你们在市区的一套商厦抵押在我手里,证照都在我手上。
我问新力集团老板,你打算怎么处理那笔贷款?我要你个态度,一句话。
” 什么?张立新昨天紧急借九千万元?简敏敏完全哑了,脸色顿时煞白。
那边,阿才哥追着问:“听着没有?说话啊!” 简敏敏颤抖着道:“让我查一下,只要是新力集团手续齐全的借款合同,我当然认。
” “行,你查,查清楚。
什么时候查清楚,什么时候给我个书面保证,我什么时候把渣土车开走。
” 通完电话,简敏敏眼睛发直,瘫坐在沙发上。
宁恕终于将上司送回宾馆休息。
然后,他赶紧打开手机,见里面有好几个未接来电与短信,大多数是阿才哥的。
有一条短信则显然来自堵他车的女孩,内容只有一家酒吧的名字。
宁恕毫不犹豫地回了一条:还在开会,对不起。
便心无旁骛地查看阿才哥的短信。
“还在开会?开完立刻开手机,很多事。
” “粗人又忘记说谢谢、请。
新力集团变天了,老婆赶走了张立新。
我拿几辆泥头车堵了新力大门。
” “我只好连夜赶回家。
你赶紧给我电话。
” 宁恕的脸色随着短信页面的翻动而瞬息万变。
等看完短信,他在车里仰天大笑。
他千算万算,也绝算不到简家竟然发生内乱,大好时机轻易递送到他的面前。
简敏敏抢回集团主导权?他眼前飞舞起简敏敏一次次上门打骂的恶形恶状,多么清晰。
他在大笑中狠狠吐出一句:“去死!”他不知道,夜色中,他的脸有多狰狞。
宁恕并不急着给阿才哥回话,他需要赶去现场,享受提前到来的复仇快感。
他在夜色中起步,将GPS定位到新力集团。
黑色的车子很快驶出明亮的城市,投入黑暗的郊野。
宁恕在仪表盘的光亮照射下,抑制不住地微笑。
很快,宁恕赶到现场。
新力集团大门前,巨无霸似的渣土车并排停放,只余不到一米的豁口可供行人进出。
集团保安室门口的路灯都越不过高高的车厢,车厢后面拉出一片大面积的阴影。
宁恕的车子毫无困难地钻进那阴影里。
他降下一半车窗,将车子熄火,放倒车椅,美美地享受这人造的黑暗。
即使黑影中停着一辆并未熄火的轿车,突突的声音一直响在耳边,他也暂时顾不上了。
一会儿,一位壮汉走过来拍窗询问:“喂,你来干什么?” “我是阿才哥的朋友。
麻烦你,挡住我的车牌。
”宁恕这才露出一贯矜持的微笑,从稍微放倒的车椅上直起身子,给阿才哥打电话,“阿才哥,我看到一排渣土车停在新力集团门口,光那排场,就足够震撼,简直是压倒性的气势。
”见到宁恕给阿才哥打电话,来人立刻出手挡住宁恕的车牌。
“啊,你总算开手机了。
怎么样?你看怎么办?我的钱会不会出问题?刚才电话里的意思,那婆娘完全不知道张立新问我借了钱,这又是怎么回事?我还到处找不到张立新,他的手机每次打过去不是关机,就是不在服务区,估计都拔卡了,他想干什么?” 宁恕转动车钥匙点火,升上车窗,这才道:“站在现场,看着现场,我想到张立新答应用优质资产做抵押,甚至同意不近情理的利率,而且用假合同来证明偿还能力,这么多近乎自杀性的行为都指向一个可能,那就是他已经知道他老婆正在对他采取措施,他招架不住了,通过这种方法拿到一票现金撤离,同时,把所有借贷程序都合法地做足,保障阿才哥您可以毫无障碍地向他老婆索债,最终拿到借款的抵押物,就是那幢他老婆死死抓住不肯卖的市中心商场。
那商场是张立新岳父拼死保住的地盘,是他岳父家最重要的资产,是他老婆的命根子。
他既拿到自己应得的钱,又恶心死他老婆,一箭双雕啊。
我觉得阿才哥您借出的钱连本带息收回基本上不成问题,但想超额收回,需要从长计议。
” 阿才哥在手机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道:“听着有道理。
照你这么说,他找我借,而不是找别人借,难道是因为我比较厉害,有办法让他老婆吃苦头?” “可能性极大。
慢着,简敏敏出来了。
简敏敏就是张立新的老婆。
” “她什么样子?怕不怕?”阿才哥赶紧问。
但宁恕没回答,他稍稍降下车窗,黝黑的眼睛透过车窗缝隙盯住简敏敏。
简敏敏从那不到一米宽的通道走出来,披着可怜的路灯光,步子走得小而紧,一直垂着脑袋。
她背着光,宁恕看不清她的脸,不知她的表情是如何之丰富。
但他看到简敏敏忽然踉跄了一下,向前扑了几步,直到被那辆轿车里出来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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