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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这个女医的医术半斤八两的,回头他还能遮掩一下,只道这稳婆没问题,而是耿奕不喜欢之类的。
如今证据确凿,疮疖这种东西都长出来了,他难道还能抹掉吗? 太监的脑袋几乎要贴在心口,连连告罪之外实在说不出别的了。
谁知道耿奕还不放过他,抬手轻轻一指:“下一个吧,有劳曲娘继续把脉了。
” 太监一听,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不会吧,难不成其他人都有问题? 他顿时后悔随意找了个太医的学徒来把脉,怎么不找个厉害的,简直要害死人,很不能回宫掐死那个学艺不精的学徒! 这人是个乳娘,曲娘已经把脉好了,说道:“舌苔薄且发黄,脉象弦滑,也有淤堵之状。
” 耿奕看着对方面如死灰的样子就问道:“你最近是不是感觉心口烦闷,嘴巴发苦,变得很容易发怒,夜里睡不好还多梦?” 每说一句,对方只有点头的份了,生怕自己也跟刚才那位一样有的是疮疖。
耿奕却回头看了曲娘一眼道:“我瞧着这人像是乳-癖。
” 曲娘点头附和道:“确实如此。
” 乳-癖其实就是慢性良性肿块,多见于青壮年的妇人。
这乳娘的症状很轻,该是刚长没多久,稍微调理一下就好了。
耿奕斟酌着道:“吃点疏肝益气的吃食就好了,比如放了佛手果和青皮的解郁汤。
” 奶娘感激着记下,就退到二门外了。
接下来的一个稳婆,曲娘已经熟门熟路把脉后道:“舌苔发白,舌下暗紫,脉象细涩。
” 她看着对方的脸色尚可,不像是哪里有毛病的样子,这淤堵时有时无,十分奇怪。
曲娘正微微蹙眉,耿奕就问道:“你是不是偶尔会头疼欲裂,但是过后就什么事都没了?” 稳婆连连点头道:“是,正是如此。
奴婢曾私下找药童看过,只道可能是冻着了,痊愈后就会消失。
” 耿奕就接话道:“然而还是隔一段时间后忽然头疼,接着又消失了,过阵子又出现对吗?” 稳婆应道:“不错,奴婢只以为是老毛病了,反正就在半夜疼一会儿就消失不见,并不耽误事。
” 后边的太监都想上前抓住她的肩膀摇晃,既然半夜发病怎么能不说,要害死他吗! 不过稳婆这个差事不错,又是给宫里或者宫外的贵夫人们接生,赏钱极多,哪里舍得放弃呢! 而且按照她所言,只半夜发病,确实一点都不耽误事的。
曲娘就问道:“你这头疼是在一个地方,还是不在一处的?” 稳婆就答道:“不在一处,偶尔前边疼,下次就换了一个地方。
奴婢也疑惑了,问过药童也没能答出所以然来。
” 药童还不如学徒,哪里能看得出来呢! 耿奕就叹道:“你是不是以前曾受过外伤,就在这脑袋上?” 稳婆回想了一下,不确定道:“小时候出外的时候摔过,当时晕过去了,但是很快醒过来,脑袋长了个大包,半个多月就慢慢消下去,也不必敷药,多年来都没事,奴婢就彻底忘记这件往事了。
” 那么多年的事,她哪里还会记得? 要不是耿奕问起,稳婆都想不起儿时摔过脑袋的事来。
而且摔的具体脑袋哪个位置,她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耿奕就虚虚点了点脑袋道:“外边看着没事,里面该是有淤血迟迟没能消退还慢慢变大,才叫你开始头疼的。
这会只是半夜疼一会儿,以后疼的时间会越来越久,犹如锥刺一样,久久不愈。
” 这话把稳婆给吓着了,恨不得耿奕跪下了:“还请侧福晋救奴婢。
” 耿奕就道:“才刚发病,淤血看来扩大缓慢,还不算迟。
但是你要晚一点发现就麻烦了,如今只要多喝红花茶就是了。
记得,一天泡一壶,只放二两红花,再多就不行了。
” 稳婆记下了,也退了下去。
最后一个就更轻了,只是有点便秘而已。
耿奕擦了擦汗,感觉刚才跟答卷一样,得聚精会神才行,免得答错了,在人前就要丢脸了,还丢了自己懂药理的人设。
曲娘是狠狠被她震撼了一番,更是心悦诚服。
进府前她只以为耿奕懂一点药理和药膳已经相当了不起,如今才发现耿奕是真有悟性。
如果耿奕不是四阿哥后院的侧福晋,曲娘都想请她给两个徒弟当老师的。
余下的两个人没问题,一个稳婆一个奶娘却是不够的。
四阿哥原本在后边等着,听见苏培盛来禀报,眉头一皱,满脸不悦。
之前内务府是太子奶娘的儿子凌普把持,弄得乌七八糟的,好不容易人下去了,换了人上去,依旧还是这样办事不力。
四阿哥可忍不了内务府这么怠慢人,直接写了折子当天就让人送进宫里去。
皇帝还奇怪四阿哥刚回家没多久怎么就上折子来了,一看也忍不住生气:“让内务府的管事滚来见朕!” 说完,皇帝又叫住李德全,改变主意道:“不必了,把人撤掉吧,换上海章。
“ 李德全应下,内务府无声无息就换了管事。
宫里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却是风平浪静。
隔天内务府再送人来,连来的太监都换了人。
耿奕只看了一眼也没多想,看着这次的人头上没有红光,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曲娘还是谨慎给每个人都把脉了,廖嬷嬷再看过一遍,今儿留了两个奶娘和一个稳婆,其余的就打发回去了。
钮钴禄格格之前跟着耿奕看人,私下还感慨道:“幸好耿姐姐会看,不然留下那些身子骨不太好的当奶娘,我这还有些后怕。
” 孩子就是她的心肝,奶娘要有一点不好,连累了孩子怎么办? 得亏耿奕看出来了,不然她们不就要吃闷亏了? 四阿哥为此也不太高兴,不过皇帝都把内务府管事直接撤掉换人,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等晚饭的时候,耿奕这边让人送来佛手梨、佛手粥和佛手汤,他就奇怪了:“马厨子这是偷懒了,怎的只用一样食材做好几样菜来?” 耿奕就笑道:“这是我特地请马伴伴做的,佛手最是能疏肝解郁,理气宽心,如今是极为适合爷的。
” 四阿哥听得一怔,接着回过神来,转而笑道:“你这胆子越发大了,也敢调侃我了?” 看他总算笑了,耿奕也跟着笑道:“还不是见爷闷闷不乐的,若是气坏了该如何是好?” 四阿哥搂着她低头问道:“难道你就不生气吗?” 耿奕就依偎着他回答道:“生气,我自然是生气坏了。
不过管事都撤掉了,还换了人,我这气也就散了。
毕竟对方未必是故意的,他就是无能。
” 四阿哥好笑道:“你这骂人还挺别致的。
” 不过被耿奕这么一说,他心里的气确实也散了一些。
的确如她所说,那管事不是故意使坏,就是无能。
内务府乱糟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之前是凌普把持,后来换了好几个管事,其中还有马齐。
马齐因为掺和八阿哥的事下去后又换了两个人,管事的位置都没坐热就换人,能怎么整顿呢? 而且他们也未必愿意去整顿,这要得罪人,吃力不讨好的差事谁愿意做呢! 皇帝未免有人把持内务府,马齐之后挑的都是没什么身份的包衣,能管得着什么才有鬼了! 这个叫海章的上去,也不知道管事能当多久,恐怕也不会太长久的。
四阿哥思及此,气就更顺了一点,笑着问道:“你真就让我吃这个了?” 他尝了一口佛手粥,确实清香可口。
耿奕笑着吩咐胡嬷嬷让厨房再送了菜来,四阿哥却发现好几个太监提着食盒,难不成做了很多菜品? 他素来不爱浪费,不过耿奕也是清楚的,就静观其变。
然后就见太监们打开食盒拿出一道道小盘子来,盘子上的分量都不多。
说是菜,更像是配菜一样。
最后上的是一道博饼,薄如纸,却带着韧性不易弄破。
四阿哥一看就感兴趣道:“难不成这是春卷?” 耿奕就点头道:“是,还是爷厉害,一眼就瞧出来了。
这些馅都是做好的,有荤有素,爷喜欢什么让人动手卷一卷就是了。
” 盘子上有炒过的猪肉,有热过的鲜虾菌菇,有豆芽豆干,有荠菜笋丝的。
可以只卷一种口味的,也可以两种混在一起。
四阿哥感觉还挺有趣的,示意身后的苏培盛净手后卷了个荠菜笋丝的,吃着十分爽口。
然后他又要了个鲜虾菌菇的,虾的鲜甜加上菌菇的清香,相当怡人。
四阿哥一种一种吃过去,最后还是最喜欢鲜虾菌菇这个,一连吃了好几个的。
耿奕让身后的如穗包了个荠菜笋丝加上猪肉的,吃着也挺不错,就给四阿哥也包了一个。
四阿哥就让苏培盛两两混在一起试了一遍,不知不觉满桌的春卷和配菜都吃完了,还有些意犹未尽。
这样吃着有意思,选择多,也不用担心会浪费。
按照耿奕的话,这配料还能换别的,下回再吃又能不一样。
四阿哥不由感慨耿奕确实很会吃,哪怕只是普普通通吃一顿饭都能玩出花样来,有趣得让人心情自然而然都好了许多。
要是以前,他可能需要在书房坐上一晚,慢慢平复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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