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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从越在巨木之森中,看到那鸟笼落下时,感觉到空间的某种规则似乎改变了。
等韩空若真的以一人之力,将那火焰翻涌不休的烈阳一力拽下,烈阳落在远处的地面,发出人类耳膜几乎难以承受的轰然巨响,随后是化为石柱的巨木从远处开始一柱又一柱因冲击碎裂化为齑粉,夹裹在席卷而来的烈风中如同象征着末日的灰色龙卷。
所有温顺的动植物眨眼间全部换了模样,似乎在那烧灼的地狱火海的末世中获得重生。
这些东西阿圆攻击过几次,它们却不会再死亡。
虎魄可以把它们的身体吸干,但数量太多,邵从越从来只想切中要害,不喜欢做清理杂兵的活计。
等邵从越欺身靠近韩空若的时候,他才知道韩空若口中的“牢笼”是什么意思。
当人类成功捕猎之后,会把猎物放到笼子里。
那些猎物不管之前多么凶悍,顽强,富含剧毒,在笼子里他们就不能伤害任何人。
站在笼外的人有的是办法教训不听话的猎物。
先是让空间内的气温从二十五度瞬间抽升到一百度,超能力者身体素质和抗热抗寒能力数倍于常人,但是当身处在这样的高温之中,身体里的水分迅速流失,吐息间似乎都在吞噬火焰。
邵从越还在想,这气温还在继续上升,到达上千度时人类的身体可能就会直接气化。
但除了温度,空气也渐渐稀薄,邵从越眯起眼看向韩空若,对方的皮肤清凉无汗,呼吸也很自然,对于站在笼外的人来说,任何笼内的景象情况都无法影响他们。
阿圆已经快不行了,她手上的“混元伞”可以抵抗一切攻击,但是却没办法帮助她找回失去的水分和氧气。
没想到韩空若真的动起手来,还是个狠角色。
邵从越观察够了,他抬手敲敲环绕在他身侧的虎魄,与它轻声低语。
“刺穿他。
” 虎魄在这样极端的气候和危险的环境中,那雪白的刀身骨节早已从根部开始蔓上不详的黑色,这才是这把凶兵出生成长的熟悉的世界。
韩空若在听到邵从越的指令后,微一蹙眉,他只一抬手,成千上万的流星雨就如神罚一般向邵从越和阿圆落下。
被这些滚烫的火星砸到,可不只是身上出现几个孔洞,而是会化为和这些流星雨一样的物质,落到地面烧成灰烬。
阿圆第一时间将“混元伞”收起了一部分,伞面倾泻三十度,像是个小小的围栏将阿圆护在里边。
邵从越依然没有改变自己的主意,虎魄迅疾地朝韩空若飞去,但行到中途,就失去了踪影,再次出现时,那黑亮的刀尖正对着韩空若的心脏。
可也只能对着韩空若的心脏。
在距离心口处还有三厘米的地方,刀尖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阻挡,就算是虎魄也难以刺入。
邵从越看到虎魄的刀尖触碰到的地方有一点微弱的绿色亮光。
这是笼子支配者施加给自己的保护吗?只要笼子没有碎裂,韩空若就不可能受伤。
“主宰者,支配者,国王。
男人每次听到这些词汇,总会兴奋,能掌控一切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对吗?” 无论邵从越说什么,韩空若依然神情淡淡,虎魄再次从韩空若面前消失,阿圆已经被流星击中,抱着伞如同负伤的雨燕往巨木之森下坠落。
邵从越依然被虎魄保护得极好,只是偶尔会有一些碎屑穿过虎魄的封锁,在邵从越的脸颊上刮下一条浅浅的血迹。
邵从越是数学系毕业的,但是他的导师却认为他不太适合继续往下学习。
“并不是说数学的门槛对你太高,你的智力和胆量还有努力也注定你不会是凡人。
” 导师把眼镜摘下,放在小桌上。
“你不能容忍计算错误对吗?” 邵从越水墨描画般的眉眼微微上挑,表情像是有些嘲讽。
“我以为……我们做的本来就是减少错误的研究?” “计算不要错误是对的,但是你把它当做一场会输赢的比赛。
” 导师尽力地表达着自己的感观,他看向外边的教室,他的小沙龙里还有两个空位,一个是邵从越的,另一个人……却无法再来了。
“我希望所有人来上我的课,都能轻松,愉快,心态平静,而不是带着……强攻击性。
” 邵从越听明白了,他开口说话,声音低沉清冽。
“关于阿尔伯德,我很抱歉,我没想到……” 邵从越微一皱眉,他昨天和自己的同学阿尔伯德打赌。
谁先把导师留下的课题准确无误的做完,谁就答应对方一个条件。
阿尔伯德争强好胜,对数学洋溢着浓烈的渴望和兴趣,即使没有奖品,他也会高高兴兴地和邵从越较量。
邵从越一直是导师的得意门生,他因为思维太过跳脱,总是让导师又恨又爱。
“你很有天赋,你做任何除了数学以外的事都会很好,但如果你愿意把目光全心全意地投注在数学上,就像邵从越那样,你将无可匹敌。
” “但现在嘛,你就是个用一对小翅膀抱着笔杆学人画画的小麻雀。
” 阿尔伯德被导师这么一说之后,他虽然嘴上还嚷嚷着他明明很认真,但之后用在课程上的时间却肉眼可见的多起来了。
邵从越就是在这时提出了阿尔伯德进行竞赛。
阿尔伯德认为他这段时间的努力已经足够超越邵从越,这个来自东方的,漂亮英俊的青年,他可以考虑待会让邵从越答应什么了。
“我完成了。
” 邵从越突然停下笔,他那叠白纸几乎都写完了,而阿尔伯德只进行了百分之三十。
阿尔伯德不敢相信,他拿过邵从越的答案,认真地在上边看着,思考着,计算着,然后他得出的结论是……邵从越是对的。
“哦,我还以为你最近开始努力,应该能和我势均力敌地玩一场……抱歉。
” 邵从越轻扯嘴角,他的表情和过去每一次见面时一样,温文有礼,看起来纪律性很强,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会失态。
但阿尔伯德却在他的眼里看出了失望。
“你,你是不是早就已经在导师那里……” 年轻人总是冲动易怒,阿尔伯德拿起邵从越的答案,邵从越却一动不动地看着阿尔伯德,轻叹一声。
“导师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
他很喜欢你,也愿意帮助你,你却怀疑导师在帮我作弊?就因为区区一次失败?” 你这样的人,明天还能看着导师的脸,继续做他的学生吗? 后半句话邵从越没有说完,但阿尔伯德已经明白了邵从越的潜台词。
大部分人并不会因为他人的偶尔质疑而精神崩溃,可阿尔伯德不是。
阿尔伯德的家族一直有精神病遗传史,他本人也一直在服用药物。
他平常注意力有些散漫,喜欢到户外,不能一个人独处,当然……也尽量不要和别人起冲突。
阿尔伯德就这么在邵从越面前倒下,他大声喊着“我不知道,我看不清,我不要决定,我无法再做决定”。
周围人一阵惊呼,邵从越则打了急救电话。
最后医院给的结果是,短暂性脑缺血造成的意志缺失,治疗后可以恢复常人生活,但是阿尔伯德决定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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