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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也是要献艺的姑娘之一。
她僵硬着扯了扯唇角,自己不献艺的话,肯定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沈沅嘉道:“八皇子神机妙算,奴家便是要献舞。
” 她硬着头皮上前,站定,翩然起舞。
幸好方才在玉娘那里学了些,不至于会丢人现眼。
沈沅嘉竭力将自己刚学的“知识”尽数用上,殊不知,她如今忐忑不已的舞姿,早已让底下的人神色痴迷。
眼波流转间,那双潋滟眸像是会说话一般,引得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陆筵刚开始漫不经心的慵懒坐姿也不知不觉坐直了身,他黑眸沉沉,目光凝视着蹁跹的蝶。
沈沅嘉见舞将要结束,心中急得直冒汗,这结束之时,面纱是要扔掉的…… 可自己一扔,身份不就暴露了吗? 她咬了咬唇,做出一个高难度的旋转,不停地变换着位置,渐渐地靠近陆筵。
裙角飞扬,香气浮动间,众人只见一只素白的手提起了白玉酒壶,仰头饮了杯酒,忽的身子一歪,柔柔地贴在陆筵的胸前,没骨头似的。
下一瞬,就在众人以为沈沅嘉是不小心摔了时,陆筵唇上蓦的贴上两片柔软的唇瓣。
沈沅嘉隔着白纱,竟是想要将酒渡给陆筵。
四目相对,沈沅嘉在陆筵眼底看到了惊诧,他似乎也没有料到,这舞以这样一个旖旎的吻结束了。
陆筵喉头动了动,将烈酒尽数咽下,他感觉这酒,似乎香甜了许多。
众人大失所望,心中不知为何生了些后悔,早知道刚开始的时候就让元娘坐自己身旁了。
江云澈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喝酒”,心中不知为何一痛,他别开眼,不去看这一幕。
“皇兄,臣弟看你对元娘似乎格外喜欢,可有将她赎回去的打算?”八皇子在一旁问道。
沈沅嘉喂完酒,便想要起身,怎料腰上的大掌微微用力,便让她倒了回去,更加契合地缩进了他的怀中。
于是沈沅嘉便就着这个姿势,软绵绵地歪在他怀里,心中却是止不住地庆幸,大家都被那戛然而止的舞,突如其来的吻镇住了,似乎忘记了她脸上的面纱。
“赎回去?”陆筵反问。
八皇子点了点头,脸上挂着期待:“若是皇兄没有将她赎回去的打算,那就将元娘让给臣弟吧!” 陆筵轻笑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说道:“八皇弟这是喝醉了?你见过孤什么时候会碰不喜欢的东西了?” 言下之意,他对元娘满意至极。
八皇子眼中装满了失望,俊朗的脸瞬间垮了下来,耷拉下肩膀。
陆筵将手搭在沈沅嘉的腰上,微微摩挲着,他低头看了一眼乖巧地沈沅嘉,道:“孤对元娘,可是喜欢得紧呢!” 沈沅嘉第一次听陆筵说出直勾勾的喜欢这种话,他向来是让人猜不透心思的,对于任何东西都没有明显的喜恶,这般说了,显然是真的很喜欢“元娘”了。
“男人都是劣根性,喜欢寻求刺激。
” 耳边又响起了玉娘的话,原来陆筵也是一样的,喜欢“喂酒”这种刺激。
沈沅嘉长睫微颤,心底的欣喜顿时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凉透了。
六皇子眼底也满是失望,不甘地看了一眼陆筵怀中的倩影,掩藏在袖子下的手狠狠攥紧,若是以前,碰到了这样尤物,肯定是自己的,可如今陆筵回来了,他便不得不退一步让给他! 众花魁们也是满脸艳羡地看着元娘,真幸运啊,从此以后就能锦衣玉食,成为人上人了。
陆筵得了美人,便没了留下来的心思,他将怀中的人抱起来,淡声道:“既然无事,孤便先行一步了。
” 说完,也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抱着沈沅嘉便离开了。
* 陆筵的怀抱宽厚温暖,窝在里面感觉不到一丝寒风,平稳得很,让沈沅嘉舒服得想要睡一觉。
这样有安全感的怀抱,当真与他那喜怒无常的性子一点也不像。
沈沅嘉的双手搭在陆筵的肩膀上,百无聊赖地卷着陆筵的头发玩儿,陆筵一路将她抱下了画舫,走了一段路程,她看到了等在阴影处的陆一。
“殿下。
”陆一上前,这才发现陆筵怀中抱着一个女子。
他惊愕地瞪大了双眼,看着陆筵的目光也带了几分不满,殿下怎么这么快又找了个姑娘呢?他难道忘记了还在荣阳侯府等着他去娶的沈二姑娘吗? 不过他触及到陆筵微皱的眉头,到底没有胆子说出口。
他心中为沈沅嘉抱不平,沉默地牵了马车过来。
陆筵弯身抱着沈沅嘉上了马车,一上车,他便将沈沅嘉放在了柔软的位置上。
沈沅嘉挑开车帘,发现马车越驶越偏僻,她忍不住问道:“殿下,您要带奴家去哪儿?” 陆筵不知为何,轻笑了一声,随口道:“带你去东宫。
” 沈沅嘉气息一窒,道:“殿下是想要奴家以一个什么样的身份入住东宫呢?” 陆筵深深地望她一眼,道:“你想要什么身份?” 沈沅嘉见他一副“你随便说,我都满足你”的态度,她便气不打一处来。
哼,臭男人! “难道是奴家想要什么身份,殿下就能允诺奴家吗?”沈沅嘉故意道。
“当然,孤觉得你深得孤的心,你提出的任何要求,孤都能满足你。
”陆筵唇角微翘,如此答道。
沈沅嘉胸脯气得上下起伏,偏偏她还不能生气,她如今是“元娘”,她欣喜地说道:“那奴家想要当太子妃呢?难道殿下也允?” 陆筵沉默下来,脸色也冷了下来。
沈沅嘉心头一喜,原来他还没失去理智,还记得太子妃之位已经许了出去了。
半晌,她心中窃喜,面上却装作一副神色忐忑地说道:“奴家是不是痴心妄想了?奴家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殿下不必动怒。
” 陆筵摩擦了一下手指,眼尾微挑,道:“有何不可?你喜欢太子妃之位,孤给你便是了!” 沈沅嘉错愕地睁大了眼眸,渐渐的,她眼眶红了,乌黑的眸子里蕴着一汪水汽儿。
她扯下脸上的面纱,哭着砸到陆筵身上:“陆筵!你个出尔反尔的小人!明明答应我了,如今被一个稍稍会些手段的女子便勾了魂魄,便把我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呜呜呜……” 陆筵被兜头而来的面纱砸中了脸,他刚要生气,便见小姑娘鼻尖微红,委屈巴巴地控诉着他的“罪行”,第一次大声嚷嚷着他的名字,不知道为何,明明他该生气的,可偏偏觉得她娇憨得不行,胸中那点子怒气便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他嘴角噙着笑意,屈膝跪在她身前,伸出带着薄茧的拇指,温柔地替她拭去脸上的泪,“孤的太子妃,你哭什么?” 太子妃,自始至终都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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