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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碰吃的东西。
宴会中途,晓君阑便要走了,带上他一起,他临走的时候背对着都能察觉到岑酉冰冷的目光。
“师兄,你平日里经常过来吗?” 叶挽卿跟在晓君阑身后,晓君阑出了酒楼,并没有带他从原路回去。
“偶尔,今日是正好顺便。
” “顺便?师兄出来是还有别的任务?” 叶挽卿视线一直聚在晓君阑身上,他们两人置身在车水马龙之间,猝不及防地,他的腰肢被握住,晓君阑揽着他向一边避开了马车。
“嗯,还有别的任务。
” 晓君阑比他高出半个头,酒气扑向他的脖颈,他被搂住的时候没有反应过来,两人突然离得这么近,近的他仿佛能够看清晓君阑的眼底。
那双黑沉的眼里似乎有着细碎的温柔,让人能够沉浸他的目光中,被这么注视着,引人心神凌乱。
叶挽卿感觉到自己腰上的手越箍越紧,他连忙推开了晓君阑,心里有些生气,对方很明显是在轻薄他。
莫不是把他当成了方才酒楼里的小倌。
“师兄,你喝醉了。
” 他推开晓君阑,晓君阑指尖按了按太阳穴,再睁眼时眼底恢复些许清明。
两人到了客栈,晓君阑只要了一间房,叶挽卿以为晓君阑这般安排是有用意,等到了楼上才后知后觉地问出来。
“师兄,任务是在客栈?” 晓君阑:“小挽在这里休息,明天我带你回去。
” 原来是给他住的,叶挽卿听从晓君阑的安排,到了房间里,晓君阑也没有立刻走,而是在床榻边看卷轴。
旁边的烛光柔和,男人侧脸冷艳雪逸,像旧时他看过的水墨画上的神君。
平日里晓君阑看起来没有什么棱角,安静时倒是显露几分棱角出来,散发着不可接近的冷峻气息。
以往晓君阑身上有好闻的兰香,今日被酒气遮掩,闻起来是臭的。
叶挽卿在床榻边坐着,他没有打扰晓君阑,心底隐约有些弯弯绕绕,但是他暂时又没办法把那些弯弯绕绕抹平。
他闭着眼打坐,打坐的有些累了,便打算睡觉睡觉。
他现在的修为还做不到整夜打坐,顶多打坐两个时辰到三个时辰,今日他心底揣着事,便睡得格外早。
“师兄,我睡觉了。
” 晓君阑闻言看他一眼,把被子都放到他那边,他只露出来一双眼看着晓君阑,有晓君阑守着他很安心,很快闭上了眼。
在他闭上眼之后他就察觉到身边人放下了卷轴,然后房间里安静下来,有寒气顺着进来。
人走了。
叶挽卿慢慢地睡了过去,夜半隐约又听见动静,他没有醒,一觉醒来慢慢地睁开眼,然后他看到了一张放大的脸。
他……他整个人在晓君阑怀里。
晓君阑指尖扣着他,以一个极富掌控欲的姿势,他的脖颈处传来温热的呼吸,在他小心翼翼动作的时候,对方的唇角擦到了他的脸颊边。
那一瞬间,叶挽卿整个人瞬间僵硬起来,心跳快的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晓君阑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怀里少年红透的一张脸,少年眼尾的朱砂痣在此刻熠熠生辉,无端生出几分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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