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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见的推脱歇息就算了。
“圣人这是给我出难题么?”郑玉磬斜睨了他一眼,嗔道:“要见便都得见,不见就一个也不见,这不是得罪人吗?” 圣上倒也爱她这样说话无所避讳,入内殿换常服陪她吃了一盏茶,逗了逗元柏,把他逗得咯咯笑才有些依依不舍地要走。
“朕知道音音生养孩子辛苦,但近来却没什么时间陪你出去走走,溧阳是个爱玩的,性子活泼,对宫里的地方熟悉,你出去散散心,若是不放心元柏在宫里,就叫人送到紫宸殿来,等到将来他年纪大些,朕亲自教他骑射。
” 元柏这么小,五脏六腑脆弱,马场沙土飞扬,对他没什么好处,郑玉磬才舍不得带他去,便对圣上柔声道:“哪有妾出去玩耍,叫圣人又要操劳国事又要照顾孩子的?” “夫妻之间,谁照顾不是一样,音音若不是家中没有太近的亲眷,朕都想过给你家里在长安赐一座府邸,等到每月休沐,朕带你回家看看,用一顿膳也好。
” 圣上对后宫嫔妃与父母来往这一点并不是完全隔绝,不过也得是得宠位高的嫔妃、又或者是生了孩子过继给宗室的女子才有这种出宫相对宽松的待遇,旁人并没有可以随意见到父母的恩宠。
郑玉磬生产之后虽说身子没什么妨碍,但心情似乎差些,圣上听了罗韫民的禀报,也动了陪她出去游玩的心思,但是总抽不出时间。
“不过如今有溧阳,让她时不时陪你出去玩,朕也觉得安心。
” 从前这个妹妹很少在长安城里,圣上倒也没有想过这桩事情,可是现在想一想,溧阳长公主倒是一个不错的人选,除了同他一般风流,倒是有闲的主儿,玩上一日也不会有各种事情来找她,又能说会道,把音音哄得开心也是好事。
“那我就放心了,”郑玉磬把元柏抱起来,让他瞧着圣上笑:“将来等他大了,我可不能叫孩子骑马把我比下去了。
” 圣上心中倒不是这么想,但怕郑玉磬生气,应和了一声,才命人抬辇往书房去。
郑玉磬维持得体的笑意僵了半日,顶着这些衣冠首饰去外头走了一遭,实在是困到不成,说实话也没有想过见谁,只是倚在榻上看着元柏像是翻了盖的乌龟一样四脚朝天,手和脚自己各动各的,仿佛都有自己的想法,觉得有些好笑。
可能小孩子也不需要体验人生各种忧愁,又被圣上带的皮实了,每天都有无穷无尽的精力。
要是他每一天都能开心自然是最好,但是人一辈子真正无忧无虑的时光也就那么几年,瞧着圣上的意思,等他真正开蒙之后,那大概还有的忙。
她瞧了一会儿这个好玩的小孩子,等到宁越过来禀报说起那些贺礼都已经由岑太医细细查验过,是不是连着圣上送来的东西一块收起来。
“那座三殿下送来的整块木雕……”郑玉磬想了想,瞧着宁越道:“你觉得有没有什么不妥?” 宁越如今应该不会同萧明稷说起自己已经知道他身份的事,若是萧明稷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大概也会叫宁越告诉自己。
然而宁越却摇了摇头,低声道:“奴婢也不知道,这座木雕中规中矩,又是观世音的雕像,除了有些肖似娘娘,奴婢瞧不出来哪里不好。
” 圣上在郑玉磬刚进宫的时候也让人送来了送子观音的玉雕,就是那块整玉没有木头这么大。
宫廷制造大同小异,只是观音的宝相庄严,又有无穷变幻,就是萧明稷真的是授意人按照贵妃的画像来,其实也没什么。
这其实还能看作是有意奉承,不算是什么错处。
但是郑玉磬想一想那个雕塑上的佛珠,总觉得有些疑心,她摇摇头,“叫人把东西都拿过来,看看有元柏喜欢的就放在外面,我记得不是还有宝石和珍珠做成的花吗,留几块放在内殿,以后赏人也方便。
” 殿内已经有圣上送的玉雕了,郑玉磬又不是虔诚的教徒,没必要再安放一个在内殿,这尊木雕又太像她,将来等宫里其他嫔妃有孕,自己想要转手把萧明稷的东西送出去,也有点困难。
毕竟如果不是她儿子将来做皇帝后纳的嫔妃,宫里大概没有哪个怀孕的女人会愿意看见贵妃这张脸,不拿来做诅咒她真是可惜了。
这东西她扫一眼,大概就能直接扔在库房里吃灰十年二十年的。
元柏见到方才送到自己身边的东西又被枕珠和一些内侍拿了上来,欢喜地挑拣,当然他的挑拣也仅限于那些不能被吞进去的玩意,就像是那华丽的宝剑和弓矢,也得挂在高高的墙壁上。
郑玉磬让宁越抱着十皇子,自己的眼神却有意无意扫过那观世音的雕塑。
上面的佛珠颜色果然略有些不大相符,像是与木雕不同的材质。
一般这种整块雕刻的东西,是不会允许有这样的失误,就算是有,也该寻一个相近的,更漂亮和谐。
她的手抚摸上雕像同样纤细光滑的手,迟疑片刻,将那串佛珠取了下来。
佛珠似乎是用鱼胶固定,虽然稳固,但不需要费太多力气,轻轻巧巧就拿下来了。
这串佛珠普普通通,不细看是没有什么特殊之处的。
但是郑玉磬却下意识想起来,那个名为扶风的地方。
“阿育王寺的佛珠,似乎就是这个样子,”她握了这串佛珠在手里把玩,轻嗅味道,倚着榻想起当年旧事,“当年我见有人戴过寺庙里求来的佛珠,只是样子记不太清楚,但味道却还记得。
” 她初到长安,人生地不熟,对一些事情知道的不算清楚,曾经也有秦君宜的同窗过府做客,他的夫人祖籍扶风,身上的香囊比较常见,衣着相对朴素,可靠近斟酒时总会有些不一样的香气。
郑玉磬当时以为是那位夫人身有体香,但又不好意思问一问,后来熟起来一些悄悄问了,才知道她那日是佩戴了佛珠。
佛火化之后的舍利被分成八万余份,被当初天竺的统治者奉送天下各国,建造寺庙供奉,弘扬佛教,而扶风的阿育王寺正是其中一座。
后来秦君宜去了那个地方做县尉,便记得去那座已经建立数百年的寺庙看一看。
据说那座寺庙还有千佛碑,十分受圣上的重视,比一般的寺庙要宏大许多。
但是她只听说过,也从来没有见过,对那佛珠的记忆早就模糊了。
枕珠听着娘子这样说,不免有些吃惊,她是知道那一串白色佛珠存在的,三殿下虽说奉旨去过,但所请的雕塑并不是从扶风送来的,特地挂上一串扶风之物的可能微乎其微。
如果眼前这一串是前姑爷留下来的,那萧明稷托溧阳长公主转送的,又是什么? 郑玉磬想起席间萧明稷略含探究的眼神,心乱如麻,当真是出自他的授意吗,如果是,这个人又有什么目的? “先都收好放下去吧,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 郑玉磬定了定心神,她对于这些东西并无太多偏好,也只笼了那串佛珠在手里,将几样不算太过贵重的小件留下赏人,然而还没等宫人收拾齐全,就见外殿的小黄门进来禀报。
“娘娘,钟婕妤过来求见,说是请娘娘原谅。
” 郑玉磬对于钟妍说实话顶多是不喜欢,偶尔利用一回,惩罚说不上,但圣上应该很中意钟妍这张脸,受不得她顶着孝慈皇后这张脸被人责罚,自己这个时候又不能对她用刑。
她是萧明稷送进宫的人,这个时候来挺怪的。
怪给人添堵的。
“叫她回去吧,圣人都没拿她怎么样,我算什么,怎么好无缘无故责罚圣上的嫔妃?”郑玉磬索性一个都不想见,她淡淡吩咐了一句:“你们都出去,我先歇一歇。
” “应该是圣人说以后内廷都要娘娘管着,估计钟婕妤是怕了,”宁越低声道:“娘娘不清楚,自从您生产之后,圣人至今没踏足承欢殿。
” 一个后宫里的女人,还是听命于某个皇子,这样的命运不可谓不悲惨,她失了宠,对于萧明稷的作用大打折扣,无论是圣上还是萧明稷都很难再给她撑腰,而且如今是这个善妒的贵妃在打理内廷,万一磋磨她,她恐怕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圣人的心思当真比女子还要善变,这才宠了几个月,便又丢开手了,再等几年,不知道又要宠哪个新人,”郑玉磬恹恹道:“若只是这一点事,你告诉她只管放心,本宫不会叫她缺衣少食的。
” 但是圣上去与不去,她就不打算管了,为着她举荐女官,两人已经生了一场气,而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吃醋生气,下了皇帝的脸面,虽说有故意的成分,但可以知道,圣上对此也少不了一番生气。
所以她如今也懒得去左右圣上的夜晚了,他要来锦乐宫就来,不来就算了,虽说近来频频留宿,反而将紫宸殿空置,但她也愿意应付应付,顺从圣上,也满足了自己的一些需求,只是有时候圣上在那方面实在太强,她第二日都没什么精神。
圣上现在也好说话得很,若她勉强了些,应付不过来,他也不会强求。
那小黄门去而复返,低声说了说钟妍的哭求,宁越觉得这样的影响也太坏,叫人觉得贵妃刚刚掌权便欺负嫔妃,似乎也不大好:“娘娘,奴婢打发了婕妤去,不叫您烦心。
” 他是圣上派来的总管,本来就是该听圣命,为郑玉磬解决令人烦恼的事情,而钟妍与他又都是出自那间小院,要威胁一些,并不算太难。
郑玉磬却摇摇头,“算了,圣人的心意难定,你别瞧圣人今日说什么不愿意见便不见,可我若真的不见,保不齐哪一日又觉得我是小家子气,连接见内外命妇都不愿意。
” 圣上给予了她僭越的权力,但是郑玉磬并不愿意真的去用,反而尽量小心一些,省得将来圣心变卦。
“叫她进来吧,我倒想听听,她要说些什么,”郑玉磬吩咐乳母进来把元柏抱下去哄着,自己整理了轻便的常服,走到花厅去见客,“到底也是东宫为圣上精心挑选的礼物,我不见,好像是刻意嫌弃大殿下送的项圈不好,迁怒一般。
” 自从圣上开始逐渐偏心锦乐宫所出的皇子后,废东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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