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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绛年默默握紧了拳头。
两人走进地底隧道之后,黑暗中,晏画阑牵住了他的手,一点点抚平他掌心里掐出来的指甲印。
“别担心,哥哥按照自己的节奏来就好,我身强体健,区区流几滴血没问题。
” 霜绛年没有回答,只是握住了对方的手。
见到晏青的时候,他仍像之前几次一样,定定注视着岩壁上方缝隙投来的一缕天光,神色空茫。
这几日雨雪霏霏,缝隙漏下和了泥的雨水,一点点滴落在晏青脸上。
他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任由泥水淌进眼眶,污了眼白。
霜绛年欲施法补上那处缝隙,晏青制止了他。
“多些仙子为我着想。
不过,还是算了吧。
就让我感受一下外面的气息……哪怕是泥。
” 晏青的声音似是叹息。
霜绛年微顿,收回了手。
这次为晏青驱毒还和上次一样照常进行,诊疗结束,他收回九刺,在水灵气的治愈下,晏青逐渐苏醒。
“有劳仙子。
”他向霜绛年露出一个儒雅温和的微笑,“我感觉好多了。
” 霜绛年点头,退远些,和晏画阑一同跪坐在旁边。
晏青确实看起来好多了。
自他苏醒之后,他身体和神志一日好过一日,病气遮不住英挺俊朗的五官,萎缩的肌肉也渐渐饱满起来,现出健美的赤裸上身。
晏画阑给他递了件衣袍遮身。
晏青抬眼望向黑暗的洞穴:“这封印日渐薄弱,若真有一日它撑不住,本尊定会先一步自戕,不给王弟添半分麻烦。
” “说什么胡话。
”晏画阑道,“有我在,封印破了就补,总归能撑到你身上魔毒尽消的那一刻。
” “补封印?”晏青目露迷茫。
“我的精血能勉强替代凤凰之力。
”晏画阑摸向储物耳坠,“对了,说起凤凰……” 他取出了从红枫岭得来的凤凰羽衣。
这身凤凰羽衣曾存放在霜绛年那里半个月,在此期间,他花高额成就点拜托系统认真修整羽衣,曾经那件带着血痂的皮毛,现在已经变成了流光溢彩的法衣。
每一根羽毛都瑰丽夺目,看到它,就仿佛能看到几百年前凤凰劈波斩浪、九天揽月的场景。
晏青一时呆怔。
“……是母亲的羽毛。
王弟去红枫岭,找到了母亲的遗物?” 晏画阑颔首。
晏青眼中泪光一闪而逝,他伸出手,想要触碰那羽衣,却蓦然想起自己身上的魔毒会玷污羽衣,黯然收回了手。
晏画阑安慰他道:“国祀已经在加紧筹备了,就定在七日之后举行。
我会亲自将凤凰羽衣供奉起来,让她受万妖朝拜。
” 晏青双拳紧握,脊背岣嵝下去,一个一个字从他胸腔中痛苦地挤出: “母亲,都怪孩儿不好,是孩儿的失职,没能保护好您,还让弟弟受苦受累。
母亲……” 他太用力,背后扎出的针眼溢出汩汩黑血,脸色青白。
“尊上节哀。
”霜绛年淡淡道,“如果您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明日的驱毒诊疗就只能延后,治愈之日更遥遥无期。
” 晏青喉头滚动,渐渐镇定下来。
“仙子为我驱毒治伤,我怎能拂了仙子的好意。
”他强自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意,叹道:“真希望能瞬间摆脱魔毒,付出任何代价我都愿意。
仙子可有方法?” 霜绛年怔忡。
是有方法。
而且他还在晏画阑身上使用过一次,效果绝佳。
只不过,这方法是与他双修,利用忘情作为过滤器,净化魔毒。
霜绛年想起晏画阑逼出精血时苍白的脸,心中产生一丝动摇。
但他现在……做不到随便与人双修。
霜绛年沉吟的时间不过稍长了些,一个愤怒的声音便直冲他脑海。
“哥哥,你在犹豫什么?” “……没有。
”霜绛年违心道。
即便那种想法只是一瞬间,它依旧存在过。
他想,晏画阑独占欲那么强,定会为此感到不悦。
然而,晏画阑真正生气的点,似乎不是嫉妒或者独占欲。
“哥哥的身体不是净化魔毒的工具,从来都不是。
” 晏画阑瞪着他,凤眸被怒火烧得晶亮,其中似有潮意,连鼻尖都发红了。
他生气,是因为心疼哥哥。
哥哥总是忽略自己的意愿和感受,随意地伤害自己,随意地利用自己。
霜绛年不在乎的,晏画阑替他委屈,替他心酸。
“请哥哥重视自己的身体,重视自己的感受,它们很重要,我永远也不要哥哥牺牲自己来帮我。
” 他专注地盯着哥哥的眼眸。
“答应我,好吗?” 霜绛年垂下眼帘,将咳嗽扼制在喉间。
“好。
永远都不会。
”他传音。
晏画阑不知在想些什么,看他的眼神很深。
拜别晏青之后,晏画阑将他送回妖王殿,说:“我要出去一趟。
” 霜绛年站了起来。
“不、不必陪我,哥哥在这里歇着就好。
”晏画阑一手按他肩头,一手扶腰,小心地将他安顿回圈椅上,“我自己一个人去。
” 霜绛年一顿:“我也没说要和你一起去。
刚才是想起来取东西。
” “哦。
”晏画阑自作多情的次数多了,也没起疑。
他披上大氅,临踏出殿门,又回眸确认:“那我去啦?” 脸上讪讪笑着,有种小孩子瞒着大人出去干坏事的心虚感。
霜绛年在摆弄瓷瓶里的花枝,看都没看他一眼:“都是妖尊了,出门做事还要我许可?” “当然要的。
”晏画阑身子已经出去了,头还在里面。
他再三确认:“那我真的去啦?” 一枝花如箭矢般隔空掷来,砸在他脸上。
晏画阑嬉皮笑脸地嗅了嗅花香,才捻着花枝,振翅走了。
许久之后,霜绛年才站起身,走到殿门口,捡起了遗落的花瓣。
晏画阑不再是从前那个一眼就能望到底的少年,心里藏了不能说的秘密。
曾经的少年变得成熟了,霜绛年为此感到宽心。
但他渐渐开始读不懂对方的想法,熟悉之人身上的陌生感,带给他心绪的战栗不安。
平时晏画阑恨不得把他绑在裤腰带上,今日却独自离开。
会不会是生气了?因为和晏青的事? 霜绛年开始揣摩对方的想法,为了对方小到不能再小的异常行为。
浅浅的焦灼——对他而言非常新鲜的情绪。
心脏揪痛,他轻轻呼了口气,努力将那个人影抛出自己的脑海。
* 出了妖族之后,晏画阑化作一只孔雀,急速向南方飞去。
空气渐渐变得潮湿,连苍穹都染上苔藓的潮绿。
他越过如大海般的碧色湖泊,落在湖心岛上。
岛上绿草如茵,小小的菌子错落有致,星星点点缀在苍郁的草地间。
这片湖心岛比孔雀妖尊的妖形还要大四五倍,毛茸茸的草地占去十分之一,剩下的十分之九,都留给一棵树的树干。
树干粗壮可环岛,树冠枝繁叶茂,几乎能笼罩住整面湖泊,而树根,遍布了附近整片山脉。
当晏画阑到来之时,树叶无风而动,树影婆娑,似乎在与他致意。
那沙沙的树叶响声落在他耳畔,化作一句问话:“你又为何而来?” “大椿,你是四海八荒医术最高明、最见多识广的妖。
我这次来,想向你问一种病症。
” 晏画阑眉目间似有忧色,他认真问道: “一个人为何在情绪波动的时候,心脏会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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