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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你已经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
但是你也没有说。
”缪存一层一层抽丝剥茧,抽走骆明翰最后纸糊的体面。
“我……” “因为你比谁都清楚,你之所以能留在我身边,都只是因为你告诉我你叫骆远鹤——所以你不敢,你连自己名字都不敢用。
” 其实这些都不必说出口的。
他已经不是病人了,该懂得成年人的分寸与边界,懂得点到为止,而不是把所有柔软温情的皮毛都撕扯开,露出腐烂发臭的里衬。
缪存闭了闭眼:“骆明翰,我们的缘分早就应该断了。
” “我只是很想你,到处找你,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病下去……”骆明翰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脸上所有的意气都消失了,他现在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世界末日里失魂落魄无家可归的人,一条丧家之犬。
他麻木地、喃喃地、毫无意义地重复着这句话,不知道是在辩解,还是为自己做最后的申辩,以求法官能那么怜悯他一点,能稍微网开一面。
“那又怎么样?”缪存最后看了他一眼,下了最后的结案陈词—— “我宁愿花一年、两年、三年、五年去等骆远鹤,——也不愿意只花两个月等到一个你。
” 骆明翰茫然地睁着眼,眼前黑色的晕眩弥漫。
他听不懂这句话。
他希望把听到这句话的耳朵割了,把理解了这句话的大脑清洗掉所有的记忆,再把心脏从胸腔里掏出来,托着举着送到缪存眼前,求他说,你看啊,求你看一眼,它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样子的,他最起码有真心,并不是真的那么卑劣…… “缪存——”他再度叫了他一声,晃了下脑袋,身形在原地趔趄了一步。
仓促之中,大衣落在地上,骆明翰扶住了墙,才堪堪稳住身形。
他不知道缪存已经转过了身,又因为他这一声停顿了短暂的脚步,最终义无反顾地走出了走廊的拐角。
“妙妙,对不起,我不是真的要骗你……”他还在呢喃说着,这么晃着脑袋,视线都无法穿透那道迷雾。
林助理看到缪存离开,还以为场面已经平复了下来。
她抱着病历本回到候诊室,听到一阵剧烈断续的咳嗽。
“骆先生?你没事吧?”她抽了好几张纸递过去,又弯腰倒了杯水。
转过身去,纸杯从她手心滑落。
她震惊地看着,脸色惨白。
骆明翰手心攥着纸团,眼前恢复了短暂的清明。
他看着林助理被吓坏了的眼神,虽然感到了身体的空洞,但依然礼貌地问:“怎么了?” 问完话,他又弯腰咳嗽了两声。
一滴新鲜但发黑的血滴落在地毯上,像一个墨迹。
他古怪地张着眼,所有咳嗽的动静都静止了,过了数秒,他冷静地看了眼柔软的纸团。
那上面已经是血迹斑斑。
他不知道,他的口鼻处也都糊满了血痕,才会让林助理吓得那样。
林助理如梦初醒花容失色,赶紧上前去扶他:“骆先生,你最好开始赶快去医院,旁边两公里就是市公里三甲……” 因为她们是仅针对心理和精神脑科方面的专院,所以并没有科室能帮到骆明翰。
骆明翰愣了下,摆了下手:“不用了,我没事,谢谢关心。
” 林助理欲言又止。
他脸色灰败,眼眸里一点神采都没有,无论如何,也不能算是“没事”。
骆明翰弯腰捡起大衣,对林助理点点头,“打扰了。
” 出门时,将纸团随手扔进了医疗垃圾桶。
车子还是停在露天停车场,每次过来时,那个地方都正好是空着的。
骆明翰一步一步笔挺着脊背,很缓慢地走向车子,路上被明黄色的路障磕了一下,保安怪异地看着他,看到他终于靠近了自己的车子,车门自动感应解锁,发出声音,他茫然了一会儿,才拉开门慢吞吞坐了进去。
摸索着手机的手不正常地发着抖。
他的眼睛时而眯起时而瞪着,时而用力摇晃脑袋,一通电话过了许久才成功拨出。
“lily,”骆明翰冷静地把自己的地址和停车场方位告诉了她,“你跟司机一起过来接我。
” “我快看不见了。
” · 骆明翰并不知道过了多久,视力急剧衰退后,还留有微弱的光感,他只知道停留在视网膜上的光线越来越暗淡,但他并不知道这究竟是他的视力进入到了全盲,还是说,是过了很久,外面已经天黑了。
外面响起剧烈的拍门声,伴随着一道女性的声音,隔着一道玻璃,只有很模糊的。
他摸索着降下车窗,凭听觉判断究竟降下了多少,平淡地问:“是lily吗?” lily快哭了,气喘吁吁的,大约是从出租车一路跑了回来:“Eric,你千万别跟我开玩笑啊,我经不起——” 她看到骆明翰下巴上凝固的血痕,刹那间噤声。
“老周来了吗?” 老周是公司的司机,没有商务接待时,便给他担任私人司机,听到老板问,他应了声。
骆明翰安下心来,解了锁:“扶我去后座。
” lily会意,扶住他的手臂,引导着骆明翰从驾驶座步出。
骆明翰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这是他极度恐慌的本能反应。
一向体温灼热的人,此刻一双手却是冰冷的,要靠lily的手掌汲取热度。
“弯腰——小心——脚再抬高些,前面是脚踏。
”lily把手挡在了车顶,防止骆明翰撞到。
平时仅靠身体程序便能完成的上车动作,在脱离了视觉后,变成了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的难事。
他吩咐去俞医生的医院。
晚高峰开始了,车前的红灯连成长龙,有人插队,喇叭声交织成一片。
莉莉从包里摸出湿巾,塞进骆明翰的手里:“下巴上都是血。
” 骆明翰反应迟滞,接过纸巾后,过了半天,才开始擦。
“真的一点都看不见了吗?”lily鼓起勇气,用开玩笑般的语气问。
“嗯——别在我面前晃手。
”骆明翰平静地说。
lily讪讪地收回手,那阵微弱的气流便也平息了。
“我查了,就是说这种短暂性失明都是因为太累,一般过几个小时,顶多几天,也一定会好的。
”lily念着百度上的医师问答,“还有说是精神创伤,或者脑袋里有凝血块压住了视觉神经,还有视网膜中央动脉血栓堵塞……”她一边念,语速一边慢了下来,最后说:“总而言之,你肯定是最近太累了!” lily从大学毕业就跟着他,虽然做着复杂的助理工作,但性格还是单纯,而且很乐观。
“你怎么知道是暂时性失明?”她的老板如此问。
“咱不做这么不吉利的假设……”莉莉讪笑了一下,虽然一直在强颜欢笑,但自后视镜里与司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沉重。
“这不是第一次了。
”骆明翰十分平静地说。
在知道了缪存真实身份后,那段时间的他眼中经常黑雾弥漫,视网膜中如同烙下黑点,抑或者短暂持续数秒的暴盲。
钱阿姨撞见他摔倒磕绊几次,劝他去医院做一做检查,从CT到核磁共振,整个大脑、颈椎、脊椎从头到尾扫描了一遍,医学影像上显示的是一切正常。
俞医生破天荒地在院门口等他。
到骆明翰被扶着下车,他三步并作两步小跑过去,一身的愤怒在看到他缓慢下车的动作后,彻底哑火。
“骆明翰。
”俞医生攥紧了拳,压低声音咬牙切齿:“你他妈搞什么?” 骆明翰听着声音的方位,对那个方向勾了勾唇,但在场三人都静默。
因为他的目光看向的是一片虚空,并不在俞医生身上。
“我安排了眼科专家会诊。
”俞医生停顿了一下,没再说闲话,“现在就跟我过去。
” “天还没黑吗?”失去了视觉的人没有任何参照物,时间成了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
“黑了,已经六点半了,我把人叫回来加班的,你别管。
”俞医生是医院大股东的儿子,安排个会诊对他来说并不难。
眼科诊室坐了四个专家。
“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 “什么时候?什么频率?详细说说什么感觉,什么反应?” “之前已经做过影像检查了,今天还是得再做一次。
” 用手电筒照射瞳孔,瞳孔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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