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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长得真他妈好看。
因为放学,学校大门早已敞开,两人畅通无阻出了校门,徐叔的车已经在等,这时他们兴致盎然,不想坐车,就让徐叔先走,他们想跑着回家,当是锻炼身体。
不过两人刚从学校逃得有点急,大量冷空气被灌进肺里,继续速奔一公里后,便逐渐放慢了步子,想缓缓再跑。
他们没走大路,打算抄小道回家,这样路上不单安静车少,距离也近。
跑的时候不觉得,此刻放慢速度,加之小巷静谧,气氛开始变得微妙,两人仍旧手牵着手,但都没说话,周围除了遥远街市传来的轻度噪音外,就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刚跑完步,气息都不太稳,呼吸声也重,在安静的小巷里显得尤为刺耳,如同一只无形的手,一下又一下撩拨着他们蠢蠢欲动的心脏。
其实发展到现在,有些话不用说两人都懂,只是都被按压在心底,没有说出来罢了。
然而此刻幽深黏腻的氛围,却如催化剂一样推搡着他们,逼着两人大胆迈出最后那一步,去勇敢面对彼此。
傅成北低着头往前走,薄唇紧抿,喉结不断上下滑动,一看就是想准备说点什么,然而话就是哽在嗓子眼,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明白,有些话只要说出口,两人之间的一切都会改变。
那些习以为常的相处模式也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可凡事总有个例外,后续发展不一定会按着自己的想法来,是变得更好,还是猝然崩盘,谁都说不准。
万一,路望远没有那个意思呢。
直到这一刻傅成北才明白,在真正在乎的人面前,他不再像以前那么勇敢,而是变得畏首畏尾,患得患失。
如果此刻身旁的人是唐苏,他认为自己必会毫不犹豫表白心意,可不可以全凭唐苏选择。
可以就在一起,不可以也没什么,世上会撒娇又可爱的Omega有很多,他不会因为被拒绝就变得颓丧,顶多失落个两三天。
可是面对路望远,他没法这么豁达。
路望远只有一个。
这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他不敢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而此刻的路望远,其实也好不到哪去。
他握着傅成北的手不断缩紧,本是干燥的掌心此刻浸出一层细密的薄汗,没有人明白此刻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在此之前,傅成北之于他,是咫尺远近却无法触碰的人。
是他的不可向迩,是他的妄想。
而时至今日,他的妄想就触手可及,该要怎样的勇气和魄力,才能让他伸出那只被一遍又一遍告诫不能触碰傅成北的手呢。
这是二月里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夜晚,也是北城千百小巷里最普通的一条,然而,这个夜晚和这条小巷,因为两个沉默并肩而行的男生变得弥足珍贵,时间仿佛也不忍让这个夜匆忙而过,将每一帧都无限拉长,定格。
一切都刚刚好,就等有个人能停下步子,注视着对方的眼睛敞开心扉,说出那句被字字打磨千万遍的话了。
只可惜,缩头乌龟似乎具有同化效应,由最初的一只变成两只,而这静谧的夜,也很快被一连串脚步声打破,与此同时还夹杂着败兴的脏话。
“□□妈的,就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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