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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凉的卡被琴酒残忍而无情地冻结了,而且电话不接短信不回,清水凉想认错都找不到地方。
清水凉咬牙切齿地画了张琴酒的画像贴在雪莉研究室的墙上掷飞镖玩,等她终于气消了,对着千疮百孔的画像冷哼一声:“等着吧,我才是要成为组织第一杀手的女人!” 她觉得还不过瘾,抱着胸从上而下地眄去一眼,恶狠狠道:“到时候我也要把你的卡全冻掉!饿死你!” 雪莉百忙中抽空朝墙上瞟了下:原来刚才那幅画画的是琴酒啊……不愧是黑樱桃的画技,真是传神。
不能买买买了,清水凉就带着雪莉去飙车。
雪莉看着很冷静稳重的小姑娘,却和清水凉一样喜欢摩托,只是以前年纪太小没法学。
清水凉拍着胸脯保证包教包会。
到了地方,清水凉却探头探脑鬼鬼祟祟的。
雪莉不解,“你怎么了?” 清水凉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下四周,压低了声音,“我们要谨慎点,你还不到16岁,我带你来飙车是违法的,万一被警察抓到又要听唠叨了。
” 雪莉:“……” 因为想吐槽的地方太多一时间竟不知从何开口。
清水凉放开了撒着欢和雪莉体验了把青春的感觉,琴酒大概终于受不了清水凉整天拐跑雪莉,严重拖慢组织项目研究进度的行为,挑了个国外的任务把清水凉和波本打包踹走了。
转头他又在研究所门上贴了块牌子——黑樱桃禁止入内。
牌子施工那天在外执行任务的莱伊回来了。
莱伊与雪莉是好友——也是借着这层关系莱伊才能进入组织卧底,他回来自然会来研究所探望雪莉。
研究所门外莱伊驻足了很久,抽掉了一整根烟。
清水凉和波本坐上飞机的时候收到了系统发布的组织同步任务。
[暗杀霍勒斯·贝克] 霍勒斯·贝克原本是组织欧洲某个研究所的研究员,当然,他现在已经背叛了组织。
清水凉和波本收到的任务是杀掉他,同时毁掉或者回收他带走的研究资料。
组织调查到霍勒斯·贝克最近的出没地点在捷克的首都布拉格。
时近八月中旬,布拉格的空气已带了凉风。
下了飞机,清水凉一扫颓废,摊开她买的布拉格地图开始指点江山,“波本哥,你看我们从哪里开始玩起?” 波本拖着被清水凉丢下的行李跟上来,冷酷无情地把她的地图和旅行攻略一并没收,“先去酒店睡一觉,剩下的明早再说。
” 清水凉看了看已然擦黑的天色,遗憾地点了点头。
酒店是一人一间,房间相邻。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清水凉就起床了。
因为担心影响波本休息,她硬是忍到八点才跑去敲波本的门。
波本早有预料,叹了口气,拉开门。
门口的清水凉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
布拉格比日本气温低,她换下了夏装,穿了身杏黄色的法式长袖连衣裙,纤瘦的脖子上环着一圈珍珠项链,发侧的配套头饰上也缀着颗珍珠。
就连背着的小挎包上也嵌着珍珠作装饰。
或许是因为兴奋,清水凉的脸颊红扑扑的,眼里写满了渴望,像一头迷了路的小鹿眼巴巴地望向森林。
已经完全是一副游客的装备了。
“我们来这里是执行任务,琴酒本来就在生你的气,如果这次任务失败的话,你就要受罚了。
”明明巴不得清水凉不务正业,波本说出来的话还是忧心忡忡,为你好的样子。
“别担心,我手下从没有失败的任务,波本哥你就先陪我玩嘛,我还从没来过布拉格,求求你啦——” 在清水凉的不断撒娇恳求下,波本状似为难地同意了。
“波本哥你太好了!!”怕吵到别人睡觉,清水凉连兴奋都压低了声音。
然后波本转头就安排跟在他后面来的公安尽快查找霍勒斯·贝克的行踪,赶在黑樱桃之前带走他,或者至少带走组织的研究资料。
清水凉似乎真的把这当成了旅行,走到哪儿都要拍拍拍,吃吃吃。
为了避免再次出现医院事故,波本不得不操心着她到底吃了多少。
在清水凉的脚往今天的第五家咖啡馆迈的时候,波本伸手提溜住她的后衣领。
清水凉看了看波本板着的脸色,也跟着板起脸,严肃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 波本狐疑地松开手,清水凉的脚又开始往咖啡店旁的面包店挪,挪了两步发现波本竟然没拦她,清水凉不安地回头看去。
波本温柔地笑开,碎金发扫过鼻梁,紫灰色瞳孔盛满日光。
就连他的嗓音也是暖阳般柔得猫儿脊椎酥掉。
“你没钱呢。
” 你没钱呢…… 没钱呢…… 钱呢…… 呢…… 毫不夸张地说,清水凉眼泪当场就下来了。
她颤抖着手指向橱窗,“波本哥,你看到那份提拉米苏了吗?你知道它被端出来耗费了甜点师多少心血吗?你知道它受了多少苦才能以这么完美的样子出现在这里吗?你忍心就让它这么待在那里无人问津,孤独终老吗?” 话音刚落,一位母亲就牵着女儿的手提走了那份提拉米苏。
清水凉:“……” 她立马把手指换到提拉米苏的邻居那里。
“波本哥,我这一生的梦想就是吃上这么一口红丝绒戚风蛋糕!” 波本:“……” 你的梦想真伟大。
波本轻轻叹了口气,“黑樱桃,你乖一点,回日本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再不想办法把她安抚好,两人就要站在这里被围观了。
清水凉听了波本的话,立马擦干眼泪,快快乐乐起来。
列侬墙是布拉格很著名的一道涂鸦墙。
清水凉兴致冲冲地去了,见了这堵墙发现只有短短的一截略有些失望。
不过一拍起照那点失望立马烟消云散了。
列侬墙上的涂鸦用色大胆,不同的色彩碰撞,拍成照片非常好看。
清水凉气质里的那一点艳恰当好处地和列侬墙的秾丽相辅相成,她只需往那里一站,便是一道引人注目的风景。
负责给清水凉拍照的波本不知不觉被逐渐围拢的路人摄影师挤出了人群,清水凉看见了,不断招手让他过来。
波本犹豫着走过去。
“请帮我和朋友拍一张!”清水凉礼貌地请求路人摄影师们。
波本被她紧紧抓着胳膊,逃也逃不开,索性就那么站着。
他不习惯被这么多镜头瞩目,微微垂下眼眸,喧闹的人群里像一块石头沉默地坠进深海,沉甸甸地挤压着他周身的一方空间。
拍出的照片却意外地非常好看。
清水凉从摄影师们发给她的照片里精心挑选出几张发了ins,并勒令波本必须立刻马上飞速点赞。
波本找到清水凉给的ins账号,里面只有一条ins。
几张清水凉的单人照围绕着中心的双人照,配文[清水大人和她的钱包波本君(钱包今天很帅气!] 波本失笑。
将近傍晚的时候清水凉和波本走上查理大桥,伏尔塔瓦河在脚下平静地远去,宽阔的水面飘着几艘巨轮。
日渐西斜,云彩浸没了橙色的华光,带着水汽的凉风吹远了查理大桥上如织游人的喧闹。
查理大桥上有很多以给游人写生为生的画家,清水凉站在旁边左一家右一家地看了会儿,对波本小声咬耳朵:“画得虽然很好,但是比我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的。
” 波本:“……” 清水凉幽怨地叹了口气:“我也想在这里做一门这样的生意。
” 波本:“……” 别了吧,你会饿死的。
“这是我一生的梦想。
” 波本实在忍不住了,“你这一生的梦想还挺多。
” 清水凉自然有自己的道理,“我的梦想又不冲突,我可以下午茶吃了蛋糕,正好傍晚来卖艺嘛。
” 波本提醒她,“你可是组织的人。
” 清水凉很是遗憾,“那要不我就退而求其次开在日本?”她点点头,似乎觉得这样也很可行,“到时候波本哥一定要来支持我的生意哟。
” 波本:“……” 算了,你开心就好。
清水凉开心不起来了。
原因是她按捺不住,挑了位画家给她画了幅肖像画,结果这里的画师画惯了欧美人,画出的亚洲人奇奇怪怪。
清水凉这样一位几乎找不到缺点的大美人画出来竟也变得普普通通了。
清水凉看久了,总觉得那画里的人像是哪里来的农民婆婆——没有歧视的意思。
波本安慰她:“起码他画得不像。
” 清水凉很伤心:“可是钱花了,好贵的,够吃好多块小蛋糕了。
” “没事儿,你的钱包不差这点钱。
” 既然波本都这么说了,清水凉折回去又请那位画家对着琴酒的照片画了幅肖像画。
果然画得十分奇怪难看。
清水凉心满意足地收起画,面对波本好奇的目光她好心解释,“拿回去辟邪——你要吗?” 波本十分礼貌地拒绝了她的好意,“你怎么会有琴酒的照片?” 清水凉理所当然地说:“我当然有,存了好多呢,你要吗?做表情包还挺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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