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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身嵌入地面,在砍进去的时候,还泛起了一些火光。
而女人在我这一刀斩断她的右手的时候,竟然楞了片刻,甚至还不哭了,但是很快反应了过来,开始撕心裂肺地一边抱着自己正在喷血的手翻滚着,一边狂吼狂叫。
那凄厉的声音在夜晚传了出去,显得格外让人胆寒。
我心里的愤怒还未平息,趁着自己还没有后悔,于是从地上捡起那把打光了子弹的枪,因为我害怕女人身上还有备用的弹匣。
我提着刀朝着边上那些东倒西歪的男人走了过去,我不会杀死他们,但是一定要给这些人留个纪念,好让他们知道。
为非作歹的事,其实任何人都有能力去做,只要你做过了,就一定要为此付出代价。
我一边走一边甩动着刀身上沾到的血,那群人看到先前我对地包天和那个女人做的事。
知道我这次不会再手下留情,纷纷开始求饶。
我一步步靠近,就在我准备给这群人每个人肩膀上砍一刀的时候,身后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山空哥,算了吧… 先前我做下的一切罪过,其实也都被大毛看在了眼里。
大毛支撑着自己吃力地说出这六个字来,却一下子唤醒了我的理智。
于是我站定了脚步,望着眼前这些哭成泪人的男人们,心里突然想到,这些人只不过是走狗罢了。
就算真的杀了他们,其实也意义不大,但是断然不能就这么放了他们走。
于是我提着刀,朝着其中一个人指着说,你把他们的衣服都脱下了。
用衣服把每个人都反绑了,然后我来绑你。
说完我噗通一声就坐在了地上,也不管当时的姿势会不会很难看,我经过今晚这一番折腾,早已疲惫至极,也懒得管这许多了。
接着我撤掉了束缚住这群男人的兵马,经过刚才这一幕,想必这些人也不敢逃跑了,果真当我撤掉兵马之后,他们每个人都规规矩矩在我面前跪着,瑟瑟发抖,还主动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
很快那个被我命令的男人就一边哭一边绑好了所有人,然后脱下自己的衣服递给了我,接着乖乖地把手自己反扣在背后,然后让我绑住了他。
我让兵马在边上看守,以防有人趁机逃脱。
地包天腿上有伤,身上也没有枪,所以就算是逃跑,我也能轻松抓住。
那个女人断了一只手,还在那儿哭得喊爹喊娘的。
我也懒得管她。
于是我回到地包天的身边,心里寻思着这还有一会儿才能天亮,医院估计在县城里而县城却距离此地还有不算近的路,如果我扶着大毛去医院的话,恐怕还没走到大毛就会因为伤势过重而死掉。
更不要提这些人看我离开之后,也许会逃走之类的,那我先前的努力和我造下的罪业,可就白白浪费了。
我扶起大毛的脖子,让他的头枕在我的大腿上,胸口的弹孔已经没有像起初那样一直在往外涌出鲜血了,可是当我撕开大毛的衣服,发现弹孔周围已经肿起来很大一块,看上去像是感染发炎了似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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