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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师父又问了我一些这些天我在被关押的时候发生的事,尤其问了那个叫慧迟的和尚的情况。
于是我大致说了一下,然后我说这个慧迟和尚应该也是一位高人,先前您问我为什么不放兵马收拾那群家伙,其实我是放了,但是被那和尚不知道用什么手段给压了回来。
然后我告诉师父慧迟当天晚上说的那些话,所以即便在慧迟离开后,我也没有再动手收拾那些人。
反而我有些担心师父,他为了救我动用了这样的招数,会不会本身也是做下的一件恶事。
师父叹息说,救你的时候,门口的哨兵是被大毛那小子做的手脚,而且并未伤害到他们,只是迷了他们的眼,让他们看不到动静而已。
而把守在教室门外的那两个守卫,是哪个被枪打死的人,今天,本来也是他的头七,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头七亡人做下的事,大多也都是生前需要了解的心愿,所以我算是搭了个顺风车,趁着它来报仇,就顺道帮了咱们一把,而我让兵马关上审讯室的门,其实也没有对那些人做什么,如此说来,倒也算不上是罪业,可就算真的是,我也必须这么做,你是我的徒弟,我不护着你,谁还护着你。
接下来师父又跟我大致上说了下救我的情况,因为当时隔着教室门,我实际上是看不到外面的,不过师父说的和我猜测的大致相同,只不过我没想到大毛是自己主动找到师父说要来帮忙的,否则师父也绝不会让他这样一个小孩子来。
大毛装天真可爱那段也是他自己想出来的,所以这就是聪明的孩子,懂得充分利用自身条件,以达到欺敌的效果。
那天晚上聊了很久,本来城郊的夜晚就几乎没有光线,只有远处的农家里零星的有点灯光,而后来我和师父都渐渐疲倦,于是我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虽然结束于天刚亮的时候,师父拍着我的脸把我叫醒,尽管睡觉的时间不算长,但是却是我这么些天以来,睡得最踏实的一次。
由于我们在岔路里头,但是不远处就是大路。
那个年代的路面,大多是石子路,已经陆陆续续有人或赶着马车牛车,或挑着农产品,往城里的方向去了,这些物资的去向大多都是送到城里的供销社,市民们要买,需要凭票购买。
师父说,等会路上的人如果再多起来的话,咱们走得就会慢了,而且现在这世道,大家听风就是雨的,还是尽快赶路吧。
师父大概出来得着急,连点干粮都没戴。
我已经饿了快一天了,但此刻还是赶路要紧。
当下天还没有完全亮,师父就赶着驴车带着我继续上路。
到了差不多中午的样子,师父再次转到一条小路上,这条小路非常不平整,我坐在驴车上已经颠簸的没办法坐稳了。
于是我和师父只能下来一边走路一边赶着驴。
就这样继续步行了接近一个小时,我饿得实在是没力气了,于是一屁股坐在路边喘气。
师父也没让我继续走,而是让我把驴绳子给牵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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