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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木桩上,打开手电照着不远处的灌木丛,忽然,一大群野兔子山猪就如同地震将至般从草丛里蹿了出来,“来了!”张国忠喊道,砰的一下拔出木桩,转瞬间,狂风在“怠怨阵”里又变成了旋风。
张国忠用巨阙插了一张符,像老刘头一样插到了地上,两只手死死按住剑柄,只见旋风越来越大,吹得张国忠都快睁不开眼了。
“师兄,你那边快点……”张国忠对着对讲机喊道,由于距离过远,风声也大,老刘头那边只听得吱吱啦啦的,“快!快挖!国忠好像抗不住了!”此时孙亭、肖大生、老二、老三人手一把折叠铲,就连老刘头也用龙鳞开挖,好在此处的地下没有太多的树根,比山上好挖了不少。
“师兄!你那边好了没有!”张国忠眼睛里都冒血丝了,只感觉一股凉气从剑柄传到手掌,又从手掌传到全身,整个身体都在不由自主地打哆嗦,两只脚隐隐有些麻木。
运足真气,张国忠刚想压一压双手的凉气,忽然一根插进石头的木桩砰的一声从石头里崩出,随旋风飞上了天,啪嗒一下掉在了不远处,四周的香也开始晃悠。
“师兄!!好了没有啊!!” “国忠!放吧!”老刘头一边冲着步话机喊,一边挨着个的给孙亭、肖大生和老二老三插“锁魂针”,“处理品吧孙少爷!放啊国忠!” 呼呼风声之中,张国忠什么都听不清,不过眼看着木桩一个一个的飞,香一根一根的断,张国忠也心虚了,一把拔出冲着据点方向的木桩,旋风转瞬间又化为狂风,向山下刮去。
“我去你娘的爱咋咋地吧!大不了不挖了……” 此时,山下。
正在老刘头着急的时候,忽见不远处的据点里一阵大乱,转而灯光四射,人影晃动。
“不好!被发现了!”孙亭恍然大悟,“忘了他们的对讲机!”光顾着麻醉岗楼里的人了,忘了他们手里还有对讲机呢,呼叫没人回话,肯定起疑心…… 这时,一阵大风从山上呼呼刮了下来,“他娘的可算来了!都到我身后!”老刘头摆了个手势,站在迎怨阵中央,拔起木桩,转而阵中又刮起了旋风,“开!”老刘头一声大吼,只见四周七八根木桩砰的一下同时飞起老高,一圈香向四周啪啪的飞了出去,周围的所有植物与此同时一阵乱晃,叶子落了一地,好几只鸟噼里啪啦都掉到了地上。
随着这一下,巨大的旋风瞬间踪影全无,顷刻间四周立即变得死一般宁静,基地里虽然灯火未减,却立即静了下来。
“成了……”老刘头捡起一只掉在地上的鸟看了看,“国忠,成了!该你了!”这次还好点,没有风声,张国忠那边似乎能听清,吱吱啦啦喊了几句“明白”。
“刘先生……这……里面怎么了?”虽说插了锁魂针,但刚才这一下还是震得孙亭头晕眼花金星四射双腿发软,当初在埃及好像也有过这种感觉。
“刚才这一下,叫‘阴怒’,五百步以内所有的活物,魂都被震飞啦!”老刘头眉飞色舞的,俨然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心想这个阵可是自己这辈子操作的最大手笔了,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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