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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扇屏风造的是铁架石屏,高近三米,长约五米,南北横放在彩棺与墓室东墙之间,屏风后面空间并不大,而且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陪葬品,除了一张朽烂的快散架的木案,再别无它物。
“大白活,你说的宝贝就是这张烂桌子?”渠胖头呲着牙问我。
我心里也直犯嘀咕,这张宛他娘的不会这么不靠谱吧?难道真就想用这破木案打发老子?他就不怕哥几个一把火把他留在棺材里的裸尸做了叉烧? 越想我觉的越不可能,这木案怕是另有玄机…… 想着,我走上前扶着木案细看起来,仔细观察了一番,我果然看出了这破木案中的古怪。
这张木案的用料算不上什么名贵,搁在墓室里这么些年,此时已经腐朽的相当严重了,但是木案的一条案腿的腐败程度却和其它的有些不同,用手指敲击,发出的竟是“铛,铛”的金属声音。
我嘴角一咧,抓住这条案腿使劲一转,只听“咔”一声,在木案右边半米处的地上,弹起了半块青砖。
“娘嘞!看这样,还真有宝贝啊!”渠胖头看着弹起的青砖,愣了一下开口道。
我看着弹起的青砖却皱起了眉,这个张宛张墨承倒底什么来路?一个小小的破县承还整出这么多奇机淫巧的。
“大白活,小心有诈哩……”陈虎蛋刚吃了大头怪娃的亏,变的更谨慎了,见我伸手要掀那青砖,急忙出声提醒道。
我心道:老子也怕有诈啊!问题到这步了,就是张宛真的耍诈我也得接着啊。
要不兄弟几个不白活了?这一刻,我才真正的理解了什么叫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完全就是赌的运气! “没事,老子要是着了道!你俩就把那裸尸剁碎放把火做成叉烧!给老子黄泉路上下酒吃!”说着,我伸手掀起了弹起的青砖…… 青砖掀起,露出尺方的一个坑洞,洞中并无害人性命的机关,几人趴在地上等了半天后,都小心的探头向坑中看去。
坑洞中摆放着的是几件精美的瓷器,瓷器旁边立放着一个铁锥子,这铁锥子就跟个大号的镙丝钉一样,和这些精瓷摆在一起显的极为的格格不入。
“这就是宝贝?瞅着跟俺家腌菜坛子一个样哩?”陈虎蛋指着个青花小罐问渠胖头。
渠胖头从坑里拿起把酱釉执壶看了看,咧嘴道:“你说的那个不错了,看看这个,他娘的跟个夜壶一样!”说着,顺手就把手中执壶朝一旁丢去。
我低头正在研究着那根铁锥子,总觉的好像在哪见过这种玩意儿,听见俩人对话,抬起头刚要说话,就见着渠胖头往地上丢那酱釉执壶,我倒吸口冷气,一个飞扑,堪堪在那执壶落地前将其抱在了怀里。
“好你个匹夫啊!”我顾不上揉搓磕的生疼的膝盖,抱着执壶细看一番后,呲牙咧嘴的对着渠胖头骂道:“这他娘的要是摔碎了!起码几十万没了!” 渠胖头一听,瞪大了王八眼“啥!这夜壶这么值钱!” “你懂个屁啊,这可是宋代官窑的精品啊!几十万都是往少了说!放拍卖行里,拍出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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