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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
我死死的盯着那口缸子,我现在知道了缸子里的就是那个所谓连秦始皇也想要搞到的九僰噬魂棘,我过去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种仙草,不过既然它居然要靠人命来养活,叫仙草还不如叫鬼草来的贴切。
我趁连永郝拉我的时候看了一眼他手腕上的手表,现在估计着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
人应该多了起来,而我还不确定他们准备什么时候拿我开刀,我抬头问道:&ldquo喂,你们准备什么时候搞那仪式?&rdquo 他听我那么一问,先是一愣,但是马上微笑着说:&ldquo呵呵,难得你终于想明白了,知道这是大富之事。
放心这个仪式必须要太阳下山的那一刻举行,日月并存,老阳,盛阴,阴阳相容,这个时候才是仪式的开始。
&rdquo 我不管他那套乱七八糟的易数理论,但是现在的确还有时间,至少我有一个白昼的时间可以等待,如果还没有人来救我,那么我也只有闭眼等死了。
当我内心十分焦急不安的时候,矮胖子进来了,他低头对着连永郝说了些什么,连永郝点了点头,也低声交代了些事情。
然后走到佛龛那里,打开里面的一个暗格。
取出一碗像是血浆一样的东西,一拿出来,那个水缸就像是搅翻了什么似得,发出了一阵声音。
他漠然的看着水缸,对此一点也不紧张。
他慢慢的走到我面前,蹲下来说:&ldquo仪式还是要按照僰族人的习惯进行,这是前一个祭品的血液,我要用它在你身上画上符咒,这样可以保你死后灵魂和九僰噬魂棘相溶。
&rdquo 我还没有听明白他的话,他就伸手来扒我衣服。
我一看不会是这个变态突然兽性大发要对我做什么事吧,可怜我二十好几的一大好青年,连个女朋友也没交过一个,居然最后要被一精神病先奸后杀?我童子功难道今天要攻破了?这!这还有没有天理啊! 我死拽着衣领,用胳膊顶着他的脑袋,他一看我反抗的如此激烈,一下子也没办法扒,对矮胖子使了一个眼色,矮胖子递上一把匕首。
寒光一闪,就发现我过年的新衣服给划破了一大口子。
这个时候矮胖子也上来拉我,我双手难敌四拳,被狠狠的捶了好几下后被死死的压住,很快的就给他们剥了个精光。
好在留了条裤衩,没给我来个□。
那个连永郝喘着粗气甩了我几巴掌,骂道:&ldquo妈的,早知道就不给这小子吃饭了,力气大的和牛一样。
给我按着他,别让他动,他再动就给他身上捅几刀。
&rdquo 我一听要放我血,给我捅刀子。
吓的身体一僵,动也不敢动,只有恶狠狠的怒目骂道:&ldquo我靠!你这死变态,想做什么?老子告诉你,你敢碰我一根汗毛,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rdquo 他听到我那么一说冷笑了几声,一脚踩在我的肚子上,就从我额头开始沾着血涂了起来。
矮胖子不愧是杀猪专业户,一只手像是老虎钳子一样。
那个连永郝眼神严肃的在我身上画着怪里怪气的符咒,嘴里还默默念着口诀。
我仿佛就像是一头要被祭祖了的羊,任凭他在我身上东画一笔,西画一划的。
我又气又怕,连眼角也在抖。
直到他画完,放下毛笔仔细的看了一遍确认没有画错的地方,才示意矮胖子可以放手了,然后说:&ldquo你小子要是敢擦掉上面的符咒,擦一小块,我就在你身上捅一刀,擦一大块,我也不介意剁了你的手,给我识相点。
&rdquo 那种黏糊糊的血浆涂身上别提要有多恶心,简直就要反胃吐了出来,一股血腥臭味直冲我脑门,那毕竟是死人血,不是什么医用血浆,这种晦气和害怕是不能形容的,过了一会那些血凝固在了我身上结成一块块的。
我感觉皮肤上绷着一层膜一样,就像过去鸡蛋清打翻在手上的那种黏腻的感觉。
矮胖子看血咒擦不掉了,给我披了一条毯子。
然后对这连永郝说:&ldquo阿郝&hellip&hellip你到底还要杀多少个?&rdquo 连永郝画完血咒,就坐在佛龛边打坐,他不耐烦的抬头说:&ldquo杀多少个?哼,你关心数量做什么?只要九僰噬魂棘没有结果。
就得继续杀,你还怕杀人?别忘记了如果当初你肯移植一个肾脏,我娘现在就不会死!你等于亲手杀了我娘!&rdquo 矮胖子眼角都流出眼泪,他最后看了看我,哀叹了一声,低头离开屋子,锁上了门。
连永郝看着他走了出去,眼神有些怪异,但是随后又阴狠的骂了句老不死的,低头继续对着佛龛打坐。
说句老实话,父亲和儿子的关系很奇妙,我和我家老爷子也是一样的,一方面我和他的思想差太多,总是会一言不合就火药味十足,一方面又太希望他能够承认我的能力,不想给自己的老爸看扁了。
所以有的时候父子之间的关系好像总是战争一样紧张,但是那也只是好像,其实儿子对父亲更多的是一种钦佩和敬爱。
在我心中我老爹就是扛起一家子的顶梁柱,坚如磐石不可动摇。
但这位倒好,打心底里看不起自己的父亲,憎恶着自己的父亲。
这不得不说连永郝已经丧失了做人最起码的良心,丧心病狂到了入魔的地步。
他也不说话,一心一意的打坐,等待着所谓的仪式的到来,我眼看着时间就那么一点点的过去,虽然不知道确切的时间,但随着每一次心跳声都感觉跳一次少一点,然而我唯一期盼的救援就怎么也不来,这不免让我心像被埋在雪里一样的凉,越等越慌,不由的想起自己还是太大意,应该再早些扔。
又担心万一别人拿了我的挂件却扔掉纸头怎么办?万一他只是当小孩子的恶作剧怎么办?更或者万一没有人看见怎么办?越想心越寒,我知道依靠那个护身符逃出去的可能性已经太低了。
我的脑子开始嗡嗡作响,慌的不得了,我尝试着咬着绳子,想要做最后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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