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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回切换,最终定格在一张恐怖的脸:苍白如纸的脸庞,黑洞洞的眼眶像是在平整的纸上被深深挖了两个大坑,眼眶里面根本没有眼球,但是那一瞬间,我却觉得她的目光漠然的注视着我。
从眼眶中延伸出两道白茫,在黑夜里慢慢前进,直射入我的眼中。
眼眶两边蜿蜒着两道血痕,如丑恶的蔓藤,蔓延在根本没有颧骨突起的皮肤上,湿漉漉的长发紧紧贴着脸颊。
长发中,绿色的嘴唇微微翘起,似乎在对着我微笑,露出里面幽蓝色的牙齿,在灯光下发出莹莹的暗光……“您没事吧。
”从键盘上抬起头,我茫然的看着满脸关切的侍者。
音乐已经换成铁达尼号主题曲《Myheartwillgoon》,桌子上的咖啡早已冰冷,左右看去,咖啡屋里只剩下我和侍者两人。
“我睡着了?”“是的,你来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现在已经四点了,要打烊了。
”“什么!四点了!“我望向墙壁上古老的挂钟,钟摆不知疲倦的摆动着,时针正好指向12的位置。
“咚、咚、咚、咚”。
也就是说我竟然不知不觉中睡了三个多小时!我猛的站起身,久坐睡着后的无力感袭来,顿觉天旋地转,让我差点摔倒。
侍者连忙扶住我:“您是不是生病了。
”我对着侍者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没想到摇了几下,只觉得头痛欲裂。
我举起手用力揉着太阳穴,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一件衣服从肩膀上滑落,掉在沙发上。
一件女士外套!正是那个女人穿的外套! 七 我心里一惊,脑海里破碎的画面瞬间串联起来,连忙回头看去,那张沙发上空无一人。
拾起外套,柔滑冰凉的质感顺着手掌透到血液里,我立刻觉得清醒了不少。
“这件外套是那个女士的。
临走时看您睡着了,就盖在您身上了。
看来有点意思。
”侍者暧昧的笑着。
我拿着外套,沉默不语。
难道只是一场噩梦?为什么这个噩梦如此真实?真实的让我感觉又如此不真实。
难道这次又碰上什么鬼了? 侍者等了许久:“店要打烊了。
” “哦!”我歉意的点点头,关闭了WORD文档,屏幕上突然跳出一个对话框:是否保存对新建文档的修改。
我自然很习惯性的点击了是。
雨,比来时更大。
路灯下,密集的雨丝闪着幽黄色的光芒,密密麻麻的落在马路上,融合了泥土,浑浊的流进下水道中。
我三步跨做两步,飞速冲入雨中,但是刚才在咖啡厅里做的噩梦,却不停地从记忆夹缝中钻出,始终挥之不去。
有时候,人是很奇怪的动物,当你越不想去想一件事情的时候,思想却越不由自主的向那件事情靠近。
奇怪的梦,奇怪的女人,奇怪的夜晚。
想到那个女人,我无意识的撇眼看了看手中的白色外套。
恐怖再次出现!我的身体又一次的僵住了。
白色外套上,隐约出现几个字——血红色的字!血字像蚯蚓般歪歪扭扭浮现在外套上! 我深吸一口气,把那件外套拿到手里展开,就像一具没有头颅和四肢的躯干,被我举在空中,凄厉的飘晃。
五个血色大字赫然入目:“午夜盼君来。
” 我用手指在字上面摸了摸,潮湿粘腻。
把手指放到鼻尖,浓浓的血腥味钻入鼻腔。
难道我遇到了一个女鬼?这是召唤我去地狱与她相会的招魂幡?我的手机突然亮了起来! 我有两台手机,其中一台是国内中国移动号码段的,每到一个节日,都会发一条屏幕彩信,代替原来的手机屏幕。
这次发的彩信异常简单,暗灰的底色上,濛濛雨天,崎岖的山路,一个人拎着竹篮,独自站在一块丑陋的巨石旁,极目远眺。
远方,模糊着一座孤零零的坟头。
右上角,三个苍劲的行书小字告诉我那天的节日:清明节。
清明时分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我才想起今天在国内是清明节。
天地鬼门开,万鬼夜行。
传说中,冤死的孤魂野鬼是不能转世的,只能在阳间徘徊游荡。
唯有在清明节这天夜里,以人形示人,把封存着怨念的一件物品转嫁给阳间的人,耗干阳气,夺取魂魄,从而转世。
而被怨灵选中的人,则变成孤魂野鬼,茫茫然游走于阳世,等待下一个清明节,寻找新的替身。
我完全不知所措,任由雨水劈头盖脸的敲打着。
突然,视线里闯入一道白色的人影,孤独的站在街中央。
我揉了揉眼睛,想努力看清楚那个白色的人影,可是人影却又消失了! 我不由寒毛直竖,尽力不去想发生的一切,拼命地回到家中。
进了屋子,我把所有的灯全部打开,又把电视声音调到听力所能承受的最大限度,才倒了杯冷水一饮而尽。
冰凉的液体顺着我的舌头由喉咙滑到食管,落入胃里,使我清醒了不少。
打开淋浴器,关上浴室的门,准备等水蒸气把浴室温度烘上去再好好洗个澡。
那件衣服在往家里跑的路上就扔掉了,我始强迫自己相信一切幻觉,故意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把淋湿的衣服放到洗衣机里。
躺在床上,手指不停地摁着电视遥控器。
“NBA季后赛即将开战,各队厉兵秣马……” “恐怖微电影全民海选进入倒计时,泰国民间最佳导演花落谁家?” “网络惊现裸胸姐,一夜之间家喻户晓。
” 抽了根烟,精神放松下来,走进浴室,热腾腾的水蒸气使视线变得模糊,莲蓬头里射出的数十条水流让我略略感到放松,周身肌肉松弛。
洗完了澡,对着镜子擦头发时,我已经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个可笑的幻觉。
这时,镜面竟然起了奇异的变化! 水雾附着在镜子上,模糊与清晰的边缘,逐渐幻化出一张女人的脸,半张脸!另外一半,深深的隐藏在垂下的长发中! 恐惧到极点,就会忘记恐惧。
那一刻,我就是种状态。
我仔细盯着那张脸,虽然不是很清晰,但我断定,这就是在咖啡屋遇见的神秘女子! 雾气盈盈,镜面上又浮现出五个字——“午夜盼君来”。
八 我完全呆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发现地面有些异样,低头看去,浴室的地面竟然变成血红色。
大片大片血红色的液体在地面上流淌,浴室里满是浓烈的血腥味。
从洗衣机的排水孔里,大量血水夹杂着洗衣液的泡沫,不停地涌出。
我跨出浴室,打开洗衣机的盖子。
几件衣服在血红色的水里面上下翻滚。
还有那件我已经扔掉的白色外套! 我忽然想起一个民间传说:“在清明节,鬼节这两天,如果晚上独自出门,碰上怨鬼,就会被盯住,成为她的诉怨之人。
只有帮助她完成了生前所留下的怨意,才能摆脱她的纠缠。
” 难道我碰上了一个怨鬼?她有多大的冤情,不停地用各种方式向我提示她的怨念?洗衣机里的水慢慢变得清澈。
难道她已经感应到了我的意识?想到这里,我打开电脑,百度着相关的事件。
我顺手打开了QQ(这是我和国内一些草根编剧的联系方式),把QQ栏拉到最长,看着那形象各异的QQ秀灰暗着,后面缀着各式各样的名字,名字后带着各种个性签名,突然感觉很像很像一个个墓碑横在那里。
上面有他们的照片,他们的名字,他们的墓志铭。
整个QQ就像巨大的墓园,容纳着死去的人们。
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正欲关掉QQ,却发现陌生人那个框里有个人头是彩色的,不停地闪动,看形象应该是个女的。
我好奇的双击,惨白色的对话框蓦地的出现在屏幕上,让我心里惊得猛然一动。
紫衣:你好。
(这个名字好熟悉) 我:你好。
紫衣:你在家对么? 我:对。
紫衣:你没有穿衣服。
我:你怎么知道的?(我不安的看了看拉的严严实实的窗帘) 紫衣:因为我能看见你。
我:我不是一个幽默感很强的人。
紫衣:可是我确实能看见你呀。
我:你是什么人? 良久…… 紫衣:我是一个死人。
确切的说,我是一个从未活过的人。
我心中有阵阵寒意,和幽灵QQ对话? 紫衣:阳间有QQ,难道阴间没有么?阴间,只是阳间的反世界。
你们是实体,我们是灵体,但是东西还是一样的。
我怔怔的看着屏幕。
紫衣:你不记得我了么? 我:不记得。
如果你是我的朋友,我希望你停止无聊的玩笑。
因为愚人节已经过去五天了。
如果你是我不认识的人,我要把你拉黑了。
紫衣:等等,你真不记得我了?你再想想。
我:对不起,完全没印象。
再见!(我心中烦躁不已) 紫衣:紫衣,紫衫。
两年前。
记起来了么? 这句话,就像一柄利斧,凌厉的劈开了尘封在记忆深处的一段往事: 在国内上大学一年级时,那一届入校的新生中,有对双胞胎姊妹格外轰动。
两人是以全校第一第二的成绩考进来的,不但长的一模一样,更妙的是容貌真的可以被称为举世无双。
姊妹俩的姓氏很奇怪:紫。
是一个百家姓里完全见不到的姓。
姐姐叫紫衫,妹妹叫紫衣。
开学不到一个月,周六的中午,学生们或者回家、或者出门玩耍、或者在宿舍里补打了一晚上牌的困觉。
校园里只有几个稀稀拉拉的学生,端着饭缸子,在三食堂门口等开饭。
因为一食堂和二食堂周末是不开门的。
我也是其中之一。
闻着三食堂直径一米高一米半的大锅里翻腾着的鸡腿,散发着诱人的香味,我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响了起来。
排队的学生开始不耐烦的敲着饭缸子,示意快些开饭。
“开饭老!”大师傅用特有的重庆方言吆喝一声,把巨大的漏勺探到锅底,往外捞鸡腿。
突然,大师傅发出惊吓过度的尖叫,摔倒在地上。
排队的学生们不明所以,纷纷冲上去围观。
紧接着,所有看到那一幕的学生,全都失去控制的抓狂起来,有几名女生直接晕倒在地上,更多人忍不住呕吐着。
无数从锅中捞起的鸡腿散乱在地上,其中有一个圆形东西在地上乱滚,终于停了下来,那是一颗被煮烂的人头! 九 那个人头已经煮得烂透根本看不清楚样子,被酱汤的熬制成暗红色,只有几缕还未脱离的长发表示着她生前是一名女子。
我实在不想过多描述当时的现场,因为场面实在是太过恶心,导致我现在还不吃鸡肉,不喝酱汤。
并且再也不吃不透明的锅里煮出的东西。
警车不多久就闪着警灯飞驰而来,现场封锁,我们惴惴不安的回到宿舍。
事情还没有结束,当天晚上,紫衣、紫衫同宿舍的女生回到宿舍,被当场吓昏。
当她打开宿舍门时,看见一具女尸吊在空中,来回摆荡着。
紫衣吊死在宿舍里。
长长伸出的舌头上的味蕾长时间没有唾液的滋润,爆裂的空气中。
左半边脸上,只剩下洁白的头骨,甚至连牙肉都被剥去,硕大的牙齿镶嵌在牙床里,左眼、左耳、左鼻孔上留着三个黑黑的孔洞。
右半边脸却完好无损,因为痛苦凸出来的右眼球上布满血丝,穿过被血液粘合成破布一样的头发,惊恐的注视着一切。
锅里的人头,经过法医鉴定,正是姐姐紫衫。
同时还从锅里捞出两截胳膊,而紫衫的身体,始终没有找到。
之所以能区分出她们,是因为紫衣右眼角处,比姐姐多一颗小小的红色朱砂痣。
这件案子最终没有侦破,排名我们学校建校以来“十大悬案”之首。
无数自认为有侦破天赋的人,校园BBS论坛上,匿名完美的推测了案发情形,活灵活现到了读者会产生他就是凶手的错觉。
而我,做为一名学编剧的,按照思路编了个剧本。
可惜我想象力着实不如论坛上那些人丰富,所以剧本编了一半就不了了之。
紫衣:记起来了么? 我:记起来了。
(手心冒汗) 紫衣:我感觉到你的恐惧,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但是换做我姐姐,就不好说了。
我:紫衫? 紫衣:嗯。
刚才在咖啡屋那个。
我:为什么找我? 紫衣:因为你是我们的父亲。
我:父亲?(我啼笑皆非。
这绝对是我哪个不知道的同学换了个QQ号逗我。
可是他又怎么知道我是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用笔记本上Q呢?) 我:别开玩笑了。
你到底是谁? 长久的沉默…… 正当我忍不住要抓狂的时候,那边又传来一句话。
紫衣:这件事情很复杂,需要和你当面谈,可以么? 我:当然可以。
时间?地点? 紫衣:我已经提示你很多次了。
难道你不记得么? “午夜盼君来!”我突然想到这句话。
我:午夜,幽灵咖啡屋? 紫衣:嗯。
希望你今晚务必到。
对了,这件事情不能对任何人说。
时间不多了! 我:为什么不能对别人说?为什么时间不多了? 紫衣:你中了我姐姐的血咒。
三天内结束不了她的怨念,你就会变成和我们一样的孤魂野鬼。
如果你对别人说了,知道的人也会被血咒禁锢,下场是同样的。
我:今晚我一定去。
我倒要看看谁这么无聊,跟我开这样的玩笑! 紫衣:我知道你不相信,你来了就明白了。
唯一亮着的QQ头像灭了,整个QQ又变成了阴气沉沉的坟墓。
我仔细想了想,距离生日还有半年,显然不会有人在这时候吃饱了撑的祝我生日快乐。
我又仔细想了想生命中与今天有关的所有值得纪念的日子,一无所获。
想到最后,我笑了起来。
一定是她! 楠萨嫩,这么折腾男朋友好玩么?吓死人不偿命啊!我无奈的摇着头。
楠萨嫩是个精灵古怪的女人,利用专业想制造这些事情,实在是太容易了。
而且她也听我说起过这个案件,还嚷嚷着要拍出个恐怖微电影参选。
我今天晚上必然要经历一系列恐怖至极的遭遇,然后这丫头大笑着蹦出来,和尚达兴致勃勃看我被吓得半死的样子。
而我只需要装作不明就里,积极配合她就好。
要不这鬼丫头失望之余,不知还要想出什么样的鬼点子来折腾。
想到这里,所有的不解之谜全都豁然开朗。
我的心情大好,浑身有极度放松后的疲惫感,眼皮越来越重,酣然睡了过去。
一觉睡得很好,我甚至有点小兴奋的等到午夜,匆匆来到幽灵咖啡屋。
不过我面部还是保持着疑虑重重的样子。
我走到自己常坐的座位旁,装作心情不宁的样子盯着屋外。
侍者送过来一杯RoyalCopenhagen,就躲在柜台后玩手机去了,钟摆苍老地摆动着。
终于,漆黑的时针和分针重叠在12的位置,午夜到了。
“咚、咚……” 我精神一振,莫名其妙的兴奋起来:下面该会发生什么?环视四周,然而一切都没有发生,幽灵咖啡屋依旧如常。
我把视线转移回身前,却猛然看见一个女人坐在我的对面! 她是什么时候来的? 十 虽然我已经明白这是一场闹剧,但是仍然没来由的被吓了一跳。
我暗暗赞叹:这俩人从哪里请来这样一个美女。
难道是准备色诱我,以此探测我对楠萨嫩的忠诚度? 我连忙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眼神中还夹杂着些许惊惧。
“你很守时。
”女人声音及其悦耳。
“紫衣?”我努力回忆着当年初入校时几度对紫衣、紫衫的惊鸿一瞥,竟发现这个女人长得与她们极为相似,就连那颗小小的朱砂痣的位置,也分毫不差。
“对,是我。
这些年过去了,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的样子。
”女人浅笑,左半边脸始终被头发遮挡着。
我大笑起来,指着叫做紫衣的女子:“楠萨嫩和尚达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费这么大的劲演这出戏?” 紫衣莫名其妙的注视着我。
我实在忍不住了,笑着站起来,快速把咖啡屋每一个能藏人的角落都翻了个底朝天。
我相信,别说是人,就是一只苍蝇,我也能找出来。
我大喊着:“快出来吧,别闹了。
” 屋子里还是一切如旧。
我甚至抬头看了看天花板,除了几个幽暗的吊灯亮着,什么都没有。
当我的声音消失时,咖啡屋异常的安静。
我突然觉得事情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因为我看到侍者看我的眼神像个疯子,这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我僵在当场,冷汗津津的往外冒着。
“你以为是恶作剧么?”紫衣似笑非笑道,“时间不多了,我希望你能静静的坐下来听我说。
” 难道这不是楠萨嫩整蛊我?我抓住侍者的手,急切道:“快告诉我,别装了。
” “告诉您什么?”侍者挣脱着我的手,惊恐的往后退着。
“只有你能看见我,他们看不见我的。
”紫衣话语中透着些许无奈。
我指着紫衣问道:“你看见那个女人了么?” 侍者茫茫然看着我,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立刻恐怖的退到身后的酒柜,后背紧紧贴着,用看到魔鬼的表情对我说道:“你……你……你到底……到底在说什么?这里只有你和我两个人。
” 我的手无意识的在空中乱抓了几下,当时的脸色一定非常诡异,王浩吓得缩在柜台角落里。
我大口喘着气,努力使自己平静着:“没事儿,我在想一个恐怖剧本的桥段。
现场模拟一下,吓着你了吧。
” 侍者怀疑地看着我:“这样会吓出人命的。
” 我歉意的笑笑,颓然坐回座位上。
紫衣悲伤地盯着我:“父亲,这次你相信了么?” 我没来由的恼火起来,愤怒道:“不要叫我父亲!我完全不相信。
” 侍者又警觉的问道:“您要不要找医生?” 紫衣竖起食指,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嘘”的姿势:“说话小点声,或者干脆不说话。
他看不见我,也听不到我的声音,你再这样大声自言自语,或许真的会被当做精神病人送进医院的。
” 我瞪着眼睛,虽然内心已经接受了自己遇鬼这一事实,但是仍不由自主的抗拒着。
尤其是一个叫我父亲的女鬼! 紫衣轻轻摇了摇头,把手伸到我的面前:“你试试看,能不能摸到我。
” 幽灵只有实形没有实体,遇鬼之人只可以看见她的形状,却无法摸到她。
我哆哆嗦嗦伸出手,触向她洁白如玉的柔胰。
我的手毫无阻碍的穿过了她的手,两只手嵌合在一起,看上去就像一个畸形,在手掌处又长出半截手掌。
我继续向前探去,手完全穿过了她的脸,从她的脑后伸了出去。
手上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凉飕飕的,好像微电流穿过时的簌簌感。
我真的遇见一个鬼! 十一 我把手从她的脸上抽回,低声道:“为什么叫我父亲?”这是我最迫切想知道的事情。
“因为那个小说。
” “哪本?” “就是你没写完的那本小说,关于我们姐妹俩被杀的恐怖小说《碎脸》。
是你创造了我们。
” “我不明白。
” “我们姐妹俩被杀后,强烈的怨念无数宣泄,正巧你写了《碎脸》,我们的怨念有了依托的地方,成为我们寄居的宿主。
时间越久,怨念越深,终于能够幻化成实形。
” “书妖?” “山有山魁,水有水精,花有花妖,树有树鬼,为什么书就不能有书妖呢?” “你让我想起一句古语:书中自有颜如玉。
” “是的,颜如玉也是书妖。
只不过她的结局比我们要好许多。
”说到这里,紫衣的眼中竟隐隐有了几分凄怨。
“你们是怎么死的?”我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句。
紫衣一怔,茫然摇头:“我不知道。
当我们有意识的时候,就生活在那本小说里,之前的事情完全不知道。
只是从你的小说中了解到我们的身世。
或许我们根本不是那姐妹俩的灵魂,只是她们的怨念形成的恶灵。
” “你还记得情节么?昨天晚上经历的事情,你不觉得很熟悉么?” 我记忆力一向不好,所以我习惯把经历的事情用文字记录下来,那本《碎脸》的情节,说实话,我确实完全记不得了。
我摇了摇头。
“咚……”十二点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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