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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崖勒马,说不定糊里糊涂就被吃了,应该不是性冷淡。
肖瑾稍稍放下了心。
那她怎么每天温香软玉在怀,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拿睡衣干吗?”肖瑾在木枕溪身后开口。
“陪你睡觉啊。
”木枕溪回答得理所应当,扭脸看她,呆愣的表情,“你不要我陪?” 这几天木枕溪晚上都回来很早,肖瑾洗漱完就爬上床,然后催着木枕溪和她一起。
木枕溪偶尔会在书房加班,不管几点结束肖瑾都没睡,说木枕溪不陪着她她睡不着。
木枕溪已经有了肖瑾睡觉她必须跟着一起睡的认知。
“要。
”肖瑾唇角上扬,莫名地被小小取悦了一下,但下一秒她的脸色就跟着沉下来,木枕溪拿好睡衣去了卧室自带的洗手间,关上门,关门之前特意看了眼,生怕她偷看似的。
肖瑾:“……” 她直挺挺地倒在床上,生起了闷气。
头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对木枕溪没有了吸引力?她们俩还在热恋啊,热恋期都没有吸引力以后可怎么过? 木枕溪换了她招牌的t恤,另配了条快到膝盖的短裤。
这是她为了避免晚上擦枪走火,近来都穿的。
刚躺上床,肖瑾的脚就不满地蹬在她短裤上,用脚尖往下勾:“你不热吗?” 木枕溪动了动,避开她的脚,说:“不热。
” 肖瑾瞪她,说:“我热。
” “……哦。
”木枕溪拿过床头柜的空调遥控器,肖瑾一巴掌拍开,把被子一掀,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两手抓住木枕溪的裤腰,用力往下一拽。
木枕溪瞳孔骤然一缩,整个人都不好了,跟被逼迫的良家妇女似的,她急忙拦住肖瑾的手,死死地保护着自己的裤腰不让得逞。
“你干什么啊?!”木枕溪大声说。
霸王硬上弓可还行? 肖瑾闷声不吭,继续发力,短裤争夺战正式打响! 肖瑾力气没她大,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以木枕溪获胜告终。
肖瑾粗喘了两口气,松开手,重新躺了回去,这回是侧躺,只留给木枕溪一个冷漠的后脑勺。
木枕溪挨过去,被肖瑾一脚踹了回来。
接连挨了三脚,木枕溪才顺利地抱住了肖瑾的腰,贴着她耳朵讨好地问:“怎么了?” 肖瑾气呼呼。
她还有脸问怎么了?谁家女朋友主动到这个份上还被拒绝的? 肖瑾用力地闭上了眼睛,不想了,越想越生气。
木枕溪眼神一转,心生了然。
她低下头,将温热的唇瓣,落在了肖瑾的颈间。
突如其来的电流传过全身,肖瑾在她怀里挣扎的身体消停了。
木枕溪低低地笑了一声。
细细的吻,温柔而密集,越来越多地落下来。
肖瑾呼吸微颤,转过脸来,噙住了木枕溪的红唇,舌尖探进她的牙关,柔软湿滑的唇舌缠绕在一起,肖瑾躺在下面,上肢撑起,单手勾住了木枕溪的后颈。
吻得越来越深,呼吸也越来越急。
肖瑾支撑不住,倒了回来,在她头碰到枕头前,木枕溪提前出手托住了她的后脑勺,手掌垫在下面。
肖瑾手从后颈绕到前襟,半眯着眼,轻声哼哼着,拉扯着木枕溪的领口,木枕溪做睡衣的t恤本就是宽松款的,被她这么一扯,半边雪白肩头都暴露在外面。
正当她要顺着领口伸进去的时候,木枕溪一把扣住了她的手。
接着连她乱动的脚也被一起镇压了。
肖瑾:“……” 木枕溪从窗户看一眼外头明晃晃的天光,刺得她眼睛都有点发疼,双眉微微皱起:“现在还是白天。
” 肖瑾拉高被子,蒙到脸上,瓮声瓮气的声音从底下传出来:“我睡了。
” 木枕溪钻进去,在黑暗里和她脸对脸,明知故问道:“生气了?” 肖瑾不想理她。
木枕溪温热的呼吸扑在她脸上,让肖瑾本来就动情的身体更加燥热,同时怒火也一层一层地攀升。
木枕溪伸手来摸她脸,被肖瑾提前用两只手捂住了脸,一点缝隙都不给她留。
木枕溪退而求其次地摸到了她头发上。
肖瑾只恨自己怎么不是个光头! 尤其是木枕溪轻柔的力道,在发丝里缓缓游走的感觉让她整个人不自觉地跟着放松,连气都生不起来。
见了鬼了! “再过两个星期,就是外婆的祭日。
”木枕溪手上的动作依旧温柔,说出的话却带一丝沉重。
肖瑾安静下来,等着她的下文。
“我本来的计划,是打算带你去见完外婆,再邀请你过来和我一起住,虽然外婆不在了,但我们一起去见了她,算是……”顿了顿,木枕溪说,“有个名分了,外婆也一定会在天上祝福我们。
” 肖瑾的心被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不疼,有些发涩。
木枕溪的外婆是知道她们俩的关系的,只是一直没说出口,肖瑾此生遗憾不多,除了木枕溪外,就是没能在外婆临终前见她最后一面,没有让外婆亲手将木枕溪交到她手上,安心离开。
这个遗憾,永远都不能再弥补了。
这次木枕溪停顿了更长的一段时间:“我就这么一个亲人,所以我想等……” 肖瑾轻轻地打断木枕溪:“我知道。
” 是她操之过急了些,这些日子被幸福冲昏了头脑。
木枕溪是个很认真的人,当年要不是自己连蒙半哄带骗的,木枕溪年纪也小,不懂上床意味着什么,为了取悦她便发生了关系。
换到今时今日,木枕溪已经不是那个不通情事的小女孩了,自然明白她每踏一步都意味着什么。
肖瑾忽然有点脸红。
她怎么从以前都现在都满脑子黄色废料。
木枕溪语气低下来,咬着唇,有些难以启齿地说:“你要是实在忍不住想要,那我们提前去见外婆?” 名分是一定要给的,家长一定要先见,这是木枕溪的坚持,但哪天见,中间有转圜的余地。
肖瑾呛了声,简直羞愤欲死。
她无颜谈论这个话题,往木枕溪怀里一拱,避而不答道:“睡觉吧!” 木枕溪游移不定:“可是……” “别可是了!”肖瑾压着嗓子,“赶紧睡觉,我困了。
” “……哦。
” 木枕溪手探到她的脸,惊讶道:“你怎么这么烫?” 肖瑾羞惭道:“……被子里闷的。
” 木枕溪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看着她通红的面颊,用手背给她降了降温,掀被起身,肖瑾拉住她手腕:“你干什么去?” 木枕溪下巴微抬,柔声说:“我去拉下窗帘,太亮了。
” 肖瑾松开手,注视着木枕溪的背影,房间里随着窗帘的合拢暗下来,女人的容颜在昏暗的光线里跟着模糊不清,但触手摸到的温度是真实的。
肖瑾在木枕溪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睡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连一丝微光都看不到了,身边的位置是空的。
肖瑾按了按自己酸胀的太阳穴,下床,光脚走到门口拉开了门。
天已经全黑了,走廊里只有顶上的廊灯亮着,肖瑾边往客厅走边扬声喊道:“木枕溪?” 耳畔传来椅子响动,紧接着一道亮光从书房的方向投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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