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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伶(2/3)

乡话,所以我知道陕西话就是这个腔调。

日头到了顶上,现在是正午的时候,唱戏的妇女就没有影子了,我再一看,妇女的床单已经拖到地上,我怎么看,都看不到妇女的脚在什么地方。

当妇女唱戏转着圈,背部对着我的时候,我看清楚了,妇女后脑勺上有一张脸,是男人的脸。

我心里震了一下倒是没有做出太大的反应。

倒是邓瞳啊的喊了一声,把我给吓了一跳。

&ldquo你一惊一乍的做什么?&rdquo我不耐烦的说。

&ldquo你的眼睛。

&rdquo邓瞳指着,身体发抖。

突然车窗外一黑,那个唱戏的农妇冲到了邓瞳的轿车跟前,死死盯着邓瞳看,脸上的锅灰簌簌向下掉,然后诡异的裂开嘴笑了一下,满口黄牙。

邓瞳吓得连忙把车窗给关上。

那个农妇披着床单围着轿车绕了个圈,然后朝着药店门口走过去,继续摇摇晃晃的唱戏,我邓瞳这次不不敢把车窗给摇下,就把头贴在窗玻璃上看,仔细看那个农妇。

看了一会,我觉得有问题,就对邓瞳说:&ldquo不对劲啊,你看清楚没?&rdquo 邓瞳眯着眼睛看了一会,连连点头。

唱戏的农妇站着不动了,身上的床单就贴下来,束成窗帘一样,根本就不可能有个人在里面。

现在这个床单里的农妇还在不在,都不清楚。

邓瞳说:&ldquo我刚才明明看见那个女人的脸了,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rdquo 我又看了看,把眼睛揉了揉,还是不能确定农妇是否站在那个地方,我越看倒是越像一个无形的绳子把床单给提着,床单的上部就是一团说不清楚是头发还是棕毛的东西。

我把脸对向邓瞳,手指把眼睑上下分开,&ldquo看看我的眼睛,现在是什么样子。

&rdquo 邓瞳说:&ldquo刚才看见你的眼睛突然有两个眼珠子,现在又只有一个了。

&rdquo &ldquo怎么可能,&rdquo奇怪的说,&ldquo我前段时间天天都能看到。

&rdquo 邓瞳神情古怪,咕哝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楚,我现在就是想着双瞳出来了,啥都能看见,就好对付那些来历不明的东西。

于是我仰起头,去调整后视镜,看看眼睛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的手放在后视镜上一动不动,跟粘在上面一样。

邓瞳看见我全身上下都呆住,伸手拍的肩膀,&ldquo徐大哥,你怎么啦。

&rdquo 我尽量把语气说的平静,&ldquo看后视镜。

&rdquo 我在调整后视镜的时候,就看见了,轿车的后排坐了一个人。

这个人绝对不是我刚才看见的农妇,农妇刚才明明是一脸的锅灰,还涂了一些红褐色的东西在脸上。

而现在端坐在轿车后排的那个人,穿一身青灰色的戏袍,头上还有一顶帽子,脸色也不是黑色和红色,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脸上没有化戏妆,铁青着脸,目光直直的看着我和邓瞳的后背。

我的背心一阵阵发麻,只能盯着后视镜看。

我问邓瞳:&ldquo你看见没?&rdquo 邓瞳看了后视镜,我见他脸色大变,知道他能看见。

我和邓瞳同时回头,那个中年男人仍然木然的坐在后座上。

&ldquo别怕,别怕,你是过阴人。

&rdquo心里对自己说,&ldquo什么阵仗没见过,怕这个干嘛,别在这个小子面前丢分。

&rdquo 我心里这么想,但是还是忍不住心里发憷,我自己是什么能耐,我心里清楚。

但是阴伶的厉害,我的印象是非常深刻的,当年的楚大,给我心里造成了巨大的阴影。

虽然我当年制住了楚大,但是我不止一次的期望,永远不要再遇到阴伶了。

&ldquo怎么没有人啦!为什么!&rdquo邓瞳这小子沉不住气了,大声喊。

他不喊倒还罢了,一喊,就把我面前的这个阴伶给惊动了,阴伶开始高亢的唱起戏词起来: &ldquo儿的父修正道跨鹤西走&rdquo 妈的这句唱的不是陕西的秦腔了,听声音应该是京剧,和刚才披床单的那个疯子唱不是一种剧目。

阴伶继续唱: &ldquo为娘我被阎君就地府来收 娘说道阴曹府报应无有&rdquo 邓瞳继续大喊:&ldquo徐大哥,你唱京剧干嘛,你别吓唬我啊。

&rdquo 我对着邓瞳骂:&ldquo不是我唱的,你眼睛瞎了啊,看不见是这个阴伶唱的啊?&rdquo 阴伶继续唱: &ldquo又谁知我到了阴曹, 我早晚间。

&rdquo 邓瞳惶急的喊:&ldquo什么阴伶,什么阴伶?&rdquo 我拉了一下我身边的车门的把手,可是被锁上了,连忙对着邓瞳说:&ldquo快开门。

&rdquo 邓瞳慌忙解车门的锁,可是我仍然打不开。

邓瞳也和我一样,拼了命的拉车门的把手,也是无济于事。

阴伶唱: &ldquo我受的是蓬头垢面披枷戴锁、口含着银灯、 等何日我才得出头?&rdquo 邓瞳对我喊:&ldquo就是你在唱戏,你别唱了。

&rdquo 我用手把自己的嘴巴捂住,给邓瞳看。

车载的音响突然响了, &ldquo儿求佛尊将娘搭救, 也不枉为娘我就盼儿在心头。

&rdquo 阴伶从后座上飘了起来,背心贴着轿车的顶板,头部就在邓瞳的顶上。

但是邓瞳看不到。

我忽然明白一件事情,一把将后视镜给掰扯下来,递给邓瞳,&ldquo用镜子看!&rdquo 邓瞳拿着镜子,用镜子反射观察轿车内部,两只手抖得厉害,原来这个傻逼,眼睛看不见,但是用镜子能看见,他还真的是有点本事。

阴伶探出手,把邓瞳手上的后视镜给捏住,镜子表面瞬间变成了黑色,但是留下了几个枯瘦细长的指头印迹。

邓瞳吓的把后视镜个扔掉。

轿车在没人驾驶的情况下,开始自己滑动起来。

而且越来越快。

我和邓瞳急了,两个人同时用脚去提车门,车门踢不开,我们就踢车窗玻璃。

我偷眼看向车头前方,发现轿车正在向着那个披着床单的农妇身上撞过去。

我连忙弯下腰,用手去按刹车。

&ldquo那个是油门!&rdquo邓瞳发狂的喊。

可是他也慌了,一脚踩在我的手背上。

我也喊:&ldquo你不是说是油门吗?&rdquo 我这才发现,邓瞳两只脚都在踩,同时踩着我的手和刹车,可是轿车的速度越来越快。

砰地一声,轿车撞上了什么东西。

然后嘎然而止。

然后车内一片黑暗。

&ldquo是不是我瞎了,&rdquo我把对着邓瞳的方向,好让他看得见我的眼睛,&ldquo我的眼睛是不是出问题了?&rdquo 邓瞳的声音也在喊:&ldquo我哪里看得见,现在全黑了。

&rdquo &ldquo还好。

&rdquo我叹口气。

&ldquo好什么啊,&rdquo邓瞳喊,&ldquo那个什么灵在哪里。

&rdquo 现在我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我看到车窗外覆盖了一层东西,就是因为一层东西,把轿车给裹的严严实实,导致车内瞬间变黑。

毕竟是大中午的,日光照射强烈,现在日光透过了这层东西,映射进来一点光线,我能看到覆盖轿车的东西上面有着花朵和鸳鸯的图案。

原来是披在疯子农妇身上的床单把轿车给裹住了。

我听到车外一阵嘈杂,然后有人把轿车上的床单给扯下。

车内又能看见了。

而且车门也被人用东西给撬开,把我和邓瞳抱出去。

我看见轿车撞在一个电线杆子上,车头凹进去一大块。

邓瞳的额头撞破了,正在流血。

那个疯子农妇又出现在我面前,正在一步一步的走着台步,而那个阴伶也在做着同样的姿势,但是过来帮忙的众人,只能看见农妇,而看不见阴伶。

那个农妇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在模仿阴伶。

邓瞳晃悠悠站起来,对着农妇大喊:&ldquo我看完就是,别缠着我了!&rdquo 果然,这事就邓瞳这个傻逼搞出来的。

我走到邓瞳面前,对邓瞳说:&ldquo你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谁也帮不了你。

&rdquo 药店就在旁边,邓瞳在店员的帮助下把头给包扎了,然后看着我,对我说:&ldquo徐大哥,你真的能行吗?&rdquo 我抬头看了看天色,正午已过,阳极而阴,大中午也是闹鬼的时候,这个能解释那个阴伶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发作。

我拨开众人,想去看看那个被阴伶控制的妇女,这才发现,我刚才看到在药店门口唱戏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妇女。

几个人正在扭着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不让他离开,已经开始动手殴打这个年轻人,边打还在咒骂。

我从骂声中大致明白了,这个小伙子一定就是草台班子里的,就是勾引中年妇女私奔的那个。

中年妇女现在被家人给锁在屋里,根本就没机会出来。

现在我对阴伶的事情有两个疑问: 一,这个小伙子和中年妇女绝不是私奔那么简单,而是有别的原因,这情形已经很明白了,他们两个人都是受了蛊惑。

二,邓瞳这个小子,到底是怎么和阴伶给缠上的,如果他不告诉我,这事就没法弄。

我正在绞尽脑汁的想着这两个问题,看见那个小伙子用一口河南腔,对着邓瞳喊:&ldquo邓经理,救我。

&rdquo 邓瞳摸着自己的脑袋受伤的地方,走到小伙子跟前,向妇女的家人求情,&ldquo先放过他吧,我向你们保证,这人没有做对不起你们家的事情。

&rdquo 草台班子是邓瞳请来的,他这么说,那些人当然不相信,邓瞳就提议,带着个小伙子到妇女家里,当面对质,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妇女的家人看着他们也跑不了,商量一会,就答应,然后一群人带着小伙子和邓瞳走了,我也慢慢跟着,心里大致有了一点谱。

小伙子到了妇女家里,那个妇女不唱戏的时候,还是比较正常,就是不怎么说话。

当她的家人把小伙子带到她的面前,邓瞳说的话,立即得到了印证,中年妇女根本就不认得这个小伙子,而且并不是装出来的不认识。

而且小伙子也否认认识这个女人。

妇女的家人认为他们在同时撒谎,就把看见他们私奔的人给找来,证人来了,看见二人虽然肯定是在晚上看见小伙子骑着摩托车带走了妇女,但是这句话一说。

小伙子把他的手给伸出来给大家看,他的手掌上光秃秃的一根指头都没有,没有手指头,怎么可能驾驶摩托车,根本就没法捏离合和刹车嘛。

我再看着这小伙子长得也算是眉清目秀,那个妇女也不年轻了,容貌粗陋,就算是小伙子是个残疾,也应该看不上这个农妇,更何况还是结了婚的。

要说他们私奔,我还真不相信。

小伙子把自己的残疾亮出来给妇女的家人看,妇女的家人估计和我的心思也差不多,就一再的诘问那个证人,证人也傻了眼,说不明白当时的情况了,只是确定这个小伙子的确在当晚和那个妇女在一起。

家人反过来问妇女到底去了哪里,妇女又什么都不说,邓瞳看见妇女的家人越来越急了,连忙给我使眼色。

我知道邓瞳意图,只好硬着头皮对妇女的男人说:&ldquo你们别问了,你的堂客,是喜欢看戏,被鬼给迷住了,既然回来了,过段时间就会慢慢恢复。

&rdquo 妇女的老公指着我问:&ldquo你又是什么东西?&rdquo 我被问懵了,我还真不知道说自己是什么人,邓瞳就开始向他们吹嘘,说我是什么什么道观来的道士,厉害得狠,是专门来做法事的,刚才的情况大家也看到了,是这位徐师傅在轿车里作法,云云。

邓瞳这一番糊弄,算是给了妇女家人一个交代,他们虽然将信将疑,也无话可说。

邓瞳就带着我和那个小伙子离开。

邓瞳的车坏了,不能开车,只能三个人去了十里铺,邓瞳给那个小伙子买了一张车票,让他回家。

我等着邓瞳把这些事情弄完,才问他:&ldquo看戏不是那么好看的吧。

&rdquo 邓瞳点头说:&ldquo没想到闹出这个些麻烦出来。

&rdquo 然后不再让我主动问,邓瞳就把自己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邓瞳家传的做药材生意,他们家有一个秘方,配在一味药里面做引子,效果非常好。

那个药是专门治疗牛皮癣的,当年他们邓家发家,也是靠了这个方子。

但是这个药引的来路不一般,不是普通的草药。

(邓瞳说到这里,又开始犹豫,原来他是在乎这个药方,所以才没有把话给我说清楚。

我跟邓瞳说,我对你们家药方没兴趣,我也不想做医生,你爱信不信。

邓瞳见我这么说了,才继续往下说。

) 那个药方,还真是有点古怪,他们邓家传下来的,要到荒郊的坟墓里去挖洞,找一样东西,但是又不是盗墓,他们要找的是进入洞穴后,用凿子在坟墓里的棺材板上,凿一块棺材木头出来。

然后带回家里,在暗室里养一种菌子。

那个菌子就是药引。

(我听到这里,心里好笑,邓瞳一再强调他们家做这个不是盗墓,其实事情我猜也猜得到,估计是他祖上就是倒斗的,阴差阳错,得了这个方子,靠这个方子给人开药,算是积点阴德,久而久之,就发家了。

) 邓瞳继续说,他是家族里的独子,他们家一直都是单传,小时候他生了一场病,救不活,家里人找来一个道士,把他的病给治好,还给他入了道籍,勉强保命。

那个道士说等邓瞳长大之后,会回来,带他走。

但是邓瞳二十岁出头了,那个道士始终没有再出现。

这个是后话,以后再说。

邓瞳作为药店的传人,当然要延续祖传的方子。

于是也学会了在坟地里挖棺材板木头。

但是这个小子胆子没有他的父亲大,而且喜欢耍小聪明,他不愿意在荒郊野外的坟地里刨洞。

于是想了个更好的办法,纪南城(荆州附近)是楚国古墓的所在地,八十年代有很多盗墓贼惦记这片地方,把纪南城这片古墓区掏的到处是洞,邓瞳不愿意自己挖坟,就去纪南城这一片去溜达,看到有被挖开的墓穴,就自己进去凿棺材板子。

后来他发现,地表上有很多棺材板的碎屑,一到晚上,就是泛荧光,这都是千年的古墓了,棺椁的木头有鬼火很正常。

这些木头估计也是以前的盗墓贼做的好事,他们当年做这个没什么技术含量,弄不开的墓门,都是用炸药炸的,棺椁打不开,肯定也是用这个办法。

那些棺椁的木屑,浅一点的,直接就炸到了地面,但是更多的木屑,都是自己从地下向上钻。

浅浅的埋在地面下不到一公分,邓瞳就能看到这种木头。

本来吧,这事是邓瞳家族里的传统,而且做这个,不算是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可是邓瞳在两年前的晚上,收集木屑之后,原路返回,走到附近的一个村落,刚好就看见村落里死了人,在请草台班子唱戏。

他觉得好玩,就去看热闹。

邓瞳就津津有味的看草台班子在台上一出出的唱戏,他觉得这个唱戏的内容很好玩,大致就是目连到阴间救母亲的故事,分了好几个段子,看得他津津有味。

就没想到这唱戏的从半夜一直唱到了第二天鸡鸣破晓,天色一泛白,那些唱戏的就开始收拾东西,邓瞳还没看过瘾,问他们为什么不唱了,其中一个中年人就对邓瞳说:&ldquo你要是喜欢,你也来唱唱。

&rdquo 邓瞳要说也是听机灵,就把听到得最喜欢的唱词给模仿着唱了一遍,结果他唱了这一句,那些戏班子的人,都说他唱的好。

邓瞳正在得意,就发现不对劲了。

所有人的突然就消失,而且自己站的地方也奇怪。

原来他半夜里走了很久,以为到了一个村落,其实自己根本就没离开那个古墓群的地界,自己就是在原地转了两个大圈而已。

现在自己所在的地方,就是一片荒芜的草地,几个大大小小的土包在身边,还有几个新坟。

自己面前的确有个棺材,那是挖了墓坑,却还没有放下去。

邓瞳这就傻眼了,原来自己遇上了唱阴戏的班子。

邓瞳惴惴不安的回家,一到了晚上,家里就热闹啊,唱戏都来了,可是就邓瞳自己看得见听得见,家里人都不知道。

邓瞳小时候的毛病又犯了,肚子上一个疔疮,怎么治都治不好。

他忍不住去找了荆州城里的玄妙观道士,道士就说,邓瞳是欠了唱阴戏的班子。

只能去请草台班子去唱戏,唱满了一百场,才算是还完了,否则等他的疔疮发作,死掉之后,就真的要去唱戏。

邓瞳就雇了那个河南的草台班子,不停的请他们唱戏,只要是有机会就请过来唱,他只要是有一点关系的人,甚至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家里只要有人情世故,他就安排去唱戏,他做生意,人际关系广,别人也觉得他够意思,出手大方。

草台班子有了个长期的业务,也感激他。

都不知道他的目的是这个。

结果到了后港,就出事了,那个没有指头的小伙子,唱目连救母的戏,唱久了,慢慢的出了状况,那小伙子是演一个判官的,手一直筒在袖子里,所以不需要亮出手指。

这小伙子还有一副好嗓子,唱流行歌曲也很不错。

结果在后港的时候,草台班子在这边唱,邓瞳就看见,不远处也搭起了一个台子,和草台班子对着唱。

对着唱的班子,就是一直缠着邓瞳的阴戏班子。

这就是唱对台戏了,这边是人在看,热闹的很,那边唱阴戏的班子,是鬼在看,把附近的游魂野鬼都给吸引来,然后人鬼混杂,鬼去看人唱戏,人也去看鬼唱戏。

两个班子较上劲。

就只有邓瞳一个人发现了这个事情,所有人都不知道。

所以当王八去了后港,一看到草台班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给邓瞳说了,其实王八已经点醒了邓瞳,草台班子里,已经有了鬼魂在里面唱戏。

既然有鬼去了草台班子,那唱阴戏的班子,就缺了人,缺了人就要给顶上。

这就是为什么那个中年妇女会失踪,那是被阴戏请过去唱戏去了。

现在邓瞳也没了招,肚子上的疔疮越来越大,越来越肿,知道自己也要被唱阴戏的给叫走了。

慌了神,去找王八,王八却不鸟他。

只好死马当活马医,让我这个不着调的神棍来给他看看。

我听邓瞳来龙去脉的说了一大通,大致明白了缘由。

于是对邓瞳说:&ldquo你运气还不错,我当年还真的对付过阴伶,也许我还真能帮你试试。

&rdquo 邓瞳听了,就差点没给我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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