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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面对面,都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
关宏峰注视了老搭档半晌,忽然道:“安腾的验尸报告上,除了被你用手枪套筒制造的那个3乘2.5厘米的开放性伤口堪称血腥之外,没有什么其他亮点。
他的随身物品和夜总会的监控录像恐怕都被拿去让技术队做分析处理了吧?” 周巡没说话。
关宏峰微微一笑,低下头。
这样的勾心斗角,显然让他觉出些少有的疲倦来。
“什么时候打算让我正式参与,还得麻烦周大队长多多考虑。
” 晚上,关宏宇满怀心事又忐忑不安地走进办公室。
下午关宏峰回来的时候,按捺了一整天的怒火全面爆发,差点没把他揍一顿。
“背着怀孕的女朋友去玩419,我佩服你。
” 刘音本来想劝,听说原委之后也不劝了,背着手在旁边看了半天好戏,最后幸灾乐祸地表示:“我对你今天晚上的处境表示两万分的同情。
” 关宏宇深吸口气,直接朝周巡走了过去:“什么事儿?” 高亚楠就在旁边坐着,他却不敢正眼瞧她。
周巡递过来几张纸:“之前死在我手上那个,叫安腾的——现在已经知道这是个假名,但在查清他真实身份前姑且先这么叫吧——他的指纹和DNA筛查结果还没有出来,但他用的那支五四式手枪经过弹道比对与一起悬案的凶器是吻合的。
” 他说着又递来一本案卷,关宏宇看了下案卷的封面,皱了皱眉:“西城的案子?” “对,死者叫余松堂,是个流窜抢劫的惯犯,经过比对确认,他至少与十一起持械抢劫以及两起故意伤害、四起盗窃都有直接关系,作案区域主要是在西城、宣武和咱们区。
但三年前在小西天后街,他被人给毙了,用的就是安腾那支枪。
案子一直没破,卷我从市局调过来了,里面也有验尸报告,你和亚楠抽空儿看下吧,没准能发现一些和这个安腾身份有关的线索。
” 关宏宇一皱眉:“三年前的案子,仅仅是因为用同一支枪,我们甚至不能确定开枪杀他的人是不是安腾。
” 周巡耸了耸肩:“老实说,我确实是没看出什么来,所以才要拜托你啊…哦对,关于安腾的调查,尽可能对外保密。
” 正说着,刘长永推门进来,看到屋内的四人,刘长永一怔。
关宏宇没再说什么,拿上案卷,和高亚楠走了出去。
与刘长永擦肩而过的时候,关宏宇面无表情,冲他微微点了下头。
高亚楠则对刘长永轻蔑地一笑。
等两人出了门,刘长永费解地看着周巡:“这又搞的是什么名堂?”周巡似笑非笑地看着刘长永,点上了烟。
关宏宇一出门,高亚楠就已经走得很远,似乎根本不想搭理他,他心烦意乱,犹豫了很久,还是推门走进谈话室。
任迪正坐在角落里,一只手捧着手机发着呆。
她的脸很小,五官也精致,这会儿脸上都是泪痕,看上去尤其可怜。
关宏宇站在她身边,想了好一会儿,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任迪抬头看了他一眼,用手背擦了擦脸,轻声说:“我把手机里的电话簿翻了好几遍,甚至找不到一个可以借到钱的朋友。
五百万,也许对郭朋他爸来讲,不过是套房子的价钱,但对我们这种人,就是天文数字。
” 关宏宇叹了口气:“你做驻唱歌手这么长时间,总还会认识一两个有钱的客人吧…”话到一半,他自知失言,忙伸手在嘴前挥了挥。
任迪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对,我认识,还不止一两个,就像郭朋那样的。
只要我愿意陪他们睡觉,五百万没有,五千块还是能卖得出来的。
只要我去找一千个有钱的客人睡,就能凑够钱救我弟了,对吧?那你是不是要先给我五千块。
” 关宏宇被吓了一跳,忙安抚她。
“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手忙脚乱地扶着她的肩膀,把她带到桌子边,让她坐下,“你别着急,我们会全力以赴的。
” 任迪抓住他的手,泪眼婆娑地问:“你还记得昨晚的事儿么?” 关宏宇手足无措,脸色尴尬:“哪…哪件事儿?” 任迪脸色黯了黯,道:“晚上!我扶着你往外走的时候遇见我弟弟,你醉醺醺地就把郭朋那顶帽子扣他头上了!要不是你,他怎么会被误认为郭朋?又怎么会被绑架?” “全力以赴?”她说到这里,胸膛微微起伏,一下子打开关宏宇的手,猛地站了起来,“全力以赴是不够的,你必须保证把他救出来!”她说完,就起身走了出去。
关宏宇怔在原地,一脸愧疚,等反应过来,他立刻站起来跟了上去。
“你不能走!你得留下来给我们提供更多的线索。
” 任迪冷哼了一声,一边故作平静地向前走,一边道:“我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如回去上班,多少能帮我弟凑点赎金。
运气好的话,没准还能钓到一两个有钱的客人,你说是不是?关大队长?”她个子不矮,腿也长,脚步不停继续下楼,走得飞快,正面撞上了从一楼上来的高亚楠。
关宏宇一下子愣住了,有些无措,任迪哪里知道这里的弯弯绕,毫不客气地走远了。
高亚楠轻轻瞟了他一眼,道:“还不去送送人家?”关宏宇干脆闭上了嘴。
他深谙一个真理:这种时候,啥解释都不管用。
高亚楠强忍怨气转身走开。
关宏宇看了眼她的背影,面露难色,最后还是跑向任迪离开的方向。
周舒桐正送郭朋到支队门口,门口停着一辆奥迪轿车,一个保镖模样的人打开了车门。
周舒桐心里吐槽了这富二代一百遍,面上却还是很客气的:“感谢您和您父亲的配合,希望您最近也注意安全,尽量减少在公共场合出入。
” 郭朋自以为很有魅力地冲她一笑:“您放心,周警官…能不能给我留个电话?等回头有机会一起出来坐坐。
” 周舒桐努力维持着假笑,说:“您如果有事直接打电话到支队找我就可以了…哎,关老师?” 关宏宇正陪着任迪走过来,郭朋也是个典型喜欢作死的,看到任迪,乐颠颠地还想上前谄媚,被关宏宇一个冷眼吓住了,讪讪地朝周舒桐摆了摆手,转身往车的方向走去。
关宏宇转过头对任迪说:“放心吧,有进展我会随时联系你。
” 任迪没好气儿地说:“我说过了,你必须把小波救出来,这是你欠我的。
关队长,不劳远送了。
” 说完,她往郭朋的方向紧跑几步,喊了句:“等一下!” 正打算进车的郭朋得此殊荣,愣了。
任迪上前说:“我要去上班,顺路的话能带我一段么?” 郭朋看了看关宏宇,又看了看任迪,笑得很勉强:“呃…当然,顺路,顺路。
” 任迪二话不说,直接上了车,郭朋没敢再看关宏宇,低着头也上了车。
车开走了,周舒桐莫名其妙地看着一脸无奈的关宏宇,很是不明就里。
凌晨,音素酒吧,刘音打开后门,关宏宇闪身走了进来。
刘音故意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调侃他:“哎呦喂,活着回来了?恭喜恭喜!” 关宏宇对此充耳不闻,面色凝重,径直走向库房,推开库房门。
关宏峰拿开盖在身上的一条毯子,从箱子上站了起来,说:“怎么?路上没被跟踪吧…“ 他这时候抬起头,才看到关宏宇脸上的表情,顿时停住了话头。
法医实验室内,高亚楠站起来,给自己倒了杯热水,举着杯子回到写字台旁。
写字台上,摊放着余松堂的案卷。
她伸出手,翻了两下,又合上,大概是真累了,坐在那儿发了会儿呆。
关宏峰推门进来,关上门,径直走到写字台前。
他看了看高亚楠,轻轻叹了口气:“这话本不该我来说,不过如果事情没那么急,你别总一宿一宿地熬着不睡。
” 高亚楠自嘲地笑了下:“除了你也没人会跟我说这种话。
” 关宏峰绕到高亚楠身旁,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压低声音:“亚楠,我觉得宏宇和任迪之间并没有真发生什么…他那臭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你知道的。
别太往心里去。
出了这事儿,他也很自责。
” 高亚楠被他说得鼻头有点发红,偏过脸去,示意不想再谈这个。
看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关宏峰也无奈了,只得转头看桌上的案卷。
高亚楠想起了正事,这才收敛情绪,向前凑了凑:“验尸报告我看过了,这个余松堂一共中了三枪,第一枪在左膝,打碎了膝盖骨和半月板。
第二枪和第三枪都是自后脑射入,他身上没有发现防卫性伤口,也没有…” 关宏峰翻看着案卷里的现场照片,说:“现场勘验你看过吗?” “还没…”高亚楠愣了愣,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这么严肃,摇摇头,“我只看完了验尸报告。
” “哦。
”关宏峰斜了她一眼,“那看来剩下的五个多小时你都在生闷气?” 高亚楠被关宏峰冷不丁问得一愣,随即转怒为笑,扑哧乐了。
关宏峰见她情绪好转,也稍感欣慰,举起案卷里的照片说:“第一枪是从斜上方射入的,第二枪是他倒地后补射的。
”? 高亚楠想了想说:“被处决的?” 关宏峰:“确切地说,很专业,如果是安腾做的,那么为什么?” 他似乎也并不期待一个答案,只是望着手里的卷宗,陷入了沉思。
早上九点多的时候,任迪来了。
小姑娘眼睛仍旧红红的,布满了血丝,估计前一天晚上又要上班,又担心弟弟,完全没有睡好,这会儿样子尤其憔悴。
关宏峰带着她去了会议室,周巡和周舒桐也在,郭西乡披着外套趴在桌子上睡觉。
见关宏峰带着任迪走进来,周巡一愣。
关宏峰摆摆手:“叮嘱过了,绑匪来电话的时候,她会控制好情绪的。
?” 周舒桐上前,递给关宏峰一张A4大小的照片:“关老师,这已经是物证鉴定中心能处理的极限了。
” 关宏峰盯着照片仔细地看,任迪在一旁探头看了眼之后,默默地把脸别开了。
周舒桐在旁补充道:“还是很难看清楚他们是用什么把椅子钉在地上的。
” 关宏峰又把照片举得离自己远了些,看了看,问周舒桐:“这张照片的色差和对比度调整过吗??” 周舒桐很肯定地回答:“没有。
只是清晰化处理了原图影像。
” 周巡凑过来,指着任波斜前方地面上说:“这个地方是不是更亮一些?” 周舒桐也仔细看了一会儿,点点头。
周巡道:“如果人质背后那扇窗户是西南朝向的话,这个位置没有道理会更亮——会不会是拍摄角度一侧的墙面上也有一扇窗户?而且…是一扇很小的窗户?” 小汪赶紧插嘴:“有没有可能是门、走廊或者阳台什么的?” 周巡瞪他一眼:“没长脑子啊。
这张照片显然是从门口方向拍摄的,看到他身后那堵墙上预留的电源和天线接口了吗?从户型设计上来讲,这个位置明显是预留给电视柜的,旁边的窗户采光也很正常,如果有阳台或飘窗的话,则应该在电视柜的另一侧,而不是拍摄的这一侧。
” 小汪道:“那也有可能是厨房方向的光呢?” “不,除非是开放式厨房,否则即便门厅旁边有厨房,与门厅之间也会有墙阻隔。
而之前我说过,从这个毛坯房粗糙低质的状态来看,不像是那种公寓式建筑。
甚至我们可以更大胆地进一步推测,三棱或蝶形塔楼设计更容易出现这种户型。
老关,你觉得呢?”周巡说完,回头看关宏峰。
关宏峰点点头。
周舒桐道:“啊,对了,还有…技术队他们跑了一宿了,北部地区方向结果已经出来,其他三个方向还在筛查中。
赵茜拿着筛查结果正在回来的路上。
” 周巡点点头,对小汪说:“安排至少四个探组备勤,带上枪。
” 说罢又对周舒桐伸手指了下郭西乡:“把他给我叫醒咯。
” 关宏宇颓然坐在地上,面前的烟灰缸里插满了烟头,手机开着免提。
一夜之间,胡茬也冒了出来,他的眼睛里也带着血丝,声音嘶哑:“最快多长时间能出结果?” 电话那头的崔虎对着好几块电脑屏幕,叼着烟,啧啧道:“老关!什么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给的范围里有三百多个交通监控探头!而且间隔还那么远!就一辆没有牌照的面包车,纯粹是大海捞针!再说了,入侵交通监控网络是犯罪行为!偶尔仗义一把也就算了,你这种行为是逼良为娼你知道吗?” 关宏宇沉默了会儿,叹了口气:“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这声音听上去实在有些可怜。
崔虎摸了摸下巴,安慰他:“要依我说,你的心情能理解,但破案抓贼这回事,你还真不如你哥。
与其没头苍蝇似的乱撞,还不如干脆把宝押到专业人士身上——你说对吧?” 事实上,“专业人士”们此刻也很头痛。
周巡拿着笔在一张地图单子上勾勾画画:“新开盘在售不到两年,而且是塔楼设计的只有这三个小区。
有这三个小区的平面规划图和户型图吗?” 赵茜:“都找到了。
” 周巡飞快地浏览过所有的规划图,抽出其中一张,看了眼抬头的名称,嘴里嘟囔了一句:“天芳小区?” 他似乎是在计算什么,好一会儿,才指着规划图上的两栋楼说:“九号楼和十三号楼都有可能。
” 刚说完,周舒桐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过来:“关老师,周队!快去看看吧!不…不好了!打…打起来了!” 周巡要出现场,关宏峰忙自觉地站起来跟着周舒桐往会议室走。
半路上,刘长永看到周舒桐和关宏峰,先是愣了下,张口说:“哎,关队,有个事儿…” 周舒桐和关宏峰理都没理他,风一样从他身边跑了过去。
远远地,就能听到任迪撕心裂肺的哭声:“…你再说一次!是谁连累了谁!你搞清楚!他们本来要绑的就是你儿子!如果不是他非让我弟弟去开车,他们怎么可能绑错人?你儿子昨天晚上还在酒吧继续喝酒,可小波呢?你知不知道他随时都有可能…” 郭西乡气得满脸通红,指着任迪的手直哆嗦,正要发作,关宏峰和周舒桐进来了。
郭西乡看到两人,眼前一亮,也站了起来:“我跟你说,关队长,我这可纯粹是出于人道主义配合你们。
凭什么还受这份气?我要是撂挑子不干,你们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关宏峰冷冷瞥了他一眼,靠在他对面的桌子上,伸手一摁他的肩膀,俯下身来:“郭总,这件事情您只需要好好配合我们工作。
要能平安救出人质,活儿虽然是我们来干,最后赢得称颂的肯定也有你,就算人质救不出来,雷是我们扛,你一样会被称颂。
所以说,这样做对你而言有利无害。
” 郭西乡余怒未消,气哼哼地盯着任迪:“表扬又不能当饭吃。
你当我在乎这个?我跟你说…” 关宏峰压低声音,打断他:“不,是我跟你说——郭总,你是搞房地产开发的,相信你多年来在地产业打拼能有今天的成功肯定也经历了不少挫折。
而我们这里有个经济队,就是专门调查很多暴富公民那段蹉跎经历的。
” 郭西乡被这语焉不详的劲儿骇住了,顿时紧张起来:“你…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关宏峰笑笑:“哪能呢郭总?我只是在介绍我们的一种工作方式。
而如果是由于你不配合导致人质被撕票或类似的恶劣后果的话,无论经济队会不会 对你感兴趣,媒体和舆论一定会把这个孩子的死归罪到你头上。
到那时候,你和你的所有产业,都将是众矢之的——这才是威胁,你看我说得对不对?” 郭西乡听着关宏峰的话,额头渗出冷汗,正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了过来。
关宏峰盯着郭西乡,话却是对周舒桐说的:“看号码。
” 周舒桐看着监控的笔记本电脑屏幕:“是网络拨号!” 关宏峰起身,一指郭西乡:“按照教你的说。
”他同时转身绕过桌子,冲任迪做了个“嘘”的手势。
任迪噙着眼泪,点点头,用手捂住嘴。
关宏峰冲着郭西乡打了个手势,郭西乡颤颤巍巍接通电话。
郭西乡:“喂?” 那头是个低沉的男声:“钱准备好了没有?” 郭西乡擦着冷汗,道:“已经筹到将近一半了。
还差两百七十多万…我从深沪两市的股票里套了一百四十万的现金,但是全部到账要等到明天中午。
我还从销售公司那边挪了九十万的土地出让金贷款,会计正在做手续。
最快今天晚上之前就能拿到。
剩下的我正在找朋友借。
请你理解,这两年房地产不景气,我们的现金流也都是时断时续。
为了我儿子的安全,我可以卖房子卖车,但变现都需要时间啊…” 绑匪冷笑:“你当我说话是放屁么?” 郭西乡:“哪敢啊!我是说…” 绑匪突然说:“你报警了!” 一屋子人都傻了,只有关宏峰很冷静地冲郭西乡摆了摆手。
郭西乡慢慢镇定下来:“没有,真的没有,我发誓…” 绑匪似乎不想再和他啰嗦:“等着给你儿子收尸吧!” 电话又一次被挂断。
这个变故让所有人都大惊失色,任迪更是抓着关宏峰的胳膊,除了流眼泪,什么反应都没了。
关宏峰摘下耳机,安抚她:“不会,他是在诈我们,如果绑匪真发现警方介入的话,不会到通话的中后段才提出来。
更不会继续这种交涉的策略。
记住,这是绑架,他们的目的是拿到赎金。
在此之前,杀了人质,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
” 任迪还是在哭,其他人也陷入了沉默。
就在这样的沉默里,郭西乡的手机短信提示音再次响起。
关宏峰一步跨过去拿起来,发现收到的是一条匿名发送的网络链接。
他快速回头把手机递给周舒桐:“把地址复制到电脑上,先用模拟软件打开一下,防止绑匪在上面挂马或者设置了强制监视或监听的陷阱。
” 周舒桐拿着手机,在桌上一台笔记本电脑上操作起来,过了一会儿,周舒桐扭头对关宏峰说:“关队,链接是安全的,是个Youtube的视频地址。
要打开吗?” 关宏峰点点头,对她说:“打开看看吧。
” 周舒桐依言打开视频,大家一起注视着屏幕,画面先是黑了一阵,随即显示出画面来。
任迪捂着嘴,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哀鸣。
画面上的确是任波,他仍旧被绑在椅子上,嘴巴被堵上,正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呜声。
然后,画面逐渐拉近,好像是拍摄的人慢慢走近了,镜头往下压,逐渐靠近任波,最后对准了任波捆在椅子扶手上的左手。
关宏峰预感不好,正要示意周舒桐带任迪离开,画面伸过一只钳子,动作极快地、毫不拖泥带水地把任波左手的小拇指夹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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