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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灭人间。
同时从丹阳逃出来的人都说,顾溪砚当年便是因为和妖勾结,被发现后逃出丹阳,据说是被一个妖救走了,然后消失无踪,却不曾想拜入了东洲门下。
季长生原本就是东洲五峰的弟子,当年他回到东洲看到顾溪砚时便惊讶万分。
只是经历丹阳那一事后,他游历一年多,所见所闻也改变了他固有的想法。
和顾溪砚谈过之后,他虽觉得心绪难平,但也相信顾溪砚的为人。
此次出关后听闻这些事,他是怎么都不相信的,毕竟当年丹阳城的事他也经历了一些。
可是他一张嘴根本无力回天,而玉衡长老也根本听不进去了。
而且,顾溪砚虽然是东洲大弟子,但一个弟子叛逃师门知晓便足够了,可是现在几乎是天下皆知,很显然有人故意推波助澜。
顾溪砚听着眼前一对夫妻惊恐万分的求饶声,突然觉得有些讽刺,她知道外面已经传遍了她是妖族奸细,与妖勾结无恶不作。
但是遇到这两人有危险还是忍不住出手了,明明杀了追杀他们的妖,依旧驱散不了他们得恐惧和恶意。
她手中剑还在滴血,她紧握着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这夫妻抱着瑟瑟发抖,唯恐这剑接下来就落到他们身上。
低低笑出了声,顾溪砚心里出乎意料的平静:“赶紧走吧,向东三里处,应该会遇到东洲弟子。
” 她脚步刚动,一股剑气凌厉袭来,互她翻身旋过,避开剑气,带着颤音却强自镇定的少年大声喝道:“你……你休要伤人!” 声音并不熟悉,但是招式却很熟悉,第三峰的弟子。
此刻顾溪砚已经遭遇了大大小小十几场打斗,三成是妖,七成……是人。
她身上血迹斑斑,面色也有些苍白,只是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上,依旧是她惯有的温润雅致,无一丝戾气狰狞之态。
“带他们走吧,你不是我的对手。
”顾溪砚收了剑,转身便离开。
少年一愣随即脸又涨的通红,大声道:“你,你站住!” 顾溪砚脚步一顿,少年咽了咽口水:“你真的是妖么?” 顾溪砚侧脸对着他,双眼缚着的的白绫落在黑发间,面上神色有一刹那的怅惘,随即露出一个温婉的笑意,犹如风中白莲,温柔雅致到了极点,看得少年愣了很久,呆呆看着她消失无影。
“多谢仙长相救,若再晚一步我们就被那瞎眼女妖害死了。
”这对夫妇千恩万谢,热情非常。
少年只是淡淡应了声,低头看了一眼一边只剩下原型的妖,上面的灵力波动尚未消失,分明是顾溪砚留下的。
他一双剑眉蹙起,顾溪砚方才是真的要害他们吗? 顾溪砚很清楚她现在的境地是谁造成的,甚至这种感觉她也不陌生了。
当初她虽同样感到绝望痛苦,但是有那人陪着她,在她走投无路时亲手把她拉出绝境了。
而如今,她只剩孤身一人,无人能帮她了。
她不是没想过回东洲解释,只是她太清楚了,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那些流传的事,真假参半。
她不愿无故诛妖是真,她放了许多妖是真,叶沁茗救了她也是真,这么说起来她也不是无辜的,所以虽然她有些悲凉却也没有过于怨愤,对人性,她已然很了解了。
顾溪砚深深吸了口气,思绪不由飘到了叶沁茗那里,她们已经八年多没见了,不知道她现在在妖界怎么样,离开妖界千年,回去后是不是能够一切顺利。
于她而言已经是八年了,可在叶沁茗眼里不过才八日,心口猛然一阵酸痛,她耳边又响起叶沁茗的那句话:“你若真喜欢我,便成仙吧。
” 唇角勾出一抹苦涩的笑,叶沁茗对她是有那么一点感觉吧,只是…… 她靠着一树干呢喃道:“这仙成不了怕是要成鬼了。
” 正在这时一道中气十足的男声传来:“这是说什么胡话?” 顾溪砚一愣,立刻翻身落下:“师尊?” 玉溪看到她,仔细看了看,眼里的担忧总算稍微松了些,看到她衣服血迹斑斑,又心疼得厉害。
“怎么弄成这样了?” 他呼吸有些重,顾溪砚敏锐察觉到不对,鼻子动了动,眉头紧皱:“师尊,你受伤了?” 玉溪脸色一僵,下意识捂了下胸口,否认道:“没有,倒是你一身血迹。
” 眉头并没有松,顾溪砚沉声道:“师尊,我闻到你身上血腥味了,还有你气息不对。
” 玉溪无可奈何:“你这鼻子,都成精了。
” 顾溪砚心里一沉,薄唇紧抿:“师尊,你遇到久玹了?”能够伤到玉溪的,恐怕也只有他了。
玉溪嗯了一声,眼里神色也是有些凝重:“那妖功法邪门,的确是厉害角色,这次人间恐怕要遭难了。
” “师尊,你来……是带我回去么?” 玉溪瞅着自己徒弟有些白的小脸,想到这些日子那些流言蜚语,十分心疼顾溪砚。
他的徒弟他最是明白不过了,生就一颗赤子之心,骨子里带着善良和慈悲,说她放了妖他并不怀疑,但是说她与和妖勾结作乱人间,他一点都不信。
“外面不安全,那些流言来得蹊跷,你现在恐怕是腹背受敌。
师尊带你回去,替你做主,不会让玉衡师兄他们就这么听了谣言定你的罪。
你放心,有师尊在,没人能动你。
”玉溪说得严肃,字里行间都是满满的维护。
这些年,玉溪对她的好,顾溪砚记在心里,此刻她几乎被宗门背弃,他依旧相信自己。
“师尊,是弟子惹了祸灾,如今这一切也是我该受的。
您肯信我,溪砚已经很开心了。
回了东洲,怕是会连累师尊。
”顾溪砚将久玹体内残魂和她之间的纠葛和盘托出,玉溪听罢惊讶万分。
“他体内还有一抹残魂?”一个残魂可以控制久玹,还能发挥出这般实力,那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和自己这徒弟有深仇大恨。
这种牵扯到前世的事,玉溪也没办法去查证,只是他沉声道:“既然是这样,我更不能让你一人留在外面,他这般陷害你,定然是恨毒了你。
你拜入我门下,便是我玉溪的弟子,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岂能坐视不理。
” 他当年一眼看中顾溪砚,并非是可惜她的天赋,只是在那一群人中,就这个双目失明的孩子眉目清华,浑身气息纯澈的过分,莫名抓住他眼球。
此后表现更是让他越发欣赏,这才收了她。
他一辈子就遇到这么个得意弟子,天赋品性,无一不让他满意,生性淡泊却不薄凉,有悲天悯人的慈悲心,却又是非分明格外通透。
他甚至认为,这是他见过的最有希望修成正果的苗子,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就这么被一群有眼无珠的人给毁了,更不想这么干净的一个人被这黑暗逼入绝境。
“师尊,我……”顾溪砚喉头有些发紧,正欲说什么突然一阵笑声在他们头顶响起。
“好一个师徒情深,真是让人动容。
” 顾溪砚脸色一变,立刻警觉起来,周围疾风盘亘,袍袖挥动声音烈烈作响,除了久玹外,他身边还带了两个随从,修为都是不俗。
顾溪砚隐隐觉得不安,她总觉得久玹似乎在算计什么。
“原本我想着让这老头清理门户,只是当真是令我失望。
不过,突然发现,这个样子更有趣了,哈哈。
” 玉溪心下警戒起来,神色却是淡定,只是跨出一步挡在顾溪砚面前:“不要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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