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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金刀李四海(中)(1/3)

1 摔碎瑶琴凤尾寒, 子期不在对谁弹; 春风满面皆朋友, 欲寻知音难上难。

几句闲词道罢,咱们书开正文。

各位老少爷们儿您听好了,今天咱说的这段书,虽说也是三回五扣一坨子,可老道我经师不到、学艺不周,又是头一回说这段书,保不齐有个崩瓜掉字儿吃栗子,一来一往的您各位多多包涵。

刚才这段儿诗文讲的是哪两位呢?不用我说您也听得出来,正是俞伯牙和钟子期。

那俞伯牙乃是晋国上大夫,身份尊贵,钟子期却只是山中的樵夫,以砍柴为生。

虽然地位悬殊,俞伯牙却视钟子期为知音,一曲《高山流水》奏罢,弹者动情,听者沉醉,相敬相惜。

钟子期死后,俞伯牙把琴摔烂了,终生不再复奏一曲。

这二位的交情,天下人无不敬佩。

正所谓“一贵一贱交情乃现,一死一生乃见交情”。

提到交朋友,还有这么一个说法“宁学桃园三结义,不学瓦岗一炉香”,什么意思呢?当初刘、关、张桃园三结义,甭管是赏金封侯还是天各一方,手足之情就没断过,哥儿仨好了一辈子,那是交朋友的典范;瓦岗一炉香说的是瓦岗寨贾家楼四十六友,也是一个头磕在地上,到后来为了各自的利益拔了香头子,四分五裂,以至于兄弟相残,不复当年结拜之情。

当中只有一位例外,谁呀?正是马踏黄河两岸、锏打三十六府,交友赛孟尝、孝母似专诸,名头盖了山东半边天的神拳太保。

这位秦琼秦叔宝,人称秦二爷,为了朋友两肋插刀、当锏卖马,那叫有求必应,交友遍天下,提起秦二爷的名号天底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没有不挑大拇指的。

交朋友人家算交到家了。

从信陵君、孟尝君到宋江、秦琼,咱们说这些人都是古时好交朋友的典范。

那位说交朋友有什么用呢?有的人想不开,有钱自己花不好吗,吃点儿什么不好呢?何必仗义疏财?您可别忘了,钱财乃身外之物,生带不来,死带不去,况且一个人能耐再大也不可能包打天下,什么事都能自己解决,命再好也有个三起三落。

比方说一个人运气不行,干什么都不成,但是世上之人形形色色,这个人运气不好,做事难成,却有那运气好的人,如若跟这样的人交朋友,原本成不了的事也许就成了。

想当年信陵君那是何等尊贵,尚且用得上鸡鸣狗盗之徒,更何况平头老百姓呢? 闲言少叙,撇开稀的捞干的、撂下远的说近的。

当初咱天津卫有这么一位孟员外,也是出了名好交朋友的。

虽是天津人,却不在城里头住,出西门三十里地,有这么一个地名叫杨柳青,是那个地方的员外爷。

员外这两个字不是谁想叫就能叫的,顶得上半个官职,只因没有实权,是官员以外的,故此称为员外,大多是花钱捐来的,也有品级,也吃朝廷俸禄。

到后来地主豪绅、有钱的富户都可以称员外,但无论如何非得是有钱有势、富甲一方的才行。

您见过哪个叫花子、打八岔的敢称员外? 孟员外早先家里日子过得不错,不敢说大门大户趁多少钱,倒也有房有地开着买卖,丰衣足食、吃喝不愁,一家子过得其乐融融。

这个孟员外最好交朋友,城里城外、上上下下相熟之人不少,也是到处有朋友。

可有一节,这些个人多为酒肉之交,成天在一起花天酒地、胡吃海塞,那真叫前呼后拥、众星捧月一般。

可是常言道“患难见真情”,怎么看够不够朋友?非得到了赶事儿的时候,方才看得出来交情深浅。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谁也备不住有个倒霉的时候,到后来孟员外家倒了霉,遭了一把天火。

这把火着得太大了,那真叫乌云覆大地、红光遮半天,千道金蛇舞、万座火焰山,高楼大厦顷刻倒、雕梁画栋片时完,天降杀人剑、水火最无情,直把前边的买卖、后边的宅子,连同家里的金银细软一点没剩下,干干净净的烧成了一片白地。

多大的财主也禁不住这一把火,此后的日子就是一天一地了。

万幸家里人都还平安,没有烧死烧伤的,可是家产全部付之一炬,什么都没有了,这往后这日子怎么过,吃饭都没着落了。

无奈之下一家三口带上老娘,在残砖败瓦上搭了一座窝棚容身,冬天灌风、夏天漏雨,一阵风吹过来,顶子都晃悠,进门儿就脱鞋,脱鞋就上炕,一家人窝在铺上,连床被子都没有,整天忍饥挨饿,勉强过活。

孟员外看着全家老小唉声叹气,跟媳妇儿说:“家里的,你不必叹气,别忘了我在外边这些年可没闲着,净交朋友了,等我出去找几个朋友凑点儿本钱,再把买卖开起来,过不了一年半载,便可恢复家业。

” 话是这么说,孟员外可也明白,世上什么事最难?莫过于找人家借钱。

上山擒虎易,开口求人难,而开口求人借钱,则是难上加难,真不知道怎么跟人家张这个嘴。

奈何眼下没了活路,不张嘴也不行了,再难也得去。

按照交情深浅,挨家的这么一去,这才发现人情似纸,乃至于比纸还薄!只落得个心灰意懒,怎么呢?他交的这些朋友里没一个用得上的。

常言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些人听说孟员外家遭了一把天火,偌大一个家业烧得干干净净,如今成了分文皆无的穷光蛋,打早儿就防备着他来借钱,有的假意推脱,有的避而不见,还有狠的,吩咐手底下人,只要姓孟的上门,俩嘴巴外带一蹬罐儿,怎么来的怎么给我打将回去。

这就叫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孟员外万般无奈,两手空空回到家中,把出去借钱的遭遇跟夫人说了一遍。

夫人也替他不平,无奈眼瞅家里揭不开锅了,自己饿上三顿两顿的,忍忍也就过去了,老的小的还都等着吃饭呢,便对员外说:“早时也听你说过,城里有一位开绸缎庄的庞三爷跟你有交情,那是个大家人户,倒不如你上门去求求他?人家手指头当中漏出来的、牙缝儿里边剔出来的,也够咱对付上一阵子。

” 孟员外知道媳妇儿说的这位,大号叫庞元庆,天津卫人称庞三爷,绝对是位响当当的人物,大小的绸缎庄开了五六家,专营江南丝绸,每年包好几条船,顺着运河到苏、杭二州采办货物,赚了大钱,发了大财。

他是跟这位庞三爷认识,却说不上有什么交情,无非喝过几次酒,还算聊得上来,仅此而已,并没有多熟,况且足有两年多没见了,不然出去借钱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位庞三爷呢!可又想不到别人了,能找的已经找遍了,只得厚起脸皮,去到庞三爷的府上求告求告,多说点儿好话,万一赶上人家这两天心气儿顺,说不定真能借个一星半点儿的,也够老的小的吃饭了。

孟员外来到庞家一看,真不愧是大富之家,两扇广亮大门气派非凡,门前有上马石、下马石,立着拴马的桩子,台阶上放着几条懒凳,几个小伙计坐在门房喝茶聊天儿,一看有人登门求见,赶紧跑进去禀报。

没过多一会儿,几个下人簇拥着庞三爷打门里出来。

孟员外一看,罢了,还得说是庞元庆庞三爷,人家这才是大财主,一身上下穿绸裹缎、养尊处优、红光满面,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子贵气。

别的不说,单说这身衣服扔着卖也值几十两银子,正经的江南丝绸,上绣团花朵朵,再看这花儿绣的,瓣是瓣、叶是叶,最好的绣工一天顶多绣一寸。

过去有钱人穿衣服讲究到什么程度呢?衣服上绣的花按照四季三时这么来,春赏海棠夏观莲,秋开芙蓉冬梅寒,讲究不同的季节穿不同的花,应不同的景儿。

再说这“三时”,一样的衣服一做三件,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一样,绣的花却不同,早上起来穿的这件上绣一个花骨朵;吃过午饭换上一件,衣服上绣的这朵花是开的,花团锦簇、姹紫嫣红;吃过晚饭再换一件,这朵花已经凋谢了,红衰翠减、暗香疏影。

这叫一日三开箱,意思是一天得换三次衣服,过去都是有钱又有闲的大财主才这么穿。

孟员外看看庞三爷这身穿着打扮,再低头看看自己这身破衣服,不由得自惭形秽,想起之前借钱四处碰壁,心里头一个劲儿打鼓,暗想:庞三爷腰缠万贯,我却一贫如洗,连饭都吃不上了,何止是一天一地的差别,以前也没有太大的交情,他能认我这个穷朋友吗? 正当他踌躇不决之时,庞三爷已经来在了门口,降阶相迎,抱拳拱手道:“听底下人回禀,说是打杨柳青来了个故交,我思来想去在那边也不认识别人,估摸就是兄弟你。

自从上次一别,你我二人可有日子没见了,想死哥哥我了,快快请进,咱哥儿俩好好聊聊。

”说罢走上前去,一把攥住了孟员外,携手揽腕往里就走。

孟员外受宠若惊,脑袋瓜子好一阵发蒙,任由庞三爷拽着进了屋。

到得厅堂之上,分宾主落座。

有下人把茶沏好了,又端过来几盘糕饼点心、干鲜果品。

两个人一边喝茶一边叙话,东拉西扯、天南海北什么都聊。

庞三爷说什么,孟员外就应承着,始终心不在焉,几次想开口提借钱的事儿,话到口边又咽进了肚子。

为什么呢?他寻思庞三爷可能还不知道我落魄了,才会如此款待我,借钱的话一出口,准和别人一样把我撵出去。

人家家大业大,我却落得如此田地,真是天壤之别,如何开得了口?再加上庞三爷不跟他见外,也是买卖人,把生意场上来来往往的事情这么一聊,孟员外更找不到开口借钱的机会了。

这个话上不来下不去堵在嗓子眼儿,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哥儿俩聊了半天,时候就不早了。

眼看红日西沉,天色近晚,庞元庆吩咐下人准备晚饭。

家中的使唤人不少,厨子、管家、丫鬟、老妈子一齐忙活,端汤上菜,安排酒宴,饭菜摆了满满一大桌子,又把酒给斟满了。

哥儿俩入了席,把酒言欢。

有钱的大财主在家款待朋友,那都不用问,全是好东西,一桌的鸡鸭鱼肉、山珍海味。

孟员外落难以来,平日里净喝西北风了,几杯酒下肚,也不端架子了,狼吞虎咽好一通胡吃海塞。

有下人在一旁伺候斟酒布菜,庞三爷陪着聊天儿,二人推杯换盏,酒酣耳热。

怎么吃怎么喝聊什么暂且不提,这一顿饭直吃到二更天前后。

要说这孟员外也没什么起子,连吃带喝落了个沟满壕平,到最后酩酊大醉,路都走不稳了。

庞元庆让手底下人准备了一间客房,将他扶去屋中安歇。

孟员外借酒劲儿睡了个昏天黑地,这一夜无话,转过天来,睁眼一瞧,我这是在哪儿呢?再往四周一看,屋里的家居摆设、床上铺的盖的都够讲究的。

我们家不是烧没了吗?如今一家子人挤在破瓦寒窑忍饥挨饿,怎么会睡到这么好的地方,难道是我身在梦中不成?一个人坐在床上,脑袋里昏昏沉沉想了半天,这才记起昨夜喝得大醉,借宿在庞元庆庞三爷家中,心里这个后悔啊!暗怪自己没出息,本是想找庞三爷借几个钱渡过难关,居然酒后失态,醉卧于此。

我是吃饱喝足了,家中妻儿老小可还挨饿呢,唉!无论如何,今天我也得跟庞三爷把话说明白了。

孟员外头昏脑涨地爬起身来,有个家仆打扮的人听见动静推门进屋,瞧见孟员外醒了,赶忙端盆打水,伺候他洗脸穿衣。

可真够周到的,这边给他备了里外三新的整套衣服,洗漱更衣完毕,早饭也安排好了。

孟员外吃早饭的时候问家仆:“这位管家,你们老爷在哪屋?待会儿劳烦替我引个路。

” 家仆恭恭敬敬地说:“员外爷,我们家老爷一大早出门了,临走吩咐小的好好伺候您,他今天怕是赶不回来了。

这不,特地给您留了一两银子,让您待闷了就出去遛遛,有什么事等他回来再说。

” 孟员外一听,那就等吧,吃罢早饭,为了排遣心中烦闷,揣上一两银子从庞家出来,这儿瞅瞅那儿逛逛。

天津城里那是多热闹,大街小巷人来人往,做买的做卖的应有尽有。

孟员外身上有了钱,腰杆儿就硬了,一时得意忘形,连吃带喝再看看玩意儿,一天下来把这一两银子全花了。

赶等天色擦黑,街上人越来越少,孟员外开始后悔了,心想:庞三爷今天回来了还好,借来钱我就回家了,万一他没回来,或者说不愿意借我钱,我身上分文无有,回去怎么跟夫人交代?本来有这一两银子,带回家也能对付些日子,我怎么给花了呢?孟员外臊眉耷眼回到庞家,找到那个伺候他的家仆一问,庞元庆还没回来。

他无可奈何,心事重重又住了一宿。

再转过天来,家仆伺候孟员外吃过早饭,仍是拿出了一两银子递过来,让他出去散心,随便吃随便玩,晚上回来睡觉。

书要简言,此后天天如此,也不知庞三爷出门去谈什么生意了,一直没顾得上回来,孟员外在这儿干等,每天住在人家府上,有下人伺候洗漱吃喝,早上给他一两银子,让他出去东游西逛,不愿意出去,就在府上饮酒喝茶,乐意干什么干什么,底下人不曾有半点怠慢,一晃住了三个多月。

孟员外实在等不起了,心里头惦记家里人,又不知庞三爷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什么时候才能借给他钱,便将每天这一两银子花一半留一半儿,攒下这么十几两,心说:我也甭借钱了,眼瞅快过年了,再不回去一家老小只怕全得饿死,有了这十几两银子,带回家先把年关对付过去,余下的做个小买卖也够了。

于是跟家丁打了个招呼,打庞家出来,直奔杨柳青。

一路上归心似箭,寻思我这一出门三个多月,心也是够大的。

我在庞家有吃有喝,一天还有一两银子的零花钱,天津城逛了几个遍,也不知道家里过成什么样了,越想越是担心,脚底下攒劲儿,赶紧往家走。

别的不说,先买点儿好吃的,糕饼、酱肉裹了一大包,带回去让一家老小解解馋。

孟大爷紧赶慢赶,来到家门口不看则可,看罢他是大吃了一惊! 2 崔老道说到此处,拿眼扫了扫围着听书的这些人,一个个瞪着眼竖着耳,听得聚精会神,腮帮子全被勾上了,就等着听后边的结果。

崔老道拴上扣子可就不说了,听书的人们满脸的诧异,你一言我一语地问崔老道:这孟员外家到底出了什么事?因何会大吃一惊?是他媳妇儿跟别人过了,还是一家老小全饿死了? 崔老道一看火候到了,知道该要钱了,赶紧抱拳拱手说道:“各位老少爷们儿,后文书问别人不灵,不怕您出去打听去,整个天津卫只有老道我一个人知道,也有心接着伺候众位,再给您往下念叨念叨,可无奈家中还有好几张嘴等着吃饭。

昨天就干瞪眼饿了一天,今天您听痛快了甩手一走,老道一家还得挨饿。

没别的,有钱您捧个钱场,今天饿不死我,接着给您说书;要说您出来的慌张,忘了带钱,也不要紧,站脚助威帮个人力,我一样承您的情。

” 一番话说完了,拿出一个小笸箩,听书的人明白该掏钱了。

这会儿腮帮子都被勾起来了,听了这么多年书,可还真没人会说这段儿。

咱们之前说过,老天津卫的耳音高,不好糊弄,但是只要你的玩意儿好,那也是毫不吝啬,肯定捧你。

今天崔老道这段《金刀李四海》挺有意思,还没说到书胆就这么抓人,真要是往下说,指不定多热闹呢!掏几个钱也值了。

当场你给仨我给俩,纷纷往笸箩里扔铜子儿。

崔老道口中连道“辛苦”,一圈转下来,笸箩装了小半下,足有这么四五块钱,心里这叫一个痛快。

等会儿说完了书,什么好吃买什么,回家包饺子捞面,今天就算过年了。

崔老道把钱收在怀里,再次行了个礼,这才书接前文: 前文书正说到孟员外打庞家出来,用攒下的钱买了一堆吃食,紧赶慢赶往家走,一路回到杨柳青。

到了住处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怎么回事儿呢?此前被烧毁的宅院竟又盖了回来,前边的店铺,后边的宅子,一间不缺、半间不少,盖得磨砖对缝、碧瓦朱檐,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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