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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王宝儿发财(中)(2/3)

主,你这几十家水铺只是小财,只要水缸里的金鱼儿不动,大财还在后边。

一座宅子而已,但买无妨,正所谓&lsquo根深不怕风摇动,树正何愁月影斜&rsquo。

贫道这两句良言赠予财主爷,回去你再好好悟悟。

&rdquo 王宝儿心下仍不踏实:&ldquo道长总说我能发财,不错,如今我是有点儿钱了,可也称不起财主,能置办一座称心的宅子,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我便知足了。

想必您也知道这座宅子,荒废了不下几十年,在过去来说,谁住进去谁倒霉,我王宝儿又没有三个脑袋、六条胳膊,如何压得住呢?&rdquo 崔老道见王宝儿不信,让他把左手递了过来,指着手心说道:&ldquo此言差矣,那些人住进去倒霉,是因为他们命中无财,而你王大财主命中之财远不只如此。

你瞧你这掌纹,两横两纵,形同一个&lsquo井&rsquo字,这叫掌中井,五指则是五道财水,全进了你这口井,何愁发不了大财?&rdquo 王宝儿听了崔老道这几句话,如同吃了定心丸,心下主意已定。

拜别崔老道,刚走了没几步,崔老道从后面喊住他,追上来说:&ldquo王大财主,那宅子买可是买,只是有一节,我记得宅子后院里有一棵枣树,买下来之后,你得先找人把这棵树砍了。

&rdquo王宝儿不解,园子里有棵枣树遮风挡雨,还能吃枣,难道不是好事?而且天津卫城里的宅门小院,种枣树的也不少。

崔老道说道:&ldquo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所谓桑梨杜枣槐,不进阴阳宅,枣树是好,但不能种在自家院子里,这是其一。

再者说来,院中有木,是为一个&lsquo困&rsquo字,砍了树,方能天地开阔,住得踏实,万事大吉。

&rdquo 一番话听得王宝儿心服口服外带佩服,再次拜谢崔老道,直奔北大关袭胜茶馆。

进门一看,台上一出《黄天霸拜山》正演到紧要关头,紧锣密鼓打得热闹。

冯六也还坐在原处,摇头晃脑听得正带劲儿。

王宝儿走过去在冯六对面坐下。

冯六瞧见王宝儿脸上的神色,不用对方开口,立马就明白这桩买卖成了,站起身来抱拳作揖:&ldquo给您道喜,看来您是想明白了,得嘞,接下来的事您交给我吧,不出半个月,保管让您乔迁新居。

&rdquo王宝儿连连道谢:&ldquo冯六哥,就拜托您多费心了!&rdquo 接下来冯六又去找卖主,按这行的规矩,买卖双方不能直接见面谈钱。

王宝儿出的钱不多,冯六心里明白,顶多再让王宝儿多给自己几个赏钱,关键还是要去卖主那边再杀杀价,杀下来多少钱都是自己赚的。

卖主那边也急于出手,毕竟这房子砸在手里年头不短了,租都租不出去,眼见着一天比一天破,能卖点儿钱回本就知足,几番谈价,又让冯六狠赚了一笔。

冯六趁热打铁,第二天一大早就约上主家和保人,写文书立字据、签字画押按手印,交割了地契,到官府验证纳税,办妥更名过户的手续。

这叫官有公法、民有私约。

王宝儿见房契上白纸黑字写下自己的大名,加盖了斗大的官印,接过钥匙,至此这个宅子就归他了,心里头甭提多高兴了,又请冯六去了趟饭馆,鸡鸭鱼肉一通猛造。

接下来王宝儿一天也没耽误,先按崔老道的嘱咐,找人把宅子里的枣树砍倒,可也舍不得糟践,枝枝丫丫的当成劈柴,运到水铺里头烧水用。

随后雇来工匠,把宅子从里到外拾掇了一遍,该修的修,该补的补,瓦片子揭下来换上新的,院子中栽花除草,屋子里刷成四白落地,铺的、盖的、使的、用的不必太讲究,够用就行。

他也没什么家当,选定入宅的良辰吉日,挑起一挂鞭炮,前后院子噼里啪啦转上一圈,这叫&ldquo响宅&rdquo。

按照迷信的说法,即使不是凶宅,常年无人居住,难免有一个半个孤魂野鬼进来,响过了宅,就把鬼赶走了。

王宝儿也明白,这宅子里死过那么多人,多少有些蹊跷,放几挂鞭炮落个心里踏实,况且崔道长让他安心住进这宅子,对他来说如同最大的驱邪符、定心丸。

怎知王宝儿住进去,刚一关上门,这宅子里的东西就出来了!

3

王宝儿送走了帮忙的伙计、道贺的邻居,关上大门,一个人坐在正厅之内,此时已是夜阑人静、倦鸟归巢。

他越看这套宅子越高兴,心说:&ldquo我王宝儿自幼贫寒,六亲无靠独一人,命比黄连苦三分。

家中一间破屋八下子透风,手托破碗讨了几年饭,没吃过一顿饱饭,没穿过一件囫囵衣服,又去给水铺送秫秸秆儿,起早贪黑不说,成捆的秫秸秆儿立起来比我还高,从南洼一趟一趟往城里背,累得吐了血也挣不出一口饱饭,东拼西凑兑下这个水铺,又险些赔掉了裤子。

多亏崔老道指点,在水铺门口凑成&lsquo龙入聚宝盆&rsquo的风水形势,这才挣了点儿钱,置下了前后两进的宅子,搁在过去可不敢想。

这要是爹娘还在,看了得多高兴,将来我也得娶个媳妇儿,生个一儿半女,给王家延续香火,就对得起列祖列宗了&hellip&hellip&rdquo 王宝儿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中,胳膊肘儿拄着条案可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听见院子里有人说话。

王宝儿心中一惊,此时夜深人静、万籁俱寂,谁在我家院子里说话?难不成进来贼了?这叫什么事儿,刚搬家头一天就闹贼,他们是能掐会算还是怎么着?他悄没声地站起身来,左右踅摸了一下,堂屋里没个顺手的家伙儿,就把桌上的茶壶抄在手中,先砸躺下一个,另一个就好对付了。

他高抬腿轻落足,迈门槛下台阶,虚睁二目看了半天,院子里哪有人踪?又往前走出几步,忽觉脚下落空,掉进了一处地穴。

王宝儿往下这么一摔,一不是&ldquo猿猴坠枝&rdquo,二不是&ldquo小燕投井&rdquo,可也应了一个架势,唤作&ldquo狗熊下树&rdquo,就是愣往下摔,一丈多深的地穴,摔得王宝儿真魂都冒了。

拾掇房子已有一段时日,不知院子里怎会有个地洞,他揉着屁股站起身来,只听得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他循声望去,四周围一片漆黑,唯有洞壁上有个小孔,隐隐约约透出光亮。

王宝儿壮起胆子,趴在壁洞上睁一目眇一目往里看。

隔壁是间屋子,地方不大,但是方方正正,黑黢黢的四面墙,当中有一张桌案,上边点了油灯,灯火一阵儿明一阵儿暗。

两个官衣、官帽的人隔着桌子相对而坐。

一个身穿白袍,足蹬白靴,头顶红纱帽,两旁的帽翅儿突突直晃;另一个身穿青袍,足蹬青靴,头顶红纱帽,两个帽翅儿也是突突直晃。

二人各拿一个算盘,一边噼里啪啦地拨打,一边往账簿上记。

手上忙活,嘴里也没闲着,你一言我一语地闲聊。

白袍人说:&ldquo咱的主子来了,你我出头之日不远矣。

&rdquo 青袍人说:&ldquo兄长所言极是,你我二人赶紧把账目归拢归拢,以免到时候对不上。

&rdquo 白袍人又说:&ldquo不知这位主子的命大不大,福薄命浅的可镇不住宅中邪祟,还得跟前几位一样,落个人财两空。

&rdquo 青袍人叹道:&ldquo老话说得好,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当年的麻袋王要不是贪得无厌,得了旁门左道的邪法,把个妖怪的牌位供在堂屋木梁上,一年祭一颗人头,何至于遭了报应死于非命。

可见命中没有那么大的财,得之反而有祸,能不能在宅子里踏踏实实住下去,就得看这位新主子的造化了。

&rdquo 白袍人道:&ldquo其实除掉宅中邪祟不难,如此如此,这般这般&hellip&hellip&rdquo 青袍人听到此处,伸出食指在唇边一嘘:&ldquo当心隔墙有耳!&rdquo 王宝儿在洞孔外面听了个一字不落。

原来当初麻袋王贪心太大,在宅中拜妖聚财,结果遭了报应,落得家败人亡,此后住进来的皆受其害。

他除了害怕,心里头还恨两个人,恨谁呢?一是拉房签的牙侩冯六,花言巧语让他买下了凶宅;二一个恨崔老道,崔老道虽是恩人,却支了一个昏着儿,害自己搭上了小命。

天津城谁不知道,崔老道算卦&mdash&mdash十卦九不准,当真名不虚传。

从前我还不信,这一次不信也得信了,这个宅子里的东西这么厉害,还说什么但买无妨!他更心疼辛辛苦苦攒的银子,那可是一壶一壶开水卖出来的,掏钱买下这个宅子容易,再卖掉可难了,说他是个做买卖的人可真不假,到这会儿还在寻思如何将凶宅转手。

他正想得入神,两个&ldquo红帽翅儿&rdquo似乎发觉有人,就此住口不说了,站起身一左一右朝着王宝儿藏身之处走来,眨眼到得洞孔近前,白袍人伸出手指往小孔里面一戳。

王宝儿一惊而醒,见自己仍坐在正厅之内,出透了一身的冷汗,犹如淋过一场大雨。

抬头看看外边,已然天色微明,竟是南柯一梦。

常言道&ldquo梦是心头想&rdquo,世上没有不做梦的人,梦见的事千奇百怪,倒也不必深究。

王宝儿却放心不下,此事太过蹊跷,他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决定横下心来,瞧瞧是什么东西作怪!他按照梦中听来的,搬梯子来到堂屋,爬上房梁一看,犄角儿上果然摆着一个木头牌位,如同供在祠堂中的祖先牌位,黑漆金字,遍布饕餮纹,上方两个小字&ldquo神主&rdquo,下接四个大字&ldquo金钩将军&rdquo。

王宝儿倒吸了一口凉气,他顾不得吃惊,急忙把牌位从屋梁上取下来,夹在胳肢窝里,撒腿如飞跑向后院。

前文书咱提到过,他这后院也是三间正房。

王宝儿是&ldquo半拉花生&mdash&mdash一个仁儿&rdquo,住不过来这么多房,也就没怎么拾掇,扫了扫土、刷了遍浆,其余的一概没置办,屋里只有几件旧家具。

他是个精打细算的人,一时没舍得扔,全在这屋堆着。

当下推门进屋,从中找到一口破躺箱,并非花梨、紫檀,就是樟木做的,又破又旧,放在屋角很不起眼儿。

那么说,这口箱子里有什么呢?王宝儿做了一个怪梦,听两个&ldquo红帽翅儿&rdquo说了,当初麻袋王发了大财,买房子置产业,该有的全有了,在家中立上多宝槅,各式古董珍玩琳琅满目,唐朝的花瓶儿、宋朝的盖碗儿、妃子的脸盆儿、王爷的奶嘴儿,足足买了一屋子,没少往里边扔钱。

又听人说瓶瓶罐罐显得俗气,还得说是水墨丹青风雅讲究。

麻袋王是个&ldquo听人劝吃饱饭&rdquo的脾气,就到处搜罗名人字画、挑山对联,一捆捆地往回买,四面墙全挂满了,琳琅满目真叫一个花哨,看得人直眼晕,跟进了字画店差不多。

当然,其中真的不多,假的不少。

唐伯虎画的火轮船、米元章画的胶皮车,但凡有人告诉他这东西好,他就往回买。

墙上挂不开了,就往箱子里填。

他一个缝麻袋的,草包肚子、猪油蒙眼,如何辨得出真伪?挂在墙上的也好,收在箱中的也罢,十之八九赝得不能再赝了。

其中却有一幅宝画《神鹰图》,被他当作烂纸铺了箱子底,也多亏如此,家里的东西全让后辈儿孙败光了,单单留下了这张画。

按照梦中那两个&ldquo红帽翅儿&rdquo所说,王宝儿小心翼翼从箱子底起出《神鹰图》。

不知传下多少年了,画卷已然残破,画中描绘的一只展翅腾空的白鹰,金钩玉爪,呼之欲出。

王宝儿心说&ldquo错不了了&rdquo,他去正房山墙上砸进一根大钉子,把《神鹰图》迎门高挂,匆匆跑到堆房抱来一捆艾草,用绳子扎成人形,有胳膊、有腿、有脑袋,又搬下&ldquo金钩将军&rdquo的牌位,塞入草人肚子里,往草人身上接连揳进去七根钢钉。

说来也怪,钉子刚钉完,耳畔忽然传来一阵金石之声,好似院子里打了个炸雷。

还没等王宝儿回过神来,就听得里屋卧房之内&ldquo咣当&rdquo一声。

他急忙跑进屋一看,只见自己的床上趴着个黑乎乎的东西,看意思是从头顶的房梁上掉下来的。

他壮着胆子来到床边,见是只三尺来长的大蝎子,蝎尾足有手臂粗细,节节相接恰似钢鞭一般,尾梢上的毒钩足有巴掌大小,乌黑铮亮,这要是蜇上一下子,大罗金仙也受不得,王宝儿看得胆都寒了。

幸亏自己昨天在厅堂之中睡着了,真要是上了床,这会儿就真变成&ldquo蝎子&mdash&mdash独一份儿&rdquo了,怪不得叫&ldquo金钩将军&rdquo。

王宝儿护宅心切,见大蝎子僵在床上,忙用褥子卷住抱至院中,架上火连同草人一并焚烧。

霎时间黑烟冲天、恶臭扑鼻,呛得王宝儿直捂鼻子,但见阵阵黑烟腾空而起,聚而不散,转到王宝儿头顶就往下落。

王宝儿正自骇异,突然从正房山墙上的《神鹰图》中射出一道金光将黑烟收去。

王宝儿进屋再看墙上的宝画,竟和之前不同了,画中多了一棵古松,神鹰抿翅收翎落在古松之上。

定睛细看,这古松长得七扭八歪、枝杈狰狞,怎么看都与那&ldquo金钩将军&rdquo有几分相似。

王宝儿站在原地,黄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滚。

早先常听人言,够了年头儿的老画会&ldquo鼓&rdquo,画里的东西能出来,可见《神鹰图》真是会鼓的宝画! 原来当年麻袋王靠卖装银子的麻袋发了家,还不知足,四处求神拜佛,遍寻生财之道。

听信一个番僧的谗言,在家中养了这个邪物,每年惊蛰这一天,都要以一颗人头给&ldquo金钩将军&rdquo上供,&ldquo金钩将军&rdquo则庇佑他财源滚滚。

人头可不是地里长出来的,那是麻袋王黑天半夜打闷棍砸死的。

每逢惊蛰之前,他躲在城外道边的野地里,看见独自赶夜路的人,不问良贱,不分老少,赶上谁是谁,打死之后割下人头带走,尸身塞进大号的麻袋,绑上石头沉入河底,真可谓心黑手狠。

后来麻袋王遭了报应,银子窝这座宅子几易其主,居者不得安宁,皆因宅中妖邪未除,谁住谁倒霉。

王宝儿烧了牌位和死蝎子,心里头仍不踏实。

院子里哪儿来的地洞?两个&ldquo红帽翅儿&rdquo是什么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回身走到堆房,拿上锹镐在院子里一通挖,就在前几天砍掉枣树的位置,往深处挖了大约四五尺,刚刨出树根就发觉下边有东西。

他拨去泥土,见是两扇朱漆木门,上扣铜锁,由于埋的年头久了,铜锁已经长了绿锈。

梦境一一应验,王宝儿全然忘了疲惫,抡起锹镐,&ldquo嘡啷&rdquo一声砸开了大铜锁,使出吃奶的劲儿把大门挪开。

只见门下两个一丈见方的地窖,一窖满满当当全是银锭子,均为五十两一个的大元宝,另一窖全是铜钱,整吊整吊的钱堆得密密匝匝。

王宝儿惊得呆了,此时此刻他彻底明白了,原来穿白袍的是银子,穿青袍的是铜钱,不是凶宅闹鬼,而是长脚的钱来寻主子。

这一下他可真发了大财!

4

常言道&ldquo人无外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rdquo。

王宝儿在宅中掘藏,挖出一窖银子、一窖铜钱,当真是发了大财,同时脑子里冒出的头一个念头&ldquo崔老道真乃神人也&rdquo!他不敢声张,把朱漆木门复归原位,用土把地窖再次埋好,收拾干净院子,看了看跟之前没什么两样,进屋换了身衣服,就直奔南门口去找崔老道。

崔老道正在卦摊儿前晒太阳打盹儿,王宝儿也不多说,只请崔老道收了卦摊儿,跟自己回一趟家。

崔老道说:&ldquo我这儿还没吃饭呢。

&rdquo王宝儿一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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